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楊功成死後的第二天,大慶市轄區內的讓胡路區內。
負責管理讓胡路區的人名叫:張天,也是狼社的老人,如果說楊功成吹噓遛馬的功夫是一流的,那這個張天拍馬屁的功夫絕對要比楊功成還高上一籌。
張天這個分堂負責人的位子,完全就是靠着他拍楊功成的馬屁得來的!
雖然大慶市內,狼社和華興社社打得不可開‘交’,可是作爲大慶市的邊緣地區,讓胡路區倒是非常的安穩,華興社的人也還沒有向這裡進攻的意思。
此時,張天正帶着自己手下的幾名心腹在某歌舞廳的包間裡享受着。
“張哥,這次咱們狼社和華興社打得這麼厲害,你說華興社會不會打到咱們這裡啊?”一名小弟很是好奇的問道。
這個小弟也是笨,張天只不過是一個小地區的負責人,幫會內部的大事他又怎麼會清楚呢?不過,在小弟的面前,張天還是不能丟面子,於是,裝作一幅深思的樣子,‘摸’着下巴揣摩道:“這個嘛!照現在這個形勢來看,華興社的人是無論如何也打不到咱們這裡的!”
“哦?”聽張天這麼一說,其他的小弟也頓時來了興趣,紛紛陪笑着問道:“張哥,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張天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你他媽的真傻!前幾天誰來了,你不知道啊?!那可是天哥,天哥是誰?知道不?!他可是雷龍哥手下的第一智將啊!有天哥在,華興社別說想打到咱們這裡,我看吶!他們華興社早晚的被打回XA老家去!”
“好!”衆人聽張天這稀裡糊塗的一分析,也覺得很對,紛紛叫好。
每當人們開心的時候,總是有些人不知趣。
這不,張天手下就有一小弟,忽然愣頭愣腦的問道:“張哥,你說那個天哥,既然他號稱咱們狼社的第一智囊,那他和你一比,誰更厲害啊?”
被那名小弟這麼一問,張天頓時尷尬無比,他該怎麼回答呢?說袁嘯天比自己厲害,那不就丟了面子了嗎?說自己比袁嘯天厲害,那難免有些吹大了,小弟們又該說自己吹牛了!
這時候,張天身邊一個較爲機靈的小弟感覺到了張天的尷尬,連忙拍了下剛纔那名小弟腦袋,斥責道:“你他媽的傻呀!當然是張哥厲害了,天哥雖然腦子好使,可是咱們張哥是智勇雙全啊!”
老大爲人擅長拍馬屁,當小弟的當然也是一樣,其他的人聽那人這麼一說,連忙跟着應和道:“那是,那是,張哥最厲害了!”
聽着衆人的阿諛奉承,張天的虛榮心達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不過,不得不說張天這人的臉皮實在是厚,此刻,他竟然還能面帶微笑的說:“低調,低調,你們知道就行了。我這個人可是很淡泊名利的!”
“是,是!”衆人紛紛陪笑道。
就在張天帶着手下兄弟在享樂的時候,一個身着黑‘色’風衣的男子微笑着走進歌舞廳。
“這位老闆,有熟悉的小姐嗎?”一個徐娘半老、臉上全是粉的中年‘女’子走到了那名黑衣男子的面前,挽着他的胳膊微笑道。
那名黑衣男子也知道這位就是舞廳裡的“媽媽”,也就是古代妓院的老鴇。男子微微一笑,道:“我是第一次來,有什麼好介紹的嗎?”
中年‘女’子莞爾一笑,道:“有啊!老闆,不知道你想要個什麼樣的小姐?”
男子撇了一眼四周的環境,淡笑道:“來個純的,有沒有?”
“老闆,你真是來的巧,我們這剛好有一個剛下海的小姐,以前是作服務生的,絕對純!老闆,你要不要?”中年‘女’子眨了眨眼睛嬌嗔道。
男子點了點頭,道:“帶來給我看看!”
“好勒!”說完,中年‘婦’‘女’便向後臺走去,而黑衣男子則是隨便找了個位子做了下來。
不消片刻,中年‘婦’‘女’便帶着一個愁眉苦臉的年輕‘女’子,走到了黑衣男子的面前。
黑衣男子微微擡了擡頭,看了看那名年輕‘女’子,只見她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面容姣好,裝也畫的很淡,不過她的臉上卻‘露’出一幅極爲不情願的表情。
“老闆,你看看她行嗎?”中年‘婦’‘女’陪笑着問道。
黑衣男子點了點頭,指着身邊的位子,沉聲道:“坐吧!”
年輕‘女’子雖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被那中年‘婦’‘女’給按在了座位上。
“今年多大了?”黑衣男子沉默了片刻之後,吸了一口香菸,率先打破了平靜的局面。
年輕‘女’子先是膽怯的看了男子一眼,見他一臉冷漠,也就放鬆了很多,低聲道:“21了!”
“爲什麼要幹這一行?”黑衣男子彈了彈手上的香菸,看着四周的人,漫不經心的問道。
年輕‘女’子很實在,沒有像其他的小姐一樣編出一大堆令人傷感的故事,她只是搓了搓自己的手掌,低聲道:“因爲我缺錢!”
“哦!”黑衣男子很是平淡的點了點頭,問道:“想賺錢嗎?”
年輕‘女’子以爲他要帶自己去開房,在經過長時間的思想鬥爭後,年輕‘女’子微微點了點頭,道:“你準備帶我去什麼地方?”
黑衣男子哈哈一笑,問道:“你認識一個叫張天的人嗎?”
年輕‘女’子疑‘惑’的點了點頭,張天是他們這裡的老顧客了,以前就在這裡當服務員的年輕‘女’子,對於張天是再清楚不過了。
“好!”黑衣男子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信封,遞到了年輕‘女’子的面前,低聲道:“帶我去張天的包間,這信封裡的錢就是你的了!”
年輕‘女’子看着厚厚的信封,沉默了片刻,低聲問道:“你和張天有仇?”
黑衣男子聽後,一反常態,忽然死死的瞪了那年輕‘女’子一眼,沉聲道:“你問的有點多了!”
年輕‘女’子恐懼的看了看男子,也不再多問,緩緩的接過了黑衣男子手中的信封,低聲道:“好,我帶你去!”
黑衣男子淡淡一笑,抱着年輕‘女’子,晃晃悠悠的向包間區走去了……
“張天就在這裡面了!”年輕‘女’子指着一個包間的‘門’,低聲道。
黑衣男子微微點了點頭,低聲道:“你可以走了!”說完,他便鬆開了右手。
然而,此時年輕‘女’子卻幽怨的看了看他,忽然緊緊的抱住了黑衣男子,嬌聲道:“我想跟你一起進去!”
黑衣男子淡淡一笑,道:“你不怕嗎?”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