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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來到楊府已整整三日,在這三天內,楊子庭以及一干司南要員一起陪同太子視察了河堤,市集等地,瞭解了民聲,看到南國治下的民衆能在此安居樂業,太子的臉上始終掛着笑意,這讓除了楊子庭的一干官員將懸着的心重重的放下了。
第四日……
這日一早,太子沒有要求陪同外出,而是在委婉的拒絕了下人的陪同,自個在楊府內逛了起來。說到楊府,前面便介紹過,府上佔地面積還是很客觀的,庭院衆多,這倒不是說楊子庭財產豐厚,而是當初皇帝看楊子庭勞苦功高,特地賞賜,楊子庭拒絕不了,纔將家人下人等,從花都遷至此地,長久居住。
而太傅一職在朝中雖說位列三公,卻也不是那麼實權的官位,楊子庭也不用日日上朝,只需每週上個一兩次,更何況,楊子庭在花都的老宅也被保留下來,需要上朝的時候前一日便出發,所以住在司南,也並不覺得有多不便。
太子在前面走着,後便跟着楊文沁,一早楊子庭知道太子要在府中閒逛,在拒絕了他的陪同,老頭子就安排女兒陪同。由於太子身居高位,搞得我們的大小姐處處拘謹,每每太子因爲好奇詢問,自己都想盡辦法一一解釋,就怕太子聽的不明白。才逛了一會,額頭便生出細汗,心中暗自不平,爲什麼這等苦差要落在自己身上。
而太子對女色似乎不聞不問,哪怕像楊文沁這樣的美女陪同一旁,也只是在好奇詢問的時候,纔會看她兩眼,楊文沁也覺得奇怪,有時候自己也去參加一些文人才子舉辦的詩會,那些才子見到自己,哪一個不是時時刻刻在身前打轉,絞盡腦汁想要在自己心中留下好印象,這太子倒是奇怪了。不過想歸想,人家是太子殿下,未來的皇帝,自己就算這樣想,總不能開口問出吧。
兩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離楊文官院子不遠處,此時已經能聽到從院中傳來的擊打聲。
聲音吸引了太子,邁着步子的同時,轉頭問向楊文沁:“文沁姑娘,這件院子裡是何人居住,爲何傳來這奇怪聲響。”
楊文沁一聽就覺得頭大,她早就知道前面就是楊文官的院子,想到楊文官和雲七這對活寶,希望一會別出岔子,口中說道:“殿下,前面是舍弟居所,他閒來無事喜歡武槍弄棒,那些聲響想來是正在練功所發。”說到這裡,心中突然一喜,頓時有了藉口,又說道:“殿下,舍弟院子本身不大,怕驚擾殿下,不如我們去別處逛逛吧。”
太子卻好像沒聽到這句話一般,臉上露出笑意,說道:“哦?老師的長子一身好武藝,被父皇重用,想不到次子也是好武,這下楊家可又要多出一位將軍了。孤一定要看看,文沁姑娘若是不便,那孤自己去看吧。”說完,也不等楊文沁表態,加快了腳步向院門走去。
楊文沁一陣無語,太子都說要去了,自己哪有不陪同的道理,只希望菩薩保佑,佛祖保佑,別出什麼岔子,想完也快步跟上去。
一進院子,看到院中場景,楊文沁差點暈倒。
之間楊文官光着上身,只穿個大褲衩,對着木人樁一頓擊打,口中還哼着不知道是不是雲七教的小調:“快使用雙節棍,哼哼哈嘿……”手中腿上動作確是絲毫不亂。再看雲七,這就是楊文沁差點昏倒的原因了,衣服倒是穿的整齊,只不過口中叼着香菸,懶散的坐在石凳上,兩腿叉的老大。更可惡的是臉上一副欠揍的表情,眯着雙眼在那吞雲吐霧。
感覺有人進了院子,雖然閉着眼睛,但作爲前世特種兵的雲七還是在第一時間,將目光對轉院門。待看到來的是楊文沁和太子的時候,一口煙硬是憋着沒吐出來:“咳咳咳……”
雲七的樣子被楊文沁看在眼裡,心中頓時一片拔涼,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太子,卻發現太子並沒有注意這些,而是饒有興趣的看着楊文官擊打木人樁。
而此時的楊文官也沒有注意到雲七的不同,更沒看到院門口的來人,而是聚精會神的繼續擊打木人樁,口中還是哼着小調,這時候的楊文官越打越順,手上腳下動作一氣呵成,雲七也看向楊文官,知道這小子已經進入一種境界了,這時候若是讓他繼續打下去,說不定等結束後,就會在武學上走上一個新起點,但反之,若是被打斷,很可能就會怠步不前,可來人是太子殿下,這下雲七也不得不思考到底要不要叫停。
似乎太子殿下也被楊文官的動作吸引,也沒有發出聲音,他們已經悄聲走到雲七身旁,駐足觀看。而云七也趕緊站起身來,扔掉手中菸頭,對太子行了一禮,見太子沒有出聲,雲七鬆了口氣,心中想到:反正你不出聲,我也不喊停。
楊文沁幾次想開口,都被雲七用眼神示意制止,只得對着無辜的雲七扔出幾個白眼。
一盞茶功夫之後,楊文官打出最後一個動作,接着收勢!吐出一口濁氣。待平息了體內經脈,剛想告訴雲七自己的進步,剛一轉頭手還未擡起,就愣住了:“師父。我……呃…子祿見過太子殿下。”身體一個順勢就單膝跪地,口中恭敬說到。
“子祿免禮!好好好啊!”太子一連說了三個好,足以可見對楊文官剛纔練武的樣子作出了充分的肯定。又說道:“想不到老師的兒子各個勇猛,真是虎父無犬子啊。”說完,還呵呵笑着,走上前打量了一下剛纔楊文官練功時用到的道具木人樁。
“這是何物?”
見太子饒有興趣的擺弄着木人樁,楊文官自然站在一旁,解釋道:“回殿下,這叫木人樁,是草民練武時所用器具。”
“哦?”太子隱隱想到,楊子庭曾在父皇面前大倒苦水,說自己一個兒子已經從武,另一個卻也偏偏不好文,也想學武,實在讓人煩悶不堪。今日見到楊文官,看來這小子還是在偷偷學武,於是故意說道:“孤曾聽老師說過,反對你學武,想不到你竟然偷偷私下練武,若是孤跟老師說了,會是怎樣?”
“呃!!”楊文官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嘴巴子,剛纔一時口快,已經承認了自己練武,而眼前的又是太子,這叫自己如何回答,心中想了半天找不到答案,只好將問題拋給一邊的雲七。
太子見楊文官吱吱嗚嗚了半天,也沒答出個所以然,反而看向一邊的下人。心中思量了一番,眉頭皺了一皺,似乎剛纔聽到楊文官叫那人師傅,莫非這個下人打扮的男子是個武師?可明明一身書童打扮嘛,心中好奇,也問道:“哦?你是何人?”
雲七見太子問自己,也不緊張,整了整衣服,擡起雙手,卻沒有下跪,口中說道:“小的雲七,乃是楊府書童,參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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