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沒有了前段時間的荒涼感,反倒是冒了很多綠意,乾枯的樹木甦醒了,開始爭先恐後地爲自然獻上自己的豔綠。
他們在上次一起睡覺的地方種下了兩棵樹苗,忙了好一陣子,兩人都大汗淋漓。
(予晴小常識:一起睡覺的地方……種下樹苗……咦!怪怪的。)
“看來植樹還真是體力活。”啜離佳抹了一把汗,坐在王源旁邊,感嘆。
盯着小樹苗看了好一會,啜離佳和王源對視一眼,接着不約而同脫口而出:“總感覺少什麼。”
一起笑着,啜離佳從王源揹包裡找來一隻簽字筆,又從後面的一堆破木板中找到兩塊大小不一的稍微好點的木板,分別插在兩棵小樹苗前面。
拿着筆,啜離佳猶豫,小聲嘟囔:“寫什麼好呢……”
“啜離佳之墓。”旁邊王源說。
“去你的。”啜離佳推了一把王源,王源手撐在地上,襯衫領釦掉下,領角鬆開,露出好看的鎖骨和平滑的肌膚。
“呀,你這摔得性感。”啜離佳盯着王源的鎖骨,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王源扯扯領帶,領口張開,一瞬間,有那麼一點痞痞的氣息。
“人生苦短,必須性感。”王源靠近啜離佳,拿過她手上猶豫不決的筆,在自己小樹苗前的小木板上刻着——王源到此一種。
啜離佳汗顏,只聽說過到此一遊的,到此一種是什麼鬼?差評。
勇敢的啜離佳的第五個孩子——啜離佳在自己的木板上刻着,後來想想,覺得不夠,又在最底下加了個備註——旁邊的是智障。
王源一笑,手掌整個啪的一下覆蓋住啜離佳的臉,“你又淘氣了。”
於是,王源在自己牌子底下加了個備註——反彈!
旁邊是智障——反彈=啜離佳是智障。
可以,這很時尚。
“王源你不行的了你,你快給我擦掉。”
“擦不掉了,又不是鉛筆。”
“你討厭死了!哼!”啜離佳粉嫩的拳頭拍打着王源的胸膛,給王源的感覺就是一個被虐待好幾天沒吃飯的在給他撓癢。
“互相傷害啊!王源!”
“快來傷害我啊!”
“互相傷害!快!”
“傷害我,你怕了嗎!”
啜佳邊自言自語,邊狂拍王源不止,而王源一直憋着笑容,讓着她。
半分鐘後。
“不打了,老孃累了。”啜離佳一臉生無可戀狀,打了個滾,平躺在地上,望着天空氣喘吁吁。
“現在輪到我了。”王源走向啜離佳,跨坐在她身上。
噢噢噢!傳說中的地咚!
啜離佳心加速跳動,接下來的劇情應該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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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
陳毅正在自己的舞蹈室裡練舞,突然舞蹈室門被打開,陳容拿着一份白色的大本子向陳毅晃晃,“哥,有個好消息。”
陳毅甩甩頭髮的汗,走向陳容:“什麼好消息呀。”
“有劇組,找我拍戲啦!!”陳容簡直樂開了花,她表演系的,今天終於接到劇本了!而且還是和王俊凱一個劇組,能不開心嗎。
“是嘛,祝賀咯。你演女一號?”
陳容眼神暗淡下去,“我演女三,女一是那個現在很紅的一線女星。”
陳容接着又說:“其實女三也沒什麼不好的,是女一的情敵,和小凱有親密戲的!”
陳毅淡淡一聲哦,“王俊凱是男一啊?”
王俊凱,鄧以檸喜歡的人。
可鄧以檸是他陳毅喜歡的人……但他沒有勇氣告白。因爲他知道,鄧以檸對他沒有那種感情。
他能很清晰的感覺到,鄧以檸時刻跟他保持一定距離的疏遠感。
他只能選擇慢慢將她忘記,將她從回憶中抹去。
看着陳毅不說話,陳容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我不跟你說了,我背臺詞去了。” 陳容開心地上樓去,歡騰得像一隻小老鼠。
陳毅關上舞蹈室的門,一個人默默地繼續練起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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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年初二千璽接拍電影的那個劇組停拍了一段時間,今天又開工了。
劇組總是很熱鬧,來往的工作人員都熱情地互相打招呼,他們也時不時向遮陽傘下坐在椅子上背臺詞的千璽打招呼。
千璽認真地揹着臺詞,胖虎拿着千璽的手機走過來,遞到千璽面前,“你電話。”
一看屏幕顯示是查渣,千璽就扶額嘆息,怎麼哪兒都是她。
劃過屏幕,接聽。
“千璽,你去哪兒了,不可以拋棄我啊……重慶這兒我都不認識幾個人……我在你公司一個人好怕。”
“我拍戲呢,你找我幹嘛。”千璽不耐煩。
“我在旁邊保護你啊。”
“我已經有胖虎了。”
“我不管,哦喲,我定位了,原來你在這兒啊,好的,你等會啊,我馬上來找你。”查渣用手機定位,查到了千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