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淼、謝天在李安研讀威脅名單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偌大的房間成了李安臨時休息的地方,荷花、茉莉也被安排留下服侍李安。
兩個女人非常有規矩,在李安看檔案的時候一句話也不說,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直到李安將檔案合上之後,荷花遞過一杯參茶講道:“比賽名單已經出來了,先生要去看看嗎?”
李安點了點頭。
“先生這邊請。”茉莉伸出手講道。
李安在荷花、茉莉的帶領下走出簡易房,站到了簡易房東側的一塊巨大的顯示器前。
像這樣的顯示器在賽區分佈了十個,此時通過電腦配對的比賽名單及場次正不停地在上面滾動着,當比賽開始後這些大顯示器還會實時播放精彩的比賽場景及公佈比賽結果。
“先生,你看。”荷花突然有些激動地伸手指大顯示器的左下角叫道。
“蜘蛛俠對戰服部次郞,第八十八擂臺第五場。”茉莉在一旁輕聲念道。
服部次郞,島國豬。
李安心裡嘀咕着,這隻島國豬一定是福田家的人。
“你就是蜘蛛俠?”一個憋腳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接着一名身空和服的島國豬就出現在了李安面前。
李安一看,眼生的狠,這隻島國豬並沒有在上次的謝氏集團見過。
“他就是蜘蛛俠,你有什麼事嗎?”荷花護在李安面前叫道。
茉莉跟着說:“你該不會就是服部次郞嗎?”
“爺下是服部次郞。”服部次郞一臉冷傲地應道,說着目光在荷花、茉莉身上轉了轉,隨後不屑地向李安講道,“看來你的身子已經被女人給掏空了,能打敗小泉真是一個奇蹟。”
小泉?
李安想到了那個在謝氏集團被自己打殘了的島國豬,於是問道:“這麼說來你是想借這次機會替小泉報仇?”
服部次郞伸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說:“小泉全名叫服部小泉,是我堂弟,而你去將他給打殘了,身爲小泉的堂哥我會親手宰了你替他報仇的!”
“就憑你也想打敗先生?”荷花不屑地哼了聲。
茉莉跟着說:“你回去再練幾年再說吧。”
經過溼泉一戰之後,兩個女人對李安是死心踏地,認爲這個世界上不可能人比李安強,因此一定服部次郞的話就本能的維護李安。
“嗯?”服部次郎憤怒地哼了一聲,突然間伸出雙手朝着荷花、茉莉的喉嚨抓了過去,同時暴出一股強烈的殺氣。
這傢伙竟然打算在大賽現場公然殺人?
李安伸手拽住荷花、茉莉的衣服將她們接到自己身後,同時一腳踢了出去。
服部次郞身子一扭,避開李安這一腳的同時抽身後退回到了原位。
“怎麼,你想現在就動手?”李安護在了荷花、茉莉面前問道。
服部次郞瞪着李安說:“不,就這麼的殺了你實是太便宜你了,我要在擺臺上當着整個華廈的面親手瞭解你。”說完冷哼一聲,悻悻地離開了。
“你們沒事吧?”李安回頭向荷花、茉莉問道。
荷花、茉莉剛纔完全是憑藉着本能去維護李安,可當服部次郞身上釋放出強烈的殺氣之後立即嚇的出了一身冷汗,被李安這麼一問才總算是回過神來了。
“沒沒事。”兩個女人有點失神落魄地回道。
雖然說眼前這兩個女人身分卑微,完全是謝天手中的玩物,但是李安還是非常感激她們之前能維護自己,衝她們笑了笑說:“我想到處轉轉,你們兩個先回房間等我吧。”
荷花、茉莉本想跟着李安一起去的,卻發現自己雙腿發軟,知道還沒有從服部次郞的驚嚇中回過神來,根本無力追隨李安,只能應道:“是,先生。另外多謝先生剛纔出手相助。”
“順手而已。”李安微微一笑,親自上去扶着兩個女人回到之前的房間裡面,然後又獨自走了出來。
一千名參賽選手,上百個擂臺,一個擂臺進行五場比賽就能在第一天淘汰出去五百人。
李安因爲被安排在第五場,真正開始比賽的時候已經要到下午了,所以他現在有充足的時間去觀看潛在對方的表現。
另外,他看到蕭月、於靜分別被安排在了第一場、第二場比賽,於是就打算過去先看看這兩個丫頭的表現。
上午九點鐘,市長親自出席了召神武林大會的開幕式,除此之外還邀請了少林、武當等知名門派的掌門致辭,等大賽真正開始時已經是上午十點鐘了。
李安在二十二號擺臺找到了蕭月四人,石頭和田七的比賽和於靜一樣是第二場,因此他們有機會來觀看蕭月的比賽。
與蕭月對戰的是一個名叫孫雲風的男子,開始大家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可等對方和蕭月一起登上擂臺之後才發現這個叫孫雲風的竟然是昨天在小館裡出現的無賴之一。
對方見到蕭月也是非常的吃驚,緊跟着就暴出笑聲叫道:“哈哈這真是冤家路窄。昨天你們把我們給送到了警察局去,害得我們差點沒辦法參加今天的比賽,現在就讓我來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丫頭吧!”
“蕭月姐,別怕。沉住氣,你一定能打得過他的!”於靜在舞臺下面爲蕭月加油助威,顯得氣勢十足。
“嗯。”蕭月點頭應道,同樣顯得非常的信心。
田七湊到李安耳邊低聲講道:“頭,昨天對方是喝多了,蕭月和他打怕是要吃虧。”
李安微微一笑:“吃點虧也好,讓她們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說着瞟了一眼自信心爆棚的於靜。
裁判員簡單地向兩人宣佈了一下比賽規則,詢問兩人沒有什麼問題之後就大手一揮,嘴裡吼道:“開始。”
蕭月立即擺出一個永春特有的小馬步,雙手抱拳盯着孫雲風的一舉一動。
“永春,那丫頭竟然是詠春的傳人!”
“那個叫孫雲風的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不過他竟然遇到了詠春的傳人,這場比賽有看頭了。”
“話不能這樣說,那個叫孫雲風的一看就是一個打架的老手,而那個漂亮妹妹從擺出的架式就能看出是詠春的初學者,這場比賽誰勝誰負還真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