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禮花齊鳴,衆人便開始掛牌儀式,所有在場的人都很激動,這樣的場景並不多見啊,這給阿里巴巴馬雲家門口掛牌子也未必請得到這麼多的大牌。
衆人都是湊熱鬧一般扯開嗓子大喊,這可是市區第一家高級酒店,並不多見的,可是有着重大意義的。
此時,便發生了不和諧的一幕。
一輛沒有安裝消聲器的車子從遠處直朝着楚揚集團酒店的方向疾馳而來,實在是難聽而且尖銳的鳴叫聲,所以很快就蓋過了衆人的吶喊聲。
馬上,那老爺車就停穩,裡面出來穿着一身黑靈衣的西門順寧。
這一看就不是善茬啊,這裝束算怎麼回事?
所以維護治安的守衛也是十分警惕地盯着西門順寧,不曉得他是要幹什麼。但見西門順寧的表情倒是跟他這一身裝束十分相配,死了人一般,惡狠狠地盯着對面的宋楚揚。
大家都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大好的日子來攪局,還用這種缺德的方式,這好像不太厚道啊!
宋楚揚卻心知肚明這是咋了,他可就是在等這一刻呢,果真是來了。
他只是微微一笑,道:“呵呵,真會挑時候啊,也好,今天我這裡開張,見點紅色也算是喜慶,你想幹什麼儘管放馬過來,爺爺我等着呢!”
西門順寧目不轉睛,目光陰冷,看樣子是真的很悲痛,道:“自然,我們家裡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你居然還在這裡辦什麼典禮,你可知你真的很不知死活?”
這會大家就驚了,因爲西門順寧竟突然拿出了一個玻璃框子,大家定睛一看,那可不是西門順達的遺像麼,上面的人還算燦爛,但是配上這色調,怎麼看也是陰森。
西門順寧自己看到那遺像,也是難以抑制悲慟的情緒,這會便對宋楚揚的仇又加深了幾分,道:“你真的以爲,這一切都白白作下了嗎,真以爲我們西門氏沒人了?我今天就要你用你的命抵!”
衆人這才明白了緣由,聽西門順寧的話,是宋楚揚殺了遺像上的人,也就是西門順達。衆人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這昨兒個不是還好好的麼,咋就今天已經化爲屍骨了。
西門順寧看衆人疑惑,悲憤地道:“順達是自己了斷的,可是就是眼前這個人下的手,他讓順達生不如死,他讓他變成了殘廢,沒了生活的希望,你們說,這個仇我應不應該報?”
一邊的一個手下,看起來很是兇悍的樣子,已經開始拿出了傢伙,直接指着宋楚揚,道:“你殺人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今天,一命抵一命,你快點受死吧!”
宋楚揚卻只是淡淡地笑笑,冷眼瞧着這些人,很明顯,這些人今天來就沒想着有好事,專門來攪自己的局的,所以挑了這麼個好日子,說到這裡宋楚揚就覺得很鬱悶,他們家的人就是因爲不識時務已經吃了不少虧,可是這些人怎的還是不長腦子,在已經摔到倒過的地方上非要再摔倒無數次。
宋楚揚知道今天一場惡鬥在所難免,也不希望
免了,西門順寧說得對,這筆賬是一定要清了的,至於時間,今天的這好時機不是很難得麼。
宋楚揚還未動手,這會就見那西門天佑滿臉怒容,大叫道:“就是這孫子,是我們家最大的仇人,你們都不比避諱,都給我上,這裡的一樣物件都不能留下完整的,惹了我們家還想開什麼典禮,做夢去吧!”
這樣的陣勢,宋楚揚事先就想到了,可不代表其他人也能有所準備臨危不亂於筱婕跟姚偉他們明顯地已經有些受驚,好端端地,怎麼就殺出了這麼一出呢,也不知道宋楚揚能不能招架得住。
但看宋楚揚一臉毫不慌張的神色,想必是已經有了對策,於是道:“宋楚揚,你說,這咋整?”
宋楚揚還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但是難掩他雙目中的怒火,怪不得宋楚揚,是他們非要挑這個時候來找茬的,這可就碰了宋楚揚的忌諱了。只見宋楚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道:“呵呵,不過是送死罷了,你們緊張什麼?”
那邊的西門順寧還是很激動,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道:“今天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取了你宋楚揚的性命,爲我們全家人,報仇,你不要怪我,這都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宋楚揚卻是絲毫沒有害怕的樣子,道:“呵呵,就你麼?我真想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耐,還有,到底是誰不可活啊,我這不是還活着麼,死的也不是我啊?”
接着,宋楚揚想着身後道:“要殺要砸隨便,只是,楚揚集團的手下們聽着,現在開始,誰朝我們的物件動了手,二話不用說就開槍,死了我負責,明白了麼?”
“明白了!”異口同聲,那叫一個有氣勢。
就在這時候,從對面的人羣裡面冒出來了一個小痞子模樣的人,一看就不是個善茬,一臉的囂張樣,道:“呦呵,真是有氣勢啊,真不曉得是誰給你們的資本啊,這麼猖狂?”
宋楚揚一看他那樣子,不禁心生煩悶,這樣的物件一般都是被秒殺的,沒什麼殺傷力又不能殺雞儆猴,在這裡就是給他們找麻煩,今天這樣的場合,哪裡能隨便下重手,可是這樣的人,不下重手你治不了他。
這種小嘍囉自然不用宋楚揚親自動手,阿倫走了過來,看着那流裡流氣的小痞子,道:“你是個什麼東西,輪得到你插嘴麼,要是還識一點好歹就快點死開去!”
那小痞子壓根就不將眼前的阿倫放在眼裡,估計他敢於上前來挑釁也是因爲背後有人的緣故,看着眼前的阿倫自己並不認識,依然是一臉囂張,目中無人的樣子。這小痞子本就其貌不揚,阿倫有些惱,便準備速戰速決,先動手解決了再說。
可是沒想到的是那小痞子見阿倫動了手,馬上就開始還手了,令衆人沒想到的是,這傢伙並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樣只是衣服空皮囊,要知道這阿倫也不算得是一般人,是宋楚揚跟前很有兩把刷子的人,竟然被那人一下子就握住了胳膊動彈不得,那人雖然也騰不出手來動手,但是看二人的水平,這小痞子模樣的人絕
不在阿倫之下。
宋楚揚自然是看到了這一切,瞬間注意力被提起來好多,不得不說,今天一場惡鬥是很難免了,而且很可能是要見紅的,宋楚揚的心裡已經有數了。
眼前的場景,宋楚揚作爲頭子當然不能袖手旁觀,走了過去便一下子扯分兩人,滿臉跋扈地對那小痞子道:“啥意思,這是想幹嘛?”
那小痞子估計是不認識宋楚揚,看他年紀輕輕的樣子,也沒想到他能有多少能耐,於是道:“呵呵,我想幹嘛?你有資格知道嗎,你算哪根蔥,算了我也不管你是誰,就算是今天你們的頭子在這裡,這王法也是不能變的,這塊地是我罩的,你們既然要在這裡舉行什麼典禮開什麼酒店,爺爺我不反對,但是規矩可不能壞了,你們居然一聲招呼都不打,成何體統啊?”
宋楚揚還真是沒想到,這人會這麼說,這是什麼意思,開業之前,自己不是已經將所有的門路都打點好了嗎,怎麼的就又多出來了一個要錢的。
宋楚揚卻在心裡已經開始掂量,他知道他現在是在什麼地方,這個地方治安很好,但是依然敢有人說出這樣的話,那麼很明顯,這個人的後臺非同一般。於是他淡淡地看着那人,道:“呵呵,說白了是想要錢是吧,那你先說說,你究竟是個什麼人?”
那小痞子一笑,以爲宋楚揚已經順從了自己,也是,他這招可是百試不爽的,於是笑道:“好,挺聽話的,那你可就聽好了,我呢,叫丁大少,自然,我叫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片皆是我丁大少的地盤,你可懂?我看你初來乍到,也不爲難你,只是以後,一定要懂規矩知道嗎,不然很難混的。”
宋楚揚聽聞只是淡淡一笑,原來是這片地上的霸王啊,於是他擡眼看了一下一邊的高於彬,他可是權勢盛極一時的,於是道:“高少爺,怎麼的這地方易主了嗎,爲什麼我沒有聽說過,這不是你們家的地盤嗎?”
這一下問得突兀,高於彬有些猝不及防,但是馬上就定了神色,道:“奧是這樣,您恐怕還不知道,話雖然這麼說,其實我們還是丁大少罩的啊,我們確實是在這一片權利比較大,但那也是丁大少不經常露面的緣故。”
宋楚揚知道高於彬是忌諱什麼,但是說到是忌諱眼前這個小痞子,打死宋楚揚也不會相信的,況且,他本就知道這後他究竟是誰,他的典禮被人搗亂不就已經很明確地表明瞭麼?
於是宋楚揚緩緩道:“好啊,真是能耐,能耐到連你高少爺都要忌諱這麼多,只是這又如何呢,任你們是否沆瀣一氣,我的話今天就撂這裡了,誰要是敢跟我找不痛快,別怪我白白取你性命。是你自己不要,不是我上門去取的!”
這話說得霸氣,衆人也心知肚明這其中的含義,那西門天佑本就氣盛,這下便第一個忍不住了,衝上前來就道:“你真他媽口氣大,誰給你的自信,叫你這般目中無人?”
說着便衝到了宋楚揚的面前,眼見着一拳就要衝着宋楚揚的眼窩下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