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江主任,患者病重,時間不等人啊。”許小海着急地說道。
他知道江華恆他們與莫志濤在暗鬥,可是不管怎麼鬥,也不能拿病人來鬥啊。
像這個病人是第二次發病,如果不在6個小時內搶救,就會失去最佳的治療時間,有可能病人會永遠癱瘓甚至是死亡,到時病人家屬一定會到醫院裡鬧。
突然,許小海想明白了,江華恆要的就是病人家屬鬧,他要莫志濤在中醫科呆不下去。
“許小海,莫志濤不是說中醫非常厲害嗎?還說是國粹,正好讓他們把病人治好。”江華恆瞪着許小海。
無奈的許小海只得與其它護士把病人送到中醫科,張鬆和莫志濤準備下班回去了,但沒有想到有病人過來。他們現在是“創業”期間,對於病人多多益善。
“志濤,你過來一下。”許小海把莫志濤拉到一邊,接着他把事情的原由告訴莫志濤。
“志濤,你快點把病人送去市裡吧,要不然會出事的。”許小海擔心地說道。
“小海,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做?”莫志濤冷冷地說道。
“醫者父母心,江華恆害怕出事把病人推出來,可我不是那樣的人,我會把病人治療好的。你還是走吧,要不然江華恆會給你穿小鞋,我會處理這件事情。”
莫志濤回到病房的時候,張鬆站在那裡皺着眉頭,他也跟莫志濤說出如許小海所說的話,他想着把病人送去市裡,丟臉就丟臉,但不能讓病人出事。
莫志濤搖搖頭說道:“張主任,讓我來吧,我有信心治好他。美靜,你幫我看着門口,我要幫病人治療,你不能讓其它人進來。”
莫志濤讓張鬆他們都出去了,病房裡只剩下他和病人。
一會他要施針,他不能讓別人看。特別是那套流針刺穴法讓肖如風等人看到的話,是會懷疑到他的身份。
病人已經是深度昏迷了,再不進行施救的話,後果會非常嚴重,江華恆那些小人更會得意。
可惜自己的體內還沒有真氣,要不然以氣施針的話,效果是更加好。中午休息的時候,莫志濤也練了陰陽訣,可丹田還是沒有氣。
莫志濤施針了,他在病人的百會、關元、太沖、神闕等穴位上穿刺着。
半個小時後,莫志濤把鋼針慢慢地拔出來。剛纔他已經爲病人把了脈,知道病人哪裡的腦血管阻塞,所以他就針對着那裡鍼灸疏通病人的腦血管,應該是沒有大礙了。
當莫志濤疲憊的打開病房門走出去時,餘美靜一直站在那裡守着。
她看到莫志濤滿臉都是汗,心裡好像有點心疼。
餘美靜把毛巾遞過去,有些擔心地問道:“莫醫生,病人怎麼樣了?”
剛纔她從舅舅哪裡聽到這個病人是非常嚴重,就算是去市的醫院也不一定能搶救過來,就算搶救過來也會有後遺症。莫志濤只是一個區人民醫院的小醫生,估計是沒有辦法把病人搶救過來。
“沒什麼事情了,病人再過半個小時後就會醒。”莫志濤拿過毛巾輕輕地擦着臉上的汗,毛巾帶着輕微的幽香,可能一直被餘美靜拿着所帶着的香氣。
“真的沒事了?”餘美靜不敢相信,她上次看到莫志濤醫治病人的時候好像有點厲害,但沒有想到這麼厲害。
剛纔那個病人的情況,他們這些醫護人員非常清楚,“具體情況是如何?”聽到餘美靜的聲音,張鬆和病人家屬都過來了。
莫志濤說道:“我暫時幫他疏通了受阻的血管,半個小時後醒過來,到時再給他熬藥吃,我要把他身上所中的風氣給去掉。”
“醫生,太謝謝你了。”病人家屬感激地說道。
莫志濤開了藥方後讓其中一個家屬去藥房抓藥,以前中醫科有人專門煲藥的,現在撤消中醫科後,家屬只能自己煲藥了。
半個小時後,藥人果然醒了,且頭腦清醒,能說一些話了,餘美靜看着莫志濤的目光就不一樣了。
“走吧,我們下班吧,讓家屬看着他們,明天我再幫他鍼灸一次,吃七天的中藥,他就可以像平常那樣走路,可以出院了。”莫志濤對張鬆他們說道:“現在這麼晚了,我請你們吃夜宵。”
“志濤,你是怎麼做到的?”張鬆問道。
“你能知道病人的腦血管哪裡阻塞?”張鬆試問自己都沒有這樣的本事。
“呵呵呵,我是碰巧蒙上的。”莫志濤打着哈哈,其中他用上了陰陽醫經裡面的把脈,非常厲害。
餘美靜高興地說道:“只要莫醫生能把這個病人治好,這就是活招牌,肯定是有很多病人來找莫醫生的。”
“美靜,這麼說,你不想着轉科室了?”莫志濤看着餘美靜說道。她很美,特別是明眸中帶着調皮,讓人忍不住想着一親芳澤。
餘美靜見莫志濤看着她,她急忙說道:“莫醫生,你現在是中醫科的負責人,你要請我們吃宵夜。”
“好,我們去老夥計燒烤檔。”莫志濤不以爲然地說道。
張鬆是住醫院的,他開了一輛摩托車出來,莫志濤讓餘美靜坐張鬆的車,他自己打了摩的去燒烤檔。
莫志濤到了那裡,看到有幾個男人圍着餘美靜說話,餘美靜非常生氣的樣子。
莫志濤知道餘美靜被調戲了,他走上前,發現是麻臉。
他不由生氣地罵道:“麻臉,你是不是想找死?”
“誰他媽叫我的名字?”麻臉一邊說着一邊轉過臉,當他看到莫志濤之後臉色一變,接着媚笑道:“啊,是莫醫生啊,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女朋友,多有得罪,我們就走,我們就走。”麻臉是被莫志濤打怕了,他不敢惹莫志濤。
“志濤,聽說上次你打了他一頓?”張鬆問道。
剛纔他遇到這些混混非常着急,但又拿他們沒有辦法。
“恩,誰叫他們欺負我。”莫志濤說道。
“你要小心,他們不是好人,會報復你的。”餘美靜擔心地說道。
莫志濤看着餘美靜笑道:“美靜,你擔心我啊?”
“哼,我纔不擔心你。”餘美靜紅着臉說道。
莫志濤這個人品行不端,雖然長得帥一點,但是她不會考慮當他的女朋友。
大家吃飽後,張鬆開車送餘美靜回租住的地方。莫志濤也回到新居,他在別墅裡練着陰陽訣,當他練累睜開眼睛後,發現前面站着那個黑衣人。
“前輩,你是怎麼進來的?”莫志濤奇怪地問道。他的門是閂着的,他的樓房又是十八層那麼高,難道黑衣人是飛進來的?
“你不要管這個,你練得怎麼樣了?丹田有真氣了嗎?”黑衣人問道。
“沒有,一點感覺都沒有。”莫志濤搖搖頭說道。
“你要抓緊時間練,一般來說,你在一個月內練得出來真氣,就說明你還是一個練武的料,如果練不出來,你就不用練了,練了也是沒有用。”黑衣人有點喪氣。
他還以爲莫志濤吃了金剛龍蛇身體不一般,練功會有很大的奇蹟,但沒有想到比一般人還要慢。看來,他的願望是不能實現,唉,他沒有很多時間,他們的幫派就這樣埋沒了嗎?黑衣人越想越沮喪。
莫志濤點點頭說道:“前輩,你放心吧,我一直在努力地練。中午休息的時候,我還在休息室裡偷偷地練呢。”
黑衣人讓莫志濤繼續練,接着他打開窗戶往正面跳下去。莫志濤看到黑衣人從18樓跳下去,不由大吃一驚。就算自己練得不好,黑衣人也不用傷心地跳樓自殺啊。
莫志濤急忙跑到窗邊看下去,他發現有道黑影往着樓下飄去,一會又停在樓層的邊沿,一會又繼續飄。
天啊,這就是輕功嗎?太厲害了。莫志濤在心裡暗暗興奮着,如果自己有黑衣人那麼厲害,他就可以正面地調查自己死亡的事情了。
早上,莫志濤起牀刷牙就往外面跑去。
這房子就他一個人,沒有人給他做早餐,他還要在外面買點早餐才行。莫志濤出了小區,他向着那邊的公交車站跑去。現在還很早,街上沒有什麼行人,莫志濤想着去到醫院門口再買點早餐。
突然,從右邊衝過一輛黑色無牌小車,小車加大油門如奔馳的野馬向着莫志濤衝過來。
莫志濤聽到車聲急忙轉過頭,可是已經遲了,那小車正面撞中莫志濤,莫志濤被撞飛上半空,他如被擊中的鳥,鮮血揮灑在空中,接着他摔落在地上。莫志濤的嘴裡不斷地吐着血,他的眼睛慢慢地模糊,他看不清那是什麼樣的小車,他閉上眼睛暈迷過去。
因爲現在是早上,黑色小車撞到莫志濤之後向着前面奔馳,很快就逃出到郊區開進一座舊院子裡面。司機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老闆,事情已經辦好了,那個莫志濤肯定是死了,我正面撞中他,他當場就吐了很多血。”
司機說得非常自信,他幹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比莫志濤撞得還輕的人都是死,更不要說莫志濤。
“幹得好。”對方把電話給掛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