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者自己的寶劍,讓梵這貨給說得一文不值,逍遙差點暴走,再看梵把寶劍像丟垃圾一般,丟在地上,終於暴發了,抄起劍,老子不吼,捅你總成了吧!
可把林梵給嚇得,看着暴走得逍遙,不由得感慨萬千,“可憐的娃啊!小小得刺激都受不了,有錢人家得孩子就是金貴。”拔腿就跑!這風涼話說得真夠勁,讓逍遙差點腦中風。
黑暗中兩道人影猥褻的朝着前面走去,爲了任務順利完成,林梵和逍遙暫時放下了“成見”,誰知道那羣傻貨,什麼時候會發現那幾個死人。朝着目標三縱去。
“咚咚咚咚!”一陣輕輕敲門聲響起。
“誰!”語氣十分堅硬,讓林梵一聽就知道不好,他有所警覺。
“長官,長老讓我帶了點東西給你!”林梵儘量的壓低聲音說道。
沉默了一小會兒,“哦,那你進來吧,我衣服已經脫下來了。”淡淡的聲音,沒有一絲懷疑在裡面。
“吱”輕輕的推開了門,黑乎乎的,林梵剛把腦袋探進去,門後傳來一陣破空聲,“哈!”一聲喝一隻鐵掌朝着林梵得腦袋拍下去。
我叉!電光火石之間,體修高手林梵,再次的表現出體修高手所應有的超越生死得時速,腦袋如烏龜一般的猛的往後一縮,掌風從自己的額頭刮過,生疼生疼的,可把林梵給驚出一身冷汗。
孃的,大意了,差點把命交代在這裡,剛要強行突破,就看見旁邊的逍遙將手中的寶劍如切豆腐一般的插入門縫之中,一道鮮血順着軟劍的拔出而噴出。咱的逍遙同志正輕輕的吹了吹沾滿鮮血的寶劍,一臉自得的自哎自憐的嘖嘖有聲道:“嗨,破劍啊破劍,你可比某些破人還厲害,瞧瞧,人家縮頭你出鞘!”
一句話,可把林梵給憋得差點背過氣,算你狠!狠狠的瞪了眼逍遙,此時門裡的埋伏者才撲通一聲倒地了,心臟處流血不止,不得不說逍遙的聞聲辨位已經達到了很可怕的地步,這不是練外家功的林梵可以比得了的。
“逍遙啊,咱就不能好好的說話,我叉,不就是說你一把破劍嗎?至於這樣鄙視我,孃的,老子是體修高手,軟劍對我而言就是破劍,這可沒錯吧!”眨巴着可憐兮兮的大眼睛,在那黑夜裡,就像是夜貓子一樣。
可把逍遙給盯得心裡直發毛,明知道梵梵在裝可憐,但還是忍不住心軟,“得,裝可憐,別噁心我了,都二十幾歲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似的。”??連鄙視林梵的力氣都沒有,貓着腰縱下了三樓,只要和這貨在一起,你別想不會受到刺激。
無聲無息的幹掉最後一人,林梵和逍遙兩人朝着洪幫長老所住的小洋樓奔去,在監獄裡,這樣獨立得小洋樓可以說是達到了別墅的標準了。
“等等!”?突然林梵輕聲叫住了逍遙。
“又怎麼了?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對於林梵這貨的不敬業,逍遙給予堅決的鄙視,孃的,當個殺手,都不知道別弄出聲響來,他老是一驚一乍的,咱心臟不好,萬一讓他給嚇出心臟病,這趟監獄之行就虧大了。
“你不覺得咱們一直這樣刺殺太枯燥了,孃的,我又不是職業殺手,怎麼可以爲了殺一個人,去做這種無聊的事呢?”?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林梵,用力捶着自己的大腿,
逍遙愣住了,“沒錯,咱是什麼人,怎麼可以去幹那種沒有品味而又單調的事呢,孃的,我的一世英明就這樣毀在平陽監獄了。”
聽得林梵差點沒暈死過去,一世英名,孃的,這人莫非是傳說中的人妖大叔,現在是一百歲還是三百歲了。
“走,到廚房去,我們呆會兒用火烤了整幢樓,我叉娘娘的,敢算計老子,不讓你變成烤鴨,你是不知道咱逍遙是怎麼樣一個變態的人物。”林梵惡狠狠的嘀咕道。
可把逍遙聽得一陣鬱悶,“你丫的,自己變態就好,不要扯上我好不好,老子是新世紀五好青年,自從上了你這艘賊船,人品咱能變得這麼壞呢?”越想越有道理,要知道半年前,咱還是品德高尚的有爲青年,自從遇上梵這貨之後,粗口不斷,陰招不止,壞事做絕,哪有一點正義的軒轅家子弟的樣,整就一隻陰溝裡的老鼠,我靠,
“嗨!誰讓咱上了賊船,總不能把弟弟給拋棄了吧,這可是不仁不義的事!”迅速的跟上林梵的腳步,逍遙在內心裡爲自己找了說服自己的藉口。
可把林梵給聽得目瞪口呆的,這貨還真是無恥啊!“身體裡有淫蕩基因的人,就算沒有我的激發,淫蕩那是遲早的事,不過你得感謝我,最少我沒有讓你去做欺負弱小的事,咱只欺負強者!”
一說到這,逍遙大爲贊同,看着眼前這一大桶的油,最少也有兩百多斤,這要是扛過去,衣服那是髒定了。“呃,剪刀.石頭.布?”
很顯然逍遙打算用這樣的方式來結束誰來擡這個油桶。
“剪個毛,我擡前面,你擡後面,一人一隻手就解決了,別浪費時間!”鄙視了逍遙一句,這年頭講求的就是效率,雖然現在是晚上,但免保有某個無聊人士出來透透氣,然後很碰巧的發現死人了。
途中,兩貨輕場的商量着計劃,一定要達到一擊必殺,殺完閃人的宗旨,咱可良民,怎麼可以暴露在公衆之下。
看着梵熟練的帶着自己七拐八彎的繞過N多的警衛,逍遙不得不感嘆,夜黑風高殺人夜,還是有熟人帶路的好,瞧瞧這,多省事啊!半個小時都不用,就幹掉五個人,這要是傳出去,我看殺手界要瘋掉了。
“梵,我們要不要把那個獄長幹掉。”事情就要由簡入難才能更快的完成,只是逍遙這貨似乎也太不夠專業了,殺人的時候,還叫名字的,這要是讓人無意間聽去了,那準吃不了兜着走。
一提起那牲口,林梵眼中寒光一閃而過,“不必了,留下一條狗命,向他的上頭彙報,讓他們知道,跟着我林梵的屁股後面,你連屎都吃不到。”
粗俗的話,卻讓逍遙大爲贊同,不得不佩服林梵的這招借刀殺人之計,連長老都掛了,你一個小小的兵兵沒掛,說沒背叛,誰信啊,就算信了,又有誰敢賭你不會背叛的,所以咱那可憐的獄長同志,死定了。
小洋樓裡睡夢中的洪幫長老,突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油脂味,起初還沒察覺到什麼,只是等油脂的味道越來越重時,才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