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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寶貝俏老婆

白天還是晴好的天,到了晚上卻轉了天,望着月亮,冷月有一絲感嘆,不知道爲什麼總是覺得忘憂谷裡的月亮特別漂亮。

“如果不是我這次想念獨一回來看看,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訴我。”路易斯靠着涼亭,看着前面女人的背影,總這麼看着,也就習慣了。

冷月嘆了口氣:“總是要走的,告訴你了又能怎麼樣?”

路易斯沉默了一會,低低的嘆息:“是嗎。”

在二樓西面的房間,一個男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沉默的看着庭院中的兩人,而在他的對面,溫潤的燈光下,程程挺着肚子也同樣看着樓下二人,直到被身後的人摟進懷裡她才無奈的開口:“總覺的路易斯叔叔很可憐,愛了婆婆那麼多年,等了那麼多年,盼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把婆婆盼回來了,竟然還是無法改變這樣的結局,可是公公也應該很愛婆婆,不然也不會爲了她放棄江山,婆婆應該也很不好受吧,爲什麼面對愛情總要做一個又一個選擇題。”

“不要亂想了,他們的事自己會解決,很晚了,睡覺。”

程程回頭再望了那院子裡一眼,如今只有路易斯還留在那裡,那背影如此的寂寞,寂寞到憂傷。

冷月提議要給未出世的小寶寶買些衣物玩具之類的,其實也就是她呆着無聊,想借口出去玩,知道是花自己兒子的錢,一向嗜錢如命的冷月倒是不客氣起來,拉着程程就往最貴的嬰兒專賣店走。其實程程不挑,衣服只要穿着舒服,不擱到孩子的身子,也無所謂牌子。但是一般名牌衣服質量都要好些,既然買的起,買些到是無所謂。

在市中心最好最大的嬰兒用品店裡逛了半天,冷月要了許多嬰兒衣物用品,一些內衣褲甚至都是每個號全包了,沒把銷售員樂開了臉,就在一切打包好後,店裡來了一男一女。

“給我幾套嬰兒的內衣,要最好的。”女人一進來就說道。

內衣剛被冷月包了,店員有些抱歉的說:“內衣今天已經被這位夫人買斷了,這位小姐還是下次來吧。”

女人皺眉,看到程程也是一愣:“是你啊,既然大家都認識也好說了,這樣吧,這內衣的錢我出兩倍的價格,賣幾身給我。”

女人毫不客氣的話讓冷月眉間微挑,好久沒見比她還能得瑟的人了:“你朋友?”

“不算,大學同學,林西。”程程給冷月介紹,看到楊清後也是停頓了下,他看起來要比跟貝米在一起的時候清減多了,“楊清。”

既然連朋友都算不上那有什麼好賣面子的:“包好了嗎?”冷月催促。

“好了,久等了。”

“送到這個地址吧。”

“喂!我說賣兩件給我,你們沒聽見嗎?”林西又說了遍,楊清對程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西,算了,衣服哪裡沒有,我們去別的地方買就好了。”

“不行,我姐的女兒從小就是穿這個牌子的衣服。”要是換了別人她也就算了,這個女人是那個狐狸精的死黨,而且要比那狐狸精好欺負多了,自己在那女人身上討不到便宜,能欺負欺負她朋友也算值回些面子。

“你聽不到我跟你說話啊!你是聾子嗎?”林西攔住冷月和程程離開的腳步。

原本不願意跟她一般見識的冷月被攔下,看着林西的眼睛毫不掩飾對她的可憐:“抱歉,我不是聾子,不過我沒聽到人話,只聽到瘋狗在叫。”

“你說我是瘋狗?”林西憤怒的想甩冷月巴掌,程程驚呼,冷月一個反手,林西不但沒打成反而被冷月扇了個巴掌。

哪知得了便宜的冷月竟然還一個勁的擦手:“不知道打了瘋狗會不會得狂犬病呢,程程?”

冷月問的那麼認真,程程忍着笑配合:“婆婆放心,會咬人的狗不叫,我看這隻狗也不怎麼厲害,只會虛張聲勢叫幾聲嚇嚇人。”

哦,程程你不乖,也會諷刺別人哩。

全跟婆婆學的。

“西,算了。”

“什麼算了!有種你們別走!”林西被打,心裡面有委屈又憤怒,拿出手機就想搬救兵。

冷月嗤笑一聲,一條細長的鞭子脫手而出,在林西措手不及下,手機被鞭子抽成粉碎:“笑話,你讓別走就不走了。”她又不傻,等着她喊人,倒不是怕打不過,而是她最近犯懶,不太願意跟人動手。再說了她都答應了她家相公要做個賢妻良母,在外面打架可不好。

“你!我爹地是林氏的總裁,你們得罪我就是得罪林氏,有你們好受的。”

“林氏是什麼東西?我沒聽過。有月氏重工大嗎?”冷月真的沒聽過林氏,她只知道月氏重工很大,而比月氏重工小的企業都沒有認識的價值,可是冷月不知道真的有比月氏重工還大的企業嗎?

“婆婆,月氏重工是全球的領航企業,整個亞洲都沒有企業可以睥睨。”程程無語了。

“那這個小破孩還拿出來炫耀個什麼勁。”冷月一臉鬱悶。當然這些話都是婆媳兩人偷偷說的。

程程才鬱悶呢,不是每個人都有諾做後臺,不是每個人都能把月氏重工搬出來炫耀的丫。

“現在的年輕人都沒什麼本事了麼,遇到事情就只會打不過就搬救兵,在打不過就搬家長嗎?”

“我爹地正跟月氏重工談合作,如果談成了林氏就會發展成爲數一數二的企業,到時候就有你們好看。”因爲和月氏的合作案讓林氏有了更廣闊的發展市場。

“哦?合作是嗎?”冷月冷笑一聲,撥通了路易斯的電話,“聽說你那小公司在跟林氏談合作案?”

剛在跟月清淺鬥氣的路易斯接到冷月的電話,挑釁的忘了月清淺一眼,那個鄉巴佬到現在還不會用手機,就氣死他。其實也不是月清淺笨,而是沒人教他啊。

“林氏?我不清楚,公司的事情我已經交給雷邪天在做。”

冷月看了眼林西故意大聲的說道:“那讓雷邪天告訴林啥啥,讓他沒事別把他女兒放出來亂咬人,至於合作的事情等我心情好的時候再談。”

“月兒遇到討厭的人了?”路易斯微微笑着。

“沒事,亂吠的小狗而已。”冷月帶着程程瀟灑的離去。林西已經呆了。

遠在月氏的大樓辦公大樓會議室裡,原本合作計劃幾乎已經談成,就差那合作書雙方的簽字了,林禮章兩眼都開始放光了,可惜月氏的總裁電話突然想起了,他十分慎重的接了通電話回來,在林禮章期待的眼神中,將合作書合上:“林總,我看合作的事情還是改天再談吧。”

“改改天?雷總,我們不是談的好好的嗎?怎麼又要改天了?”

“呵呵,你女兒得罪了我們董事會的人,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

見人離開,連給他問話的時間都沒有,到手的鴨子飛了,林禮章那個恨啊!第一個打電話給林西,對方卻不在服務區,他又氣憤的撥給楊清。

那另他聽着火大的清冷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喂。”

“讓西兒接電話!”

楊清將電話遞給林西,林西咬着脣接過:“喂。”

“你個混賬女!又幹了什麼好事!都是因爲你,幾億的合作案泡湯了!你知道這次和月氏的合作案有多重要嗎!今天晚上回家不把事情給我好好說清楚,別想好過!”

電話被掛斷,林西努努嘴,還是覺得自己沒錯,楊清看着林西就生厭,轉身離開,林西快步追上:“你等等我啊。”

被那女人鬧騰,冷月沒了逛街的性質,加上該買的東西也買了,就在婆媳兩人打算回去的時候,幼稚園打來了電話。

“請問是程宇的母親嗎?”

“是。”

“我是程宇的班主任,您現在有空來一趟學校嗎,程宇出了點事情。”

程程停頓了下,程宇雖然一直反感上幼稚園,可是從來不調皮的:“什麼事?”

“他跟同學打架了,您還是親自來一趟吧。”

“好的,我馬上到。”

程程掛了電話,冷月見她神色緊張:“什麼事情?”

“幼稚園打電話來說程宇跟同學打架,讓我去一趟。”

“別急,你現在懷了孕急不得,小孩子打打鬧鬧很正常。”

雖然冷月這麼說,可是程程還是不放心,程宇很乖,什麼事都不用自己操心,更別說跟同學打架這種事。

冷月和程程趕到幼稚園的時候,程宇抱着電腦坐在辦公室的角落裡,嘴角和手上都有些淤青,辦公室裡還有另一位家長,穿的很貴氣,她懷裡護着的孩子身材明顯要比程宇高大,可是臉上的傷不比程宇少多少,看來打架的事情還是程宇佔了便宜。

程程看到程宇就跑過去,查看了他的傷,有些不忍心:“疼嗎?”

程宇欲言又止,搖搖頭。

“陳老師,那孩子的家長也到了,怎麼也該給我們一個說法吧,把我們家小飛打成這樣。”許小飛的母親孫麗麗,看到穿着隨意的程程高傲的眼神犀利的盯着程宇母子倆,聽說那孩子還是個沒爹的種,難怪那麼沒有教養。

“陳老師,發生什麼事了?”程程想問清楚願意,程宇不會隨便打人的。

陳老師有些汗顏,真的不太好意思把原因說出來:“班裡轉來個叫圓圓的女孩,長的挺可愛的,所以小飛想跟她玩,結果。。。”陳老師看了眼程宇,笑着搖頭,“結果圓圓總圍着程宇,小飛氣不過就找程宇理論,不過程宇一直盯着他的電腦,後來是程宇先動的手。”

其實別說陳老師,連程程都有些汗顏,那麼小的孩子就開始爭風吃醋了?

“聽到了吧!是你們家孩子先動的手,小朋友玩耍本沒有什麼,動手就不對了。”

程程沒理會孫麗麗,而是認真的看着程宇:“是你先動手打同學的?”

程宇沉默的點點頭:“他刪了我的程序,都快完了。”程宇知道自己不對,可是那程序他做了兩個禮拜了,就差最後一點了。

“那也不可以動手打人。”

“媽咪,我知道錯了。”程宇低着頭認錯,程程有些不忍對着孫麗麗抱歉的賠禮道歉:“對不起,是我們家程宇不對,多少醫藥費,我們出。”

“打傷了我的寶貝兒子出個醫療費就好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小飛很精貴的,他將來可是許王建材的接班人,要是打殘了你們賠的起嗎?可不是你們着些阿狗阿貓的人隨便說兩句賠錢就可以的。”

冷月本來就不覺的自己孫子有什麼錯,可是她也不反對程程教育兒子,所以一開始再一邊什麼話都沒有說,她趁程程跟那個看不順眼的女人說話的間隙戳了戳程宇嘴角的傷口,惹的程宇疼的齜牙咧嘴的,她還嘻嘻笑着:“小子,真丟你奶奶的臉,打個架還能把自己弄傷。”

程宇聳聳肩:“他傷的比我重。”

“恩。”冷月看着那許小飛慘不忍睹的臉同意的點點頭,“你知不知道,人最麻煩的就是半死不活,沒死就會跟你計較些醫療費,精神損失費,沒完沒了的費用,下次直接把人打殘了,奶奶給你負責。”

“可是奶奶,你不是要走的嗎?”

“你怕什麼!我走了還有你爹啊,再不然找你教授爺爺,找路易斯伯伯,還不然那個什麼四大堂主,放當擺設啊,人那就是要物盡其用,你看人家一個賣木頭的竟然也好意思擺到檯面上來說事,你路易斯伯伯還是賣鋼塊的呢,怎麼說也比木頭有分量。”

程宇和程程一陣無語:“婆婆,程宇還小,別亂教。”這樣的孩子最聽得進話,即使是開玩笑,也不可以亂說滴。

“你們嘀嘀咕咕什麼呢,怎麼也要給我個說法吧。”孫麗麗倒是有着今天交代不了不讓走的氣勢。

程程不去聽冷月的歪理,臉上還是掛着抱歉的笑容:“對不起,許夫人,那你看想怎麼處理。”

孫麗麗冷哼一聲:“醫藥費就算了,我們小飛被打了多少拳,讓我們打回來就好了。”

程程臉上的笑容收斂,她是覺得兒子在這件事情上有錯,纔對對方客氣的,可是並不代表她會任對方欺負自己兒子:“許夫人,這不過是小朋友之間不懂事的玩鬧,你這樣的要求過分了吧。”

“過分?”孫麗麗冷笑一聲,眼神示意了下,她身後的兩個保鏢就上前想動手,陳老師趕忙上前勸阻,程程沒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一點道理都不講,就在她護着程宇的同時,只聽到兩聲哀嚎,那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就倒在了地上,對於這一變故,陳老師嚇呆了,看着冷月不知所措。同樣嚇壞了的還有許小飛和他母親。

“我冷月的孫子也是你們能打的?”她都沒捨得用力打過。本來傷了程宇她也可以不追求,畢竟程宇自己沒有實力讓人家打了就打了,小孩子的打打鬧鬧也無傷大雅,可是牽扯到大人了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一腳揣在那想乘機混過來的許小飛肚子上。

許小飛的身體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不堪一擊的飛了出去,撞上一邊的牆之後滑下,他痛苦的抱着肚子,一口鮮血從嘴裡涌出。

“婆婆。”程程也嚇壞了,她的叫聲打破了剛纔的詭異,孫麗麗大叫一聲,三兩步上前抱起自己兒子:“小飛!小飛!你這是故意行兇。。。我要告你!你等着坐牢吧!”

冷月無所謂的看了看牆上的鐘:“如果你在半個小時內送你兒子去醫院,也許你兒子還有的救。”

許小飛的母親咬着脣,她當然知道要送兒子去醫院,可是她又怕面前的人跑了,冷月看出了她的顧忌,覺得好笑:“怕我們跑了?我做件好事,陪你去趟醫院。”

“婆婆。。。”程程嚇壞了,她見過諾辦事的風格,可是像冷月這樣連小孩都下的了手的真的沒見過,這一刻她是真的對冷月生出了些害怕,可是她更覺得婆婆不是那種好心的人,爲什麼她又突然要陪去醫院了。

“害怕了?”她可沒那麼好笑,不過是想去醫院看看老朋友罷了。

“那畢竟是小孩。”程程不忍心。

“哼!小孩就可以揣着刀子亂捅人?等捅死了你兒子,那個時候就是你蹲在地上抱着兒子哭了!”冷月最壞對着自己媳婦也一樣,她不反對善良,可是無謂的善良就等於是白癡。

程程想到冷月的話,有些後怕把程宇緊抱在懷裡。許小飛被送進搶救室裡,程程抱着程宇再門外等,孫麗麗焦急等待的同時死死的盯着程程母子倆,另外一個女人太厲害了,她看不住,可是如果她兒子出了事,這母子倆也別想就這麼算了,她早就給老公打電話了,等她老公來了就有他們好看了。

冷月在同心醫院轉了圈,好多醫生和護士她都不認識了,同心醫院也經過一次大的翻修連院長室她都找不到,隨便拉了個護士問着:“冷院長在哪個辦公室?”

“冷院長啊?他本來在四樓的,可是送來個急救的小孩,情況很不好,他去會診了。應該在一樓的會議室裡。”

“哦。”

那個護士見冷月不在說什麼,去幹活了,找不到要找的人,冷月乾脆回去了程程身邊。

急救室裡的醫生進進出出好幾批,臉上都很不好,雖然對方不懷好意,可是程程卻擔心要是那孩子的母親威脅說要讓他們坐牢:“婆婆,情況好像不太好。”

“當然好不了,不死也半條命。”她踢的當然不可能那麼便宜那臭小子。

“麗麗。”一個男人神色慌張的跑進來,孫麗麗一見到丈夫就哭起來,“許賀。”

“怎麼出了這種事。”許賀臉色不佳,那不算英俊的臉上盡是冷酷。

“是她,是那個女人踢的小飛。”孫麗麗指着冷月,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看着冷月那似有若無的笑容,心裡一陣恐懼。

“如果我兒子出了什麼事,我一定會通過法律途徑解決。”許賀雖然臉色不善的看着冷月,卻還是冷靜。

“歡迎。”冷月無聊的打個呵欠。

“醫生怎麼樣了?”看到有人出來夫妻兩人,一起上前詢問兒子的情況。

“這是我們冷院長。”

冷院長拿下口罩,老臉上一片無奈:“情況很不好。”

“冷院長,請你盡力救救我兒子,出多少錢我都願意。”許賀咬着牙,希望自己冷靜。

“這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們無能爲力,如果冷。。。算了,對不起。”如果冷丫頭在這裡那孩子應該還有希望的,不過。。。想起自己外孫女冷老爺子又是一陣嘆息。

許賀一看冷院長就有話沒有講完,他就小飛一個兒子,不能就這麼放棄:“冷院長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或者人可以救我兒子。”

“你找不到她的。”冷老爺子搖搖頭,可是就在他擡頭之間,看到冷月正環着胸笑看着他,他幾乎有些不敢相信,“月兒?”

“冷老頭,何時那麼客氣了,我還是習慣你兇巴巴的叫我冷月。”

“月兒!真的是你。”冷老爺子高興的跑過去,然後又似想到了什麼,“對了,真是太好了,裡面的小孩有救了。”

冷月挑眉:“你確定要我救?你也要問問他父母同不同意。”

冷月好笑的看着那一臉鐵青的小飛父母。

“我跟你們介紹,這是醫學界得權威,冷醫生,如果她肯替你兒子動手術,那你兒子肯定沒事。”冷老爺子替許賀介紹,可是越聽,夫妻兩個臉上越精彩,讓一個踢傷自己兒子的人替自己兒子動手術,他們一定腦袋有問題。

“你們怎麼還不說話!你兒子拖下去情況可不好。”這對夫妻怎麼搞不清狀況。

許賀盯了冷月一會:“我不相信除了她沒有人能治好我兒子,我要轉院。”

“老公!”孫麗麗怕自己老公衝動,許賀安撫着自己老婆:“放心,我朋友認識一個很好的醫生,他一定能治好小飛的。”

冷老爺子一把年紀了,脾氣古怪是出了名的,既然人家都不想就兒子,他招什麼急,轉就轉唄。

人走了,許賀走之前還警告了冷月一聲,說他不會就這麼算了,冷月纔不把人家的話放在心上,招來程宇:“小子,過來叫太公。”

“太公。”

冷老爺子吃驚的說不出話:“他他他。。。。你你你。。。”

“冷老頭,別太高興的心臟病發,我可不想替你動手術,一不小心把你弄死在手術檯上我可不管。”

“你個死沒良心的丫頭。”冷老爺子摸着程宇的頭,“乖。。。乖了。怎麼弄傷了?”

見到自己曾外孫被臉上有傷,老太爺不高興了。

“剛纔手術檯上那小子打的。”冷月說道。

想起了那小子,冷老爺子人老,人精:“那小子的傷是你弄的?”

“是啊。”冷月也不在乎。

“哼!你怎麼不一腳踢死了拉倒。”冷老爺子倒也不客氣,有些後悔剛纔在手術檯上沒弄死那小子,真是便宜他了。

程程汗顏,終於知道婆婆像誰了,原來婆婆一家都那麼厲害的。

程程的手機響了,看了下是白天水:“喂?”

“程程小姐,夫人在你身邊嗎?”

無影燈下,進新的醫生看着那一邊越跳越慢的心電圖,而一邊的主治醫生還有閒情打電話,都捏了一把汗。

“婆婆,找你的。”

“誰?”

“白天水。”

“那個蒙古大夫找我幹嘛。”冷月不只知道爲什麼總是看白天水不順眼。她討厭像狐狸的男人,“喂。”

“夫人,聽說我手術檯上躺着的病人是被夫人一腳踢傷的,所以想打個電話確認一下。”白天水轉悠着手術刀,一邊的醫生已經好幾次用眼神示意他那幾乎快停止的心電圖。

“原來那男人說的厲害的醫生竟然是你這個蒙古大夫。”冷月嗤笑一聲。

“那夫人我是救還是不救呢?”踢的還真不輕。

“隨便你。不過那個躺着的人曾經企圖謀殺你家小少爺,而外面站着的那個女人曾經臭罵過你家少主夫人,而站着的那個男人曾經威脅過夫人我,不過我這個人就是太善良了不捨得殺生,就好心放過他們一馬了,至於剩下的事你自己看着辦吧。”

電話傳來了嘟嘟聲,白天水看着手機發了兩秒鐘的呆,也就是那兩秒鐘,心電圖變成了一條直線。

“白。。。白醫生。。。”一直在提醒他的醫生滿頭是汗的盯着那心電圖,人死了,怎麼辦呢?

“死了啊。”白天水皺着眉,死了貌似太便宜他了,“給我手術刀。”

“白醫生。。。還救的活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醫生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等手術完成的時候,白天水開始解衣服,看着一臉蒼白的醫生,“新來的?”

醫生吞了吞口水:“恩。”

白天水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