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我嗎?
“你相信我嗎?”
獨孤絕的話,響在楚雲落的耳側。
盯着這個如沐‘春’風般的笑容,楚雲落的思緒,一瞬間恍了神。
初見他時,他戴着銀質面具,神秘的從天而降,解救她於危難逃當中。
只不過這個男人,他在救自己的同時,卻偏偏又要不停的搗蛋,讓她分辨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是來幫她的,還是因爲太閒出來瞎逛撞上她的。
爾後的種種,她都明顯的覺得,此人甚是危險,應當避而遠之。
現在回想初時的一切,她都覺得,恍若在夢中一般,此刻,這個夢,也不知道究竟要做到何時纔會醒。
所以,她也在問她自己這個問題,她相信他嗎?
或者說,她現在,除了他,還可以相信誰?
“若信我,便與我一道回去。”
獨孤絕的聲音,細到連她也需要使出玄力方可聽清。
該信他嗎?
獨孤盛那個暴脾氣,以及他那神一樣的邏輯,居然想要將小昱昱留在他的身邊帶着?
想到這一點,她便非常不願意再去多見一眼獨孤盛。
那種易怒的老人家,惹不起,她躲得起,沒有必要帶上兒子去冒這個險。
但,獨孤絕的這個問法,很有深意。
他在想什麼,她多少知道一點,二人相處這麼長時間了,某種程度上來說,多少已經有了默契,所以,獨孤絕的用意應該是在獨孤一族現在已經掌握的七大星宿的記憶碎片之上。
小沫沫已經躺在那個寒冷的地方許久,假如真的能夠從獨孤族內下手,她們湊齊二十八塊記憶碎片的速度,可以加速許多。
徐伯已經領着一衆人等迅速的圍了上來。
楚雲落的意圖,徐伯多少也能體會得到,因此,他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的情況下,將小少爺安然無恙的帶回去。
“徐伯,你這算是在以武力爲要挾嗎?”
獨孤夜懶洋洋的聲音,淺淺的飄了過來。
“夜公子,您這是哪的話,我們只是要確保小少爺的安全。”
徐伯尷尬無比的‘露’出一絲笑容,
“您可千萬不要拿老奴開玩笑。”
他的話裡,雖然用了敬語,但楚雲落聽得出來,他的地位,在獨孤族內,一定不低。
“絕哥哥,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都陪着你在這兒等了好久了,你是不是應該領着我去用晚膳了?”
鳳鈴可憐兮兮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白小如非常不客氣的翻了個大白眼:“我剛纔還看到你在啃燒餅你怎麼又餓了?你的肚子難道是通的?”
她的一席話,讓鳳鈴頓時破功:“你這個白小如爲什麼老是要針對我?我們天生有仇嗎?夜哥哥,你的‘女’人這麼不友善,你也不管管。”
她這一句,你的‘女’人,讓獨孤夜倒是眉開眼笑起來:“鳳鈴妹妹,我們家這個小白啊,她就是愛咬人,其它沒什麼不好,你不要往心裡去。”
白小如更是悲從中來,怒由心生,一腳就踹上了獨孤夜:“誰咬人了?誰是你們家的小白了?我和你很熟嗎?公子!”
楚小昱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娘,我困了。”
“那好,回去睡。”
楚雲落當下便接口說道,獨孤絕舒了口氣,徐伯背上的一身冷汗,此刻也終於消散。
假如絕少爺與這個‘女’人聯起手來硬拼着非要離開,徐伯知道,即使他身後有兩大長老,十名護衛,再加上他自己,也一定是攔不住的。
楚小昱才經由楚雲落與獨孤絕牽住踏入別院,獨孤盛風風火火的就迎了上來:“寶貝孫子!你可回來了!”
聲如洪鐘,將楚小昱的睏意轟走了不少。
看着眼前這個‘精’神抖擻的老爺子,楚小昱輕咬了咬下‘脣’,沒有吭聲。
他感覺得出來,這個老爺子不喜歡孃親,既然不喜歡孃親,那就等於不喜歡他。
他纔不要跟不喜歡孃親跟他的人打‘交’道呢。
所以,獨孤盛成功的拿自己熱情洋溢的臉,貼了個冰冷冷的小屁股。
“寶貝孫子,是不是玩得不盡興?趕明兒爺爺帶你出去玩。”
獨孤盛對於楚小昱的耐心,那是相當足的。
楚小昱對於他的示好,仍然只是緊抿着‘脣’,不願意吭聲,從心底裡對他就有抵抗情緒。
見他如此,獨孤盛越發的斷定,這一定是受了楚雲落的唆使,才使得他的寶貝大孫子不理他了。
“老爺,你怎麼又跑出來了?”
吳冰的聲音裡帶着一絲責備:
“白長老的話,你當成耳旁風麼?”
她一臉緊張的上前,伸手扶住獨孤盛,‘欲’將他往裡屋帶。
“你別煩我,我在跟寶貝孫子說話呢。”
獨孤盛站定身形,不悅的推開吳冰,他現在的站姿,即使是九頭牛,也不一定拉得他動。
“你再這樣我就只能去將白長老請來了,讓他再重複一次此前說過的話。”吳冰有些生氣,跟了他大半輩子,有些時候,他真是固執到了可怕。
“你去請。”獨孤盛眼皮子也不擡一下,仍然炯炯有神的瞪着楚小昱。
被人以這樣的眼神看着,楚小昱非常不情願的將兩隻小胖手放在一塊兒絞着低頭看,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下定決心就是不開口,他絕對不可以背叛孃親,這個爺爺不喜歡孃親,那麼他也就不要喜歡這個爺爺。
吳冰知道,此事的癥結出在這個寶貝小孫子身上。
只是,孫子不肯開口認他,他就這麼一直熱臉來貼着也不是個事兒啊。
於是,吳冰笑意‘吟’‘吟’的衝楚小昱說道:“好孩子,你叫一聲爺爺,讓他開心一下好不好?他從一個時辰前就一直在裡屋轉來轉去,說是要等着你們回來,見到你回來了,立刻衝出來迎接你,足以見爺爺對你的一片誠意了。”
楚小昱終於開了金口:“你們不喜歡我孃親,我也不喜歡你們。”
他說得無比認真,清亮的眸子裡,染着一絲不屑。
這個神‘色’,絕絕對對的與獨孤絕如出一轍。
吳冰原本以爲,獨孤盛一定會大發雷霆,說不定一氣之下將眼前的寶貝孫子給拍飛了也說不定,當下便有些急,想要去護住楚小昱,這畢竟是她的孫子。
卻見獨孤盛不怒反笑:“真帶種,不愧是我獨孤盛的孫子。”
說完,他豪氣干雲的發出一長串笑聲。
“虎父無犬子,獨孤叔叔的孫子,自然也是好樣的。”
不得不承認鳳鈴的拍馬屁功夫,是見縫‘插’針型的,只要逮着機會,就能有她開口的地方。
“鈴丫頭說得對。”
獨孤盛笑意‘吟’‘吟’,心裡隱隱有一絲絲不痛快,源自於楚小昱不肯叫他,但聽鳳鈴這樣一說,也立刻風吹雲散了。
“絕兒,我想同你單獨聊一聊可以嗎?”
吳冰站在了獨孤絕的跟前,擡眸,卻是看了一眼楚雲落,又重新落在獨孤絕的臉龐之上。
“嗯。”
似是早就料到吳冰會找自己,獨孤絕淡淡的迴應道。
摒棄衆人,獨孤絕開‘門’見山的說道:“母親,你來找我,是有關於鳳鈴的事情吧?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的答案,我不會娶。”
他的身形修長,站在屋內,立刻使得一室的擺設似乎都鮮活了起來。
望着這張巧奪天工的臉龐,吳冰的心裡,有一絲莫名的自豪感,這是她的兒子,這張堪稱完美無缺的容顏……
“絕兒,孃親知道你的心裡,只有那位楚姑娘,否則也不會與她生下孩子。”
吳冰稍一沉默,隨即說道:
“只是,有些事情,你應該知道,身不由己的。”
“身不由己?你這只是在替老頭子說話罷了,他什麼時候身不由己過?他哪一次不是隨心所向?任意拿我們的人生在開玩笑?他有尊重過我們嗎?永遠都是按照他的喜好來替我們做決定,我說過我要娶鳳鈴了嗎?他這樣自做主張的替我去安排,有問過我的意見嗎?我是他的兒子,不是他手中的棋子,想將我擺在哪個點上我就得老老實實去那兒站着。”
獨孤絕提及這些,仍然覺得氣憤難當。
“絕兒,他是你的父親,你不能這樣說他。”吳冰自知理虧,同時也知道獨孤盛的‘性’子,已經完完全全的將兩個兒子給推離好遠,而他卻猶不自知。
“我視他爲父親,他視我爲棋子,他一直叫囂着,是他賜予我與夜生命,所以我們這一生,都必須無條件服從他,試問天下間,真有這樣當父親的嗎?你們不是一直覺得,我成了暗皇,是你們獨孤一族的恥辱嗎?爲何如今又要將我找回來,我覺得當暗皇很好,我做我喜歡的事情,希望你們以後不要再幹涉我了。”
獨孤絕提及這些,仍是難掩‘激’動的神‘色’。
“極龍丹呢?”
吳冰本想試着以親情攻勢,讓獨孤絕冷靜下來,現在見他似乎越說越過‘激’,只能趕緊使出殺手鐗來。
“我需要極龍丹。”
獨孤絕的眼裡,終於將所有的憤怒都褪卻。
“那你就必須娶鳳鈴。”
吳冰嘆了口氣,幽幽道:
“關於極龍丹,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煉極龍丹,有一味‘藥’引名爲魚珠,在深海處的紫晶國,對紫晶國而言,那是再普通不過的一種珠子,可是對於我們長期生活在傲天大陸之上的人而言,那便難於登天,唯有利用天水族的碧綠珠,方可以暢通無阻的到達紫晶國。”
所以,這一次鳳鈴前來,她必須抓住這個機會,趁着天水族族長還有意向的時候,將這個聯姻給聯成。
“除此之外,沒有其它辦法了嗎?天水族難道就如此缺一個‘女’婿?非要以聯姻爲目的,才肯將碧綠珠‘交’出來?”獨孤絕第一反應即是挑眉,滿眼的不屑。
有碧綠珠纔可以煉極龍丹……
那麼,去天水族將碧綠珠拿來即是。
不清楚他的想法,吳冰仍在說道:“天水族族長,爲人處事,一向低調,他們一族所擁有的,不僅僅是碧綠珠這麼簡單,他們的族人,正在修煉一種全新的魔法,據說,是奇幻大陸之上纔有的聖魔法,假如傳言是真,你若是真的可以娶到鳳鈴,對你只有百利而無一害。”
她的話,同時也在警示獨孤絕,天水族不是那麼容易闖的,碧綠珠自然也就不是那麼容易拿得到手的。
奇幻大陸的聖魔法,天水族人能修煉?
傲天大陸之上,至今還未有人能有資格修煉聖魔法。
即使是暗皇殿下獨孤絕,也不例外。
“絕兒,你要極龍丹,孃親也急需要極龍丹,你父親現在看着生龍活虎的,但你去問白長老便知道他的情況不容樂觀,要用極龍丹方可將他的傷情完全穩定。”
吳冰的言語裡,透出殷切的盼望,現在對她而言,獨孤絕便等同於希望。
誰讓鳳鈴中意的是他呢?
若是鳳鈴看中的是獨孤夜,如今也不會如此麻煩。
“鳳鈴是個好姑娘,而她的父親,亦是很欣賞你,所以,你早早的就成爲了他們天水族內定的鳳鈴夫婿人選,而且,孃親並不是讓你娶了鳳鈴,便拋棄楚姑娘,你大可以享齊人之福,讓她們姐妹一起伺候你,難道這樣不好嗎?”吳冰繼續循循善‘誘’,讓他兩個都娶,現在是最合適的方法了。
“娘,你自己也身爲‘女’子,爲什麼可以容忍自己的夫君去娶其他‘女’人呢?倘若今天換成是爹要再娶,你是否還可以如此坦然的說出這一番話來?”
獨孤絕突然反問道。
獨孤盛此人,霸道無理,自‘私’自利,但,此生只娶了吳冰一人爲妻。
由此可見,在他的心目中,吳冰還是佔有比較重的份量的。
“……”
吳冰陷入短暫的沉默,爾後,點頭:
“如若有非娶不可的理由,我沒有怨言。”
“你能這樣想,可是我的‘女’人卻不會這樣想,她是個醋罈子,假如我真的敢娶了鳳鈴,她分分鐘就會把我燒成一把灰,且,最重要的是,除了她,我沒有娶其他‘女’人的打算,如若沒有愛情,讓我跟這樣的‘女’人生活一輩子,那還不如讓我一輩子一個人過。”
獨孤絕‘脣’角含着笑意,想象着楚雲落髮彪時的模樣,不禁啞然失笑。
“唉……我就知道勸不動你這孩子。”
吳冰的眉眼間,籠上深深的愁雲慘淡。
“那就不要再勸了,我的心意,是不會有人可以改變的。”
獨孤絕看她一眼,恢復了神情自若。
將心裡的話一口氣說出來,倒是讓他覺得暢快不已。
“絕兒,你有沒有想過,假如楚姑娘她願意呢?她並不介意你娶鳳鈴……”
吳冰仍試着做最後的掙扎。
“即使她願意,我也不娶,我這一生,只會娶一名我愛的‘女’子,與她生兒肓‘女’,攜手並肩,一直到老。”
獨孤絕神情堅定,說出他理想中的愛情,以及,對未來生活的期許。
那纔是他應該過的生活。
待到小沫沫醒了,他便帶着他的家人,去過這種隨心所‘欲’的生活。
吳冰被他的話,有些怔住。
她從來都不知道,她生出來的大兒子,居然是個如此有擔當重情義的男人,且還是個如此癡情的男子,如此優秀,卻也甘心只爲一人守候。
他待楚姑娘如此一往情深,同爲‘女’子,連她自己都不覺要羨慕不已了,那個叫楚雲落的‘女’子,真不知道是幾世修來的福德,居然能讓她的絕兒如此的愛着她,始終不願意再看其他‘女’人一眼。
另一邊,楚小昱正伸手,在楚雲落的眼前晃啊晃:“娘啊,那個鳳鈴叫你去談什麼了,怎麼你的表情變成這樣了?”
他有些焦慮不安,總覺得孃親自打進‘門’之後便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好像有極重的心事。
“沒事,娘不過是想小沫沫了,不由得有點傷感。”
楚雲落搖了搖頭,很快,臉上便堆起了笑容:
“但是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讓小沫沫快一點回到我們身邊來,你開心嗎?”
楚小昱鄭重其事的點頭:“當然開心,她是我的寶貝妹妹,以前天天跟她粘在一起,現在分別這麼久了,我也好想她哦。”
“以後你要記住,要好好的保護小沫沫啊,她是‘女’孩子,且又只能修煉一種魔法,日後需要你幫襯的地方可多着呢。”楚雲落扯出一朵似有若無的淺笑,如夢幻般,帶着讓人驚‘豔’的絕美。
“娘,你沒事跟我說這些做什麼?好像‘交’待後事似的。”
楚小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要搞得如此隆重。”
不意外的,楚小昱的腦袋被狠狠揍了一拳,楚雲落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臭小子,你不要命了,居然詛咒你孃親我!”
楚小昱一邊抱頭‘亂’竄,一邊‘脣’角笑顏如‘花’。
還好,方纔應該只是他的一時錯覺,孃親還是那個孃親,一生起氣來就愛揍他的孃親。
楚雲落一邊罵罵咧咧的追上前去,一邊仰頭,極力不讓自己的某種情緒給發泄出來。
是夜,月朗星稀。
替楚小昱蓋好絲被之後,楚雲落起身,便被狠狠擁進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裡,那砰砰的心跳聲,正在提醒着她,此刻擁住她的人,心跳得有多快。
他的氣息,團團的將她整個籠至其中,讓她頓時覺得無處可逃。
“楚雲落,嫁給我……”
他俯身,讓自己的身體更加完美的將她給包裹住,湊至她的耳畔,像着了魔似的輕聲說道。
聽聞這三個字,楚雲落的身形,幾不可聞的輕顫了一下。
忽而在他的懷裡轉了個身,讓自己與他,四目相對。
他的眼神,此刻充斥着無盡的柔情與真摯。
“發生了這麼多事情,想必你應該清楚我的心意,你還有什麼理由不嫁給我?”
他的指尖,緩緩而上,在她光潔的下巴輕輕摩挲。
指腹的熱度,讓她的臉頰瞬間就染上了緋紅一片。
“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讓自己嫁給你。”
楚雲落別過臉,一如既往的對他表示抗拒。
“看來,必須還是得適時對你進行一些武力襲擊,你才知道我的好。”獨孤絕將她打橫抱起,身形一移,二人已經來到了隔壁的廂房內。
他的‘吻’,鋪天蓋地的涌了上來,悉數落在她的眉間,又移至‘脣’瓣,似乎怎麼也‘吻’不夠似的,他有一種使人着魔的吸引力,想要將她給狠狠的‘揉’到自己的骨子裡去,這樣,便可永不分離。
“楚雲落,我是認真的,你是我孩子的娘,我找不出任何一個理由不娶你。”
獨孤絕的手,探入她的衣襟之內,輕車熟路的便襲擊到其中一隻雪白的兔子上,穩穩的握住,
“而我相信,此刻你誠實的身體也已經告訴了你它的答案,你的出現,就是爲了成爲我的‘女’人。”
他特指二人之間的魚水之歡,他根本不需要去觀察她的表情,僅憑她的輕‘吟’聲,忽重忽低的頻率便能夠準確的知道,她需要什麼樣的力度,是快或慢,是否需要他再用力一些。
他與她之間的配合,堪稱天衣無縫。
楚雲落閉上眼睛,使得獨孤絕無法看清楚此刻她內心的想法。
但,這樣的她,無疑是極美的,略微凌‘亂’的髮絲散在身前,隨着她的擺動,在空氣之中隱隱浮動着暗香,衣衫半敞,雪白的兩隻兔子呼之‘欲’出,其中一隻,還被他的大掌給緊緊握着。
她的身子極軟,膚若凝脂,在忽明忽暗的燭光之下,更顯瑩潤如‘玉’。
“你好美……”
他低低的道出此刻這一道絕‘豔’的風情,俯身,在她頸間種上無數朵細小紅梅,朵朵妖嬈的綻放。
她的‘花’叢,早已替他準備好了。
獨孤絕一個‘挺’身,直至讓自己的分身完全入內。
楚雲落這才忍不住似的,低‘吟’了一聲,緊閉着的眼,終是睜開來,更顯意‘亂’情‘迷’。
這一整晚,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似乎永遠也要不夠似的,楚雲落也讓自己完完全全的放鬆下來,盡情的享受着讓他帶動自己迎接一個又一個的高點。
那種攀上雲端般的快樂感覺,讓她渾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着,幸福的綣縮至每一個腳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