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雨山中的動靜越來越大了,沈慈航等人也找不到成東林的蹤跡,當下他們只好先離開雲雨山。
一行人剛剛出了封印,竟然看見成東林迎面走來,不過大家看着他狼狽不堪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剛剛捅了那麼大的簍子,現在狼狽也是正常的了。
成東林氣喘吁吁的說道:“你們可算是出來了,我還以爲你們還在裡面找我呢!”
李青山將宋小蠻交還給成東林,一邊笑道:“我們就知道你肯定能逃出來的,所以我們也就出來了。哥你真牛啊,怎麼就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呢?”
龍圖巫師苦笑道:“你這小傢伙還真能鬧啊,你這樣一鬧,我至少得半年的時間不能進雲雨山採藥了。”
“嘿嘿,至少得到了這麼多的蜚草,物超所值啊!”成東林拿出了那匆忙得來的一把蜚草和欒木,得意的說道。
“也只能這樣想了,至少能救回鎮上感染了瘟疫的人的命。”龍圖巫師感嘆一聲。
“不過,現在我們回鎮上首先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成東林鄭重其事的說道。
大家都好奇的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救治所有感染了瘟疫的人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就是第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但成東林說的顯然不是這件事啊!
成東林神秘一笑,道:“我先賣個關子,等一下你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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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被成東林抱在懷中的宋小蠻甦醒過來,她依舊帶着幾分迷糊的看着成東林,聲音微弱的說道:“我醒來得不是時候,一醒來就看到你在裝模作樣的。”
“呃!”
成東林看到宋小蠻醒轉過來,當下也是喜出望外,“你醒來得可是時候,剛好可以隨着大家一起看一出好戲。”
“那你先放我下來。”宋小蠻略帶嬌羞的說道。
“不放。”成東林霸道的說道:“你不知道你感染了瘟疫,幸好龍圖巫師找到了蜚草,讓你吃下了才救了你一命,現在你才醒轉過來,身體虛弱得很,需要人照顧,要不,讓狗娃抱你吧?”
“不用……”宋小蠻瞪了成東林一眼,“抱歸抱,但你要是敢佔老孃的便宜,老孃
就跟你拼命。”
成東林笑道:“怎麼樣纔算是佔便宜。”
“就是……就是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屁股算嗎?”
“算……啊,你這流氓。”宋小蠻纔剛說“算”,成東林的手就抱在了她的屁股上,然後就那樣抱着她往上河鎮方向走去。
聽着宋小蠻的罵聲和成東林得意的笑聲,沈慈航等人有些汗然,像成東林這樣一個厚臉皮的傢伙,難怪身邊會美女成羣了。
很快,衆人就回到了上河鎮。
折騰了一晚上,當他們回到上河鎮的時候天色還沒有亮起來。
吳天擔心鎮上感染瘟疫的病人的安危,所以一宿沒睡,直到這時候他才靠在祠堂門口打起盹來。
沈慈航笑道:“你這徒弟很不錯,要是你再加雕琢,我覺得你至少後繼有人了。”
龍圖巫師嘆息一聲,道:“吳天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孩子,很是老實忠厚,只可惜缺乏了靈性,不然的話我恐怕也會考慮將衣鉢傳給他。”這樣說着的時候,龍圖巫師的目光似有意無意的看了看成東林。
成東林也注意到了龍圖巫師的目光,他卻顯得有些模糊。
衆人說話聲音不大,但吳天還是醒轉過來了,當他看到龍圖巫師的時候,連忙站了起來,興奮的說道:“師父,現在怎麼樣?找到蜚草了沒有?”
龍圖巫師點點頭,說道:“蜚草已經找到了,小天啊,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們來處理就好了。”
“師父,我不困,我在這裡打盹之後就精神多了,讓我來幫你們吧,咳咳……”吳天連忙這樣說,話說完,他便猛烈的咳嗽起來。
“嗯?”
龍圖巫師皺皺眉頭,手指搭在吳天的手腕上,他的臉上登時變色,“怎麼會?你難道沒有服用我給你的藥嗎?你怎麼也感染上了?”
“啊?師父我也感染上了?”吳天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可是,我一直有吃藥啊,而且鎮上很多人都吃了,他們都沒感染啊!”
“大巫師,不好了,我家狗蛋也感染了。”遠處,一對中年夫妻匆忙走過來,中年男子手上還
抱着一個四五歲大的孩子。
龍圖巫師探查之後,果然發現這孩子竟然也感染了。
成東林眯着眼睛看着那孩子,心裡卻是有幾分別樣的隱憂,他總覺得事情很不對勁。
“快,把孩子抱進去,立刻餵食蜚草。”龍圖巫師當即大聲說道。
一羣人匆忙的往裡走,而這時候,祠堂不遠處一個身影也在漸漸向着祠堂接近,然後靠在了祠堂的窗戶邊上側耳傾聽。
“轟隆~~”
突然一聲巨響,窗戶被衝破,一個身影飛撲出來,瞬間將那人撲倒在地上。
那人大吃一驚,他一個翻騰脫離了對方的控制,可他剛剛站起來,對方又緊跟着粘了上來,形影不離。
“找死!”
那人手中寒光乍現,一把幽暗的匕首直直刺出。
“啪”的一聲,匕首才伸出來,卻被對方直接拍飛了。
這攻擊的人自然就是成東林了,他面對面前這個渾身穿着黑色衣服的男子嘿嘿笑道:“我就知道在雲雨山的時候你活下來了,瞎子。”
瞎子?
此刻站在成東林面前的的確是一個瞎子,而他之所以會是一個瞎子,是在大戰之時被蜚直接吼瞎了眼睛的邪王。
邪王,正是在上河鎮散佈瘟疫的人。
“你是成東林?”邪王的雙眼已經用白布條包裹着,此時此刻他的行動是完全依靠他的聽覺和感覺進行的。
成東林冷然道:“你是不是很不希望我還活着?”
“的確,魔族少主竟然也栽在你手裡了,我實在想不明白。”邪王說話之時,身上依舊散發陰森邪氣。
成東林哈哈大笑起來:“這證明我的崛起是無人可擋的。”
“哼,那又如何,等到毒胎爆發,你也只能爲上河鎮的人陪葬。”邪王說到得意之處,更加是癲狂的大笑起來。
“毒胎?”
成東林眉頭擰成一條,他想起了方纔被抱進去的那個小孩子,他總覺得很蹊蹺,原來邪王在她的身上做手腳了。他看着邪王那因爲興奮而扭曲起來的臉,成東林不由鄙夷道:“你真禽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