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與表哥歡好,遭遇流產
夜色朦朧,月光柔和,一縷柔光穿透窗簾灑入房內。遠遠望去正好看到一對男女坐在沙發上,舉止親密曖昧。
女人一身黑色真絲吊帶裙,齊腰長髮飄逸,隨意搭在肩膀上。女人跨坐在男人腿上俯身輕輕在男人耳邊吐氣,右手還輕輕撫摸男人胸膛,輕輕挑逗着。
男人僵硬着身子任女人爲所欲爲,雙臂順着沙發垂下。
“姐夫,今晚你要了我吧!”女人的性感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中凸顯魅惑,一點一點勾走男人的魂魄。
可腦海裡閃過的妻子的畫像迫使男人推開女人,平靜的聲音中夾着一絲無奈,“我是你姐夫!是你長輩!”。
聞言,女人氣急敗壞從男人身上下來,坐在一旁。雙手正拿着一縷頭髮繳着玩,生氣道:“姐姐都死了兩年了,你怎麼還不肯要我呢?”
“我比姐姐更早喜歡你,從前姐姐在時我不與她爭,可如今她不在了爲什麼你還要爲她守身如玉?”女人趴在男人身上,怔怔的望着他眼睛,低吼。
男人不敢直視女人雙眸,無奈嘆氣道:“我只當你是妹妹!”
女人從他眼睛裡看到一絲閃躲、逃避,暗自高興,看來姐夫並非對她無情呢!
女人大膽的抱着他粗壯的腰,直逼他眼底,問:“姐夫敢發誓對我沒有一丁點喜歡?這些年對我的好只是對妹妹的關懷之情?”
“我……當然……”男人吞吞吐吐,可見是違心之言。
探知姐夫對她的情意,女人不顧一起與姐夫沉淪於愛河之中,翻身趴在他身上,大膽的含住他兩片薄脣,輕輕吮吸,手也不停的撫摸他身上的興奮點。一時間男人喘氣聲此起彼伏,捧住女人的臉,大膽放縱一次吧!
“啊……姐夫……我愛你!”女人嬌喘着,兩人在狹小的沙發上盡情揮灑情慾,不一會兒兩人得到滿足。相擁着躺在沙發上。
女人滿臉柔光,道:“姐夫,我愛你不比姐姐少,你能不能分一點愛給我,只要一點點我就心滿意足了。”
在女人的期盼下,男人輕輕點頭,雙臂收緊。女人輕笑着,更加抱緊了姐夫的腰,並將頭挪到他懷裡,滿臉閃着幸福的微笑。
夜很長很涼,相擁的兩人數着星星相互取暖。
男人是喬,女人是艾琳。
畫面移動,石磊家
“老公,爲何突然放過星光了呢?爲何不一舉擊破讓她破產?”林落道出心中疑惑。
石磊平靜的說:“我怎會輕易放過她?她不是最看重權勢地位嗎?我偏要讓她從雲端跌入地底下,我要讓她生不如死,日日活在愧疚裡向爺爺和爸爸懺悔。”
“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林落道。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快睡吧夜深了!”石磊給她掖好被角,將她攬入懷裡,用自己的體溫給她取暖。
一夜多面,城市各個角落裡上演着不同的戲碼,有苦,有甜,有喜,有悲。
“穆先生,錢已存入瑞士銀行盈盈小姐戶頭裡。”低沉男聲響起。
“好,你先回去吧!”穆天龍道,男人這纔開門而出,踩下油門,車子瞬間淹沒在夜色之中。
而穆家別墅內,穆太太聽着監聽器裡傳來的密謀,心裡又恨又悲,咬着下脣,眼睛徑直望向前方深不見底,面目猙獰,喃喃低語:“好你個薄情寡義的穆天龍啊!我當年拋下家庭孩子與你生活十幾年情分竟比不上那個狐狸精,公司搖搖欲墜,你不但不挽救還將一大筆資金存入狐狸精名下。穆天龍啊穆天龍,你不仁,別怪我不義。”
十幾年親密無間的夫妻之間嫌隙慢慢擴大,就等着有朝一日如火山噴發,毀滅人性。
穆太太心灰意冷,對穆天龍的情意一點一點被恨意吞噬。若是以往穆天龍與狐狸精鬼魂她只覺得傷心難過,可今夜他不在,反而是一個契機。
穆太太輕手輕腳上了樓,用鑰匙開了書房的門,想要盜取保險箱內文件。
忽然,什麼東西從門口閃過,她受了驚嚇,回頭冷聲道:“誰?”
‘喵!’貓兒的聲音從走廊盡頭傳來纔打消了她的恐懼,輕輕吐了口氣,才繼續手下的動作。
只是密碼是什麼呢?生日、手機號。統統不對,這時,一絲光亮從窗戶射進來,她聽到剎車的聲響。於是她輕輕關上門回到房間,迅速跳上牀,蓋好被子,動作一氣呵成。
直到腳步聲慢慢靠近,大牀凹陷,聞着熟悉的味道,她悠悠睜開眼,再慢慢合上眼睡了。
同牀異夢,誰也不知道枕邊人正暗自籌謀何事。
同一個時間不同的地點,淑媛一身白色連衣裙,長髮披肩,整個人縮在房間角落裡,雙手抱着雙膝,將頭埋入膝間,旁邊地上擺着一個菸灰缸,裡面許多菸頭仍舊冒着煙。
煙霧繚繞,整個房間沉浸在頹廢中,沉重的空氣壓抑在她周圍,灰色的窗簾隨風輕輕舞動,白色的地板冰冷刺骨。沒有他,她的生活盡是灰白色,毫無溫度。
置身於這樣的環境裡,她最想捲縮在角落,彷彿只有如此才能感受到一絲安全感,彷彿只有身處狹小環境中才能溫暖她冰冷的心。
“咚咚咚”敲門聲急促迫切,可淑媛卻聽而不聞,依舊沉浸於自己的世界裡。
只是敲門聲更急促了,十分鐘之後她才慢悠悠去開門,門打開一個縫隙,一個胖嘟嘟的人擠進來,當看到淑媛完好無損時,他才舒了口氣,但語氣中仍舊帶着擔憂,“寶貝,怎麼現在纔開門?身體不舒服嗎?是不是害喜啊?”
“沒事!”淑媛搖頭,一臉冷漠,精神不佳,人懶洋洋的沒精神。
“沒事就好!”他仍舊沉醉於爲人父的喜悅之中,對於淑媛的冷漠他並不在意,醫生說懷孕之人脾氣怪異,他自然不會斤斤計較。
“我困了!”淑媛下了逐客令,然後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房間,男人則跟在她後面,哄她睡覺。
“乖乖休息,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了,要爲肚子裡小寶寶着想。”他動作輕柔的撫摸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滿臉陽光。
並說道:“好好睡吧!睡着了我就走。”
淑媛歪着身子背對他,合上眼。許久,他才悄悄離開,忽然,淑媛睜開雙眼,攤開雙手望着手心裡躺着的一瓶藥,心裡五味雜陳!
次日天明,淑媛開車去劇組,下了車與路邊的經紀人會合,還未到劇組便碰上老闆娘,兩人鞠躬問好。
雖是半老徐娘但皮膚保養很好,只是眼角的魚尾紋仍可見,一身名牌衣服,鑽石閃閃,珠光寶氣,貴氣逼人。
她高傲的擡起頭顱,徑直邁步向前,目中無人。只是走過淑媛身邊時高深的看了她一眼。
近日,耳邊風言風語不斷,說是她老公與一位小明星勾搭成奸,哼……她清楚丈夫膽小如鼠斷然不敢背後亂來,或許是狐媚子勾引想爬上他的牀希望掙得一個好前程,況且這年頭女明星被潛規則之事比比皆是,不稀罕了。
只是她高深莫測的一眼落在淑媛眼裡卻什麼也算不上,淑媛不是懦弱無能之人,當她計劃化走上那一步時就沒有回頭的餘地,不管前途多渺茫、不管自己多無助,她只是硬着頭皮上。
人生就算棋盤,車、馬,兵等棋子就是人生路上形形色色之人,有的人能一步千里,有的人能走捷徑,有的人卻如兵,只能一步步往前邁且無法回頭。而淑媛就是‘兵’這類人。
她沒有顯赫的家世爲自己鋪路,沒有父母爲自己籌謀,沒有兄弟姐妹可以依靠,漫漫人生路上只有自己。所以她只有比別人思慮得多方能走得更遠!
拍戲地點在橫店,兩場武打戲下來淑媛累得不行了,況且肚子裡的孩子不足三個月,正是最不安穩的時候。
“卡,休息!”導演一聲令下,所有演員暫時鬆了口氣,各自找個陰涼的地方坐下休息。
淑媛獨自一人在一座院子後臺階上坐着,左手拿着礦泉水,右手手心裡躺着一顆白色藥丸。只見她秀眉緊蹙,眼睛盯着小腹透着濃濃的不捨,糾結猶豫了幾分鐘後她閉上眼,狠心吞下藥並喝了口水。將礦泉水扔在地上,水從瓶中流出滲入泥土中。
“淑媛,老闆娘叫你過去!”女經紀人從拐角處走來,說道。
淑媛無言,只跟着經紀人去了一個古典的房間,經紀人關上門出去。老闆娘坐在椅子上,如女王一般俯視天下,淑媛率先打破平靜,道:“不知老闆娘叫淑媛來有什麼事?戲馬上就要開拍了。”
言下之意,她沒有時間!
老闆娘冷笑下地,圍着她打量了一圈,道:“淑媛?名字不錯,人長得也不錯,只不知道品行如何?”
淑媛一言不發,老闆娘暗自腹誹:年紀輕輕倒也沉得住氣!
“你說勾引有婦之夫該怎樣處置啊?特別是淑媛小姐這種名氣不大的小明星就算哪天從娛樂圈消失了也無人過問吧!”老闆娘陰陽怪氣的說着,淑媛心裡打鼓,但頓時挺直腰板,怕什麼?發現就發現吧!
淑媛注視老闆娘雙目,嘴角輕輕上揚勾起譏諷的弧度,反問道:“你怕了?其實不必,我與老闆只是相互利用罷了,比不得你們夫妻多年情分深厚,況且我並不想破壞別人家庭,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就算手段卑鄙也還有點良知。”
“你……”老闆娘驚詫了,沒想到她會大大方方承認與老公的姦情,還這般坦誠發誓不會破壞別人的家庭,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老闆娘此刻的目光帶着濃烈的興趣和審視。
“如果你言行一致,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我說到做到!”老闆娘拋出一句讓人深思的話後便走了。
淑媛怔怔的站着,腦子飛快轉動,老闆娘是什麼意思?不追究她?還想……栽培她嗎?
“寶貝……寶貝……”一記男聲打斷了淑媛的思路,淑媛上揚的嘴角頓時消失,冷若冰霜。
淑媛落入一個軟軟的懷抱裡,淑媛的身子頓時僵硬但幾秒過後如一灘水軟在男人懷裡,柔聲道:“老闆,你來了!”
“我想你了寶貝!”老闆臉上帶着淫笑,眼底寫着慾望,強行摟着淑媛雙肩,望着她嫩白的脖子吻下去。
以前顧及孩子還小,現在他怎麼也無法壓制自己的慾望。
淑媛不反抗也不迴應,只是呆呆的站着,眼睛卻四處瞟,最後視線停留在離她兩步之遙的木桌上。冷冷勾起嘴角,譏諷的笑容掛在臉上。
淑媛佯裝沉醉,“嗯……老闆……”
呢喃着往後退,柔弱無骨的手順着他衣領探入他胸膛,輕輕在他胸前畫圈圈,將他心底最原始的慾望勾起,動作也更猛了不似剛纔的憐惜。
他將淑媛撲向木桌上,淑媛輕輕側身子,小腹撞在木桌上。“啊!好痛!”淑媛驚呼一聲,整個臉因爲疼痛而扭曲了。一股暖流從下面順着腿往下流。
藥效來了!
“寶貝,怎麼了?”望着鮮血流出,他自己也驚着了。驚慌失措,手足無措。
“肚子好痛……孩子……救救孩子……”淑媛捂着肚子痛得腰都直不起來,眼裡蓄滿淚水,臉糾結在一起。可見她多麼痛苦!
“救救孩……子。”淑媛抓着他,幽怨的眼神落在他眼裡更讓他傷心愧疚。是他的禽獸行爲才讓淑媛出事的,孩子啊孩子,千萬別淘氣,平平安安呆在媽媽肚子裡。
“寶貝,淑媛,撐住。”他抱着昏迷的淑媛衝出木屋,讓她平躺在汽車後座上,自己開車去了最近的醫院。
可惜晚了一步,孩子已化爲一灘血水,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當淑媛醒來時整個人沉默寡言,只是一直睜着眼盯着雪白的天花板,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
老闆在一旁見了很難過,以往的淑媛不食人間煙火,現在的淑媛就像一個活死人,冷冰冰的,對外界毫無反應。
他愧疚的說:“寶貝,你哭出來吧,是我對不起你和孩子,放心,我會補償你的。”
雖然他與妻子育有一女,但女兒隨妻子姓,這是他畢生的遺憾。
但造化弄人,老來得子讓他欣喜萬分。這是他老張家的骨肉啊!就這樣化爲血水,他死後無顏面對父母。
他是導致她流產的罪魁禍首,此刻只有懊悔、愧疚、傷心難過。
愧疚?補償?其實不必,流產不是意外而是藥物所致,要不是他強暴她怎麼會有這個孩子?但爲了達到目的她不得不利用孩子,但她絕不允許自己生下除了明哲以外男人的孩子。
寶寶,你投錯胎了!
他的憐憫與同情足矣讓她在娛樂圈站穩腳跟,追上明哲的腳步,這一點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