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夜是一個謹慎而有多疑的女人,而她這種性格和賀振聲其實有幾分相似,不過賀振聲的疑心病要比她重。
今天成東林的一番話說出來,傻子都知道那是挑撥離間的話,賀振聲這個腦袋瓜子不怎麼靈活的人知道,李秋夜這個精明的女人更加知道了。
但是知道了就代表他們都不將成東林這番話當一回事嗎?
李秋夜不得不警惕,她和賀振聲白天本就生出了一絲裂痕,在這時候偏偏又碰上了成東林這個傢伙,所以李秋夜知道,賀振聲從今往後對自己的信任也就大大削減了。
李秋夜青春,美麗,有活力,這是不少男人夢想擁有的女人,但是很多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喜歡是有一個保鮮期的,開始的時候賀振聲會將李秋夜當成寶貝,但是當兩人相處幾年下來,賀振聲對她的感情肯定也會降溫的。
所以,李秋夜必須在自己和賀振聲撕破臉之前奪取自己的利益。
當天晚上,賀振聲並沒有和李秋夜一起回到他們住的地方,分別前李秋夜只是問道:“今晚你不上我哪嗎?”
賀振聲搖搖頭,說道:“好久沒回家,明珠那丫頭估計得怨恨我,所以我回幾天家裡吧!”
“好,你路上小心!”
李秋夜就像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小女人一樣將賀振聲送上車,眼看着賀振聲的車子離開,她的目光中迸發出怨恨的目光。
接着她也上了車,離開聖武會之後卻沒有回家,而是開着褐色絢麗的跑車來到了位於海沙西子湖一個名叫“西湖會所”的會所前停了下來。
西湖會所在海沙是非常有名,也是非常神秘的所在,西湖會所,可不是有錢有權就能進的,不過至於要成爲西湖會所一員的標準,卻沒有人知道。
有的人位高權重,有的人一身本事,有的人長得很漂亮……總之,西湖會所裡對會員的要求都是內部機密,所以這西湖會所纔會成爲最神秘的會所。
車子在西湖會所前停下來之後,一名身穿侍應裝束的男子走了過來,爲李秋夜打開車門
,弓着身子說道:“李小姐,歡迎來到西湖會所,姬先生已經在裡面等你了。”
“好!”李秋夜下車來,將車鑰匙扔給了那侍應,然後扭着屁股走進了西湖會所,侍應看着李秋夜妖冶的身段,不由嚥了一口口水,他知道李秋夜這個女人,也知道她進去會做什麼事情。
對此,他只有深深的感嘆一聲,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這侍應心中的“豬”當然就是裡面已經開好了房間等待李秋夜主動送上門來的姬先生了。
姬維州的確是一頭豬,因爲他的長相實在是讓人難以將之和人這樣的生物聯繫在一起,身高一米六七,但卻有兩百五十斤的體重,龐大的身軀和身邊一個豐滿細膩的女人比較起來,顯得特別的彆扭,他臉上的五官幾乎已經被肥肉所淹沒了,他笑起來的時候,本來就很小的眼睛更加是被淹沒了。
不過這樣的一張臉上,卻是掛着一張大嘴,嘴脣就像是兩條香腸胡亂搭配在一起一樣,面對着這樣的一個人,任憑是誰也笑不出來的,但是李秋夜走進房間的時候,卻是不得不對姬維州笑意迎人,一邊走過去一邊說道:“姬大少,等很久了吧?”
姬維州一直摟着身邊那女人,擡頭看了看李秋夜,指着旁邊說道:“坐”
李秋夜沒有坐,而是看着姬維州身邊的女人,說道:“這不是劉海的媳婦嗎?你的口味還是一致的啊!”
姬維州說道:“只有知道怎麼伺候別的男人的女人,纔會知道怎麼樣將我伺候得更加好。”
李秋夜心中暗罵這傢伙是變態,喜歡女人也就罷了,還偏生要喜歡別人的媳婦。
女人叫周子言,丈夫劉海是姬維州投資產業中一家上市公司的老闆,本來她丈夫的公司已經破敗,一闋不振,因爲姬維州的投資所以才走上了軌道,而姬維州爲的不是生意,而是周子言。
所以,沒過多久周子言就爬上了姬維州的牀。
能被這樣看中,周子言當然也是有幾分姿色的,而且她自詡自己比李秋夜這女人也差不到那裡去,所以看着李秋
夜也有些敵意。
李秋夜淡淡笑着,對姬維州說道:“姬大少,我有些話說,不知道……”目光落在周子言身上,意思不言而喻,就是讓周子言暫時迴避。
雖然周子言是恨不得不用再對着這頭豬,但是女人的好勝心驅使她們在和自己美貌相若的女人面前不願低頭,她冷嘲着:“呦,這不是李秋夜嗎?賀振聲大老闆的女人啊,我還道是多清高的一個女人呢,原來也被姬大少你上手了啊?好手段啊!”
“啪!”
也就在周子言這樣說完了的時候,李秋夜走了過來,在周子言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清脆響亮,打得周子言就傻眼了。
“你……你竟敢打我?”周子言捂着臉,憤怒的看着李秋夜。
可李秋夜根本就不買她的賬,隨手拿起桌面上的一杯紅酒,直接就往周子言的臉上潑了過去。
周子言本想和李秋夜拼命,但是想到自己身邊不是還有個男人麼?周子言別的本事不行,但是撒嬌賣萌的本事還是有的,不然怎麼可能和姬維州勾搭上?於是她碩大的胸部在姬維州的身上磨蹭,一邊膩聲道:“維州你看看,這女人這樣欺負我,難道你就這樣眼睜睜的看着我被欺負嗎?”
姬維州喝了一口酒,接着竟然又甩了周子言一巴掌,然後嘆息着說道:“她說的話你應該聽的,因爲你沒有她有價值。”
“……”周子言算是明白了,自己不過是玩物而已,或者李秋夜也只是姬維州的一個玩物,但是她的地位比自己高,利用價值更加不用說了。
當下,周子言再不敢說話,準備轉身離開,李秋夜卻是喊道:“慢着,我今天心情不好,你既然惹上我了就得付出代價,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爬着離開房間,第二,被擡着離開西湖會所。”
“你……”周子言臉上一陣青一陣紫。
姬維州嘆息一聲:“女人何苦爲難女人呢?”
“姬大少你不懂女人,女人之間纔是天生的敵人,所以女人就要爲難女人。”李秋夜冷冷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