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餐廳,鄧以檸搭公車去了與自己簽約的娛樂公司。
沒辦法,最近窮嘛,不過搭公車也是一種環保嘛。這麼一想,鄧以檸心裡平衡了許多。
已經很久沒有在公司訓練的鄧以檸進了公司,和公司談好,先不出道。
古玉那邊說不定會把事情給曝光出來,如果這時候自己再出道,不是亂上添亂嗎!
公司沒同意,他們的態度也似乎沒有以前那麼好了。或許是很久沒見生疏了……
而其實是他們認爲鄧以檸現在沒有之前火爆的人氣,不需要花那麼多錢去包裝她,讓她出道。
況且,鄧以檸爸爸入獄的事情他們公司的人上上下也都知道了,他們老闆還跟鄧以檸提出了一個很過分的建議,他說,讓鄧以檸藉着父親進監獄的事情炒作一下,人氣再次高了以後,就可以藉機出道了。
鄧以檸醜拒。並且離開了公司。
走在回王源別墅的路上,鄧以檸想了很多,如果音樂,是要以這樣的方式來做的話,那簡直就是對音樂的褻瀆!
雖說娛樂圈水深火熱,但是,以這樣的方式去博取觀衆的眼球,焦點,她實在做不到。
目前還未出道,公司就已經變臉,那臉變的叫一個快,跟鄧以檸翻小黃書的速度一樣。
無論是否有人氣,音樂是要繼續做的。但是或許是要換一種方式的。比如,自己獨立開一間音樂室。
哎,鄧以檸打了下自己的臉頰,“窮成這樣還開音樂室……下學期學費都不夠。”
這段時間一直住在王俊凱的公寓,花着他的錢。這隨着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鄧以檸便愈發覺得對不起王俊凱。
又走了一會,鄧以檸的腿腳都開始痠痛,她在附近的座椅上坐着休息了一會,正準備起來繼續走的時候,腦子裡一個靈感浮現——不然做個街頭流浪歌手吧!
自由,沒有任何約束,想去哪兒唱就去哪兒唱,不用擔心緋聞,可以全身心地唱歌。
說實話,上高中那會,鄧以檸經常幻想自己去天橋上,街道旁拿着話筒唱歌,感覺那樣子一定很刺激,可是最後也沒能實現這個願望……
真想瘋狂一次,趁自己還年輕。
講真,走到王源家樓下的時候,鄧以檸是完全崩潰的,本來腳痛什麼的還不算崩潰,崩潰的是當她看到王源別墅的天台上,站着千璽和另外一個不認識的女生的時候。
他們說說笑笑的,看起來談的還挺融洽。
過了一會,他們也看到了鄧以檸,千璽向鄧以檸微笑招手,“哈嘍!”
查渣也熱情地向鄧以檸招手。千璽的朋友,就是她的朋友。
(予晴小常識:千璽的女人,就是她的敵人。)
“晚上好!”鄧以檸禮貌地迴應,她和查渣對視一眼,都很好奇對方是什麼人。
天色已暗,月亮偷偷爬上山坡,散發它應有的溫柔。
別墅裡面燈光亮,一樓大廳的廚房挺熱鬧的,啜離佳和查渣比賽做小龍蝦,王源,千璽和鄧以檸當起了圍觀羣衆。
比起做小龍蝦的技術,啜離佳貌似更勝一籌,但是論小龍蝦的菜色和飄逸出來的香味,是查渣稍高一等。
兩盤小龍蝦上桌,一份放在千璽面前,一份放在王源面前。
看着他們成雙成對的,鄧以檸自己一個人在沙發上癱着,王俊凱去錄新歌了,要很晚才能回來。
“嘞啊,嘞啊(來啊,來啊)嘞吃查渣做的小龍蝦。”查渣還招呼起來了,王源聽到後忍不住笑意,查渣這個名字真的,無法用言語形容這個神奇的名字。
“我們這裡專業剝小龍蝦二十年,來來來。”啜離佳不久前纔跟王源學會這個剝小龍蝦絕技,當時,啜離佳的反應就是,可以,這很王源。
“哎呀王源兒我手被刮到了。”啜離佳可憐兮兮地舉起爪子。
王源很心疼地抓着啜離佳的手腕,幫她吹吹傷口,“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沒事的,也不會很痛。我們繼續剝吧。”
王源點頭,“那咱們剝慢些。”
看到這,鄧以檸邪惡一笑,他倆,多半是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