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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鍾元臉色難看的跑了回來。
“將軍,蕭副營長那邊陷入苦戰,一時撤不下來。”
看着鍾元焦急的臉色,雲七知道那邊情況一定不容樂觀,想了一下擡手一揮,高呼:“弟兄們,隨我增援蕭副營長。”
“吼!”
雲七又帶着五百二營弟兄殺往西門而去,此時的西門已有五千多魏軍加入到戰圈之中,蜀軍的壓力一下大了數倍,蕭茹雪被二營的將士保護在當中,雖然她時不時要求不要管她,她也要殺敵。但將士們可不敢拿蕭大小姐的命開玩笑,因爲在他們心裡,雲七和蕭茹雪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
韓長生等幾名連長手臂已經負傷,鮮血透過戰甲流淌出來,然而死在他們刀下的蜀兵已經從最先的十位數增至到百位數。每個人臉上都沾滿了鮮血,早已分辨不出面容。
戰圈被分割成兩塊,空曠的街道上擠滿了士兵,雙方爭鬥你來我往,魏軍的五千將士將蜀軍的後隊成功截住,而二營則是拖住了蜀軍的三千前軍,在這個時候其實不能退軍,否則魏軍五千人一下就會陷入包餃子的境地。
轉眼間,雲七殺到,只見他一手緊握戰刀,一手從腿上抽出虎牙格鬥軍刀衝入敵陣。
雲七的速度極快,擡刀架住面前蜀兵的攻擊,左手軍刀輕輕一帶,刀刃沿着對方的脖子劃過,蜀兵一愣,他沒感覺到疼痛,也沒看到自己流血,他只覺得眼見一抹寒光一閃而過。此時雲七已經殺到這名蜀兵的身後,將軍刀插入另一名蜀兵的心臟。
“呃!”先前那名蜀兵的脖子上忽然出現一道紅線,接着忽然血液噴射而出,士兵盡力捂着傷口,卻是無濟於事,口中艱難的發出幾聲痛苦的聲音後便緩緩的倒了下去。
有了雲七的五百人加入,蕭茹雪這邊壓力明顯減輕了不少,鍾元的武力值應當是所有連長中最高的,只見他手持丈八蛇矛衝入敵陣,每一下揮舞兵器都能掃翻三四名蜀兵,就這麼短短時間,便將周圍清出了一塊空地。
蜀軍戰將見原本佔據優勢的戰圈又被對方破壞掉,雙方進入了同一起跑線,他看着戰圈中如殺神一般的鐘元,心中憤怒不已,他大喝一聲:“提刀與我!”
片刻,便有兩名蜀兵吃力的擡着一柄長柄環首刀走上前來。
“哼!沒用的東西。”看着兩名士兵的吃力,戰將單手輕鬆提起,不屑的說道。
蜀軍戰將邁開大步,離鍾元還有二十步之遙時猛然提速,舉起環首刀大喝一聲衝了過來。
“呀!”那戰將一聲大吼,刀鋒已然襲來。
鍾元見狀知道不可力敵,連忙後退三步。戰將一刀劈空,也懶得收勢,直接砍到地上。
“轟!”石板路竟被劈開一道深深的裂痕,裂痕如蜘蛛網一般蔓延開來。
鍾元盯着面前的戰將冷聲喝道:“我從不殺無名之輩,來着報上名來。”
“呵哈哈哈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個百夫長!”戰將一臉的不屑之色望着鍾元,忽然神色一轉,厲聲說道:“南宮望圖是我弟弟,我是他哥哥南宮望哲,南宮家十大名將之一,今日你能死在我手上,倒也算你三生修來的福氣!”
說吧,南宮望哲提起環首刀掃了過來。鍾元提槍直刺,身體順勢讓過一旁。
“聽說你弟弟是被自己人所斬!南宮家都是出這等草包?”鍾元邊打邊罵,意圖激怒南宮望哲。
“哼!你莫要耍小心思,他是他我是我,你若是試圖激怒我,那你便要失望了。”說到這裡,南宮望哲攻擊更甚,環首刀猶如長了眼睛一般,招招所向鍾元周身要害。
鍾元不再多說,挽起手中蛇矛,專心力戰。兩人相互打鬥百餘回合不分高下,這也是鍾元自從軍以來碰到的第一個讓他覺得吃力的對手,可見南宮望哲比起南宮望圖要強出不少。
此時,南宮望哲越戰越勇,鍾元的兵器在重量上略輸一籌,雙方近戰且範圍窄小,鍾元沒有辦法拿出身法的優勢,只得力敵。幾番硬抗下來,鍾元只覺得虎口發麻,從剛纔到現在,他已然退了有二十多步,而南宮望圖似乎鐵了心要斬鍾元,揮刀之勢尤爲毒辣。
韓長生老遠看見,雖說身上有傷,卻也不至影響行動,奮力殺掉面前兩名蜀軍,大吼一聲:“鍾元,我來助你!”說罷,揮刀衝入戰團。
“哈哈哈!來得好,今日將你二人一併斬殺,下去後也好作伴!”南宮望哲大笑一聲,刀鋒一轉,將二人同時罩在當中。
“老韓,你傷沒事吧?”鍾元刺出一槍,擋住南宮望哲的攻擊,沉聲問到一旁的韓長生。
“沒事!”在鍾元發招的同時,韓長生的長刀也從下路攻至。
南宮望哲沒想到這二人武功都頗爲不俗,一時間竟反倒多了敗勢。
鍾、韓二人見一擊有效,信心大增,兩人相互配合揮舞兵器,刀鋒槍影所過之處,南宮望哲不敢力拼,開始節節敗退。
雲七的長短兵配合殺敵法最爲恐怖,短短一盞茶時間,死在他手上的蜀兵早已過百,配合着腳下的步伐,直到現在,他的體力也未消耗多少。
就在這時,雲七忽見人羣裡一抹白影,知道那是蕭茹雪,再看她被二營的弟兄護在當中,便鬆了口氣。
三千蜀兵與二營將士之間的廝殺進入了白熱化,蜀兵損失了一半,二營也不好過,先後百人負傷,犧牲的將士也早已過百。
兩軍殺的正濃,魯平忽然大吼一聲:“老楊!”
只見九連連長陷入包圍,雖奮力左右突殺,怎奈蜀兵在數量上佔了優勢。待魯平提刀趕至之時,楊澤已身中數刀跪在當場。
“老楊!”魯平殺退周圍蜀兵,跟在他後面的二營士兵也衝上前去將二人護在當中。
“呃……”此時的楊澤已經說不出話來,靠在魯平懷裡,口中不斷的涌出血沫。
“老楊你等着。”魯平擡起頭四下觀望,扯着脖子喊道:“醫官!醫官!”
然而,戰場太過混亂,周圍到處是喊殺聲,魯平喊了半天,也沒人應聲。
而懷裡楊澤的氣息越來越弱,最後他用盡力氣拉扯了一下魯平的衣袖,魯平會意附耳過去,只聽楊澤艱難的說道:“將我……燒了,帶……我……回……家!”說完,楊澤的手臂軟軟的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