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個讓林梵掐住脖子,不停掙扎的忍者的脖子,突然間詭異的斷了,沒有任何的鮮血,睜大眼睛的腦袋掉在地上,就像皮球一般,咕嚕嚕的奔跑着,而他那沒有腦袋的身體,卻如醉漢一般,搖晃的走了好幾步,“呯!”便一頭紮在地上。
“惡魔惡魔,天照大蟲保佑……”幾個忍者驚得全身發顫,看着林梵,他們已經失去了行動能力,人,他們殺過不少,比這殘忍的手段也使過,只是沒想到這恐怖的手段,會出現在自己的同伴身上,完全可以預示到自己的處境,心忍不住的害怕起來。
林梵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卻也能從他們的表情猜出一點,“與你們比起來,華夏那些妄死的先輩與無辜百姓,我這點手段算不了什麼?”林梵並不想說具體的死亡數據來掩飾自己殺人的動機,殺他們,僅僅只是因爲他們該死,這是一個卑劣的民族,他們有着瘋狗一般的潛質。貪婪而陰險。
霍的,所有被林梵嚇到的兄弟們驚醒了過來,沒錯,跟畜生講什麼仁慈,那誰跟先烈們和無辜身亡的百姓講仁慈,“殺!”一聲怒嘯,無數把全自動步槍就像是架起密集的天網一般,不管目標,只管封鎖與擊殺,朝着那幾個忍者都就是一輪子掃射。
強大的殺意讓驚醒他們,各個向四周飛縱。
詭異的事情發生了,這些飛縱到半空的忍者,發出凌利的慘叫,肢體突然裂開,鮮血狂噴,僅僅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塊塊小小的肉片,自空中掉了下來,這是被無數子彈射穿效果。
“快,給我射殺所有人,一個不留!”林梵下達死命令,在小J國,但凡是混黑道的,盡皆是黑龍會這種右翼黨派的支持者,他們就是殺戮的代表,他們就是侵略華夏的主要黨派,不除他們,難消林梵心頭憤青之恨。
“是,梵哥!”一干兄弟,快如閃電的狂奔着,手中的全自動步槍不停的掃射,儘管眼前沒有人,但卻沒止住他們那高漲的射擊情緒,這是一種全面封鎖射擊法,端起兩百來斤的重型機槍,林梵打破指揮官不衝鋒的慣例,飛快的向前縱去,儘管手中拿着那大到嚇人的重型機槍,但他們的速度還是讓兄弟們暗自咋舌。
勾動板機,“噠噠噠噠……”重型機槍再次近距離的發射出奔命的火舌,讓所有出現在林梵視線範圍內的小犬傭兵團成員被打成了塞子。
“魔鬼,魔鬼……”某些被林梵打斷腿的傭兵倒地尖叫着,驚恐怖的看着正在拼命屠殺自己人的林梵。那重型機槍每發出一聲噠噠聲,就有幾個人被它的子彈給穿透了身體。更有甚者被射擊得倒飛了出去。
一時間鮮血和殘肢斷體滿天飛舞,場面詭異到了極點。
而那些傭兵看到這一幕,當場就被嚇傻了,大小便失禁,“哈哈哈,魔鬼來了,天照大蟲來了!”朝着林梵又跪又拜,哈哈大笑,顯然他已經被林梵給嚇瘋了。
“梵哥,兄弟們已經包圍了他們的後路,有不少人跑掉了,不過可能不要緊,知道我們是華夏人的,都已經是死人了。”這話一也沒有誇張,在聽到華夏語,他們與隱幫兄弟的距離絕對不會超過二十米,而對於一把可以射出八百米的全自動步槍,二十米,很顯然是一個絕對死亡線。畢竟他們面對的不是一把,幾把的槍,而是上萬把。
“小心!”突然林梵眼中寒光閃過,怒嘯着將他兄弟給推開了,沒想到剛剛那個朝着自己又拜又笑的傢伙,居然朝着自己面前的兄弟舉起了槍。
“呯!”一聲槍響,林梵驚得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向左邊一挪,“咻!”子彈入體的聲音,“撲!”鮮血噴了出來,操,這就是輕敵的後果,戰場輕敵,那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
“梵哥!”兄弟們驚呼!“老子滅了你”各個把槍朝着那個小犬擁兵射擊,“噠噠噠噠!”即使他被無數的子彈給擊斃了,但兄弟們還不打算放過他的射體,無數的子彈極端密集的侵襲向他的身體,僅僅幾秒鐘的功夫,他被打成了一堆肉泥。
“梵哥,你沒事吧!”幾個兄弟奔向林梵,而其他的兄弟,卻含恨朝着那些小犬傭兵團的成員射擊去,原本就吵雜的槍響。此時更是響亮得如無數驚雷一般。
“你叉你老母,讓你打我梵哥,快,給我射擊,一個不留,就是死屍也要多射一槍。”
“沒事!撲!”強裝向太空的林梵,噴出一口血,讓兄弟們心下大驚,大恨,要不是自己的疏忽,梵哥怎麼會受傷,咱可以死,梵哥可不能掛,別說掛,哪怕是受傷都不可以,不然咱怎麼回去跟家裡的兄弟,以及家裡的父母交代。
深深的吸了口氣,右胸膛再一次被子彈給穿入,林梵可以感受到,離心臟只有幾釐米的距離,冷汗唰唰直流,媽的,老子試過被射中沒事,可是沒有試過,被擊中心臟會不會掛掉,結果死亡率肯定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
閉上眼睛,運轉體內原本就已經在瘋轉的寒冰能量,修復着槍傷,將異物彈頭一點一滴的推出右胸膛,叮!一顆子彈掉在地上,在兄弟們的心田中發清脆的撞擊聲。差點沒暈死過去,人啊!還真不能跟人比,“變態!”兄弟們無語,良久才噴出這麼一句話,這不就是打不死的小強?居然可以連夾子都不用,光憑身體裡的力量就把子彈給頂出來了,尤其是看到那彈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更是讓他們自卑到無語。
“走,咱清理戰利品去,跟這火星人在一起,實在是太傷人自尊了。”一句話說出了兄弟們共同的心聲。
一下子,原本還圍着N多兄弟,受到衆星捧月般的林梵,瞬間又變得冷冷清清的。
可讓林梵一陣鬱悶,難道非得老子負傷,你們才高興?朝着營地中央的一幢鐵皮塔大鐵屋走去,不是林梵不想飛縱,而是剛剛受傷,身體的恢復能力再強悍,那也勉不了一陣氣虛。
“梵哥,這個屋子打不開,鎖是內置式的。”某個兄弟看着林梵走過來開口說道。
林梵二話不說,一腳猛踹下去,“呯!”一聲響。門被生重的踹開了。
讓兄弟們看着一臉大汗,孃的,這門最少也有五釐米厚,一腳就踹開了,要是讓梵哥踹一腳,那後果,咕!很艱難的嚥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