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唐峰帶着魏亮以及十多名死神護衛隊的成員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飛機,不過,這一路上的隨行人員除了魏亮他們之外,還多了一人,他就是童天。
自從童天加入和華興社之後,他就成了一個放養將軍,之所以這麼說,那是因爲童天在北京擁有絕對的控制力,不受任何人的影響,在北京全都是他童天的原班人馬,並沒有其他華興社成員滲透其中。
唐峰之所以對童天如此放縱,那就是看準了童天的‘性’格,他是個狂傲不羈,極其要面子的人,這樣的人,就好像手中的沙子一樣,你抓的越緊,他就跑的越快。想要控制童天這樣的人,那就要有一定的技巧,一定要掌握到一個度,既要抓,但又不能太緊,既要送,但又不能太鬆,只要掌握住這個度,童天一輩子都走不出唐峰的五指山。
坐在唐峰的身邊,童天百無聊賴的看了看窗外的藍天,跟着轉頭問道:“老大,聽說你準備新建一個堂口?”
聞言,唐峰不由揚了揚眉‘毛’,他已經猜到童天下面要說些什麼了,不過,他卻沒有點破,只是微微點頭道:“不錯,咱們現在地盤比以前大的多,兄弟們也多上許多,堂口數量的確需要增加。”
“老大,那這新堂口堂主的位子,你想好‘交’給誰了麼?”童天試探‘性’的問道。
“堂主的位子暫時還沒定下,不過,兄弟們都很支持袁嘯天,我決定讓他試試,一個月後,他能拿得下遼寧,那堂主的位子他就有資格去坐。”唐峰慢慢悠悠的說着,不過,在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忽的停了一下,轉頭看向了童天,那漆黑的眸子中個隱約閃過一道鋒芒,猶如一把尖刀,瞬間穿透了童天的‘胸’口,跟着,唐峰這才又問道:“怎麼?你也對智堂堂主的位子感興趣?”
忽然被唐峰那刀子一般的眼神看着,童天可是頓時嚇了一跳,他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去與唐峰對視,低聲道:“老大,我,我其實不是這個意思,我……”
沒等童天把話說完,唐峰卻忽然笑眯眯的擺手道:“童天,你在我們華興社裡,雖然沒立過什麼大功,和兄弟們也不是很熟,但我作爲華興社的老大,一碗水我會端平。你要是對智堂堂主這個位子感興趣,那就直接跟我說,我會給你和袁嘯天同樣的資源,你們兩個,誰先打下遼寧,誰就是新堂口的堂主,怎麼樣?”
唐峰此話一出,他明顯看到了童天喉結的抖動,看得出,他對智堂堂主的位子很感興趣,不過,在沉默半晌之後,童天卻搖頭道:“算了,老大,其實我現在在北京還沒把咱們華興社的分部給辦好,太子黨依然很囂張,我現在哪有時間去和老袁爭什麼堂主的位子,再說,老袁那人我也見過,人真的不錯,比我有腦子,也比我有經驗。”
聽到這話,唐峰不由笑了,童天長大了,的確,現在的他和當初唐峰初次見他的那個十二少老大想比,完全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當時的他就只知道囂張,裝酷,什麼都不懂,完全就是小孩子瞎胡鬧,而現在的童天,他學會的沉着,學會的內斂,知道了如何去看人家的臉‘色’,如何去聽人家話中的意思,現在的他,纔算真正具備了作一個黑社會頭目的資本。
唐峰微笑的拍了拍童天的肩膀,淡淡的說道:“放心,以後升職的機會有很多,對了,最近太子黨他們怎麼樣了?”
“唉!”提起太子黨,童天就不由嘆氣,哀聲道:“當初我以爲王瑞麟完蛋之後,太子黨就會跟着完蛋,結果,事實並不是這樣,在王瑞麟完蛋的那一陣子,太子黨的確低‘迷’了。可是隨着吳德的老爸成爲了新任1號,吳德他就立刻拽起來了,以前他在太子黨屁也不算,現在倒是成了老大,還有哪個曹寒,他和吳德走的也是很近,現在他是太子黨的二號頭目了。”
“曹寒?”唐峰聽到這個名字,頓時就想起了那個公安部曹部長的兒子,那個曾經囂張跋扈的說要一個電話滅掉他們華興社的人。
想到這裡,唐峰不由輕蔑一笑,冷聲道:“吳德,曹寒這種人完全不能和當年的王瑞麟相提並論,如今的太子黨,表面上看比以前的囂張,但實際上,他們的實力是大不如前了。童天,我以前一直告誡你低調行事,那是因爲咱們在北京的勢力比不過太子黨,但現在,你不需要了,有的時候,不放手一搏,你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力量。”
聞言,童天頓時眼前一亮,他聽明白了唐峰話中的意思,不由顫聲道:“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們現在可以對太子黨動手了?我不用再忍着,再受他們的氣了?”
“呵呵,放手去幹吧,只要不把他們玩死,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有我支持你,太子黨的人不敢把你怎麼樣。”唐峰淡淡一笑,豪氣沖天的說道。
聽到唐峰這一番話,童天只覺得自己渾身熱血沸騰,心情‘激’‘蕩’,他被太子黨壓制的實在太久了,像他這麼愛面子的人,能忍了這麼久,實屬不易,現在,他終於不用再忍,可以反擊了,心情怎能不好?當下,童天猛的點頭道:“老大,你就放心好了,有你這話,那我也就不擔心了,那些太子黨的人,吳德、曹寒、‘操’,他們就等着好了,大爺我要一個個好好教訓教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