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飯店,是荊山市一家比較高檔的飯店了。
“老大,我們幹嘛要來這裡吃飯啊?多費錢啊!”李大虎跟在寧飛的後面說道。
“這裡是荊山市的市中心,站在頂樓,可以鳥瞰全城。”寧飛微笑着說道。
既然來都來了,那要是不好好看看,寧飛覺得自己這一趟算是白來了。
“恩,老大,你說荊山市和楚海市那個地方比較好玩啊?”張少貴走進飯店裡,就開始東張西望着。
“有錢在哪都好玩,沒錢在哪都不好玩。”寧飛微笑着說道。他說的這句話,還真是實話,哪個城市都有哪個城市的特色,而且現在又幾個市中心沒有什麼酒吧夜場啊?但是想要去那些地方玩,口袋裡必須要踹夠了錢。
張少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突然,寧飛蹲下了腳步,瞪大眼睛看着電梯出口。
“臥槽,還真是冤家路窄。”寧飛看着那兩個剛從電梯走出來的人,苦笑着說道。
而那個時候,對方也看到了寧飛,表情也是驚愕,但是兩人又同時回過神,帶着微笑,向對方走去。
“張浩,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看見你。”寧飛看着那個男人,微笑着說道。
“原來是堂姐夫啊!”張浩笑了笑,說道。
寧飛一愣:“堂姐夫?”
“是啊,張婭舒是我姐,你可不就是我姐夫嗎?”張浩說道。
寧飛苦笑,連忙擺手:“這你還真想多了,我和你姐姐之間沒有什麼關係,就算有關係的話,那就是我是保鏢,她是僱主。”
張浩眨了眨眼睛:“就是這樣?”
寧飛肯定說:“就是這樣。”
張浩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嘴裡喃喃道:“原來你還沒有把我姐搞到手啊!”
寧飛:“……”他有一種想要把張浩塞進馬桶裡的衝動,什麼叫自己還沒有把張婭舒搞到手?自己就沒有這個打算好不好?
“對了,你怎麼在這裡啊?”寧飛好奇的問道。
“因爲,我在這裡開了家公司。”張浩面露苦色,道,“可惜的是,我沒有我姐姐那一份才幹,公司開到現在了,也沒有賺到什麼錢,哎,剛纔在陪一個客戶吃飯,你呢?”
寧飛笑道:“我一個朋友在這邊出了些事情,我也解決一些麻煩。”
張浩笑了笑,從自己的口袋裡抽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寧飛:“這上面有我的號碼,雖然我在荊州市沒什麼太大的能力,但也算是認識了不少人,有什麼麻煩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或許我能盡點微薄之力。”
寧飛收下名片,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
“行了,那你們先忙,我就走了。”張浩打完招呼走人。
“老大,他是張婭舒的弟弟啊?”等張浩走了之後,李大虎湊到跟前問道。
寧飛點了點頭。
“他和你關係不錯嗎?”張少貴好奇的問道。
寧飛搖了搖頭,說道:“談不上有交情,而且我和張婭舒的關係好,我和他之間就不可能有什麼好的關係。”
“那他幹嘛還要和你說那麼多的話啊?”張少貴抓了抓腦袋,有些不能理解。
寧飛的嘴角揚起冷笑,道:“還能有什麼意思?他要是真的虧得褲子都沒得穿了,還在這裡吃飯?嘿,如果你是一個生意人,虧錢了,你會見着誰就能別人哭窮,讓別人知道你有多沒能力,多沒用嗎?”
張少貴說:“我又不是腦殘……”
寧飛微微額首:“那就對了啊!”
“他的用意是什麼?”張少貴迷惑不解道。
“他想讓我知道,他多沒用唄。”寧飛搖了搖腦袋,這都是張婭舒的事情,寧飛也不想說很多,擺了擺手,道,“咱們不要說這些了,還是趕緊填飽肚子再說吧!”
正如寧飛說的那樣,站在星空飯店的樓頂,真的有一種鳥瞰全城的感覺。
本來,飯店是禁止讓人上天台的,畢竟發生了什麼意外,是非常麻煩的事情,對飯店的影響會非常的惡劣,如果哪天有什麼人沒事跑到天台上哭着鬧着跳了樓,那這家也得停業一段時間了,不過在寧飛的好說歹說之下,最後經理同意讓保安
陪同着他們一起上天台。
上了天台,李大虎就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包煙,打着嗝給寧飛遞了一根,他想給張少貴一根,但是卻被張少貴白手謝絕了。
“兄弟,你抽不抽?”李大虎遞了一根菸給那個陪着他們的保安說道。
“額……”保安遲疑了一下,不知道自己這是接還是不接。
李大虎笑了笑,直接把煙丟了過去:“這裡又沒人,你現在就當是偷懶嘛!”
寧飛點燃煙,深深的吸了口,站在天台的邊緣朝下望着。
“喂!大哥小心點。”那個保安緊張的說道。
寧飛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道:“沒必要那麼緊張,我現在還年輕,而且也不算多麼的窮困潦倒,我還不會跳樓的。”
保安只是苦笑。
他還真擔心寧飛他們發生什麼意外,畢竟照看他們,可是經理交代下來的任務,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他這個飯碗也得砸了。
“老大,還真別說,站在這裡往下看的感覺,確實不錯。”李大虎笑呵呵的說道。
“荊山市,漂亮嗎?”寧飛突然問道。
“恩,挺漂亮的,不過比起楚海市,還是要差上一些啊!”李大虎說道。
“呵呵,這裡早晚一天,會徹底臣服在我的腳下!”寧飛傲氣萬丈!
李大虎和張少貴都看着寧飛的背影,久久沒有說話。
他們相信寧飛能做到!
“老大,到時候,你還在楚海市,荊山市我幫你看着好不好啊?”李大虎笑呵呵的說道。
此時,那個保安的心裡反覆唸叨着一句話:“這是三個醉鬼喝多了,上來吹牛逼呢……”
多方打聽之下,寧飛等三人終於找到了傳說中的化銅廠,這他媽竟然直接跑到郊區了。
到了地方,寧飛看了下時間,已經是三點多了,要知道,他們可是十二點多一點就出發了的!
“奶奶的,找的什麼破地方,好好的跑到這裡來,有病啊?”李大虎下了車,罵罵咧咧道。
看着眼前一片荒蕪的草地,李大虎狠狠的嚥了口口水。
“老大,你說這家工廠會不會突然倒塌啊?”李大虎問道。
寧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說點好話?”
“那就是把那些人都給砸死,我們沒事?”李大虎試探着問道。
寧飛使勁一點頭:“這是好話。”
工廠的大門前,站着兩個年輕的男人,看到寧飛等人,就打開了大門。
“進去吧!”
寧飛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沒有多說話,帶着李大虎和張少貴走了進去。
“等會見機行事。”寧飛小聲說了一句。
李大虎和張少貴同時點頭。
走進工廠,寧飛大致的掃視了一圈,王少安等四個人被綁在椅子上,在他們的周圍,圍着三十多個人,有些在喝酒,划拳,有些在抽着煙,還有一些圍在一起打牌,最顯眼的是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因爲之後他戴着墨鏡,並且坐在一張真皮沙發上。
“來了?”那個男人看着寧飛說道。
“是。你是誰?”寧飛問道。
“王遠,你可以叫我遠哥。”男人微笑着說道。
遠哥?寧飛冷笑了,就你這傻逼樣,還會要意思讓我叫你哥?
見寧飛沒搭理他,王遠有些不快,他站起身,走到了王少安的跟前,然後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頭髮,王少安猛地揚起腦袋,一臉的痛苦之色。
“放開他。”寧飛的語氣平淡無奇。
“你這是命令我?”王遠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把*,抵住了王少安的脖子,腦袋看着寧飛,問道。
寧飛搖了搖腦袋:“不是,我只是給你一個建議,我的意思是說,你最好放開他。”
“你覺得我會聽你的嗎?”王遠冷笑一聲,緊接着大聲喝道,“給我跪下!”
寧飛心裡嘆氣,而此時,李大虎和張少貴也都對視了一眼。
看來,今天想要好好談是不可能的了。
“你覺得,你這是談判的態度嗎?”寧飛說道,“咱們既然要談判,那就好好談,什麼跪不跪的,男兒膝下有黃金,我怎麼可能會給你下跪呢?”
“我這個人和別人說話,喜歡在相同的視線裡,我坐着,你站着,會讓我覺得不舒服的。我這麼說你明白嗎?”王遠說道。
“那我也可以坐着啊!”寧飛說道。
“這裡只有一張椅子。”王遠有些不耐煩了。
寧飛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突然,他腳下一點,整個人飛快的朝着王遠衝了過去,短短一眨眼的功夫,他就已經衝到了王遠的跟前,緊接着一腳把他踹飛出去,正好落在椅子的前面。寧飛快步走到了跟前,坐在了椅子上,腳踩在王遠的背上。
“現在,我坐着了。”寧飛笑眯眯的看着王遠。
王遠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他想掙脫站起來,但是卻感覺自己的背上好像壓着一塊巨大的石頭一般,不管他怎麼用力,都無法移動絲毫。
這個男人,是什麼時候衝到自己跟前的?王遠的腦門上溢滿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