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兄弟,我葉皇不是一個不虛僞的人,既然大家如此看重我,我葉皇也說一句話!”說着,葉皇舉起了右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前起誓道:“從今往後,諸位兄弟將是我葉皇的袍澤兄弟!只要我葉皇能夠幫上忙的,只要支會一聲,我葉皇定當全力以赴!”
葉皇的話音中氣十足,在這飄滿白雪的燕山山麓當中迴盪着久久不能消散,彷彿一定要讓每一個人聽清楚一般。《》
不過說完這句話的葉皇並未就此停止自己的動作而是撲通一聲雙腿跪地對着旁邊那十一個已經犧牲的戰友道,“諸位兄弟,你們也是我葉皇的袍澤兄弟!今日未能救下諸位性命,葉皇心中愧疚難當,請受葉皇一拜!”
說這話,葉皇便是蹬蹬蹬的對着安詳的躺在那裡的十一人三拜。
幾乎是同時,原本站在原地的四十幾個戰士也跪拜下來對着十一人重重的拜了三拜然後齊聲仰天吼出了袍澤兄弟四個字!
聲音悠揚,比剛纔葉皇所吼的更是振聾發聵!
“袍澤兄弟……好一個袍澤兄弟!若是我華夏軍人都有這羣小子的血性,誰還敢欺負我堂堂中華民族!”
樑仲裁看着眼前這四十幾條血性漢子齊刷刷跪下的一幕嘴裡呢喃的嘀咕了一句。
不光是他,周圍其他軍中的前輩看到這眼前的一幕心中也都是感嘆不已,而且他們心中明白,光是憑着這一句袍澤兄弟,眼前這些人的心就同葉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男人之間的友誼有兩個途徑可以鞏固,要麼一起扛過槍,要麼一起嫖過娼,其中任何的一條都會讓男人之間產生不同尋常的友情。
葉皇同眼前這四十幾人一起共同殺敵,衆人之間便是形成了這種生死與共的感情,這也是爲什麼葉皇說出袍澤兄弟,沒有人有任何的猶豫便是直接跪地高呼起來的原因。
“呵呵,大家都起來吧!好一個袍澤兄弟,你們今天的表現讓我很是欣慰,華夏國的軍人倘若都如你們這般重情重義,誰還敢欺辱我華夏國?葉皇是吧?你今天的表現讓我很是吃驚,雖然我不清楚你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但是我相信你可以帶着你的小隊進入決賽了。”
“中午好好休息,下午帶着你的小隊爭取最終的冠軍吧,我很欣賞你,希望下午你不會讓我失望。”
微笑着看着葉皇,樑仲裁滿含深意的說道。
“謝謝首長厚愛,葉皇不會讓任何人失望!”
雙腳一併,葉皇敬了一個軍禮,口氣略微有些狂傲的吼道。
“好!男人就應該有這種捨我其誰的霸氣。警衛員,傳我命令,讓情報科二十四小時內給我答覆,我要爲這十一位戰士討個說法!”
“至於其他人,都隨我回軍委吧,今天的事情也應該好好的討論一下了。”
說完,樑仲裁總參謀長便是轉身帶着自己的警衛員上了停在一旁的直升機,隨後其他人也都分別離去。
葉王朝以及唐解元幾位老爺子雖然想要上去和葉皇攀談幾句,不過也清楚他要同眼前這些來自各個軍區的戰士聊天,便也沒有打擾,各自坐車離開了這考覈基地趕往了軍區。
今天發生的太陽**隊入侵的事件,中午中央軍委定然是要例行一次會議,國防部也將進行會議,甚至連一號首長都可能要被驚擾到。
王恩賜同王兵王這一對爺孫在看了一眼葉皇之後也是上車離去,一臉的陰沉。
雖然自己提早的掐斷了同那四隊太陽過小隊的聯繫,但是能否真正的隱瞞過情報科卻還是個未知數。
更讓他們鬱悶的是,葉皇今天的表現,通過剛纔那番話,無論是王恩賜還是王兵王心中都清楚,從今往後各大軍區都欠着葉皇一分人情,自然也就是欠着葉家一分人情。
這一分人情只要是在關鍵時刻用上,就是巨大的臂助,倘若是進一步發展,人情也許就將變爲聯盟性質的關係,這都不是王家願意看到的。
不過還有一點讓王恩賜他們不爽的是今日樑仲裁對葉皇的態度。
難道自己王家剛剛找到獨孤傲天這座靠山,這葉家就要攀上樑仲裁嗎?
雖然不甘心,但是貌似一切事情都在往這方面發展着……
“葉兄弟,今後我們就是兄弟了,什麼時候到瀋陽軍區,一定要找哥哥我啊。”
拍着葉皇的肩膀,於大海說道。
“還有我,到了南京軍區也不要忘了找我……”
“還有我……”
……
幾乎是在於大海這話一說完,莫楚宇以及其他的人全部都這樣喊了起來。
“兄弟們放心,若是有機會我一定一一拜訪。”
重重的點頭,葉皇笑了笑答應道。
這些都是和自己生死與共的兄弟,是如同非洲雨林之中與自己經歷患難的西南兄弟一般的兄弟。
“說好了,君子一言,快馬一鞭,到時候一定要去找我們!”
“自然!”葉皇點頭。
隨後,一行四十幾人便是各自離去歸隊自己的軍區,直到看着衆人都離去,葉皇這才帶着西南軍區的五人轉過身,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站在風雪當中迎風搖曳的唐果。
“果果,你怎麼來了?”
沒有想到兩女會到的葉皇快步上前一臉驚喜道。
“非要那麼拼命嗎?”紅着眼睛的唐果對着葉皇責問了一句,聲音帶着一絲抽泣的意味。
剛纔葉皇剛剛從訓練基地內走出的時候,唐果便是已經趕到,自然也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自己的男人再一次的成爲了英雄,但是這不是唐果希望的,他希望自己的男人平平安安的,在得知葉皇一個人殺了三十幾人之後,唐果心中沒有竊喜有的只是擔心。
不過在看到他同那四十幾號人跪在那裡垂淚大喊袍澤兄弟的時候,心中又是莫名的生起一股感動。
那時候的她明白了,男人之間的友情不是女人可以輕易能懂的,倘若不是和葉皇一起經歷了非洲的事情,她不會理解男人的世界。
但是一旦理解了,她心中除了那一種難以言明的欣慰之外,更多的也是一種惶恐,她怕葉皇出事,幸好自己的男人足夠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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