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到了關於軒轅訣四道訣印的訊息讓葉皇興奮了好幾天,原本對於去臺北給端木音竹過生日的事情,他還有些牴觸情緒,因爲這件事情也被消散了不少。
一個禮拜以後,帶着刑天和烏查兩人,乘坐着葉家的私人飛機,葉皇趕去了臺北。
至於和歌忘憂,則是在三天前,被端木音竹這妮子提早叫了過去,對此葉皇倒是沒覺得有什麼意外。
人家師姐妹的關係肯定比自己這個便宜姐夫要鐵的多,先過去談談心倒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不過,臨走的時候,和歌忘憂神神秘秘的樣子卻是讓葉皇有些疑惑,不明白這丫頭去臺北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活動。
“公子,咱這次過去真要把那玩意偷回來啊?”
自從臨走之前和葉皇一起被叫進去了中南海一次,烏查一路上就嘀咕起來,手裡拿着臺北故宮的圖紙翻來覆去的看,想要找可以突破的地方。
“誰說一定要偷?”葉皇揚了揚眉角,也難爲這小子了,進了一趟中南海,只不過是偶然提及了傳國玉璽的事情,二號首長半開玩笑的說了一句,有本事就把那玩意帶回來,他們絕對沒意見,這小子就當真了。
自己擅作主張的打了個電話,從尤里那裡搞來了一份臺北故宮的地形圖,開始研究起來。
這幾天都有些走火入魔的味道,連刑天都被他拉了進來。
和烏查這小子認識這麼久,葉皇還沒見過他這麼認真過。
“不偷難道他們送給我們?”
烏查反問道。
“誰說我要帶回來了,二號首長只不過是一句玩笑話,你不至於當真了吧?”
“誰說是開玩笑,我覺得二號首長就是認真的,這東西可是關乎國運的!”
烏查很是認真的說道。
“國運,查子,我不否認風水玄學的確很重要很玄奧,在某種程度上影響到了一些事情,不過將國運寄託在一個玉石之上,你不覺得有些太過不着邊際了嗎?”
葉皇從不否認風水玄學這種東西的奇妙和玄奧,不過真讓他把整個國運同傳國玉璽這東西聯繫在一起,他還真覺得有些牽強。
偌大一個華夏國,全指仗着一塊巴掌大的玉石,想想就有些匪夷所思。
“我是說關乎國運,可沒說國運就靠它啊,傳國玉璽算是其中一件比較重要的物件。”
見葉皇這麼說,烏查也不生氣,翻了翻白眼說道。
他當人整個華夏國國運靠的不是這一巴掌大的東西,他只是說關乎並不是說決定。
“你小子說清楚點,別他媽的繞彎子!”
半天沒搞清楚狀況,葉皇直接開罵了。
“我的意思是,這傳國玉璽對於國運有一定的增幅作用,不過並不起關鍵作用,在所有的事情上,人終究是佔據絕對地位的,歸根到底,人怎麼做,才決定了整件事情的導向!”
直視着葉皇,烏查很是認真而又嚴肅的解釋道。
“我懂你的意思了,不管什麼事情,最終還是人怎麼做,才決定最後的結果如何,對嗎?”
“可以這麼說!畢竟這世間,人是站主導地位的,想要不勞而獲,光靠着風水玄學來達成某些事情,是不可能的。除非伏羲、女媧在世!”
“既然這樣說,這傳國玉璽到底起到一個多大的作用?”
皺起眉頭,問題又糾結到了這傳國玉璽身上。
當年老蔣敗退臺灣的時候,還特地將燕京故宮搜刮了一遍,這傳國玉璽還特地帶上。
也因爲這個原因,一些謠言四起。
這一次,幾位首長雖然沒說什麼,不過從話裡行間,對於這種東西多少還是信一些的。
“公子,有時候人心裡怎麼想的,比這東西到底作用如何還要重要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這傳國玉璽更多的是象徵意義,穩定軍心?”
“差不多吧,雖說二號首長說是開玩笑,不過我能夠感覺出來,這種東西,他們還是希望我們能夠帶回去的。”
“我懂了,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帶回來。”
輕笑一聲,葉皇的語氣相比於剛纔明顯帶有支持烏查的意思。
“公子,知道傳國玉璽另外一個作用嗎?”
“什麼?”
“受命於天,既壽永昌!這塊傳自始皇帝由和氏璧雕琢的玉璽其實是一件大法器,具有鎮壓氣運的作用,倘若這個東西帶回去,放在中南海,那地方几乎就可以說是萬邪不侵了,像上次想對首長們動手的情況,幾乎可以杜絕。”
“當真?”
聽到這番話,葉皇再也坐不住了,騰的一下站起身來,結果腦袋裝在了飛機板上。
“之前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在前不久,我查了一下關於傳國玉璽的一些野史,知曉了這一點。要知道,歷代皇帝都想得到這傳國璽,可不是僅僅因爲它是和氏璧。 ”
“當年始皇帝大興土木,在全國範圍內所興建的各處要塞除了軍事作用以外,很大部分是在下面造就法器,以此來鎮壓國運。這傳國玉璽可以說其中最大的一個法器了。”
“這玩意你想要?”
皺了一下眉頭看烏查說的興起,葉皇輕笑一聲問道。
“我倒是想,不過這東西不是誰都可以擁有的,我想臺灣這邊將這東西放在臺北故宮而不是掌權者持有,也意識到他們自身壓不住這玩意。”
“所謂的命太薄?”挑了挑眉頭,葉皇用一個很形象的比喻說道。
“差不多!一省大小,想要持有始皇帝的傳國玉璽,豈不是有些太過高看自己了。”
“難怪你小子得知了這條消息,這幾天唸叨的不停,不過正大光明的偷盜可是不好,怎麼說也要整一個贗品放在那裡吧。”
一邊說着,葉皇拿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將這事情吩咐了一下。
倘若真的有機會拿到這傳國玉璽的話,他倒是真不介意帶回去給上面一個驚喜,雖說這種偷盜的行爲有些不怎麼光彩。
不過,事情成了,誰又會關心這個過程是否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