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槍聲震耳,附近居民皆閉門不出一整夜心驚膽戰,城市的另外幾個地反也同樣槍林彈雨,雨水沖洗着地面將鮮紅帶入溝壑流入江海。
國防部,情報局等核心部門同時出擊,一同端了恐怖分子的幾個窩點,收颳了大量槍支彈藥,他們的老大——神秘男人,被當場擊中,血濺當場。樹倒猢猻散,那些個小嘍囉死的死傷的傷,皆被處理掉了。
而石磊在此次任務中立了大功,領導特別表彰嘉獎。但石磊緊繃着黑臉,悶悶不樂!
他回想起這段時間的籌謀,在部隊裡他接到緊急密令回到家鄉,有一批恐怖分子潛伏在國內正謀劃着,領導很重視,派出了大批特工勘察又調令特種兵和警方協助。過了年後果然有人來探口風——那女人。
那女人不是恐怖分子一員而是私人偵探,僱主出錢她就收集僱主想要的信息,那晚女人故意在酒吧裡製造偶遇接近石磊,並在他酒中下迷藥,石磊將計就計喝下去趁她不備時吐出,又故意裝作昏迷之狀。
得意的女人併爲察覺,並將石磊帶到酒店,石磊深知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兒,可他嫌棄別的女人髒,於是趁女人去洗手間時偷樑換柱。熄了燈,女人把特工魅當做石磊一夜纏綿並偷拍下裸照交給僱主,僱主的目的顯而易見,企圖用裸照威脅石磊並控制他。
恐怖分子頻繁用此辦法收集了許多官員和企業家醜聞,以此威脅他們爲他辦事,許多官員和企業家不想醜聞曝光影響自己的前途只好無奈爲恐怖分子提供信息,恐怖分子更是狡詐故意製造火災,故意發佈幾個醜聞造成社會動盪迷惑人們的眼球,以便他實施計劃。
石磊想出絕招,將那些所謂的秘密醜聞統統曝光,一時間,秘密不再是秘密,恐怖分子無法再用來威脅官員,從此視石磊爲眼中釘欲除之而後快,於是從林落入手,綁架她,跟蹤她,只爲了警告石磊。
石磊爲了保護林落將她趕出家門,又害怕自己在這次戰鬥中死去所以強佔了她,雖然急切但也溫柔,可他不知道林父過世,在雙重打擊之下林落恨透了他,跑出家門從此消失了。
恐怖分子落網,他得到了晉升,但心卻丟失了。
事後他知曉岳父過世的消息悔恨不已,但卻找不到她了。
而且他左肩受了一槍,昏迷了一整天待醒來時與爺爺聊天,無意間透露了自己強佔落落之事,爺爺聽了,氣急敗壞拿柺杖往他身上招呼。
一邊打,一邊罵:“臭小子,爺爺怎麼教你的!你怎麼對落落做出那種禽獸的事兒。”
“親家公過世了,你不安慰她反而……是不是要氣死爺爺才甘心啊!”老頭子恨鐵不成鋼啊,下手毫不手軟,石磊趴在牀上,背上已被打得皮開肉綻,衣服破了露出血紅的傷痕。
石磊咬着牙忍着痛,悶悶不吭聲。爺爺說得對,他是禽獸,他是混蛋。還自以爲是的以爲保護老婆,卻是他傷了她最深。
他活該被打,新傷加舊傷,被爺爺一頓痛打之後他病倒了,高燒三天三夜不斷,做夢時一直叫着林落的名字,他心裡空落落的,脾氣也變得更加暴躁。
林落雨夜逃了出來,她該何去何從?爸爸走了,她還有家嗎?
林落在雨夜狂奔,身心憔悴的她失腳掉入貫城河中,雨越下越大,河水湍急。她以爲自己會葬身河中,卻沒想到上天可憐,她被衝到下流被一戶農家所救,病了整整一個星期纔好轉。
她不能回去,幸好銀行卡上還有以前省下來的私房錢,她買了機票,辦好籤證,逃出國。
石磊病好之後沒日沒夜的尋找,登報,尋人啓事。可一點消息也沒有,彷彿她從人間蒸發了。
半個月的時間,他彷彿老了十歲,人變得沉默寡言,脾氣暴躁,他爲了岳父立了碑,裡面只有幾件衣服和幾張照片。因爲骨灰已經找不到了,他沒有放棄尋找林落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他決不罷休。
這一天,李陽和木軒陪蘇言散心,自從林落消失後蘇言精神不佳。
他們走在街上忽然一位大叔擋住他們去路,大叔情緒低迷,問:“你知道我老婆在哪兒?”
蘇言莫名其妙的盯着他,仔細看了好久才發現是石磊,石磊怎麼變得又老又醜?
蘇言火爆脾氣上來,拽着石磊衣領,高聲指責:“操,你還敢出現在老孃眼前?你把落落怎麼了?”
原來她也不知落落的下落啊!石磊拍掉蘇言的手,失落的轉身離開。
肯定是石磊做了對不起落落的事,否則她不會無聲無息離開,蘇言要教訓他,向後招招手,吆喝道:“阿陽,阿軒,幫我揍他!狠狠的揍。”
李陽和木軒遲疑的對視一眼,蘇言火了,道:“你們不動手我自己動手。從此當我不認識你們。”
說着,蘇言衝上去對石磊拳打腳踢,李陽和木軒也加入,石磊蹲在地上抱着心口一聲不吭地默默承受,這原本是他欠落落的,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