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做的很好。”
聽到張懸河的彙報,秋少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你說,那條已經死亡的食心蟲,被國家研究院帶走了?”
其實關於這食心蟲,是他們請專家專門研究出來,爲的只是能夠讓殺手絕對的服從命令,且這種蟲子的來源也很簡單,就是普通的菜葉蟲,不過是被射入了某種激素。
而這食心蟲的存活原理,就是在它們被選作種子之後,變就會被射入激素,然後陷入沉眠期,等到需要使用的時候,直接將它們放出,這個時候,它們已經具備了食心蟲的條件,且本身的感應能力就非常強烈,在感受到四周的強烈恐懼或者各種負面情緒的時候,就會讓他們從沉眠中醒來,接着他們就會尋找距離自己最近的宿主。
在他們鑽入宿主的身體裡面之後,會隨着血液的流動速度,然後找到心臟位置的所在,並開始佔據吞噬宿主的心臟,在被食心蟲吞噬心臟的時候,宿主一般都會表現出暴躁或者喜歡鮮血,由於每個人的抵抗能力不用,所以這一轉換的階段也就不一樣。
就像之前給那些殺手們看的錄像,如果是在之前,就把宿主的意識抹殺掉,也就是那種可以讓人瘋狂的藥物,等宿主沒有抵抗能力之後,再植入這種食心蟲,那麼成功率可以說是百分百的。
之所以這名殺手的發作時間延續了數個小時,其中也就是因爲他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被食心蟲吞噬,每一次心臟被咬出一個缺口,他的神經系統都會下意識的反抗,而表面來看,食心蟲的生命力非常頑強,但是隻要宿主的心臟稍微震動的厲害,就有可能直接將它給震死。
並且最關鍵的是,在宿主死亡之後,在他體內的這條食心蟲就必須重新尋找宿主,否則的話,等血液被它吞噬乾淨,那麼用不了多久,它自己就會被餓死,而如果宿主不死王的話,那麼它們自己就可以代替心臟,爲宿主提供血液循環,不過那時候,就如同野獸一樣,會攻擊它們看到的任何事物。
其實這些消息,並不是什麼秘密,更何況,在張懸河趕到現場的時候,那地方就已經戒嚴了,那時候他根本就不可能再進去,否則的話,肯定會被帶回去問話的。
更何況在他看來,食心蟲除了專門的激素能夠刺激成長,其他藥物根本就不適合,而且也沒有人能夠證明,食心蟲是人爲的,畢竟世界那麼大,總有一種或者多重事物會發生變異,而現在,不過是真正的出現在了人類面前而已。
“秋少,食心蟲的屍體的確是被研究院帶走了,不過我覺得也沒多大關係啊,他們也不可能研製出來成長激素。”
張懸河似乎相當的自信,或許在他看來,只要他們手中的激素是唯一的,那麼就不用怕其他部門會查出來,但是秋少在聽到他的話語
後,那本就皺起的眉頭,卻是更加緊緊的湊在一起。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誰又能保證那些研究院能不能通過食心蟲的原理研究出其他的東西來,或者萬一他們弄出來對抗食心蟲的辦法怎麼辦,這些都是我們眼下要關心的。”
秋少邊在屋子裡踱着步子,便沉聲說道:“更何況,那名在監獄中的殺手,你已經啓動了食心蟲,如果等他醒來,食心蟲再出現的話,難免會引起研究院的注意,到時候恐怕在Z國我們的計劃就更難實施,且食心蟲也不能再用。”
秋少的話說完之後,張懸河也是陷入了沉默,就如同秋少所說,如果真的食心蟲被國家研究院給找出了對抗的辦法,那麼以後他們在Z國的一切行動都會受到各種磕絆。
“現在最關鍵的,其實還是那名在監獄中的殺手,只要趕在食心蟲醒來之前把他殺死,那麼這一切的危難自然就會自己解開,其中千萬記住一點,這件事情一定要做的天衣無縫,不管是誰,只要是經歷了這件事,務必斬盡殺絕,除了你我,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
秋少的心裡可是清楚的很,現在之所以他還能借着秋家的名義這樣活着,一方面是因爲布斯去了歐洲還沒有回來,還有就是,這一起恐怖襲擊事件,還沒有徹底落實在自己的頭上。
“秋少,你放心,我會辦妥。”
這一段時間,張懸河自己都已經習慣了這種無情的計劃,但是明知道這樣下去只會越走越遠,但是他卻無法走回頭路,因爲這個世界上,沒有更比他了解秋少,如果自己稍微露出要背叛的心思,或許在下一刻,就會在某處荒野死亡,所以不管現在是因爲什麼跟着秋少,所有的事情,他都必須做到最好
歐洲M國,首都諾菲爾機場。
田伯光身穿黑色西裝,帶着一副黑色墨鏡,從機場出口晃着緩緩走了出來。
這一次,他來歐洲的目的,其實也就只有一個,找到布斯,也就是秋家在Z國的代言人,將其擊斃,只有這樣,才能保證秋家不會再次崛起。
從他了解到的資料裡,知道了布斯所在的這個家族,其實在開始的時候,根本就不同意在Z國開創市場,不過由於這一段時間以來,布斯的成績也是特別突出,所以家族裡面也慢慢的接受了他,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在田家毀掉那座海中孤島的時候,全部崩解。
這一次,布斯被家族召回,也就是爲了自己家族的傳承孤島被炸燬的事情,而且其家族裡的情報體系自然是查到了,這一切都是因爲布斯在Z國招惹到了麻煩,且一些原本就看布斯不順眼的家族成員,自然是在這個時候出面討伐了。
連續坐了兩天的飛機,田伯光身體也有些疲憊了,所以在下飛機以後,並沒有着急去尋找布斯的老巢,而是先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
比利時
城堡,這座古老的城堡已經存在上百年的歷史,而且在三十年前,這座城堡的主人,忽然將其所有權讓出,而之後就被一個名叫布斯的人給接收,至於這個名叫布斯的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沒有人知道。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這個布斯,也是來自一個古老的家族,因爲有人親眼看到過,布斯去參加某個家族聚會,那種聚會如果不是有身份地位的家族,根本就沒有權利去參加,更何況布斯還是作爲整個家族的代表。
其實人們不知道的是,當初布斯去參加這個聚會,並不是家族把他當做是重要人物,而是因爲在之前他在Z國的事業做的比較出色,而那個代表家族出席聚會,也是家族裡面長老會經過協商之後,統一決定的。
如果現在還有這種聚會的話,布斯肯定是再沒有權利去參加了,因爲現在,他正在接受家族裡面的爭討。
“布斯,因爲你的無能,現在讓我們傳承之地遭到破壞,所以你這個家族的罪人,還有什麼臉面回來,還有什麼臉面活在這個世界上,你應當遭受最嚴厲的絞刑!”
古老的殿堂裡面,總共有二十多人分兩排站立,而在中央的位置,一名身披金色衣袍的老人望着下方低頭不語的布斯,眼神中充斥着憎惡跟不喜。
這名老者名叫喀布爾,是布斯家族中的老族長,其實與其說是族長,倒不如說是一個傀儡,因爲基本上,只要是稍微大一些的事件,就完全由十九名長老會的成員投票決定了,而喀布爾要做的,就是將最後的投票結果公佈而已。
“尊敬的閣下,這一次的確是我的失誤,但是請再給我半年的時間,我保證能夠把Z國所有的市場都奪下,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家族的力量,也就會更加強大。”
儘管布斯的心裡也清楚,那座位上的租場其實只是一個傀儡,但是他卻是不敢出言頂撞,因爲在西方國家,紳士禮儀必須遵守,否則的話,就會被所有人看不起,嚴重的,還有可能被當做異教徒處死。
“布斯,這些話,你在去年就已經說過了,但是現在看看你的成果把,你竟然把我們家族最珍貴的財富毀滅了。”
“你這個全族的罪人,就應該讓地獄的神靈把你抓走,永遠壓在無邊的煉獄中。”
“你讓我們全族在Z國丟盡了臉面,此刻卻還在這裡說要回去,如果Z國的市場真的這麼容易就被你奪下,爲何這一次你會敗得這麼慘。”
布斯的話說完之後,便就遭到了周圍長老們的彈劾,不過有絕大多數的長老都還處於觀望狀態,這一些纔是整個家族最珍貴的財富,因爲只有他們,纔會真正的,設身處地的爲家族着想。
“族長,不知道您的看法是什麼?”
布斯並沒有理會身旁的這些長老的惡毒言語,而是目光直接看向了在座椅上方的族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