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親一口就不痛了

12 親一口就不痛了

97全文字更新丹特獰笑着:“歐陽小姐,我看你的情夫這次怎麼救你!現在他就是飛過來也來不及了啊?”他的手跟着一用力,在冰兒“不要”的尖叫聲中,“嘶”地聲撕下了一道口子,裡面的胸衣若隱若現。97全文字更新。

丹特怪笑起來,轉頭問身後的五個大漢:“你們誰先上?”

五個人也跟着色咪咪地笑起來,其中一個道:“當然是你先上……”

“你們殺了我,殺了我……”冰兒絕望地叫起來。

這時丹特的手機聲響起,他眼鋒一閃,站起身來,看着手機閃動的屏幕,接上,對面傳來滕銳清晰的聲音:“丹特,我是滕銳!我和拉利特正在路上,馬上就會到……但是你記住,如果歐陽冰兒少了一根寒毛,你就別想和我們談判!”

丹特眼底的波光閃動着,他斜睨了一眼縮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冰兒,略一沉思,就冷冷地對着手機說道:“滕先生,你放心,我會等你們……”

掛了手機,丹特再轉頭看着角落的冰兒,冷笑道:“歐陽小姐,救你的人馬上就要到了……你會是魚餌,我要把你們一網打盡”他再次蹲到冰兒前面,色色地捏捏她的臉蛋,“你呢,現在暫時不動你……等我們殺了你的情夫後再上你,你不會等急吧?”幾個人都色咪咪地笑起來……

直升機盤旋着下降,慢慢地停在莊園裡的一片空地上,滕銳和拉利特匆匆地下了飛機,往莊園的廢墟跑去,很快的,他們看到了前面一片破舊的牆壁前面,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綁着吊在上面,一根繩子綁着她的身體,繞過上面的破牆,以牆頭爲支撐點,繩子的另一頭在一個士兵的手裡握着。

“語焉(冰兒)”滕銳和拉利特同時叫出聲來,滕銳的心一陣陣地疼痛着,他嘴裡惡狠狠地咒罵着什麼,端起槍,快速向前衝去,在離冰兒十幾米的地方,他停下腳步。

他看到前面丹特持槍向着他冷笑,他的邊上還站着四個軍人,也端着槍;而吊着冰兒正下方的地上,插滿了密密麻麻的尖刀,只要拿繩的士兵一鬆手,冰兒就會從上面掉下來,那麼多尖利的刀子就會同時捅進她的身體。

滕銳緊皺着眉頭,臉色鐵青,眼底滿是血色,他明白現在他即使有再多的軍隊,再高的武功,也無法施展……因爲只要他一動手,或者那邊的士兵一死亡,那冰兒就會從上面掉下來……現在,他只能任丹特宰割……

好毒!滕銳狠狠地罵着,慢慢地向前面的丹特走去……

“丹特,你想怎麼樣?纔會放了歐陽冰兒……”滕銳的聲音好像從九層地獄裡發出來一樣。

丹特傲慢地看着滕銳,接着就是一陣狂笑,突然他止住笑聲,恨恨地向着滕銳吼着:“用你的命來換她吧!滕先生!是你壞了我的大事,你得付出代價……”他拿着槍瞄了瞄滕銳:“現在,請你放下槍,放下所有的武器,乖乖地走到我這邊來……”

滕銳緊緊地盯着丹特,慢慢彎腰放下槍支,冰兒在繩子上掙扎着,滕銳不要放下槍!可是她的嘴巴被封住,叫不出一點聲音……

接着丹特又用槍瞄了瞄邊上的拉利特:“國王先生,現在請你也放下武器,站到一邊,等我解決了這位滕先生後,再來解決你!”丹特很明白,只要一解決了滕銳,拉利特對他根本夠不成危險,到時候也許他又可以拿他來換取政權。

拉利特盯着丹特,也只能乖乖地放下武器……

丹特獰笑着,他一揮手,後面一個士兵立即上前,再次檢查滕銳身上,確定沒有武器了,才押着滕銳走到丹特面前,滕銳擡眼看看繩子了的冰兒,臉色一片黑暗。

丹特拿着槍抵在滕銳的腦門上,冰兒的額頭上滿是汗珠,眼前一陣昏黑,滕銳,如果你死了,我也不要活了……

“滕先生,你也用槍抵在我的腦袋上過,這感覺現在也讓你嚐嚐!”丹特咬牙切齒地,滕銳不作聲,他的眼睛依然在高處的冰兒身上,心痛的感覺遍佈全身。

滕銳的冷淡讓丹特怒不可竭,突然丹特扔下槍,抽出身上的一把匕首,獰笑着走近滕銳:“滕先生,我突然不想用槍了,我想讓你慢慢地死,看着你血一滴一滴地流盡,再死去……”

那匕首在陽光下閃閃發亮,那尖尖的刀頭在滕銳身上緩慢地遊動着,丹特知道這個時候滕銳不敢動手,因爲只要他一動手,後面的士兵就會把手上的繩子鬆開,這個時候,滕銳不過是他手上的一塊肉而已……

滕銳慢慢地把目光從高處的冰兒身上,收回到眼前窮兇極惡的人的身上,他的臉上依然毫無懼色,帶着一向來就有的冷冽和霸氣。

這種表情再次令丹特異常惱火,他兇狠地瞪着滕銳,突然他的手上一用力,那尖尖的匕首就從滕銳的肩膀刺入,和着前天中午在樹林裡未痊癒的傷口,血水瞬間滲透了衣服,慢慢地擴展開來。

“滕先生!”拉利特陰底全是陰霾,他向着丹特喝道,“丹特,你知道你殺了滕先生會有什麼後果嗎?”

“住口!再羅嗦我先殺了你!”丹特怒喝道,“現在輪不到你說話,鄰國怎麼了?這國又不是我的,我怕什麼?”

疼痛讓滕銳腦門上滲滿密密的汗珠,他的眼瞼微微一動,但是依然冷冷地注視着丹特,毅立不動,好像那流着的血不是他的!接着他冷如冰霜的聲音響起:“現在你可以放下冰兒了嗎?”

丹特狠狠把匕首從滕銳的肩膀抽出,頓時血如泉涌……繩子上冰兒也淚如泉涌,滕銳,反擊啊,他們殺了你,也不會放過我的!接着她就聽到丹特冷笑道:“滕先生的勇敢實在令我佩服……不過,不知道滕先生能忍受我幾刀呢?第二刀我插在哪裡比較好?”

丹特拿着匕首對着陽光,他邊說邊擡頭欣賞着刀上的鮮紅的血跡,那眼中有一種嗜血的喜愛……

就在這時,滕銳藏在耳朵裡的耳麥傳來王勝的聲音,滕銳眼光一閃,再次擡頭看向前面吊在半空的冰兒,稍稍眯了眯眼,暗暗地測算着距離……

突然丹特收回對着陽光的匕首,他一伸手,那帶着血紅色的閃亮的刀再次在滕銳的身上移動,滕銳伸手抓住刀鋒,鮮血就從刀鋒邊流下,丹特瞪向滕銳:“怎麼,你想反抗?你不想歐陽冰活了嗎?”

“我已經吃你一刀了,請你放下歐陽冰,否則我怎麼相信你?”滕銳冷視着丹特,臉上依然傲氣一片,“你放下她,我才能乖乖地再吃你一刀……”

“哈哈,滕先生不要急……”丹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額頭上就中了一槍,他楞了片刻,就那樣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幾乎在同一個時間,他身邊的另外幾個士兵也同時中槍倒下。

遠處那個拉着繩子在手的士兵吃了一驚,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滕銳已經旋風般地向着冰兒的方向衝去,拉繩子的手就在那一瞬間放鬆,冰兒眼看着從上面往下落,下面是閃着冷森森的光亮的尖刀……

就在這千鈞一髮間,滕銳奮力躍起起,直向着往下落的冰兒撲去,他在半空中接起冰兒,藉着慣性的作用,依然向前衝去,滕銳背部落地,手裡抱着冰兒,冰兒穩穩地趴在他的胸口,閃亮的尖刀叢就在離滕銳腳邊不遠的地方!

肩膀的傷口因爲這重重的落地,更是血上加霜,鮮血如泉水般涌出,痛得滕銳皺緊眉頭,臉色發青,但是他的眼底卻是笑意,語焉沒事!他忍着痛,撕去冰兒嘴上的封條,語氣柔和:“語焉,沒事吧?”

“滕銳,你沒事吧?”冰兒終於可以發出聲音了,她哭喊着,滿臉的淚水,心如刀割一般地痛着,滕銳一身的血跡漸漸地沾染到她的身上,她想從滕銳的身上起來,減輕點滕銳的壓力,她想起來抱住滕銳……

但是她的兩隻手被捆在背後,她什麼也做不成!她只能趴在他的身上,徒勞地哭着喊着;劇烈的疼痛使滕銳一時起不了身,只能躺着,他努力伸手想幫冰兒去除身上的繩子,卻一時去不了,於他衝着冰兒笑,輕聲低語:“一點小傷,唔……你說過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的對吧?”

冰兒拼命地點頭,當然,滕銳不管你變成怎麼樣的,我都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乖……親一口就不痛了……”滕銳柔聲說道,那冰兒就真的低頭用她的櫻脣覆蓋上他的脣瓣,很認真地學着他的樣子吮吸着,滕銳的手輕輕地放在她的腰間,眼底的柔情和笑意四起,他的脣瓣反攻着她,似乎一時忘記了疼痛。

這時拉利特跑過來,他楞楞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兩個鮮血淋淋的人,正熱烈地親吻着,他的眼底暗了暗,瞬間恢復平靜,他就那樣站着,沒有打擾他們。

表面看起來,他風平浪靜,但內心的波動只有他自已知道,他知道,他,已經失去冰兒了!但是同時,他也放心了,滕銳會給冰兒幸福的!

接着王勝帶着陳佳等隊員也跑過來,看着地上那一對忘情接吻的男女,一個被血水浸溼衣裳,一個雙手還被綁在身後,居然還……陳佳眼眶泛紅,王勝則很無語地搖搖頭,他向左右的人看了看,大家也看看他,這個時候,只有你王勝纔有勇氣打擾他們了!我們可不敢!

終於王勝忍無可忍,他在滕銳身邊蹲下身子,乾咳兩聲,沒人理他,他只好再咳兩聲,輕聲說道:“我說,老大,差不多了吧……這麼多人……呃,先包紮好傷口,再繼續行不?”

那兩個交接在一起的脣瓣這才慢慢地分開,四目則依然交織,難解難分……王勝一揮手,陳佳趕緊上前,先去除冰兒身上的繩子,把她從滕銳的身上拉開。

滕銳的目光總算從冰兒的身上轉移開來,落到王勝的身上,他的臉上露出霸氣一笑,向着他伸出一個大拇指,表揚他今天干得不錯……

王勝笑着伸手拉起地上的滕銳,滕銳這時才發現傷口好痛,他皺着眉頭起身,這時陳佳已經拿着醫藥箱過來。

滕銳找了塊石頭坐下,陳佳忙着幫他消毒,包紮……王勝在一邊看到滕銳肩膀上未癒合的傷口邊上又多了一條刀口,不禁開玩笑道:“老大,近來好像表現不太好嘛,咋老受傷啊……”

陳佳狠狠地踩了王勝一腳,痛得他呲牙咧嘴地叫,滕銳脣角勾起:“陳佳是需要好好教訓一下王勝了,他什麼也不懂……”

包紮完畢,滕銳的目光立即搜索到邊上的冰兒,她一臉的憂傷,他微微一笑,眼底滿是柔和,拉過她的手:“都是我不好,沒有看好你……”

“不,滕銳,都是我不好,每次都是我拖累你,害得你受傷……”冰兒慢慢地在他前面蹲下來,眼淚又開始抑制不住地流出來,滕銳身上的這兩道傷口,都是爲了救她纔有的!

“傻瓜,你是我老婆啊,我不救你救誰……嗯……再來親一口,我就不痛了……”滕銳滿臉的不羈,剛纔我們還沒吻夠,都是被人打攪的嘛!

這會兒冰兒已經清醒了,想到剛纔躺在地上的那模樣,她的臉騰地紅了,只是看着他無語;陳佳稍稍皺眉只搖頭,又來了;王勝則發出兩聲清脆的咳嗽聲;拉利特眼瞼微微一動……

回到王宮,國王拉利特召來了宮庭醫師爲滕銳重新處理傷口,他自已則來不及休息,就直接到他的辦公室去,這兩天因爲叛亂剛剛平定,事情多而且複雜,如果不是冰兒出事,拉利特根本不可能會從辦公室出去。

那個滿頭白髮的宮廷醫師給滕銳重新包紮好傷口後,建議滕銳掛兩瓶鹽水,因爲天氣炎熱,怕傷口感染,但是滕銳死活不肯,對他來說,這種小傷根本不用這麼小題大做!宮廷醫師很無奈地攤攤手:“滕先生,你這不算是小傷了,傷口很深!”

滕銳一揮手:“是不是小傷,我自已知道,我沒時間掛鹽水……”他邊說邊站起身來,拉過旁邊的冰兒想走。

冰兒輕輕拉回他的手,她幽黑的眼睛看着滕銳,聲音柔和:“滕銳,聽醫師的話,掛鹽水吧!”

滕銳看着冰兒,脣角勾起一抹笑意,他俯身在冰兒的耳邊輕聲道:“我掛可以,但有個條件,你得答應我才行……”

“什麼條件,你說!”冰兒側頭看看滕銳漆黑的眼睛,還有他脣角的那一抹笑意,無端端地就臉紅了。

冰兒的臉紅讓滕銳心也跟着癢癢的,他在她耳邊輕輕吐氣:“唔,你說過你會照顧我一輩子的,對吧?那麼今天一天你都得陪着我,嗯,包括晚上……”

冰兒的臉更紅了,一時無語,看看冰兒不作聲,滕銳拉起她的手佯裝要走,冰兒無奈,只好低聲說道:“好,我答應你,你先掛鹽水。”先答應了,晚上的事情麼晚上再說唄!

滕銳英俊霸氣的臉上滿是笑意,他這才聽話地重新坐下,把手伸給醫師……

掛完鹽水,冰兒先回自已房間洗了個澡,收拾乾淨後,纔到滕銳的房間,滕銳正坐在沙發上等她,看到冰兒進來,滕銳對冰兒說的第一句話是:“我要洗個澡!”

“好的,那你洗吧……”冰兒柔聲說道,奇怪,這也要跟我說,需要我批准嗎?

滕銳則盯她不再說話,冰兒茫茫然地看看他,怎麼了?看着冰兒那一臉的茫然,滕銳這才慢慢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冰兒跟前,勾過她的腰,脣角揚起一抹略帶着邪魅的微笑:

“語焉,以前你受傷的時候,都是我幫你洗的澡……現在我受傷了,你難道就當沒看見?一點都不幫忙嗎?”

冰兒哪裡記得那件事情,看着眼前這張邪邪魅魅的笑臉,她的臉“騰”地紅了,掩飾着說:“哪有的事,肯定是你瞎編亂造的,反正我也記不起來!”

滕銳瞪大眼睛:“你不承認了?呃……怎麼可以這樣無賴啊?我都白做了?”早知這樣,當時他就拍張照片爲證了!滕銳的手跟着抱緊冰兒,不肯鬆手,語氣也越來越無賴,“好啊,明天那瓶鹽水我不掛了……”

“你才無賴呢!”冰兒又好氣又好笑,伸手捶了他一下,“你快放手!”

“哎呀……你捶得我肩膀痛死了……”滕銳突然痛苦地叫起來。

“裝吧,你就裝吧!”冰兒瞪了他一眼,她首先想到肯定是滕銳裝的,剛纔都好好的,怎麼可能突然就痛了呢?可是她很快看到滕銳臉色蒼白下來,他放開冰兒,按住傷口,慢慢在沙發上坐下……

又好像是真的,冰兒疑惑地走過去,坐在他的身邊,看着他滿臉痛苦的表情,終於不忍心,伸手拉着他的胳膊:“滕銳,真得很疼嗎?”

滕銳痛苦地點着頭,好一會兒,他才慢慢地站起身來,很堅定的樣子:“我要去洗澡了……”那眼裡居然滿是委屈。

“哎……我幫你吧……”眼底的心疼升騰而起,冰兒終於投降了,不就是洗個澡嗎?那個啥啥牀震機震的事都做了,還怕個什麼?一邊想着,一邊臉紅着,一邊跟着滕銳站起來,“你衣服在哪兒,我幫你去拿。”

看着冰兒轉身去拿衣服,滕銳的脣角慢慢地勾出一抹微笑,手也慢慢地從肩膀上放下來……

滕銳脫去衣服褲子,只穿了一條短褲進入浴室,他正想把唯一剩下的一塊布料也去除,他的手剛剛伸向腰間,就聽到冰兒的慌亂的叫聲:“哎哎,這條就不要脫了吧……”

雖說做過啥震之類的,但那和洗澡不一樣啊,這樣清醒地面對這個男人的**,還是有點難爲情的,冰兒當然不記得從前和滕銳共浴的事情了。

滕銳愕然,他的手停下來,很無辜地看着冰兒漲紅的臉,慌亂的眼神,喃喃地:“這不脫,怎麼洗澡啊?”心裡卻很無語,什麼跟什麼啊,這這這記憶丟失的……連這種事都要重新熟悉過?從頭來過?

“你脫了我就出去!”冰兒很堅決,滕銳只好很無語地穿着內褲跨入浴缸,他這輩子恐怕也就這次是穿着內褲洗澡了!

其實最後冰兒發現,滕銳的確需要人幫着洗澡,因爲身上的扎着繃帶的傷口,需要小心翼翼地,不能讓水泡到,所以冰兒只能拿着花灑,避開那兩個傷口,小心地清洗着身體的其他部位,當然除了那唯一的一塊布料那兒,冰兒勒令滕銳自已洗……

洗好澡出來,語焉幫滕銳穿上睡袍,並扶着他靠在牀上,一切都按照病號的規格來做。然後她在他的牀邊坐下,一擡眼就看到滕銳漆黑的眼睛正看着自已,眼底的柔情濃濃,眼光灼灼,冰兒的臉無端端地又紅了:“我到沙發上坐……”冰兒掩飾着,邊說邊站起身來。

可是,胳膊一緊,跟着就是腰也被那隻大手勾去,冰兒結結實實在趴在滕銳的胸口上,她一驚,掙扎了一下,就聽到滕銳痛苦的叫聲:“別動,碰到我傷口了,痛的!”懷裡的身體馬上停止動盪,很安靜地躺着。

滕銳的脣邊揚起一抹笑,他靜靜地抱着冰兒,低頭在她的髮絲上親了一口,好久好久,滕銳的聲音再次響起:“語焉,上來……”那好聽的磁性中帶着點點柔情。

懷裡的女人不安地動了一下,有點口齒不清地:“不要!”滕銳只是笑笑,也沒有逼她,冰兒就這樣趴在滕銳的胸口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滕銳這才輕輕地抱起她的整個身體,放在他的身邊,讓她的腦袋枕着他沒有受傷的那一側肩膀,女人很舒適地側過身子,她的纖手沒有意識地搭在滕銳的胸口,滕銳微笑了,這個習慣和動作和以前基本上沒有什麼不一樣。

他低頭細細地看着冰兒的睡容,也和從前一樣恬靜,心中的柔情和從前溫馨的回憶在腦海裡慢慢地閃過,滕銳慢慢地低下頭,壓上她一抹誘人的櫻紅……

溫暖的脣瓣的覆蓋,睡夢中的冰兒並沒有拒絕,當滕銳的舌頭叩開她的貝齒深入時,冰兒才睜開眼睛,可是那種感覺依然那樣熟悉,好像在記憶深處一直保存着的,冰兒沒有拒絕,她的臉色微紅,任憑滕銳脣瓣溫柔地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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