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飛也知道我的非刑的確是很厲害,但可不知道今天我要給他用哪種方法,“額,傑哥,今天用哪種非刑啊,你的刑罰種類太多了。”這話說得倒是很對,我用的非刑一般人還真就接受不了,一個貼加官再加上一個揭傷疤就把他們弄迷糊了。“沒看到他身上那麼多的水麼,這要是感冒怎麼辦,去給人家弄點藥來。”說完話我在晏飛的耳邊低聲的嘀咕了幾句,晏飛聽完就是一皺眉,“傑哥,這招也太狠了啊。”衝着他笑了笑,晏飛出去弄這感冒藥去了。
“兄弟們,你們認識這個傢伙不?”我對着庫房當中的小弟們說道,“這可就是傳說中的日本忍者。”一說到忍者,在那些小弟們當中就出現了一些騷動,“這個就是日本忍者啊,看樣子和普通人也沒什麼區別啊,看來要傳真的就不可信。”看到小弟們有了這種大無畏的精神我就很滿意了,要不然還沒等動手呢,就被人家的名頭嚇住了,這還怎麼能有戰鬥力。不一會的功夫,晏飛帶着所謂的感冒藥回來了,後面還帶進來一個被打腫臉的小弟。“好在咱們是開這生意的,要不然還得去別的地方買。”我讓晏飛弄的感冒藥就是烈性的春藥,這種東西要是服用了之後要是不讓他發泄出來,那感覺真是讓人生不如死。晏飛說着話把藥交到了我的手裡,看着手裡的藥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真有想象力,拿着藥走到了忍者的近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兩腮,用很平靜的語氣說道:“現在都已經是秋天了,天氣裡寒氣過重,這個藥吃完能給你增加點熱量。”說完直接把藥放進了他的嘴中,那個忍者開始還想掙扎,我對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一拳下去忍者就已經把要嚥了下去。
“別給臉不要臉,給你吃點感冒藥還不
願意,你上哪能找到我這麼好心的人?”忍者用一種能殺人的眼神看着我,心裡罵道:“呸,要是相信你是好心,還不如相信豬能飛起來。”如果真的能用眼神來殺人,恐怕我早就被他分屍了。看着他嚥下了感冒藥我這才注意到晏飛後面的那個小弟,“這不是小瑾麼,怎麼成這樣了?”那個叫小瑾的小弟滿臉的委屈,但是看到在一旁的晏飛自己又不敢說。他的這點小動作怎麼可能瞞得過我的眼睛呢,知道下手的肯定和晏飛有關,“晏飛,把事情跟我說說。”晏飛一說完,我差點沒笑死,這小弟也真是夠二的了。
晏飛這小子從庫房走出來之後直接來到了前臺,有幾個小弟還能不認識晏飛的,那可是一線大哥級的人物,自己巴結都巴結不過來呢。“飛哥,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晏飛從前臺要了一杯啤酒一仰頭喝了下去之後對着那幾個小弟說道,“你們誰能給我找點烈性春藥,我現在有用。”有個小弟不明白飛哥要春藥幹什麼,“飛哥,你怎麼要用這玩意啊,咱們這的小姐還不能伺候好你啊?”一聽完這話,晏飛擡起手就給了那個多嘴的小弟一個嘴巴,“媽的,會他媽說話不,不該問的別問,讓你幹什麼就痛快去幹,哪來這麼些廢話。”
那個多嘴的小弟被晏飛這麼一打,更加確認是自己說對了,認爲剛纔是自己的聲音大了,把飛哥弄的不好意思了。被當大哥打了也不是什麼壞事,是把你當成了自己人才揍你,這點誰都明白,這回這個小弟把聲音壓的極低對着晏飛說道:“飛哥,真要是不行的話我這有個祖傳的偏方,專治這病絕對管用。”晏飛斜着眼睛看了看這個小弟,“你他媽的沒完了是不,趕緊從我眼前消失,滾。”那個多嘴的小弟被罵走了之後,心裡面很不服氣,“明明就是自己不行,好心當成驢肝肺。”很快就有小弟把烈性的春藥弄來了,這個小弟是從一個小姐那弄的。
晏飛接過來春藥,越想自己越憋氣,連忙把那個多嘴的找來,指着他的鼻子說,“你,跟我走。”那個小弟還認爲是自己的藥方打動了晏飛呢,高興地跟着晏飛從後門走到了庫房。剛一走出後門,那個小弟還說話呢,“飛哥,我剛纔有點犯傻了,不應該當着別人的面說這事……”話還沒等說完,晏飛這個氣啊,到現在還說這種話,真是夠三炮的,二話沒說對着他就是一頓暴打。
我笑着來到那個小弟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罵道:“你小子啊,拍馬屁沒找到馬*,還讓馬給你蹬了一腳。”說着我從自己的錢包當中抽出一沓紅色的百元大鈔遞給了那個小弟,“拿去買點藥,以後說話的時候用點腦子。”這個小弟還有些不敢,在那猶猶豫豫的,晏飛一瞪眼睛,“還不謝謝傑哥,
拿錢趕緊滾。”我一擺手那個小弟離開了,有這一個小插曲把我的心情倒是弄的很愉快,算了一下時間藥勁發作的時候也差不多少了。現在再看看那個忍者,真是滿面紅光,熱血沸騰,尤其是*的帳篷已經支起的老高,肯定是給憋的不行了。
“我現在給你兩條路,一是說實話,二是活活憋死你,自己選一個吧。”我用惡狠狠的目光看着他,這個忍者的骨頭還真是夠硬的,看都不看我一眼,嘴裡面也不知道嘀咕什麼玩意,反正全都是日語。“行啊,給我用死豬不怕開水燙是不?行,有你的。”我對着小弟們又打了一個指響,“給他再弄點輔助的藥物去,把他們國家的特產弄點來,我就不信他沒有正常的反應。”這種東西隨便都能弄來不少,何況還有便利的條件,時間不長一個小弟就弄來了一個小型影碟機和一大堆的光盤。通過一臺電視把光盤的內容放了出來,吃了烈性春藥的忍者本身就有點受不了了,再加上這麼一劑猛藥,就更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了,此時他的感覺真叫生不如死,試圖不睜開眼睛看電視上的內容,但我的那些小弟可不閒着,硬是用手扒開的他的雙眼。伴隨着電視屏幕上女優的聲音,忍者終於受不住了,嘴裡面嘰裡呱啦的說着日本話,“媽的,會說中國話不,不會說就給我閉嘴。”
晏飛過去就是一個大巴掌,這些忍者們在中國呆了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對於中國話來說雖然不能算是精通,但是一般的還沒有問題。“你們還是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一聽他說話了我也就知道事情成功了一半,再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已經是慾火焚身了,再要是不讓他發泄一下的話真的會把他給憋爆了。“想死太容易了,告訴我井田清一在哪,我保證讓你痛痛快快的死。”“我不知道你說的井田清一是誰,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別想從我的最終得到任何東西。”聽完他的話我的怒火被點燃了,對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少跟我廢話,趕緊說你還能少受點罪,真的把我惹怒了,我把你一刀一刀凌遲了。”
說着話從一個小弟的手裡接過來一把刀,對着他的腿肚子就是一刀,鮮血頓時順着他的腿流淌了下來,“說不說?”那個忍者看到我的眼睛當中都透露着兇光,不由得身子打了一個寒戰,剛想說不說,我第二刀就砍了下來了。這次直接就把他的一個腳趾頭剁了下來,疼得他嗷嗷直叫,畢竟是十指連心。”到底說不說,我不介意多弄下來幾個腳趾頭。”鮮紅的血流淌了下來,忍者知道不管說與不說都是一樣要死的,只不過不說的死法太折磨人了。我看他的眼神有些漂浮不定,就要用刀砍掉他第二根腳趾的時候,從他的嘴中終於說出了幾個字,“別砍了,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