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河秘密將巧兒送到金剛武社後,淡定無比的回到了別墅臥室,將牀底下那把追隨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斧頭再度拿了出來。儘管已經有着二十多歲的年齡,斧頭卻光亮依舊,尤其是那鋒利的程度比起一般的匕首還要強上三分!
“老朋友,今晚我們就一起並肩作戰,殺出yn的未來吧!”陳天河撫摸着精鋼打造的斧頭,柔聲說道。身前卻環繞着一種濃濃的殺氣。出道二十多年,死在陳天河手下的人不知有多少。有着如此殺氣並不奇怪。奇怪的是,一米多長的斧頭似乎聽到了陳天河的話,竟然發出了一聲微不可查的顫鳴……
時間飛逝,十二點的鐘聲很快就要敲響,陳天河別墅的外面,已經被上千人團團圍住,陳真率領着十幾人下了大巴車來到別墅院子前,低聲問道“兄弟們,你們準備好了吧?”
“都已經準備好了!”地瓜鼠嘿嘿一笑說道,“除了曇方曇老大之外,我們每人都帶着十名身手最好的精英,陳天河絕對不會有任何反抗之力的!”
“恩……”陳真微微點頭,看了眼依舊是半眯着眼睛的曇方後說道“兄弟們,衝進去!”說着率先向着別墅內衝去……
“轟!”的一聲巨響,別墅大門被一股巨力撞開,陳真率領着上百人衝進了別墅,就見陳震天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手中握着代表他身份的斧頭,茶几上茶水正緩緩冒着熱氣,一股淡淡的茶香沁入了每個人的心脾,清香無比。
擡頭看着衆人,陳天河微微一笑,盯着陳真問道“陳真,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真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緊張,冷笑一聲喝道“老大輪流做,今夜到我家!陳天河,做了十多年的老大,也該讓出來讓小弟爽爽了吧!”
“你當是上女人麼?爽爽?”陳天河呵呵一笑,突然雙眼暴睜怒吼道“你他媽有什麼資格!”
“哼哼!”陳真冷笑一聲,攤着雙手說道“什麼資格?陳天河,你的眼睛瞎了麼?你昔日的兄弟,現在可都站在了我這一邊,你還有什麼資格霸佔着老大的位置?”
“是麼?”陳天河臉上閃過一絲冷笑,直勾勾的看着陳真問道。被陳天河這麼一看,陳真心中居然閃過一絲不妙,暗道難道他有準備不成?對了……巧兒人呢?下面這麼亂,她不可能一絲都聽不到吧?難道……
“廢話!”陳真正在考慮着,地瓜鼠冷笑一聲跳到了陳真的前面,指着陳天河的腦門叫道“陳天河,現在是什麼形式你他媽的看不清楚麼?識相的乖乖跪下來恭請老大上位並把你那個小美人兒交出來!不然……”說着一把手槍指在了陳天河的腦袋上,“不然今天小爺會讓你死得很有節奏感!”
“小美人兒?”陳天河眉頭微皺,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巧兒還是琪琪。
“就是你家叫巧兒的小娘皮!她是不是在上面睡覺?!”地瓜鼠擡頭看了看二樓房間,舔了舔嘴脣嘿嘿笑着說道“等老子解決了你,就上去讓巧兒小娘子好好爽一爽!嘿嘿……”說着下面某個不該翹起來的東西居然在這個緊張的時刻跳了起來,不知想人家已經想了多久……
“哈哈……哈哈哈哈……”看着地瓜鼠那猥瑣的模樣,陳天河出奇的沒有憤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很是爽朗,笑得很是開心,就像想到了什麼好事情一般。
“你笑什麼?!你笑什麼?!給老子跪下!”地瓜鼠眉頭一皺,手槍狠狠的指着陳天河喝道,不曾想一道亮光閃過,地瓜鼠只感覺脖頸處閃過一絲冰涼,想要扣動扳機,卻發現再也無法聚起力氣,眼睛茫然地看了看陳天河手中掛着血滴的斧頭,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整個脖頸居然被斧頭砍斷了一半,露出猩紅的血肉噁心無比。
“你……”陳真心中一緊,用力握了握拳頭。他不明白爲什麼陳天河會不害怕,不恐懼。自己不知不覺中將他的權利架空了百分之九十,自己帶着衆人衝進來他應該驚慌失措纔對啊!爲什麼此刻的他顯得很淡定呢?
“你可以罵我,可以侮辱我,甚至可以殺死我,但是!”陳天河雙眼如寒冰,冷冷的掃過衆人“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我的妻子!哪怕是一句話,一個字都不可以!不然,我陳天河絕對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不信可以試試!”
“陳天河,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退位吧!”陳真嚥了口唾液,緊緊攥着拳頭說道。
“陳真,你真以爲,憑你能夠管理好整個yn?憑你的手段能夠做好龍幫的白粉生意?憑你能夠真正的服衆?”陳天河冷笑的看着陳真,嗤笑一聲,“算了吧!如果你現在放手,我還會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哈哈……”聽着陳天河的話,陳真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陳天河,你以爲你是在看小說還是在拍電視劇?現在是什麼情況難道你不知道?居然還給我機會?或者反過來說,你現在立馬退位並且答應這一輩子不再踏足華夏,我倒是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這麼說,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談的了?”陳天河緊了緊握着大斧的手,微笑的問道。
“退位吧!”陳真搖搖頭,盯着陳天河冷冷的說道,心中莫名的出現一種緊張感,似乎這其中有着太多的變數,對自己很不利啊……
“既然沒什麼好說的了,那就打吧!”陳天河聳聳肩,低聲說道。話音未落,就聽到砍刀出竅的聲音,陳真後面正在跟一人商量着什麼的李光圖突然發難,砍刀插進了那人的小腹上,曇方雙眼微睜,小小的匕首對着身邊人一彈,那人立馬無力的倒在了地上,曇方手指一顫,小匕首立馬回到了他的手中向着另一人彈去,可惜衆人已經有了防備,小匕首碰到砍刀上又彈了回去……
“退!”陳真眉頭一皺向後跳出了五米,立馬有八個人帶着自己的精英手下回到了陳真的身後,還有五人則帶着自己的手下來到了陳天河的一方,雙方似乎陷入了一種勢均力敵的狀態……
“你們居然敢坑我?!”陳真爲之氣結,冷冷的盯着李光圖五人罵道。
“不是坑你,是忠於陳老大!”李光圖呵呵笑着說道,“陳真,金錢可以買來地位,地位可以買來權力,但這些都不如一個兄弟來的值錢!我李光圖跟着老陳打天下到現在已經二十年了,會因爲你的那些條件動心?你真是太天真了!”
“不錯!”曇方同樣點頭說道,“一個人,最不能背叛的就是自己的信仰。雖然我有些看不上陳天河的脾氣,但是yn若沒有了他,恐怕就要亂套了!至於你陳真,還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來打理這一切!”
“好啊好啊,真是好啊!”陳真仰天哈哈大笑起來,自己暗中籌備了那麼久,原來人家早就已經知道了!那個混蛋李光圖在之前居然還跟自己說那樣的話!還有這個曇方,本以爲此人沉默寡言是個老實人,真他媽的陰死人不償命啊!
“當然好!”陳天河斧頭狠狠砸在地上喝道,“陳真,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你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我早就給你全部記錄了下來。還有你們八個,居然敢背叛我,準備好死了嗎?!”
“哈哈!陳天河,大話誰都會說!既然敢說出這句話,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吧!”陳真哈哈一笑,雙手握的“咯咯”作響,身形一閃向着陳天河衝去,陳天河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大手一揮喝道“統統殺光!”手握斧頭對着砍向陳真的喉嚨。
“殺!”雙方首領同時下令,雙方上百人頓時混作一團。曇方不愧是陳天河手下第一悍將,竟然以一敵三絲毫不落下風,小小的匕首在他的手中就好像有了生命一般上躥下跳,竟將三人打的招架不住連連後退。
李光圖的對手是一三十歲出頭的大個子,大個子手中一柄巨大的砍刀威風無比,揮舞起來發出“嗡嗡”之聲,乃是一力量型的選手。李光圖手中儘管也是一把砍刀,但比起大漢的砍刀來說差了不止一個檔次,年齡上的差距更是讓他節節後退,眼看後背就要頂在牆上……
陳真猛地跳了起來,拳頭狠狠地砸向陳天河揮舞過來的斧頭,陳天河低吼一聲,半空中斧身猛地一旋,鋒利的斧頭斬向陳真的拳頭,陳真似乎早已料到陳天河會如此,身子居然奇蹟般的在半空矮了一頭,隨即亮光一閃,陳真懷中開山刀猛然展出砍向陳天河的斧杆,同時拳頭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胸口上。
陳真跟隨陳天河近十年,對於陳天河出斧的路數了如指掌,甚至可以說陳天河亮出斧頭陳真就能猜到他接下來的動作,所以開山刀劈在斧杆上的力度剛剛好,微微用力便將他的斧頭挑了出去,隨即重拳砸在陳天河的胸口上,陳天河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