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倒黴的謝偉奇
昏暗的出租房內,瀰漫着刺鼻的黴塵味。兩個男人將麻袋放下,解開袋口,早已清醒的程程掙扎的從袋口出來:“放開我!我要回家!放我回家!我要獨一!”
第三個男子看到袋子裡並非他想要的人,先一巴掌扇在程程臉上,扇的她昏頭轉向的,下一刻臉腫起半邊,嘴角溢出鮮血,沒有力氣再放抗,男子又一個巴掌扇在最近的手下臉上:“MD老子讓你綁紅九那老不死的女兒,你TM綁一個白癡回來!”
“謝少爺,是你說穿紅衣服的女人。”
因爲吸食毒品而泛黃消瘦的臉頰看起來有些猙獰,謝偉奇又一巴掌甩在說話的手下臉上:“還敢跟老子回嘴!”
有些委屈的手下揉着臉:“那現在怎麼辦。”
看了眼驚慌失措的程程,謝偉奇露出不懷好意的奸笑:“這白癡長的還可以,留下來讓老子樂呵樂呵,還不繼續去找人!”
“是。”
看着越來越逼近的可怕男人,程程一個勁的往牆角退去,逼近只有小孩的心智,在這種情況下除了哭鬧掙扎之外,想不到其他方法:“你不要過來!走開!走開!”
啪!“乖一點讓老子享受享受,也少吃些苦頭!”謝偉奇又一巴掌扇在程程的右臉上,那原本就嬌嫩異常的臉頰又印上五個手指。
謝偉奇一手製住程程的雙手,一手迫不及待的拉扯着程程的褲子,程程穿的牛仔褲,不是那麼容易就脫下的,一拉一扯直覺程程張嘴就咬向謝偉奇的手。
“啊!”謝偉奇慘叫一聲縮回手,上面早已鮮血淋漓,齒印深的可見骨:“TMD,竟敢咬老子,老子斃了你!”謝偉奇怒火中燒拔出腰間的槍對着程程就是一槍。一瞬間門被踢開,程程只覺得自己被抱入一個熟悉的懷裡,子彈射入肉中的悶聲,一擡頭便看到了她心裡想念人,終於在也忍不住哭了起來:“嗚嗚嗚。。。獨一。。。。嗚嗚嗚嗚。。。”
“沒事了。”月獨一摟着程程,只是簡單而笨拙的安慰,卻意外的暖人心絃。
被玄奕壓制住的謝偉奇忍不住叫囂:“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老子是謝家少爺!我姐是謝思麗,得罪了老子讓你們全家都不好過!”
“呵呵,玄奕,他貌似在警告你!”白天水微微笑着。
“怎麼!怕了?怕了就放開老子,老子一高興沒準饒了你們的小命!”
程程摸着月獨一的手臂上一陣溼熱,她看看自己的手竟然一片鮮紅:“血!獨一!血!”
白天水上前,替月獨一做了下緊急治療。“沒事的。”看到程程臉頰的紅印,月獨一輕輕觸碰了一下,即使他已經非常小心了,程程還是咬着牙畏縮了下。
“疼?”
程程勉強笑着:“不疼。”看到獨一就不疼了。
月獨一眼底閃過一絲陰鬱:“用哪隻手打的?”
看到月獨一的表情,已經有些害怕的謝偉奇卻還是嘴硬:“老子憑什麼告訴你!”
“不說?那兩隻手就都費了!”月獨一剛想動手,卻被白天水阻止了:“少主還是讓我來吧,我最近正好缺一個活的人體標本,不巧正想研究怎樣切開人的皮膚,肌肉,紋理,會讓人痛不欲生卻不至死。”
“人交給你。”
月獨一走了,白天水看着玄奕,好奇的問:“難道玄奕有興趣留下來?”
玄奕面無表情的臉仔細看會發現有些不自然:“不用。”跨着長腿也走了,他見過一次白天水解剖,之後整整一個月都沒好好吃上一頓飯。
白天水優雅的戴上手術用的手套,在謝偉奇的手臂上注射了一針,“這針除了讓你無法動以外,你所有的痛覺都會放大五倍。。。。應該不會太疼的。。。。”他一邊說一邊用細小鋒利的手術刀破開最外面的皮膚。
“啊!!!!!!”
“你放心,痛苦不會很久的,少主的傷口還等着我去處理呢。”白天水安慰着大叫的謝偉奇,如果那算是安慰的話,“說實話你的手真的不太漂亮,吸毒讓你的肌肉呈現萎縮的情況。”割開內層的肌肉,白天水搖着頭,而此時的謝偉奇急促的呼吸者,額頭爆滿了汗珠。
“你知道傷了少主的下場是什麼?死也許是最輕的懲罰,有很多人如今都生不如此!所以。。。”用完美的手法替他包紮好,白天水扔了手套,“放心,我不會讓你就這麼死的。”
昏迷前謝偉奇聽到了如此輕如羽毛的溫柔聲音,所說的話卻讓他猶如一下掉入地獄。白天水也不過比月獨一晚回來兩分鐘,一進屋就迅速穿好消毒的白大褂,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井然有序的安排好了,這樣的素質不虧是諾的專用醫療隊。
可是我們的白大醫生,此時卻非常的頭疼,他是想給少主上麻醉,可是身邊拉着他的人就是不讓,他好想劈暈了她,在看看少主還是算了:“程程小姐,我保證不會做出傷害少主的事情,我只是想給他打一針麻醉。”
“不要!”程程一口拒絕,就是不允許那可怕的東西打入獨一的身體裡。
“算了,不用麻醉了。”月獨一冷冷開口,白天水嘆了一口氣放下針筒:“那少主你忍着點。”
換上手術刀,就在他要下手的時候,手臂又被拉住了,白天水再次嘆氣:“程程小姐,你想少主失血過多而死嗎?”
“我。。。可是。。。看起來會很疼!”
“程程你先出去。”月獨一知道她在這裡一定無法進行下去。
“不要!”程程拒絕,嘟起嘴,“我要留在這裡,我不阻止他就是了。”
是,程程沒有再阻止白天水,可是這一場手術還是成爲了白天水的噩夢,那是不是的一驚一乍,尖叫哭聲,讓他這個再難的手術都應付自如的醫生,徹底的失態了,所以原諒他一個沒忍住就把腦袋裡的想法付諸實踐了,一開始給少主服的藥有安神入睡的功效,這會生效了,一掌就劈向程程的頸項,全世界都安靜了,白天水忍不住感嘆清靜的感覺是如此的美好。
完美的取出月獨一手臂上的子彈,白天水送了一口氣,走出手術室,門外朱顏靠着牆頭等着:“下手可沒見你手軟。”朱顏當然是指他打程程那一掌。
白天水聳聳肩:“青亞呢?”
“呵,知道少主和程程小姐沒事,自己在堂前罰跪呢。”替他脫了手術衣,“少主如果追求起來,可就不是在堂前罰跪那麼簡單了,青亞沒那麼聰明。”
“我可是沒都沒說,不過是跟他說了個負荊請罪的故事。”
“也包括把所有菩墊內的心子都換成小剛珠?”不用想也知道誰幹了這事,“呵呵,不過青亞真的很自責。”
白天水點頭:“自責是應該的,少主和程程小姐都收了傷,青亞做事太毛糙,總要給點教訓。”
“反正好人也是你,壞人也是你。”朱顏往門外走。
“你去哪?”
“出去溜溜。”有本事讓少主受傷,總要讓謝家付出點代價,朱顏瀟灑的揮揮手,坐上她輛張揚的紅色法拉利,一溜煙的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