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航,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寵我,會寵壞我的。”坐在椅子上,席雨萱伸手環住東方卓航的脖子,認真說道。她就怕自己這樣被東方卓航照顧着,會迷失自己的本性,讓她忘記自己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她也應該爲東方卓航做一些事情。不然時間長了,她遲早會成爲東方卓航的負擔。
“不好,我就想寵着你,愛着你,看着你笑。你不能剝奪我的幸福。”東方卓航彎下身,看着席雨萱的雙眼認真說道。他們分開了這麼久,他只怕自己給席雨萱的愛不夠多,怕她離開自己,他更想將他們分開這麼多年的感情全部補回來。
“可是……萬一有一天,你厭煩了這樣的生活我該怎麼辦?我做不到再和你分開的日子,那樣我會死的,你知道那?”聽到東方卓航的話,席雨萱在感動的同時,更加心酸地說道。如果再讓她離開東方卓航她真的會死。
“我不會離開你,也不會讓你離開我身邊的。”用力將席雨萱摟緊在懷裡,東方卓航親吻着席雨萱的眉眼,輕聲說道。他們好不容易纔能在一起,他怎麼忍心讓他們再次分開?
“可是……”
“沒有任何可是,如今的東方卓航已經不再是過去那個不能保護你的無能小子了,我有能力保護你和航航,相信我好嗎?”在席雨萱的雙脣親了一下,擡頭看着席雨萱帶着懷疑的表情認真地說道。
“嗯!我們一定不會再分開。”在東方卓航真誠的目光中,席雨萱微微張開自己的紅脣,親吻在東方卓航的雙脣上。不管未來如何,她都想再相信這個男人一次。
“雨萱……你……”感受着席雨萱那青澀的親吻,東方卓航在感動的同時,有有一些不敢相信,他不由再次向席雨萱確認地問道。
“我……”看着東方卓航那雙滿是疑問和yu望的雙眼,席雨萱紅着臉,低頭輕聲說道:“抱我回房間……”
“嗯!”得到席雨萱的同意,東方卓航臉上露出興奮地笑容,他在席雨萱那雙誘人的紅脣上親了一下,彎腰抱起席雨萱向臥室走去……
“師父,吃飯了!”做好飯菜,席夢航將三菜一湯放在餐桌上,脫下圍裙,走到張通的房門前,輕聲敲了三下,大聲喊道。
張通是一個很注重隱私的人,雖然席夢航是他的徒弟,可是他在這兩年裡只走進張通的房間一次,那次還是因爲他無意中走進去的。所以爲此他做完飯,都是隔着門大聲喊張通吃飯,這已經成爲他的習慣了。
“嗯!”張通在房間裡應了一聲。
席夢航回到餐桌前給自己和張通的碗裡盛好飯,坐在餐桌前等着張通。
很快張通就走出房間,但洗手間洗了手,這才坐在餐桌前開始吃飯。
席夢航等到張通拿起筷子開始吃飯後,他纔開始吃飯。
張通是一個很注重飲食的人,吃飯的時候從來都是一言不發,所以這一頓飯兩人吃的很安靜。可是,就在張通放下碗筷後,席夢航也同時放下手裡的碗筷。
“師父,剛剛我做飯的時候一直有一個疑問,你說給我聽好不好?”剛剛放下碗筷,席夢航就急切地問道。
“什麼疑問?”看着席夢航那認真的樣子,張通不由笑着問道!
“今天你說王強的師父是你雙胞胎弟弟,可是你以前爲什麼都沒說起過?”看着張通席夢航認真問道。
“因爲你現在功夫還不到家,說了也沒用。”張通想都不想直接說道,當他看到席夢航那張受傷的小臉後,忽然又笑着道:“其實你和王強這場比賽本來要放在五年後的,誰知道被你們兩個小傢伙提前了五年。”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聽了張通的話,席夢航滿是疑問的看着張通。他和王強應該算是師兄弟吧!他們之間爲什麼要有一場比賽?還是很久之前就定下的?
“這個說來話長……”回憶着過去種種,張通開始給席夢航講着他和張恭的過去。不知不覺一個晚上就在張通的回憶中度過了。
第二天一早,不到五點的時候,席夢航起牀後洗漱完畢開始練功,兩個小時候後,他停止練功,開始做飯。
昨天聽了張通的故事,直到自己以前小看了王強這個對手,從今天開始他要認真學習,認真對待王強才行。他可不想輸了這場比賽,因爲這不光關係到自己的顏面,還關係到師父張通多年的堅持和醫學理論。
張通在一旁看着席夢航的行動,臉上露出滿意地笑容。也難怪陸景同那傢伙說夢航要比王強那小子強。他確實很自律。很多事情不用他開口,他都能做的很好。有了這樣的徒弟,他更有信心贏得這場比賽了。
還有,既然他們的比賽已經提前了五年,很多知識雖然他打算以後再教給席夢航,現在也是時候拿出來教給他了,相信他一定能學好的。
哎!時間還是太過緊迫了,如果能在給他一點時間,哪怕只有一年的時間,他也有絕對的信心讓席夢航打敗張恭的徒弟。不過想來這件事發生的如此突然,相信他那個弟弟一開始也一定不會將最重要的東西傳給那個王強,所以席夢航和那個王強還是在同一起跑線上。他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師父,吃飯了。”將煮好的米粥放在餐桌上,又拿出自己準備好的幾盤小菜,席夢航對早就等在客廳的張通說道。
“那個不着急,航航,你過來,師父給你一樣東西。”張通招了招手,對席夢航說道。
“師父!這是……”坐在張通對面,席夢航雙眼盯着面前一個精美的木盒子,不解地問道。
“這是我師父在我小時候給我和張恭打造的一副銀針,以後這幅銀針就是你的了,你一定要好好保管知道嗎?”雙手撫摸着精美的木盒子,張通不捨得說道。這個木盒裡的銀針他已經用不到了,可是這幅銀針是他師父留給他的。每次看到這幅銀針,他都能想到那時候的師父。如今這幅銀針有了另外的主人,也算有了新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