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拳!
李安有些意外,這部隊裡還真是藏龍臥虎,竟然能在這裡見到會使用螳螂拳這種刁鑽功夫的人。
從趙攀擺出的那個架式就不難看出,他學習螳螂拳已經有些年頭了,至少達到了形化。
“絲絲......”趙攀手臂揮動,手指划動發出破空聲。
勁灌指尖!
李安又一次感到意外,趙攀竟然將螳螂拳練到了小成境,勁灌指尖可以讓他的手指像刀刃一樣鋒利。
簡單地說,要是被趙攀的手指戳中,那身體就會出現一個窟窿。
螳螂高手!
石頭兩肩一晃就想衝過去,卻被田七伸手給攔了下來。
“他的螳螂拳是練到了家,憑這身功夫進入特種部隊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不過......他想憑這身功夫作到李安還欠缺了一點。”田七一臉鎮定地說。
意外歸意外,李安眼裡卻看不出絲毫的懼意,整個人看起來平靜的就如同一汪清水一般,淡然地看着趙攀。
“去死吧!”趙攀叫喊一聲,暴發出強勁的殺氣襲向李安下盤。
李安說過,只要他雙腳移動就算是輸,因此下盤是最虛的。
趙攀畢竟是一名一級士官,而且還是參加過特種兵選拔賽的人鐵人三雄之間,此時卻不與李安正面攻擊,而是選拔攻擊其毫無防護的下盤,足以說他爲人陰險,只求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
普通人絕對會罵趙攀,可李安卻異常的淡然。
這就是戰場,戰場上攻擊敵人的薄弱點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李安與趙攀現在就如同是在戰場上一般,因此趙攀選擇攻其薄弱點也就沒有什麼無恥不無恥的。
趙攀的進攻速度非常快,整個人就像是貼在地面上一般,雙手發出力灌指尖發出凌厲的破空聲,整個人都被殺氣所包裹。
螳螂拳是華夏一種古老的拳術,屬於殺人技的一種,因此趙攀身上纔會暴發出凌厲的殺氣。
不過,趙攀只是修習螳螂拳,卻並沒有真正用螳螂拳殺過人,因此他身上的殺氣只是具有其形卻不具其意,和真正的殺氣完全不同。
李安突然間張開了雙臂,如同仙鶴展翅一般,在雙臂完全張開時無形中還發出了聲鶴鳴。
鶴拳!
同樣是華夏最古老的一種拳術,與螳螂拳同屬於形意拳範疇,威力和攻擊方式卻是完全不同。
趙攀的螳螂拳陰冷刁鑽,而李安的鶴拳卻散發着一種浩然正氣,就如一正一邪般分屬於兩個極端。
“呼。”李安右手下沉,幻化成鶴嘴向下探去,如同空中捕魚一般襲向趙攀的螳螂拳。
幾乎同時,李安身上也暴發出一股強勁的殺氣。
和趙攀不同,這股殺氣是真正在戰場上撒殺無數後才能擁有的殺氣,直接將趙攀身上的殺氣吹的四散。
殺氣也是攻擊者的一種氣勢,是拳術的一種表現和對施展者的保護。
殺氣潰散,趙攀就像是被脫去了護甲一般,以肉體去迎接屠刀,氣勢上就完全輸了一截。
“啪、啪。”連續兩聲,李安的手在趙攀雙手上輕點就撤了回來。
“啊。”趙攀嘴裡發出一聲痛叫,人如觸電一般向後彈去,瞬間與李安拉開三四米的距離,一臉驚訝地盯着李安。“你竟然同時會太極和鶴拳,你究竟是什麼人?”
太極、鶴拳?
李安心裡暗笑,自己會的可遠不止這兩種拳術,以往地獄般的生活強迫他學習更多的殺人技能來保護自己。
目光落在趙攀那無力耷拉着的雙手,李安開口講道:“如果你現在回去治療的話那雙手還能保住,否則的話它們就永遠廢了。”
趙攀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卻也知道李安所說不假,咬了咬牙後不幹地跺了跺腳,隨後兩臂分別抱着李峰和楊科離去。
走出十多米之後,趙攀突然停下來衝李安講道:“謝謝你剛纔手下留情。”話音微頓,掃了眼田七和石頭,搖頭輕嘆一聲說,“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們三個會比我們鐵人三雄走的更遠,祝你們成功。”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去。
李安三人跟着回到師部,剩下的參賽人員都還聚在屋子裡面等待着結果,當看到李安三人走進來後一個個露出驚訝的目光。
“他們三個竟然沒事?”
“他們回來了,那是不是說鐵人三雄被他們給......”
“話不要亂說,小心被鐵人三雄聽到。”
“看來又將有三個新星從我們師裡升起了。”
“我也有一種預感,他們三個將來一定會有所成就的。”
人們小聲議論着,卻沒有一個敢上前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李安三人對之前所發生的事也是隻字不提,再次倒頭就睡,準備養足精神應對明天所要發生的一切事。
黑暗中,兩道身影站立在師部後面的一塊巨石上俯視着整個師部,其中一人是連長張大虎,另一人則特種部隊大隊長鄧成功。
“首長,你真的認爲那些傭兵還會出現?”鄧成功詢問。
張大虎點了點頭,這也是爲什麼他要和鄧成功見面的原因。
“這次你有什麼計劃,還把那些傢伙交給李安來處理?”鄧成功問。
張大虎應道:“是的,在這期間我希望你的人能保護其他人的安全,至於李安他們三個交給我就行了。”話音微頓,補了一句。“老規矩,出了事由我來頂着。”
鄧成功猶豫了一下說:“我對這樣的安排沒有什麼問題,不過......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說。”張大虎說。
“那個叫李安的新兵究竟是什麼人,爲什麼境外的人要殺他?”鄧成功好奇地問,這個問題一直困擾着他。
張大虎苦笑一聲說:“如果我說不知道你會相信嗎?”
什麼?
鄧成功面露驚色,如果連張大虎都不知道李安的真實身份,那李安這個人真的是太神秘了。
“我勸你不要再調查了,我動用了所有的關係都沒有查到任何消息。”張大虎低沉地講道,稍頓之後又講道,“有人在保護他,而這個人是你我都得罪不起的。”
“我明白了。”鄧成功用力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