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渝城的局勢不明朗,再加上自己很有可能同白川以及青狼幫等幫派發生衝突。
這個時候,能夠讓她們少知道一些事情,也是爲她們的安全着想。
上一次毒王阿米弄和兵王斯科特的事情,葉皇不想再發生。
畢竟自己這麼努力的去經營者一切,爲的就只能夠去除一些可以威脅到自己和親人的人和事,爲的就是以後可安穩的生活。
“搬家?什麼搬家?”
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江燕聽到這邊秦月和葉皇的談話笑着問道。
“燕姐,我們在說幫你搬家呢。你這次是搬來也得來,不搬也得來了。”
聽得江燕問自己,葉皇一臉曖昧的看着後者笑着說道。
自己本來想讓她過來,她自己決斷不下來。
現在是幾女要你來,估計你沒什麼顧及了吧?
而且憑藉着幾女這口氣,就算是江燕不來,也要被她們磨着嘴皮子磨來了。
“燕姐,我和琳琳她們商量好了,想讓你們跟我們一起住,這樣也有一個照應。”
這邊葉皇剛說完,江燕還沒有反應過來。
那邊秦月便是跟着又說了起來。
“搬來跟你們一起住?”
秦月的話讓江燕很是吃驚,按照她以前對於幾女的瞭解。
她們並不多麼希望這別墅再增加新的成員,爲何今天卻改變主意了?
心中疑惑,不過江燕心中卻還是一喜。
至少,幾女對於自己並沒有多大排斥。
“是這樣的燕姐,你現在一個人住還帶孩子不方便,跟我們一起住我們可以幫你帶天天,而且你現在跟那宋遠明鬧翻了,自己一個人住也不安全。”
“燕姐,您就搬來和我們一起住好了,正好一大家子人在一起也熱鬧一些。”
“這樣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你要是擔心葉皇願不願意,她在這上面沒有發言權的,你只管住進來就好。”
秦月拉起江燕的手臂勸說道。
一聽這話,葉皇白眼一番要吐血的感覺。
貌似這是自己的房產啊,怎麼聽秦月這口氣,好似這是她的房子啊?
“啊呀,燕姐,你還猶豫什麼呀?我們都答應了,你就不要在一個人住在江北了,我們怪擔心的。”
出去了一會的蕭琳看到自己閨蜜竟然還在磨蹭隨即翹着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埋怨道。
燕姐在這裡不光是可以幫着照看孩子保證安全,最重要的是蕭琳自己也能夠和閨蜜說些悄悄話。
現在蕭琳自從成了葉皇的人之後便變得有些多愁善感起來。
平時有些話卻又不能跟幾女說,畢竟幾女也都是愛着葉皇,說了生怕她們吃醋。
讓自己的燕姐來卻是沒有這個疑慮。
畢竟燕姐不是那個混蛋的女人,也沒有看到她喜歡葉皇的意思。
不過若是蕭琳知道兩人早就背地裡發生了關係,恐怕她就不會這麼想了。
“我……我再想想吧。”
見到衆人都邀請自己住進來,江燕心中雖然欣喜,不過最終還是沒有直接答應。
“還想什麼啊,直接搬進來就好了,你住在清水花園的確不安全。”
“就這麼定了,下午讓月兒和琳琳她們找臺車幫你把東西搬過來。”
無論是江燕願不願意,此刻的葉皇卻是下達了最終的決定。
看到葉皇下了決定,江燕只能是點了點頭。
對方的強勢她是知道的,自己若是在猶豫恐怕他會不高興了。
“耶!燕姐,你終於答應了……以後我們可以打麻將了。”
舉起雙手,蕭琳一副興奮不已的揮舞着手臂。
原本屋子裡有五個女人,塵煙姐不會打麻將添上清韻這丫頭。
還能偶湊一桌麻將。
但是最近這丫頭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她們的麻將大計便是泡了湯。
現在燕姐來了,幾人有可以玩麻將了。
而聽到蕭琳這話的葉皇額頭之上卻是一道黑線冒出。
這他孃的都是什麼和什麼啊,叫我把燕姐弄來,就是爲了麻將?
由於江燕最終決定住進別墅。
中午的午餐也成了一個小小的歡迎會。
幾女不知道從哪裡搗騰出來幾瓶紅葡萄酒便是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
等到酒足飯飽之後,葉皇隨即對着秦月問道。
“月兒,想不到你們也能找到這麼好的葡萄酒,從哪裡搞來的?”
又是喝了一口,葉皇咂咂嘴道。
這酒比自己喝的波爾多還帶勁。
“就在咱家裡找的呀?廚房下面的酒櫃裡很多啊?”
一聽葉皇這麼說,秦月有些疑惑的說道。
這些東西可都是別墅裡本來就有的,這個傢伙不知道?
“什麼!你……你把廚房那幾瓶酒給開了?”
瞪大着眼睛,葉皇直接從桌前站了起來指着秦月吃驚道。
“是啊,不就是幾瓶酒嘛,用得着這麼吃驚嗎?”
“我……我暈啊……我,怎麼碰上這麼倒黴的事兒啊。”
葉皇欲哭無淚啊。
廚房裡那幾瓶紅酒可是自己老爺子好不容易從法國搞到的羅曼尼—康帝。
比起拉菲、波爾多都要貴。
平時老爺子都捨不得喝兩口,都是自己老朋友來了才倒一小杯喝兩口。
沒想到啊。
秦月這個敗家娘們直接當成普通紅酒給開了。
看着五人喝的量,葉皇估計至少是三瓶酒沒了。
一頓飯喝了幾百萬,他孃的也只有這幫娘們做得出來了。
急忙起身,葉皇衝進了廚房。
將剩下的幾瓶葡萄酒和特供五十年茅臺全部收拾起來,然後直接送到了閣樓之上去。
下面,大廳裡的幾女看到葉皇這一副肉疼的樣子,心裡疑惑。
“不就是幾瓶酒嘛,至於這風風火火的嗎?下次我去超市再買幾瓶就是了。”
秦月嘀咕道。
“月兒,剛纔你給我們喝的酒是羅曼尼—康帝。”
江燕微笑着看着秦月小聲道。
“羅曼尼—康帝?那是什麼?”
江燕這麼一說,秦月突然覺得貌似事情有些不咋對勁了。
“是世界上最昂貴的紅酒。”
“最貴的紅酒!”
江燕這麼一說,秦月的大眼睛立時瞪了起來。
雖然對於紅酒,秦月不怎麼了解,但卻也知道這紅酒貴起來比白酒還離譜。
自己喝了最貴的,那多少錢?
秦月不得而知,反正不會便宜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