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心頓時火冒三丈,這保留曲目她從來沒有唱給任何人聽過,這是她鼓起勇氣的一種另類表白。
誰想到,這唯一的聽衆竟然睡着了。
她憤怒的跳下牀,想要揪着耳朵把他拎起來。
可走過去一看,忽然愣住了。
只見華彬渾身染血,即便在打呼嚕,仍然是眉頭緊鎖,全身肌肉都是緊繃的,而且,他的手始終放在腰間的槍上,顯然是處在高度緊張的狀態中。
儘管華彬大致說了一遍,但艾心仍然無法想象那到底是什麼樣的場景,絕不是什麼槍戰片能表述的。
槍戰片中了槍,演員還可以站起來,但他一旦中槍就掛了!
看着這樣的華彬,艾心心中的怨念頓消,坐在他旁邊,輕輕幫他蓋上了被子,拉上了窗簾,寧靜而安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艾心也有些困頓了,忽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華彬猛然驚醒,舉槍坐了起來。
艾心也嚇了一跳,連忙問道:“誰呀?”
門外有人用東瀛語說道:“艾醬,我給你送完飯來了,我要進來嘍。”
“秋豆麻袋!”
艾心口中喊着,連忙將華彬推倒在牀上,然後自己也翻身上牀,坐靠在牀頭,用被子將華彬蒙了起來,好像只有她一個人在牀上的樣子。
這才喊道:“進來吧。”
房門被推開,一個東瀛女人走了進來,二十多歲的年紀,是艾心在東瀛的助手。
她看了看艾心坐在牀上,身上蓋着被子,以爲她在休息,女孩把飯菜放在桌上,道:“艾醬又是這樣,一個人創作不吃不喝,累了躺下就睡,這樣很傷身體的,三餐一定要按時吃。”
艾心微笑道:“好,我下次一定注意。”
“快下牀吃飯吧。”女人關切的說。
艾心自然不能下牀,她臉色一紅,道:“我下面沒穿衣服。”
女助理的臉也紅了,道:“你們這些作家生活真是沒規律,不行,我一定要看着你吃完再走。”
艾心無奈,只要拿過飯菜,放在自己的腿上,就在牀上吃了起來。
女助理沒有看出端倪,還跟艾心閒聊了起來:“剛纔我問過導演,明天還有一組富士山日出的鏡頭,拍完之後,你的這張大碟就算製作完成了,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嗯,好。”艾心邊吃邊迴應。
女助理怕怕的說:“真想今天就回去,剛纔我聽老闆娘說,東京的那個有暴力傾向的精神病就在這附近,太可怕了。
我聽說他見到男人就打,見到女人就追,還在地鐵站門口,扒了兩個女警的衣裙,真是變態!”
“咳咳咳……”艾心劇烈的咳嗽起來,被飯粒嗆到了:“沒想到這個精神病患者這麼無恥,呀!”
她的話還沒說完,忽然驚叫一聲。
女助理連忙問:“怎麼了?”
只見艾心臉紅如火,扭動了兩下身體,又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看起來非常的難受,但又不能說,只能在心中暗罵:“這該死的神經病!”
被子裡的‘精神病’聽了她們的對話,竟然真的伸出手在扒艾心的褲子,猝不及防下,被他拽掉了大半,小屁都露出來了。
那女助理不明所以,繼續說:“我還聽說,他還在地鐵上摸女人屁*股!”
“哎呀!”艾心大叫一聲,臉紅的彷彿要滴出血來,身體在微微顫抖。
那該死的‘精神病’正在捏,女助理好奇的看着她,還要開口,艾心連忙說道:“你別說了,這變態神經病讓我噁心!”
女助理不再多說了,因爲她說的話都實現了。
漆黑的被窩中,只有華彬一排小白牙在發光,賊兮兮的大手一點都沒閒着,動作幅度很小很輕微,這半年東瀛之旅,艾心比之前胖了些許,徹底成熟了……
艾醬如打擺子一樣,身體劇顫,雙腿緊緊併攏,但扔抵擋不住大手的入侵,這又羞又惱,又有說不出的感覺,讓艾心無法承受。
她飛快的吃光了飯菜,對助理說:“可能是因爲暴風雪的關係,我有點不舒服,今天就早點休息了。”
“好,那你早點休息,記得鎖好房門,那個精神病可能還會回來的。”女助理提醒道。
艾心一陣無語,那精神病已經開始動手了!
女助理端着盤子走了,艾心立刻就想跳下牀,忽然見被子猛然被掀起,如巨浪一般將他吞沒了。
華彬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黑暗中,兩人四目相對,鼻息和心跳都同步了,那麼的緊張和激動。
“艾醬……”華彬輕聲喚道。
艾心瞬間如全身過電,他明白對方要做什麼,心中又慌亂又期待,稀裡糊塗的說:“華桑……”
迷迷糊糊中,艾心被他吻上了溫潤的紅脣,那離別一吻總算得到了延續,心意也終於得到了迴應。
這倆人,華彬修爲深厚,氣息綿長,艾心是聲樂專科出身,同樣氣息悠長,一口氣啃了三分多鐘,啾啾唧唧,嘖嘖作響。
“討厭!”艾心輕聲啐罵,聲音中帶着甜膩。
“不愧是歌唱家,剛纔聽你哼哼唧唧,都像是美妙的音符。”華彬興奮的說道、
艾心羞赧不已,只聽華彬在她耳邊說:“我真高興能在這裡遇到你,不然我怕我會在殺戮中發瘋。”
艾心心頭一顫,伸出小手捧着他的臉,溫柔的撫摸,撫慰着他狂暴的心,還主動在他脣上輕輕一點,像個小孩子似得問:“好點了嗎?”
“還差一點。”華彬佔便宜沒夠的說。
艾心無奈一笑,再次奉上了自己的紅脣。
隨後,艾心就像所有軍嫂一樣,勇敢又溫柔的說:“你不要有心理負擔,你是在位我們國家的安全在拼殺,你是英雄。”
華彬心頭一震,吃驚的看着眼前溫柔的姑娘,想起了當初他剛進部隊的時候,一位老兵就要復原離開了,曾經對他說:“我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爲了立功受獎,不是爲了成爲英雄,只願能成爲家人心中的驕傲!”
直到這一刻,華彬才深深體會了這種成就感,這纔是真正的榮譽。
兩人之前分開了半年,上次重聚不過短短數日,這一晃就是半年時間,再相見仍然是最熟悉的那個人。
兩人從小青梅竹馬,是看着彼此‘長大’的,平時幾乎不用多說話,一句話就能說道對方心坎中。
被窩裡的氣溫在升高,兩人心裡的溫度更熱,艾心壓抑着激動,保持着最後的矜持,問他:“你現在準備怎麼辦?”
“當然是全*脫了,剛纔只脫了一小半而已。”華彬說道。
剛纔艾心坐着,根本不能全*脫下來。
“討厭!”艾心啐道,抓住他的手,道:“我是問你被追殺的事兒,你想怎麼辦?”
“小鬼子不足爲患,來多少我殺多少就是了。”華彬霸氣的說:“現在唯一重要的是,我獲取的那個芯片,要怎麼送回國去,那裡面一定有右翼分子的機密。”
“也許我可以幫你!”艾心忽然說道:“正好我的工作簽證期限要滿了,是最正常的離境,絕不會有人懷疑我的。”
“對呀!”華彬大喜過望。
艾心沒好氣的橫他一眼,道:“下回你再這樣恍然大悟,拍你自己大腿,別拍我的。”
華彬訕訕一笑,道:“騷瑞……你說得對,我現在是全東瀛知名的暴力精神病,只要一露面就會全民皆兵,但你是紅遍全亞洲的玉女歌星,誰也不會懷疑你的。”
“那就這麼辦吧,我幫你帶回去。”艾心爽快的說。
“還是不行。”華彬說道:“這東西至關重要,不然他們不會如此玩命的針對我,而且,這東西是個金屬芯片,不同於其他,想過機場安檢恐怕很麻煩,而且右翼勢力極大,當今東瀛朝廷內部話事人都屬於右翼分子,一旦他們發動起來,可能會加強安保措施。
而且你畢竟是華人,可能還會特殊檢查,一旦動用高規格的案件手段,很可能會暴露。”
“這麼麻煩?沒有別的辦法嗎?”艾心說道。
華彬想了想說道:“辦法總會有的,看看那些販*毒的,販賣軍*火的,還有高科技產品的,不都能矇混過關嘛,咱們也可以借鑑一下,比如人*體*藏*毒之類的方式。”
“你啥意思?不會讓我吞下去吧?”艾心吃驚道。
“吞金是會死人的。”華彬說道:“女人,不用吞也能藏入體內。”
看他擠眉弄眼的摸樣,艾心狠狠咬了他一口。
“你少忽悠我,就算藏在那裡,只要是金屬,過安檢的時候還是會被探測出來的。”艾心說道
“沒關係,你可以說是剛修復的處*女*膜!”華彬出着損主意。
“你給我滾一邊去,你家處*女*膜是金屬的呀,你以爲是鋼化膜呀!?”艾心氣憤的說:“更何況,人家是原裝的!”
“那就破而後立!”華彬說道。
“什麼?”
艾心的話還沒說完,嬌嫩的紅脣就被他堵住了,沒一會的功夫,艾心發出一聲驚呼,夢囈般的呼喚:“華彬,別這樣……”
只聽被窩裡傳來了華彬的聲音:“快,喊我的東瀛名字,龜田銀純!”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