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邪魅的男人,直接就將君靜秋給逼到了死角,俯身,便狠狠的吻了下去。
看他這會兒應該正是春性大發的時候,楚雲落努了努嘴,準備離去。
君靜秋這個女人是死是活,與她是無關的。
她們原本便是不相干的兩個人,她沒有必要爲了這樣一個女將自己給牽扯進去,更何況,君靜秋是暗皇那邊的人。
她有多遠就最好是趕緊走多遠。
“好戲都沒開場,你就急着走?”
獨孤夜的聲音,懶洋洋的響在她的頭頂,那個原本應該俯在君靜秋身前的男人,不知道何時竟移到了她的跟前,且無聲無息,讓她感應不到一絲玄氣的波動。
好可怕……
這個男人,怎麼跟暗皇一樣,都帶着如此壓迫人的氣場?
且,都同樣的讓她覺得不舒服,只想逃離。
“你這個人生理是不是有點變態啊?這種事情,你們倆關上門去想怎麼變換姿勢都沒關係,幹嘛非要當着我的面來表演?難道這樣會讓你有滿足感?你的愛好還真不是一般的特別。”
楚雲落無奈的翻着白眼,心裡有些疑惑。
這個人,會不會就是暗皇啊?
仔細聞了聞,暗皇身上似乎沒有這樣的濃郁香氣。
暗皇身上的味道,是什麼?
她仔細去回想,卻想不起來,屬於暗皇的味道是什麼,似乎每次一遇到暗皇,她就腦海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能思考了。
所以,眼前這個人,應該不是暗皇,可是,他的修爲,竟也是如此強大到可怕。
他跟君靜秋在一塊兒,是不是也是暗皇那邊的人?
“你說對了,我的愛好確實很特別。”
獨孤夜一臉的邪笑,
“你若是願意加入,我更喜歡。”
楚雲落直接呸了一聲:“你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凡是跟暗皇沾上邊的,果然都不是什麼好貨色。
“真有個性,怪不得他這麼喜歡你。”
獨孤夜眼裡流露出一絲讚賞:
“你應該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叫獨孤夜。”
楚雲落試過幾次,都無法衝破這層阻障,這個叫獨孤夜的男人,他的能力,難道真的同暗皇一樣,她無法抵抗嗎?
“你姓甚名誰沒有必要告訴我,我沒有興趣跟你認識,所以你也不必在這兒浪費時間跟我搭訕。”
她冷冷的回答,同時試圖再使出所有玄力前來衝破這層困住她的氣泡層。
當她的玄氣到達極限時,氣泡層有所鬆動,卻又重新都彈了回來。
“一個女人,脾氣這麼囂張,可是不會有男人來疼的哦。”獨孤夜仍然帶着一臉壞壞的笑,忽而他轉身,認真的看着君靜秋:“你還在這兒堅持什麼?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
楚雲落非常疑惑,這個叫獨孤夜的人,他爲什麼非要拉上君靜秋到她的眼前來表演?
以她在暗形殿那短短的一段時間之內,當時的情形應該是,君靜秋是鍾情於暗皇的,且她與暗皇之間,想必還有某種誤會。
這個獨孤夜膽子倒真是大啊,跟暗皇扯上關係的女人,他照上不誤。
“我知道什麼?”
君靜秋直覺獨孤夜話裡有話。
“你最愛的暗皇殿下,他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不是你。”
獨孤夜完美的脣往上揚,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這個,楚雲落的眼皮開始瘋狂的跳動,跳得她自己的心都有些心驚。
“沒有可能的事!”君靜秋開始有些發狂:“你在胡說!殿下什麼時候有女人的?”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最愛的殿下,他心愛的女人就站在你跟前!而與他關生過關係的,也唯有她楚雲落。”獨孤夜伸手一指楚雲落,臉上,帶着殘忍的笑意看着君靜秋。
聽到楚雲落三個字,君靜秋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她看着眼前這個美若天仙般的女子,當時急急的衝出來,只是感覺到她四周有玄氣涌動,斷定她是個高手,於是直奔過來求救。
這是那個難看的女人楚雲落?
這一下,君靜秋明白了,獨孤夜就是故意的,故意將她引到這裡來,而現在的她,被獨孤夜禁錮着,連玄氣都使不出來,她不知道,這種狀況到底要持續多久,而暗皇殿下又去哪裡了,假如他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會出手救她?
“她,她怎麼可能和殿下……”君靜秋頓時就紅了眼眶:“你在騙人!是不是?你以爲說這些,我就會死心塌地跟着你了嗎?”
“我有沒有在騙你,你心裡明白,我獨孤夜是那種需要去騙你,才能得到你的人嗎?”
獨孤夜很是不屑的譏笑出聲。
楚雲落已經處於震驚當中,無法消化。
這個叫獨孤夜的男人,他是怎麼知道的?
爲什麼他會知道,她與暗皇之間已經……
如此隱密的事情,爲什麼他會知道,他到底是誰?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君靜秋的眼裡,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樣子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已經快要崩潰了。她瞭解暗皇的爲人,他會與哪個女子做那種事情,也就是等於,他已經將那名女子視爲他此生唯一了。
爲什麼……
爲什麼會是楚雲落,而不是自己?
君靜秋的指甲抓得死緊,一口銀牙都快咬碎了,楚雲落此刻眼裡掠過的那一抹慌亂,讓她明白,獨孤夜所說,確實是真。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楚雲落與暗皇之間已經既成事實了。
趕緊離開這兩個人。
這是現在楚雲落腦海裡所剩下的唯一念頭,她一秒鐘也不願意在這裡多待。
“楚雲落,爲什麼是你?爲什麼是你?你有什麼好?值得殿下一心待你?你到底哪兒好?”君靜秋在楚雲落還未衝破阻障之際,已經橫衝上來,伸手就拎住了楚雲落的衣襟:“我記得他說過,除了他所愛的女人,他不會同任何一個女人發生關係,不管多美麗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他都絲毫不會動心。你憑什麼讓他動心啊?你到底哪一點比得上我?”
楚雲落伸出素手,輕輕一拍,將她的雙手給拍開,慢吞吞的說道:“要撒潑,你也找準對象。”
獨孤夜卻不給她離開的機會。
強大的氣場靠近她的身後,雙手一擁,極其自然的就將楚雲落給擁到了懷裡,貪婪的呼吸着自她身上傳遞過來的淺香,這股子清新淡雅的味道,很是讓他受用。
“原來他愛的,是你這樣的類型,喜歡的是你這樣的味道。”
獨孤夜深吸一口氣,慢悠悠的說道。
楚雲落用勁甩開,冷着臉看向他:“我不管你們之間的過往,也不會參與其中,我與他,那隻不過是一次意外,之後便各歸各路,不會再有交集,你們想從我這兒得到什麼,想必你們是找錯了方向。”
她直覺,這個獨孤夜單單找上她,一定是想透過她而達到某種目的。
而最終指向的,肯定是暗皇。
她越想要逃離這些,就越要被牽扯至其中。
“楚姑娘,這個你就弄錯了,對於我們的殿下來說,你可是這世間最珍貴的寶貝,你若是有什麼,他想必會瘋掉的。”獨狐夜眼裡的邪氣越發的濃郁。
楚雲落覺得,在他眼前,邪尊都要當仁不讓的將位置給讓出來。
眼前這個男人,纔是真真正正的邪魅之王。
他刀削般俊美的五官,此刻,都呈現出一種極其神秘的訊息,漆黑的瞳孔,讓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那是你們的事,別把我扯進來。”
楚雲落橫他一眼,倚仗着自己修爲強過她,就可以爲所欲爲?
“那可不是我們的事,這所有的主線,可都是指向你的,假如沒有你,所有的事情可都是完不成的。”獨孤夜笑意吟吟的衝到了楚雲落的跟前,俯身,就想一親芳澤。
楚雲落下意識的一躲,仍然被他給親到了臉頰。
這種溫熱的觸感,沒入鼻息的淺香……
獨孤夜脣角的笑容,越發的擴大。
殿下的眼光,倒真是不錯,這麼有趣的女人,像只小野貓,有鋒利的爪子,伸出來想咬人的時候,那個神情兇狠不已,看在他的眼裡,卻是無比的可愛。
心中的愜意還未散去,左腹處傳來一陣隱隱的痛楚。
低眸,見到楚雲落脣角的笑意,一點一點的化開來,她笑起來可真美啊,抵過這世間萬物。
她的手中,握着一枚精美的小短刀,此刻,短刀的刀尖,正穩穩的插在了他的左腹處。
“是不是覺得,沒有什麼痛感?因爲刀尖還未完全沒入。”
楚雲落笑得燦然若花,眼裡的神色,帶着一絲得意,手上的力道穩穩的加重,往裡一刺。
“啊!”
這一次,獨孤夜真正的慘烈的叫出聲來。
這種痛,似乎從心尖處傳來,開始滲透到他身上每一處血液,讓他無處可躲。
一不小心,竟然就着了她的道了。
“這還只是開始。”
楚雲落的聲音,帶着絕對的興災樂禍。
以爲親她一口是這麼容易的事情?不用付出一丁點代價麼?
獨孤夜眸光一沉,這個女人,她在刀上動了什麼手腳不成?方纔那種痛,已經夠讓他印象深刻了,接下來難道還有更厲害的?
刀尖被拔了出來,獨孤夜看到,刀尖的形狀,七彎八扭的,你造型很是奇特。
還未感嘆這種刀尖怎麼製造出來的同時,他的臉已經開始痛到扭曲。
天哪……
這是什麼痛感?
渾身似處在水深火熱當中,忽冷忽熱的,而腦海裡的每一根神經,都在清清楚楚的跟他說一個字:痛!
“痛吧?痛就對了,舒服是給死人的,等你覺得舒服了的時候,那就是解脫了。”
楚雲落笑得狂妄,她既然會煉丹,自然也是個製毒高手。
身上沒有一兩件防狼硬器,她也不敢大晚上的在街上瞎晃。
轉身,再以玄氣衝破阻障,終於成功了。
君靜秋卻在這個時候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一把拉住楚雲落:“你要去哪?你要去找殿下對不對?你找殿下告狀,告訴他,我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是不是?”
疼痛難忍的獨孤夜在此時將君靜秋身上的壓制給解除,她的玄氣頓時恢復。
楚雲落皺了皺眉頭,這是唱的哪一齣?
“你多慮了,你和哪個男人在一起,跟我沒關係,我沒興趣查探你的**,也沒有興趣過問你們之間的這些破事兒,我只想趕緊離開。”
她連珠炮似的說完,不悅的想推開君靜秋。
“你說得動聽,其實就是要去偷偷告訴殿下,我已經對他不忠了是不是?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的。”
君靜秋美眸一瞪,眼裡迸發出殺機四伏,在見到楚雲落這張絕美的臉龐之時,突然腦海裡掠過一個更好的主意。
“懶得和你這種瘋女人計較。”
楚雲落騰空而起,只想快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一男一女的出現,她直覺,會將她的生活給弄得一團亂。
“你不準走!”
君靜秋長袖舞動,猶如黑羅剎一般,騰空而起擋在了楚雲落的跟前。
此刻,她的心裡無比的害怕,害怕楚雲落會將這一切告訴殿下,那麼,她真的沒有一絲希望了。
只是……
殿下與楚雲落已有了肌膚之親,殿下的性情她瞭解,倘若不是動了情,他絕對不會去碰這個女人的,她還能有希望嗎?還可以奢望能留在殿下的身邊嗎?
爲什麼,她要被這個惡魔一樣的獨孤夜給纏上?爲什麼?
她瞭解,獨孤夜對她,無愛……
她不過是一棵棋子,用來對付殿下的。
現在,獨孤夜發現了更有利用價值的楚雲落,會不會就此放過自己?
“就憑你,也想攔我?”
楚雲落冷眼看她,恢復了玄氣的君靜秋,氣勢洶洶。
“楚雲落勸你不要太囂張,否則到最後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君靜秋並不是指她自己的能力可以與楚雲落分個高低,而是因爲,現在有獨孤夜在此,即使獨孤夜此刻看着挺疲憊不堪,但她相信,以獨孤夜那種變態的修爲,是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被楚雲落給打趴下的。
“我天生囂張慣了,怕是改不了這個壞毛病。”楚雲落的身形,迅速的隱入一整片的金色光芒當中,君靜秋趕緊跟上,卻發現,她的人已被困於陣法當中,無法走出了。
楚雲落對於此次的佈陣表示很滿意,拍了拍雙手就要離去。
“傷了我就要走啊?”
獨孤夜見君靜秋立刻就被她給套住了,知道不出手不行了,這才清清柔柔的出聲道,指尖迸發出一道極強的光束,楚雲落的左肩處被擊中,吃痛不已的她不得已自半空之中跌落下來,正好落在了獨孤夜的身前。
“你將這種快死的感覺形容爲受了一點傷啊?”
楚雲落眨巴着雙眼,目光炯炯的盯着獨孤夜。
“你的毒是挺厲害,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可惜我這個人,作惡多端,壞事做盡,老天不敢收,於是我轉悠一圈又回來了。”
獨孤夜不緊不慢的說着,此時的臉色,已經舒緩了許多。
對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是絕對不敢再大意了。
她居然給將自己傷成這麼狼狽的模樣。
殿下的眼光,真不是蓋的。
“原來老天爺不收你?那我替老天爺來收你好了。”
楚雲落眼裡,兇光畢露。
她已經意識到,這兩個人,如若不除去,就必定會死纏住她,不讓她有脫身的機會。
那麼,不是她死,便他們倆亡。
獨孤夜頓時自地上彈跳起來,調整身形,準備應戰。
這個女人的戰鬥力原來如此之強,此前以爲那層阻障便夠她去衝破的呢。
二人鬥法期間,君靜秋終於在迷宮一樣的陣法裡找到了破解方法,順利的逃出來了。
見到楚雲落與獨孤夜二人之間的打鬥。
她腳下的步伐,略微遲疑。
若是上前去助獨孤夜一臂之力,楚雲落很快就會被抓住。
可是與此同時,她自己又將重新被獨孤夜給掌控。
如若不上前,她就可以成功的逃離獨孤夜的掌控了,只是……
她真的還可以再回到殿下的身邊嗎?
她已經被獨孤夜給……
殿下是個有精神潔癖之人,若是知曉了此事,絕對是不可能再多看她一眼了。
那樣,就意味着,她從此將永遠失去在殿下心目中的形像。
腳下的步伐變得千斤重起來。
她不知道是該上前,還是該離去。
她更不知道,她所邁出的步伐,對自己而言,意味着什麼。
“楚雲落,我要讓你體會比死更難受的痛苦。”
君靜秋的聲音,帶着極端的恨,幽幽的傳來。
她繞到楚雲落的身後,準備自後背來襲擊。
前方要應對獨孤夜,後面又有君靜秋,楚雲落很快就有些亂了方寸,君靜秋的修爲,只不過稍稍遜色她一點,而眼前的獨孤夜,修爲明顯是高過自己的,不過是因爲此前中了她特製的毒,此刻纔沒能將所有玄氣悉數釋放,因此他的魔法攻擊都受到了限制,所以她纔可以撐到現在。
這個君靜秋,話裡有話。
她要讓自己體會比死更難受的痛苦,那會是什麼?
“夜,這個女人,既然是殿下唯一的女人,假如她變成了你的女人,你說殿下會不會發狂?會不會瘋掉?”
君靜秋的聲音,帶着極致的嫵媚。
她所提出來的這個條件,的確是誘人之極啊。
獨孤夜瞭解君靜秋那點心思,但卻並不點破,而這個,原本就是他自己的意圖。
但,獨孤夜佯裝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靜秋,你覺得這樣,對殿下真的會是一個沉重的打擊麼?”
“這是自然!殿下已將她視爲自己的女人,他是絕對承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變成你的女人這個事實的。”君靜秋已經狠狠上前,在楚雲落此前受傷的左肩之上再添一擊。
楚雲落身形一彎,整個身子縮成一團,避過獨孤夜的正面攻擊,身子反轉一擊,將君靜秋身前的偉大,狠狠的給踹了兩腳,這才穩穩落地。
這個女人,這麼惡毒的法子也說得出口。
楚雲落抹去脣角的血絲,這筆賬,她記下了。
這個叫君靜秋的女人……
“那我就信你一次。”
獨孤夜佯裝爲難,身形卻已飄至楚雲落的身前,看着此刻的她,雪白若凝指的膚色上染着一層淺淺的粉暈,秋水剪剪的眸子裡,帶着一絲倔強的恨意,略微有些凌亂的髮絲在風中輕舞,起伏劇烈的胸膛,隨着她的喘息,豐盈也隨之一上一下,再往下,便是纖細之極的柳腰,不盈而一握,指的便是這一種吧?
“你想再被毒一次?”
楚雲落也不慌,擡頭挺胸,看着一步一步走過來獨孤夜。
“我不怕,被你這樣的絕色美人毒死,是我的榮幸。”
獨孤夜笑得邪魅,狹長的眸子,透着絲絲笑意。
“那你就來試試。”
楚雲落強裝鎮定,從容不迫的回答,心裡已經有了一絲怯意,偏偏此刻被這兩個人前後圍堵,讓她沒能找着機會開溜……
君靜秋這個小人,一會若是有機會,她還要再補上兩腳。
“夜,你還和她羅嗦什麼,趕緊動手啊。她這是在拖延時間,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
小人着急了,她害怕這樣耗下去,楚雲落會等來救兵。
獨孤夜一聽此言,二話不說,已經徑直扯開了楚雲落的衣衫,衣衫微敞處,那光潔如玉的一大片嬌膚,冰肌玉骨,實在惹人瑕想連篇。
另一隻手,已經穩穩的攀上了她的纖腰,迎上她的目光,獨孤夜笑得邪魅:“雖然,你與我們的殿下已成事實,但我仍然會溫柔一點待你,讓你覺得,我的功夫絕對好過那位殿下。”
張嘴,在她果露出來的脖頸之上,狠狠一咬。
印上一抹旖旎的緋色……
楚雲落渾身一個激靈,腦海裡有些不聽使喚的有了一絲難過之意。
上次與暗皇之間的肌膚相親,不過是無奈之舉,要解她身上的CHUN藥,而眼下這樣的情形,她難道就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一定要被迫獻身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