半個小時後,“團長,他們又來了,這次是西北方面!還是團長英明啊!華夏人果然有貓膩!”某個哨兵奔了過來,小小的拍了哈扎克的馬屁。
這馬屁拍得可真是時機,這幾天被幾個大佬氣得半死的哈扎克,一時間有如墜入雲霧裡,飄飄然然的,眼中精光一閃,“好,讓城牆上的兄弟們躲一下,咱們一定要讓那些華夏人來得,走不得!”未了,還不忘給那個哨兵一個小小的保證,“好好幹,我看好你!”
大喜,“是!”轉身狂奔而出,那速度,絕對媲美一般的高手,可見權勢的動力是驚人的。
半個小時後,哈扎克的臉黑得跟土似的,兩公里外的大批車隊就這麼停着,你停也就停了,何必把車燈全開來刺激我,就算此時哈扎克再傻也明白,又被耍了。
看到哈扎克的臉色,那兵兵知道爲了自己的前途,還是小小的安慰一下這個能給自己好處的團長一下,“團長,他們估計是怕了你,所以不敢進攻……”
很顯然這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誰不知道兩次交鋒,北約傭兵團都吃了大虧,尤其是第二次,在掌握如此先進的武器的情況下,居然死傷比隱幫還重,這傳出去,只怕天下黑道都要笑掉大牙,咬牙切齒,“很好,你很能幹!從今天起營地裡的清潔任務就交給你了!”轉身憤然離開。
只留下那傻眼的哨兵站在那裡,很想痛哭一回,我這是招誰惹誰了,安慰你一下,居然就把我調去清潔衛生,眼睛直視着兩公里外那調頭離開的大批車隊,一垛腳,爲什麼!爲什麼你們不來進攻,嗚嗚我的前程啊!……
經過一夜的折騰,北約傭兵團哈扎克一系的手下,個個累得跟死狗,大白天個個都呼呼的睡起大覺,側是其餘大佬,那小日子過得別提有多舒心了,沒事唱唱歌,跳跳舞,再不然到網上殺一局!玩礙不亦樂呼。
“殺殺殺殺!”一聲吼!從十公里外傳向北約傭兵團的營地裡,把裡面所有的人給驚醒了過來。
“隱幫傭兵團殺來了啦,快,快,武器……”從N多的帳蓬裡鑽出大量只穿着褲衩的傭兵成員,儘管他們很想睡覺,但小命比較重要。等他們站到城牆上,向下望去!傻眼了。
很遠很遠的地方,只見一輛大巴車上掛着一個大喇叭,車上僅僅只有一個司機,正得意洋洋的蹺着二郎腿,正衝啊,殺啊的吼着一陣陣的戰鬥聲,那樣子,別提有多氣人了。
所有人一臉黑線,憤憤大罵起隱幫,從隱幫的上十九代,詛咒到下三十代,媽的,還讓不讓人活了,居然這樣折磨我們,就連各方大佬亦是心中大恨,你打你們的,幹嘛吵醒我們。
有些聰明的人,已經想到了,隱幫的戰術,正準備,是不是暗裡脫離北約傭兵團。
“孫子們,爺走了,不用送啊!”突然啦叭車裡傳來一句,非常不標準的英語!差點沒讓北約傭兵團的成員們吐血。
憑着超好的眼力,那兄弟非常得意自己的傑作,“媽的,下次一定要多多向國際接軌,嘿嘿,呆會兒回去,好好問問梵哥,叉他老母!這英語怎麼說!”一踩油門,汽車就像箭一般的飆射出去,猛打方向盤,來了個非常漂亮的三百六十度的漂移,心下激動萬分,忍不住吼了首歌,“小妹妹啊,你做車上!哥哥的戰場上跑……”那聲音就像被扎破的輪胎,用硬物在玻璃上劃出所發出的聲音一般,刺耳,難聽,而又沒有一絲的節奏。
破羅嗓子,對北約傭後團成員的神經,絕對是一種摧殘,臉黑得跟墨汁一般地看着,隱幫傭兵團的成員,大搖大擺的走了,心下大恨。
“團長,我們追擊吧,再這樣下去,兄弟們會受不了的!”才一天,所有人失眠了,這是人爲的,他們卻無可奈何。當初他們爲了營地安全,所以營地的五十公里之內,都沒有任何的林地,這造成了,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隱幫的人出現在營地外,又大搖大擺的走了,卻無可奈何。
“呼!你能保證他們不在營地外伏擊我們?”哈扎克很想痛哭,雖然一天一夜沒有睡好覺,對他不是大問題,但是這幾個所謂的高級軍事觀察員,似乎有點中看不中用,不管他們怎麼研究,都無法確定隱幫到底想要幹什麼?
“報告,我們從卡比國得到消息,他們的一個萬人城鎮受到隱幫傭兵團的襲擊,所有房屋被催毀,手段極其殘忍,他們向我們請求援助!”某個通信兵輕吼了一聲。
“什麼?”哈扎克大驚,“不可能!華夏政府是不可能對平民下手的,這是他們的慣例。”或者說難聽點就是:懦弱!爲了一個和平的大餅,卻不得不忍受各方的挑釁,只能充當老好人。
“是,這是經該城鎮的負責人確認過了,他們用自己父母起誓,全鎮被移爲平地了,估計幾天內這事將傳到國際上去。”
聽到這話,有幾個高級骨幹大喜,這不正可以置隱幫傭兵團於死地嗎?只有哈扎克面如死色。
“他們絕對不是華夏軍人!絕對不是!”幾乎是瘋狂一般的大吼道,“有仇必報,不計對象的鐵血手段,他們是真屠夫……”哈扎克已經失態了,對戰一個有規矩的人而言,他有五分把握戰勝,甚至只要多給他一點時間,八分把握也不是不可能,可事實上一個不把平民生死放在眼裡,不惜爲了復仇而踏平一個城鎮的傭兵團,這對自己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萬人作戰,就算國內想插手,也要經過一個多月的調兵,這其間所消耗物資及一切,都是十分可怕的!
所以哈扎克已經想到,國內僅僅只會向華夏國施壓,由華夏國出面,可是這有什麼用?急得團團轉,此時哪有一個月的時候來等待,隱幫也不會給自己一個月時間。
某個森林的深處!吃過藥的林梵憑着強悍的恢復能力,已經可以走出帳蓬,親手替那些受輕傷,還沒有掛掉的兄弟治傷。
“梵哥,有個卡比軍人想見你,他說有你感興趣的東西。”一個兄弟看着林梵將最後一個兄弟的傷口給凍住了,纔開口說道。
“讓他進來!”這幾天的磨練,讓林梵知道,戰場上不要絕對自信,那是自大的表現,是敵人就要消滅他,絕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不一會兒,一個人走了進來,他赫然就是卡比身邊的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