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聽說你是個勞動模範,我在猜呆會兒你會去工作,還是休息?當然你的身體要是不行的話,我可以允許你先回監房休息!”李貞看着集合隊伍中的林梵說道。
這下可把所有人弄愣了,張扒皮心中暗喜,看來這個長官似乎對林梵沒有好印象,只有閻王和秦維護一臉的輕鬆,林梵是誰,打不死的小強!跟他鬥有你們苦頭吃的。
林梵打了個哈欠,“我說這位長官,我懷疑你是不是有間歇性耳聾,貌似剛纔你已經聽到大廚說的話了,當然,你是長官,想讓我幹活,我是不會拒絕的,權當這是一次恢復體身體機能的運動。”
看着他小人得志的樣,可把歐陽情兒和李貞給氣得牙癢癢,“好,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婆婆媽媽的,張警官,就由你帶着林梵去工作,當然要是看到他快不行了,就讓他休息,明白嗎?”
這下可把張扒皮樂的,挾帥令,而整林梵,這可不關他的事,嘿嘿,林梵,你就自認倒黴吧!
“林梵、勞德行,你們兩跟我來吧!有知道哪裡有更重要的工作等着你們去做!”張扒皮此時完全就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樣。
可把閻王和秦維護給擔心的,看見林梵那淡然的神態,沒由來的放寬了心。
工地上的制高點,都站着苛槍實彈的武警,個個都是神槍手,想從他們的手中躍獄,那根本就不可能。
“我說林梵,你不要東張西望的好不好,這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張扒皮得意的調笑着平凡。
“切,先不說我再過半個月就可以出去了,就是現在以我的身體條件,別說越獄了,就是你想整死我,也不難,當然!那兩個長官是不可能真的讓你這麼做的,所以我頂多也就吃些苦,但你就不同了,你最好乞求上天,不要讓我出去,不然你就等着一輩子龜縮在監獄裡不要出去,不然,嘿嘿!”威脅之意十分的明瞭,手上抓着的棍子緊了緊,這個張扒皮還真不是貨,讓一個一米九多的壯漢和自己一起擡大石塊,這明擺着想整倒自己。
“林梵我是不是可以把這個當威脅,現在還有一個在場的人證,你說歐陽長官會不會辦了你!”張扒皮心裡可高興了,終於抓住林梵的尾巴了,可是卻又不得不小心,這傢伙是屬狐狸裡的,狡猾得很!
勞德行呵呵笑的看着林梵,只一隻手就抓着一個巨大的篇匡,這是一種特製的匡子,很結實,但也很重,強果裝滿的話,就是來五個林梵也擡不起來。
林梵左手撓了撓頭,“我這人很小心眼,有仇必報,勞德行非常感謝你向張扒皮通風報信,以制瘋子差點兒把我給幹掉了……”一話句說得勞德行一臉大駭,張扒皮也是一臉的緊張!
看了不遠處的武警把身子扭向別的方向,就是這個時候,林梵左手迅速的抓住棍柄,雙手yongli的揮動,朝着毫無防備的勞德行的雙腿yongli的敲下去。
“咯嗒!”一聲斷骨聲,慘叫聲響起,張扒皮大駭,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林梵手上那沾着鮮血的棒子朝着自己砸過來。
下意識的用手一擋,只覺得棍子軟弱無力,手上只是微微的疼痛,棍子便落在自己的各了,“救命啊!不要殺我,我什麼也不知道……”陰謀得逞的林梵向後倒去,yongli的坐在地上掙扎着,雙手被堅硬的石子磨出口子來,不停的向後蹬去,血嘩嘩的流着,嘴裡不停的尖叫着喊救命!完全這一切不過才短短了兩秒鐘。
“糟了!”張扒皮心下大駭,剛想扔掉手中的棍子,就看見四面八方射來的驚駭光芒!
所有人看見張扒皮拿着一個沾滿血的棍子,站在那裡威風凌凌的!而林梵卻如驚慌中的綿羊,倒在地主不停的掙扎着。
“不許動!”幾個武警豎起了機槍,卻不知道該指着誰。
“你好狠啊!”張扒皮此時雙眼通紅,恨不得將林梵碎屍萬段,早知道有今天,當初就應該把林梵殺了,哪怕是與閻王和秦維護兩人爲敵。
“不,求你了,我什麼也不知道,你不要殺了。”林梵更是驚恐了,這次來了個躊躇,一隻撐地的手,一軟,頭砸在地上,鮮血流離!那一臉的可憐像,任誰看了都會火大。
此時的張扒皮才知道林梵的利害,他從來都是信奉這麼一句古語:無毒不丈夫!所以他做事都是不折手斷,可今天跟林梵一比較,一個連自己也自虐的人,他的心更是毒得讓人害怕!無毒不丈夫,這句話應該給林梵纔對。
“你很強,我輸了!”放掉了手中的xiongqi!閉上了眼睛,一看就是個想等死的人,他也在等,等歐陽長官她們發現其中的破綻,這樣比自己親自來解釋還有用。
很不湊巧的是,他那放開的棍子,又砸在林梵的腳背上,林梵臉色一變,“啊!張警官求你不要再打我了,我招了,什麼都是我乾的,一切與你無關,我發誓。”看向不遠處歐陽情兒,就差嚎嚎大哭了,“長官,這一切都是我乾的,跟張警官無關,他是好人,剛纔的打勞德行的時候,他來不及制止,放來奪過我手中的xiongqi,求你了,快點把我關到黑屋子……
越說越離譜越說越悽慘,讓聞着傷心,聽者落淚!
“梵哥,你沒事吧!”所有的兄弟驚呼着從遠處奔了過來!
歐陽情兒看着眼睛的一切,都傻眼了,她根本就不相信張警官會做這樣的事,如果不是,那就是林梵乾的,如是是他乾的,那他也太可怕了,心下亂得很,但一定不能放掉林梵,“來人,把林梵和張警官帶走!”
“不行!”有的犯人大吼道,那憤怒的表情,讓歐陽情兒暗自皺眉,“憑什麼?你們獄警打人就可不需要懲罰,憑什麼帶走無辜的林梵,憑什麼?”
“媽的,死婊子,一羣官官相互的王八蛋,兄弟們,跟他們拼了。沒活路,這羣王八蛋從我們進監獄到現在都沒有一天好日子過的,現在有了梵哥,日子好過一些了,他們又想把梵哥弄死!反他了!”
“叉叉你媽,老子看她就是一個賤貨,梵哥差點兒被打死,真兇張扒皮卻可以一點事也沒有,我跟你們拼了!”幾個比較激動的犯人,抽起擔子就衝上去。
“嗒嗒嗒嗒!”一陣機槍響槍警告!“所有人立刻趴下,否則就地槍決!”
“操你祖宗的,來啊,朝這開火!”大部份的犯人拍了拍胸口,“衝啊,反了他孃的!”
所有的犯人粗口連天,在這裡沒活路了,那還不反,要等到什麼時候,在某些時候,犯人就像是一堆集在一起的炸藥,性烈得很,只要有一點火花,那就會轟的一聲,炸開了。
歐陽情兒臉色大變,小女孩畢竟是小女孩,她在不傷害自身的情況下,可以坦然面對各式的陰謀,但卻無法在面對數千窮兇極惡的犯人而不變色。
“情兒,快走!你和貞兒先去第二道防線!”李得勝着急了,這衝上來的犯人殺也不是,吼又沒有人鳥他一下,着急啊!
眼看暴亂就要開始了,這將會成爲全國首例,因爲獄警而倒置全監大暴亂,這裡將會血流成河,無數的人喪命這裡,無數的各級官員將受到牽連,連國際上那些意圖製造炎黃國沒有人權的國家新聞媒體,也將會對這個事件進行添油加醋的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