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藤景綱原本也想找找那兩具屍體的,可是現在左右看了幾眼,卻發現那兩具屍體竟然不翼而飛了,這讓他也是滿臉的詫異,自言自語道:“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莫非屍體也會跑?xg果然是一個神奇的地方。”
金馳、肖江和巴亞三個人都是江湖中人,見過大風大浪,所以很快都明白過來。
他們都是氣的破口大罵起來:“老闆,我們上當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死,那是假的。”
“什麼?是假的?”安藤景綱微微一愣,很快也都明白過來。那兩個年輕人根本就沒有靠近金馳,結果直接噴血死了,胸口還插着一把匕首。自己當時還以爲有什麼誤會,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那兩個年前情人演得好戲,目的就是陰自己這四個人,現在看來,他們的計劃果然奏效,不但煽動這些民衆狂毆自己,還把金馳三個人傷了,實在是太可惡了。
安藤景綱想到自己竟然被幾個年輕人陷害,變成現在這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樣子,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惡氣呢?他朝着那些警察憤怒的叫道:“這就是你們xg的治安嗎?竟然有人來陷害我們,把我們打成這個樣子,你們,你們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那些警察此時也有些傻眼了。
他們原本也是接到了報警電話,知道這裡出現了恐怖分子,胡亂殺人,手段你十分的殘忍而且惡劣,這使得他們每個人都是憤怒至極,心裡也是多了幾分堅定,覺得這幾個恐怖分子就是在打自己的臉,在小看每一個xg警察,所以也決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可是誰知道結果竟然是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措不及防。
不過那個中年警察畢竟經歷過許多大風大浪,怎麼能夠被安藤景綱這幾句話嚇唬住呢?他重重的咳嗽了一聲,一臉沉重的說道:“這位先生,雖然你們捱了打,而且也受了一點傷,但是這件事情並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接到的報警電話是說這裡有恐怖分子,殺了好幾個人,所以我們纔過來處理這件事情的,但是……”
“可是現在哪兒有人?”安藤景綱朝着周圍的地面狠狠的指了好幾下,惡狠狠的說道。
“沒錯,我們現在的確沒有見到任何的受害者,但是,”這個中年警察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笑眯眯的反問道,“但是那幾個受害者去哪兒了?”
“受害者去哪兒了?”安藤景綱微微一愣,繼而暴跳如雷的大喝道,“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以爲是我把那兩個人藏起來了嗎?你這個混蛋,你竟然敢陷害我,我和你拼了!”他說着這句話的時候,便準備朝對方衝過去。
這名中年警察故意臉色大變,失聲叫道:“你,你要做什麼?你要襲警嗎?你給我站住,如若不然的話,我要開槍了。”他舉起雙手,直指着對方。
安藤景綱知道對方只要輕輕釦動一下扳機,自己就會死翹翹,所以他是絕對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他立刻停住腳步,一臉兇狠的瞪着他,大聲叫道:“你,你這個混蛋,罵我會去找你們的上司,讓他狠狠懲罰你的。”
這名中年警察輕輕一笑:“你想找我的上司?請隨便,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你們的事情,我必須要好好覈實覈實,不能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安藤景綱看到對方不斷的朝着自己這幾個人打量來打量去的,彷彿已經把自己認定是殺人兇手一般,恨不得衝過去,狠狠的扇對方几個耳光,可是想到對方的身份是警察,手裡面還拿着槍,和對方抗衡的話,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所以他緊咬着牙齒,大聲說道:“我可是來自r國的安藤景綱,是四菱集團的總裁,你覺得我像是殺人兇手嗎?”
“沒錯,人根本就不是我們殺的,而且也沒有死人!”金馳他們三個人也連連回答道。
這名中年警察微微搖了搖頭,道:“果然是r國人。”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安藤景綱有些驚訝的說道。
這名中年警察輕輕嘆息了一口氣,有點幽怨的看了安藤景綱一眼,道:“你們r國人在我們xg的形象算是徹底敗壞了。如果你不是r國人的話,我或許還會相信你們沒有殺人,可是你偏偏是r國人,那我只能帶你們去我們警局裡面,好好審訊一番了。”
“什麼?要帶走我們?這,這是爲什麼?爲什麼r國人就要去警局?你們,你們這是種族歧視,我,我要投訴你們!”安藤景綱怒氣衝衝的叫嚷起來。
“這也不能怪我們,要怪的話,只能怪你們r國人了!”這名中年警察很無辜的說道。
“爲什麼?”安藤景綱很不理解的說道。
這名中年警察看了看身旁那些警察,聳了聳肩膀,道:“因爲前幾天我們這裡發生一件不大不小的案件,可以說轟動整個xg。因爲這個犯人就是r國人。”
“這,這怎麼可能?我們r國人是最遵紀守法的了。”安藤景綱很不滿的說道。
“可是那個r國人不但犯法,而且還口口聲聲說是你們r國首相的兒子,頭上有人,還說如果我們不按照他說的去做,就會給我們好看,你說他是不是把你們r國人的臉面都丟盡了?”這名中年警察只能給他解釋起來。
“有,有這種事情?太可惡了,真是給我們r國人丟臉!”安藤景綱還是一個純粹的愛國主義者,對於自己的國家是十分喜愛的,不能容忍其他人敗壞自己國家的名聲。
“是啊,這是千真萬確的事情!”這個中年警察使勁點頭道。
“他,他到底犯什麼事了?莫非是殺人了?”安藤景綱有些疑惑道,“可是你說的是不大不小的事情,如果是殺人的話,絕對是大事,不可能是不大不小的事情。”
這個中年警察略微有些猶豫的說道:“這個,這個,你確定要我說?”
“沒錯,你必須說,我要看看我這個同胞到底犯得什麼事,”安藤景綱使勁點了點頭,不過他又補充了一句,“哦,不,他到底是不是r國人,現在還不知道呢?”
“其實,其實事情也不是很大。說白了,也就是他在我們這裡玩女人,結果不給人家錢,讓人家告了,”這個中年警察解釋了起來,“我們找到他的事情,他非但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反而還振振有詞,說他是你們r國首相的女人,在r國的時候,玩女人從來不花錢,而且還讓我們給他找幾個比較帥的男人,說他是男女通吃的。其實這個事情也不是很嚴重,我們只是簡單的批評教育了他一頓,關了五天,也就把他放了。”
“什麼?他,他真的這麼做了?”安藤景綱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如果對方是殺了人,或者犯了什麼罪,自己還會覺得對方有點勇氣,是個男人,可是鬧了半天,對方竟然犯得是玩女人不給錢這點屁事,這也太丟r國人的臉了吧?
這個中年男人一臉鄭重的說道:“沒錯,就是這麼一件事情,使得r國人在我們xg的形象降低了許多,你沒看到許多地方都掛着一個招牌嗎?r國人和狗不得入內,就是去找女人,也是必須先掏錢的,我們也沒有辦法,要怪的話,只能怪你們r國人自己不爭氣了。”
“可惡,太可惡了,八嘎亞路!”安藤景綱氣的暴跳如雷,緊咬着牙齒,連連破口大罵起來,“我們r國怎麼會有這麼卑鄙無恥的男人呢?他,他肯定不是我們r國人,我們r國沒有這樣的男人,你們,你們肯定鬧錯了。”
“這位先生,我們鬧錯了,也沒有鬧錯,”這名中年男人笑着回答道,“我們鬧錯了,這是因爲他根本不是你們r國首相的兒子,這是他胡謅的。之所以我們說沒有鬧錯,那是因爲我們看來他的護照,的確是r國人。”
“太給我們r國人丟臉了,我,我非要狠狠教訓他一頓不可!”安藤景綱大聲說道。
這名中年警察登時笑眯眯的說道:“安藤先生,你現在知道了吧?不是我們對你太過分,而是你們r國人在我們xg做事的確很過分,所以我們必須對這件事情要嚴肅處理,不能容忍任何一個人在我們xg胡作非爲!”
“可是,可是我們真的沒有殺人,而且那兩具屍體不是也沒有找到嗎?”安藤景綱想到自己將要被這些警察帶走,關押起來,心裡便有些急了。
這真的是殃及池魚。
自己安藤景綱這麼一個善良純潔的人,爲什麼會因爲那個r國刁民,結果牽扯進來呢?
“雖然屍體不見了,但是屍體去哪兒了,這我們必須要好好調查一番!”這名中年警察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們口口聲聲說那是假的,是有人陷害你們的,根本就沒有人死了,但是你們見到那兩具屍體自己走了嗎?”
“這個,這個剛纔太亂,我們根本就沒有看到!”安藤景綱搖頭道。
“這不就對了嗎?”這個中年警察又苦口婆心的說道,“你們沒有見到,那又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他們是活人呢?除非除了你們四個人之外,還有人能夠證明那兩個人是自己走的,那我們就可以放你們離開了。”
“我們,我們不認識他們,他們也不會給我們證明的!”安藤景綱想到周圍那些人剛纔暴揍了一頓,現在又怎麼會給自己證明呢?登時一臉頹廢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