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 再燃希望
聽了大爺的話,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的我,在內心深處不禁又一次生起了希望之火。我有些激動地問:“大爺的意思是,您老現在之所以有這麼棒的身體,全都是因爲吃中藥的緣故了?
“那還用問!如果中藥沒什麼作用,那我爲什麼要一直堅持着吃,爲什麼自己屁顛屁顛地跑過來抓藥?”
我自然不會懷疑大爺話語中的真實性,因爲他根本就沒騙我的必要。只是,對於自己心中的疑惑,我卻不能不提。“可是,爲什麼我爸吃了中藥之後,似乎感覺沒啥太明顯的效果呢?”
“你是找誰開的中藥?”大爺的老伴以及剛纔那位熱心的中年婦女異口同聲的問道。
“徐荷芬的徒弟。”我如實地回答說。
“那怎麼行?”大爺的老伴立即驚呼一聲。
“爲什麼?我在網上查過了,她的那徒弟跟在她後面抄了很長一段時間的藥方。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覺得,她應該能夠從徐老那邊學到不少的東西。”我有些不明所以地解釋說。
“別說是抄藥方。就是徐荷芬自己的女兒,手把手的教,其水平也不咋的。據說,在國內實在混不開,就去了美國。傳聞,在美國的情況也不怎麼好。”熱心的中年婦女搶着回答道。
“就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那所謂的徒弟,也不過就是掛掛名。她跟徐荷芬之間的差距絕不可以道里計。”大爺的老伴補充道。
看來,這幾位都算是徐老的超級粉絲了。可是按道理來說,他們應該找徐老診治纔對啊!想到這裡,我就有些疑惑地問:“今天下午,可不是徐荷芬出診!你們怎麼過來了?”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們已經找徐荷芬診治過了。現在過來,不過是拿着她所開的藥方,讓現在門診的醫生幫着對着藥方打個藥單出來,這樣我們纔好抓藥。”熱心的中年婦女第一時間回答我說。
“對,我們也是這樣的。”隨後,有好幾人附和道。
“可是,徐荷芬的預約電話很難打啊!我不是沒試過,可惜沒有哪一次能撥通電話。”羨慕之餘,我有些遺憾地說。第一時間更新
“一個人,當然無法撥通了。你可以發動所有的親朋好友,在那個時間段一起幫着打。這樣成功的機率大得多了。”熱心的中年婦女在說完之後,就急匆匆地走進了門診室。
通過交談,我又一次看到了父親康復的希望。畢竟,那個大爺也是癌症復發,但他就是通過中藥調理,而成功地挺到了現在。看來,以前的中藥效果不怎麼好,應該是因爲沒找對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熱心中年婦女所提供的方法,讓我有信心能夠成功預約到徐荷芬的號。至此,因路上堵車這一不好徵兆所帶來的心理陰影完全一掃而空。我的心情變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我們的交流,也影響到了好些人。最起碼,在我進門診室之前,就看到同樣爲父親食道癌復發而發愁的那個中年人,已經在向大爺和他的老伴請教徐荷芬的預約電話號碼以及預約的時間。第一時間更新?希望,他能夠成功的挽救自己的父親吧。可能是很能理解那個中年人心情的緣故,在走近門診室之前,我默默地爲那個中年人表示出了自己最最誠摯的祝福。
面前的這個專家,對父親的情況一點也不熟悉。因此,他首先要求我將父親原先診治和檢查的記錄拿給他看一看。我還算是幸運的,雖然不知道自己今天會堵車,但出發的時候,還是將該帶的都帶齊了。第一時間更新
根據我父親的情況,在看了原先邢海燕所開的藥方後,這位醫生認爲其中不少地方應該要做出適當的調整。調整的方向是多加一些抗癌的藥。他認爲,以我父親現在的情況,最好是先下猛藥控制住癌細胞的擴散勢頭,然後再想辦法固本培元,以圖慢慢恢復。我在醫學方面可沒多深的造詣,只覺得面前這位專家說得似乎有些道理,於是就同意了。因爲,已經決定要找徐荷芬了,所以這一次,我只讓開了一個星期的藥。
在我問及以父親的現在的狀況,能不能放療、化療的時候,這位專家很是明確地說,如果身體過於虛弱,那麼肯定是不能的。但,隨後,這位專家又說,鑑於自己沒有親眼看到我父親,因此他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於是,我就簡單地描述了一下父親現如今的具體身體和精神狀態。聽到我說父親已經幾乎不怎麼下定走動了,這位專家就好心地提醒我,現在父親最好不要放療和化療。
該問的問完之後,我就走出了門診室。讓我意外的是,大爺和他的老伴立刻就湊了上來,並熱心地提醒我。他們說,剛開始開的中藥可能未必適應,因此要先吃着試試。如果感覺有什麼不適,那麼一定要及時找徐荷芬調整。再次找徐荷芬(複診)的時候,就不需要打預約電話了。他們說,徐荷芬人很好的,讓我跟她解釋一下,私下要個號碼。這樣,下次複診的時候,直接打電話找她就可以了。他們強調,一定要等到吃着沒什麼強烈的不適反應感之後,纔可以按照這個成熟的藥方找其他人對着方子抓藥。
大爺和他老伴的關照,讓我備感溫馨。在發自真心的感謝之後,我纔來到二樓抓藥。
當我抓藥的時候,才真正理解了專家口中猛藥的真正含義。不僅僅是價格貴,而且分量也特別大。就一個星期的藥,但在提的時候,已經讓我恨不得能再多長出一隻手來。
雖然雙手拎滿了中藥,致使迴歸的旅程相當疲累,但,從心境上來說,還是相當愉悅的。因此,身體上的疲累無形中就被愉悅的心情沖淡了許多。當我長途跋涉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不早了。趕回老家,將藥給父親送回去,明顯是不現實的。
放下滿手的中藥,不待坐下休息會兒,我就撥了個電話給姐姐。
“某某(我小名的代稱),你從南京回來了?”
“嗯。上午去的時候遇到了堵車,要不早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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