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軒擡起右手,拍了拍齊司仁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這麼主動給我下跪,我的這個心情,那叫一個激動,大家剛纔都聽到了吧?這可是他親口說的,你們都要幫我做個證明。”
“老大,你放心好了,我們都聽得真真的,如果他不給你跪的話,我們就把他的兩條腿打斷,看他跪不跪!”曹毅俊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沒錯,如果他不給你跪的話,我們會讓他跪下的!”項三也是一臉猙獰的笑了起來。
齊司仁看到看到這副表情,忍不住嚇得一哆嗦,差點就尿褲子。
這些都是什麼人?怎麼看着都不像是好人呢?莫非他們一會想要霸王強上弓?萬一他們做出某些非人類的舉動,那自己的清白豈不是不保?
他想到這裡,連忙擺擺手,大聲叫道:“我說的是他如果能夠治好腎臟衰竭,我纔會給他下跪,如果他做不到的話,那就是他給我下跪,你們別搞錯了。”
曹毅俊拍了拍他的肩膀,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小子,我忘記告訴你了,我老大就是炒成華夏國第一醫學高手的唐旭剛,什麼狗屁的腎臟衰竭,在他的眼裡,和普通的感冒沒有什麼區別,所以你這次是輸定了。”
“什麼?華夏國第一醫學高手?我怎麼沒有聽過呢?”齊司仁有些疑惑的說道。
“就說你孤陋寡聞了!”曹毅俊很不屑的說道。
齊司仁看到對方信息滿滿的樣子,心裡也多了幾分忐忑不安。
難道對方真的是扮豬吃老虎,故意在自己面前裝逼不成?
懷特纔不管唐軒是不是醫學高手,反正對方已經說出能夠在不花錢的情況下,幫助宋麗娜徹底恢復過來,而且是百分之百的機率,那他自然要試一試了。他急忙說道:“這位唐先生,我,我知道你的本事很厲害,那就請你幫麗娜治療一下好嗎?她這幾天一直都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我,我恨不得去代替他!”
“是啊,小子,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治療腎臟衰竭!”何家慶也是一臉好奇的說道。
唐軒活動了一下身子骨,懶洋洋的說道:“老頭子,幫我找一個酒精燈。”
“什麼?你竟然叫我老頭子?我哪兒老了?我現在還很年輕的好不好?”何家慶很不滿的嘀咕了一句,不過還是對旁邊的齊司仁說道,“齊主任,趕緊找一個酒精燈過來。”
“找酒精燈做什麼?難道他要烤肉嗎?”齊司仁看到自己一個堂堂的主任幫對方找一個破酒精燈,便有些不滿的嘀咕了一句。
“你說什麼呢?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何家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啊,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這就去拿!”齊司仁嚇得渾身一哆嗦,差點摔倒在地上。他哪兒還敢廢話,急忙跑出去拿酒精燈了。
何家慶卻也是一臉疑惑道:“我說小夥子,你這到底要怎麼做呢?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用酒精燈治病的,這算是什麼方法?”
“當然是鍼灸了,難道你連這個也不懂嗎?”唐軒從懷裡摸出一把銀針,很鄙夷的白了他一眼,就好像看着一隻從山裡面跑出來的猴子。
“鍼灸?”何家慶看着對方手裡面的幾十根銀針,有些驚歎的說道,“沒有想到你年紀輕輕,竟然能夠在鍼灸方面有如此的造詣,真的是太難的了。”他雖然學的是西醫,但是對中醫也有一點研究,不過鍼灸方面的瞭解,卻十分的淺薄,但是對於他來說,鍼灸是一門很神奇的東西,只要能夠學到三五成,就能夠成爲大師級別的高手。
唐軒微微一笑,道:“不過是一些雕蟲小技罷了。”
“院長,我把酒精燈拿過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齊司仁捧着一個酒精燈,猶如獻禮一般的跑了進來,看到唐軒手裡面拿着一把銀針,一臉驚訝的說道:“你,你要鍼灸?”
“沒錯,我使用的便是鍼灸術!”唐軒從他的手裡面拿過酒精燈,點燃,放在旁邊的凳子上面,然後便開始輕輕灼燒其中一根銀針。
齊司仁走到何家慶的面前,有些疑惑道:“院長,你見過用鍼灸的手段治療腎臟衰竭的嗎?我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手段,我看我們還是多加小心一些,別上了他的當,萬一他沒有治好病人的病,反而加重了病情,那我們醫院也會承擔責任的。”
“那你能夠治好宋麗娜的腎臟衰竭嗎?”何家慶轉過頭,反問道。
“這個,這個,我哪兒行呢?”齊司仁登時低着頭,很無奈的說道。
“那你就閉上嘴巴,乖乖的看着人家治病!”何家慶很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齊司仁看到對方對自己的態度竟然發生瞭如此的鉅變,而這一切都是眼前這根年輕人帶來的,心裡還是暗暗有些生氣,詛咒對方治病失敗,那樣一來的話,他不但要給自己跪下磕三個響頭,還會讓他在何家慶心裡的地位瞬間降低許多。
其實唐軒鍼灸的水平很一般,可是他卻能夠做到很多醫生都無法做到的事情,那就是他能夠通過鍼灸把自己的內勁傳入病人的身體裡面,開始修復對方的身體機能,也正是這個原因,使得他不管遇到多麼嚴重病情的病人,都能夠輕輕鬆鬆的搞定。
腎臟衰竭這個病症的確十分的嚴重,如果換做是以前的唐軒,即便能夠治好病人,但是也要花費一些功夫,可是他現在已經是暗勁一重境界的實力,自然要輕鬆許多。
他飛快的開始了鍼灸,分別是在宋麗娜背部的腎俞穴,中髎穴,還有陽綱穴等等三十六處穴位,而且他每次把銀針刺入對方穴位之後,都會輕輕的顫抖幾下,配合着自己的內勁,竟然呈現着一抹淡藍色的光芒,不過因爲不是很明顯,所以除了他以外,根本就沒有人看到。
前後不過二十多分鐘,唐軒的鍼灸已經結束。
他收回自己的銀針,便笑着對何家慶說道:“何院長,我已經做完了,現在宋小姐的病情已經得到了穩固,大約再過十天左右,她就可以恢復正常了。”
“什麼?這,這就可以了?”何家慶一臉驚訝的失聲叫道。
“你肯定是騙我們的,這怎麼能夠治好病人的病呢?我看你就是一個騙子,來人,給我把這個騙子抓起來!”齊司仁立刻扯着嗓子大喊起來。
其他那些醫生也都紛紛搖了搖頭,表示不理解唐軒這種治病的方法,怎麼看都是糊弄人的,難道真以爲大家都是瞎子嗎?
“媽的,你竟然敢懷疑我老大的醫術?老子扁你!”曹毅俊已經三步並作兩步,衝到齊司仁的面前,擡起雙手,朝着他的臉龐狠狠的扇了過去。
“啪啪啪!”
齊司仁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便捱了好幾個響亮的耳光,打的他是暈頭轉向,差點就摔倒在地上。他好不容易纔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已經紅腫起來,還微微有些疼痛,他登時氣不打一處來,大聲叫道:“你,你這個小胖子,你爲什麼打我?”
“懷疑我老大者,打死也活該!”曹毅俊擡起頭,很裝逼的說道。
“放屁,他本來就是一個騙子!”齊司仁氣呼呼的叫道。
“啪啪啪!”
這次是項三直接衝過去,又賞給了對方好幾個響亮的耳光。
齊司仁幾乎都要瘋了。
這些人實在是太粗魯,太不講道理了,難道自己就這麼好欺負嗎?
項三也是雙手抱在胸前,很囂張的說道:“老大就是天,老大就是地,老大就是玉皇大帝,你說我該不該打你呢?”
他緊咬着牙齒,對何家慶說道:“院長,你看到沒有?他們,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竟然對我做出這樣無禮的事情,我,我要報警,讓警察把他們都抓起來。”
何家慶忍不住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其實這也怪你,誰讓你懷疑人家了?”
“他,他這個本來就是騙人的,咳咳,我,我只不過是說了一點實話而已!”齊司仁看到曹毅俊和項三兩個人凶神惡煞的表情,連忙縮了縮脖子,不敢再說那句話了。
“你怎麼知道人家沒有治好腎臟衰竭呢?”何家慶反問道。
“這個,這個行嗎?”何家慶支支吾吾的反問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人家既然敢做,那就說明還是有幾分把握的,一切都要通過檢查才能夠得出結論,誰讓你胡說的?”何家慶也不相信簡簡單單的鍼灸術,真的能夠治療腎臟衰竭,可是他看到唐軒那副自信的表情,心裡也有些半信半疑,所以他朝着另外一名男醫生說道,“胡醫生,你趕緊帶病人進行檢查,我要看她身體各個方面的檢查報告,明白了嗎?”
“我明白了!”那名中年男醫生連忙點頭說道。
檢查的時間是漫長的,可是對於現場的很多人來說,卻是異常的激動和興奮。因爲他們也都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治療腎臟衰竭的手段,如果唐軒真的成功的話,那將會給整個世界帶來何等驚人的變化?這是每一個學醫者最大的願望!
懷特和宋麗娜父母也是一臉緊張的等候在那裡,心裡不斷的期盼宋麗娜能夠恢復過來。
足足過了將近一個小時,那名胡醫生才急匆匆的捧着一大疊的檢查報告跑過來,一臉興奮的說道:“院長,院長,病人的腎臟的確開始復甦,再也沒有衰竭的跡象,如果再休息十天左右的話,的確可以徹底康復!”
何家慶一臉驚駭的失聲叫道:“這,這是醫學界的奇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