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情緒達到崩潰地步時真會做出一些讓人感到恐懼的事情來的,因爲他們已經失去的理智,失去理智的人都是最可怕的。
而此時的顧藍是憤怒多於理智,他的理智早已被擊潰,只剩下滿地的悲傷。壓制了那麼多天,他需要一個渠道來發泄心中的壓抑已久情緒。
爲首的男子雖然下了命令,可是那些跟隨他而來的手下卻是一副巍巍顫顫,眼底一片恐懼的神色。
“你們還愣着做什麼啊,趕緊給我上啊。”男子再次厲聲吼聲,語氣裡充滿了滔天的憤怒。
媽的,這些沒用的傢伙。關鍵時候一個都派不上用場,什麼都怕得要死,真是白養了。
狠厲的聲音,充滿弒殺之意的話語才讓那些手下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呆然的表情哦了一聲,他們不想上也得硬着頭皮上。
要知道他們這個老大可是心狠手辣的那一種,現在那些手上心裡真有中騎虎難下的感覺。這兩個人他們誰都惹不起,可又不得不去做。
剎時間那些下手不要命的像是中邪般瘋了似的朝顧藍攻擊而去,那氣勢洶洶的模樣好似要將顧藍碎屍萬段般。
見此,熙沫身邊寥寥無幾的幾人在熙沫的指示下本來想要攔截那些人的。可在他們還沒有移開步子的時候顧藍使了一個手使讓他們不要靠近,他來解決這件事。
那些人看了眼熙沫,再看看諸葛明然後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如此,諸葛明手一揚那幾人便退了下去。熙沫和諸葛明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眼底閃過一道狡黠的光芒。
既然這個男子那麼想要表現的機會那他們就給他,而且他們也想借此機會看看這個男子的實力,更何況這個男人心情似乎很陰覺,一臉嗜血的殺意讓他都感覺到恐懼。諸葛明想着。
然,當是有這樣的想法諸葛明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心底深處那股懼意越發的濃烈,忘記深刻了。
身影如鬼魅般敏捷而快速,矯健的身手迎勢而上。沒人看盡顧藍是怎麼出手的,只知道他出手快狠準,招式之間充滿了殘忍與無情。
所凡,在顧藍刀下經過的人無一不是痛苦哀嚎就是去當閻王女婿的那一種。尤其是刀刺入身體部位而流出的血澤印在那個位置,嬌豔而絕麗。
看着自己的兄弟一個個被顧藍打趴下,那些原本想要蜂擁而至攻擊的人放慢了腳步,心底的恐懼更加的深了。
顧藍幾乎是殺出一條血路朝着那個爲首的男人而去,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種震懾人心的氣息,無法忽略,不敢觸碰的那一種。
一路逼近,顧藍朝着那個爲首的男子攻擊而去。那些原本擋在爲首男子前面的人不自沈的讓開了條路,那模樣好似真怕自己打倒她一樣。
顧藍看着眼前那個比自己矮了一竭的男子,眼底斂過一道陰寒冷冽的光芒。緊抿的脣角,還有那眉宇間的氣質滿是蕭殺與嗜血。
撞進那雙幽深的冷潭,爲首的男子有種身處地獄邊緣的恐懼感。想他駱河也是個稱霸一街的霸主,如果在這裡丟了他駛珂會怎樣做。
這個男人他似乎在那裡見過,只不過一時想不起他叫什麼名字而已。
駛河雖然努力裝出一副鎮定無比的樣子,可他的心裡卻是無比的害怕的。顧藍的靠近讓他忍不住有種想要脫離的衝動,但男人的面子不能容忍他脫離。
“你……你想要幹什麼。”沉厚的聲音裡有些顫抖,充滿了懼意。
對了,他想起來了這個男人是Z市冰帝集團的總裁顧藍。前段時間還在財經雜誌上看到有關他的報導,難怪他會覺得那麼熟。
只是駱河有些想不通了,顧藍不是應該在公司處理自己的事情嗎?他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冰帝集團和零這間酒吧有什麼關係嗎?越猜測心裡越是疑惑,看着顧藍的瞳孔越發的深沉起來。
顧藍的腳步絲毫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他就那麼直直的逼近着駱河。最後他倆之間的距離近到能感覺到彼此心跳的的氣息,顧藍冷冷的聲音頓時將駱河包裹住。
“聽說你想拆了零的臺。”不輕不重的語氣緩緩的,溫潤如玉的聲音裡帶着絲絲冷冷的笑。
如今A市的情況都盡在他的掌握之中,眼前這個男子是零度弒決在A市的死對頭洪幫。他們自稱是清朝時期遺留下來的幫派,仗着資格老總欺負人。
但是零度弒決從來不買洪幫的賬,洪幫眼看着零度弒決比他們發展的更好。所以他們想將爪牙伸向零度弒決,而最快捷的獲得資金的方式就是毒。
他曾聽熙沫說過駱河這個人曾好次來零鬧事,熙沫給洪老幫主面子不與計較。可現在這些人未免太猖狂了一點,居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在零度弒決的場子裡面買藥。怎樣,這些人真當零度弒決的人是吃乾飯的啊。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諾兒不允許零度弒決的人從事有毒有關的一切,黃和賭只要不過分她都可以睜隻眼閉隻眼過去。
“沒有,我從來沒有這樣說過。我只是想和熙兄打個商量,並沒有說要拆臺的意思。”駱河連忙否定着,深怕說完了自己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他身上瀰漫着的那
種濃烈恐懼的死氣讓他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哦,是嗎。”嘴角微微上揚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薄脣輕啓,溫潤淡漠的聲音道:“既然不是,請問你帶那麼多人來做什麼。”極輕極冷的聲音裡瀰漫着一股無限的殺氣。
見過睜眼說瞎話的,沒見過那麼愛瞎扯的人。打商量帶那麼多人來,還咂了酒吧,這如果也叫打商量的話那她是不是應該回他一個更大的禮。
“我……我……”駱河想要說些什麼,可看到顧藍到嘴的話全都卡在了喉嚨說不了半句來。
駱河心裡清楚的知道顧藍不會相信他所說的話,而且如果換作他是顧藍他也不會相信的。一句謊話如果連自己都騙不了,那怎麼能騙其他人呢。
“無話可說了吧,駱河,我警告你零度弒決不是你能夠惹得起的。如果你再敢來鬧事,不管你是洪幫還是青幫,信不信就算沒有零度弒決我一樣可以讓你吃不了蔸着走。”看似提醒的話語充滿了威脅。
真當零度弒決的招牌是紙糊的啊,零度弒決要做的事從來就沒有完不成的。
威脅,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可是這樣的威脅對駱河似乎並沒有什麼用,因爲他不想解釋那麼多,也懶得去管那麼多。
然,顧藍怎麼都沒有想到駱河居然有那麼大的膽子說出如此囂張的話。真不知道他的膽子是從那兒來的,還是他膽子一直那麼大隻是資料沒有顯示而已。
“顧藍,別以爲你說這些話我就會怕你。不要認爲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還不是含着金鑰匙出身的溫室花瓶。”駱河狠厲厲的罵着,那要誰不會心疼你啊。
雖然外界傳說三大家族的少爺有多厲害多厲害,可一切在他看來無非就是比別人多了幾個錢,活得輕鬆多了。
就算顧藍真有些本領,他駱河也能將顧藍奈何得了。
語氣與神態的囂張讓顧藍那張臉變得更加的冰冷嗜血起來了,眼眸深斂,殺機四溢。尤其是他那副你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真想讓人狠狠的揍他一頓的那一種。
砰,一聲悶等哼的聲音響響起。顧藍一拳狠狠的打在駱河的臉上,下手狠厲而無情,讓駱河一個大踉蹌陷些摔倒。
而就是在那一刻那些原本安靜下來的駱河的手下突然變得瘋狂起來,朝着顧藍瘋了似的攻擊而去。
看着那混亂的場面,熙沫與諸葛明同時皺了皺眉頭,眼底斂過一絲深思。
這傢伙神色有些不對勁啊,打人命往死裡打,好似人命不值錢一樣。他是瘋了還是受什麼刺激了,要不然情緒怎麼會變成這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