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楊功成的抗議,袁嘯天只是淡淡一笑道:“你這不是還沒死嗎?”
楊功成聽袁嘯天這麼一說,頓時焉了,他現在的心情,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我的心啊!那是拔涼、拔涼的啊!”
袁嘯天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點燃了一跟雪茄。
要知道,通常40歲以下的人很少吸雪茄,但是,袁嘯天卻和別人不一樣,他從不‘抽’香菸,只‘抽’雪茄。這樣的人,基本上只有兩種,一種是刻意裝‘逼’,另外一種就是自己真的喜好‘抽’雪茄,很顯然,袁嘯天不是那種喜歡刻意裝‘逼’的人。
袁嘯天緩緩的吸了一口雪茄,看着楊功成,幽幽的說道:“錢呢?”
“什麼錢?”楊功成被袁嘯天這一問,頓時有些‘迷’糊了,一時間沒‘弄’明白他在說什麼,沉聲道:“老袁,你不會是真想向我要那兩萬塊錢吧!我‘操’,你小子也太摳‘門’了吧!咱們好歹也是一塊‘混’出來的兄弟啊!”
袁嘯天擺了擺手,笑眯眯的說道:“我還沒窮到兩萬塊都沒有,我是問你,堂口的錢呢?”
“堂口的錢?”楊功成一聽袁嘯天提到這個,頓時慌了,按理說,袁嘯天現在是大慶的負責人,堂口的那些錢就該‘交’由他來管理。可是,楊功成又怎麼捨得把大把大把的鈔票送給別人呢!所以,楊功成之前並沒有將地下室防盜‘門’的密碼告訴袁嘯天。
此時,見到袁嘯天提起堂口的錢,楊功成頓時有些慌了,不過,他這人倒也有些急智。只見他在沉默了片刻後,便裝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怒斥道:“老袁,你還好意思跟我提堂口的錢?要不是你只在堂口給我留了那幾個蝦兵蟹將,我怎麼會連拿錢的機會都沒有?早就跟你說過,不能放棄市區,現在好了,你去跟華興社的魏大爺要錢吧!”
袁嘯天雖然帶着眼鏡,但薄薄的鏡片卻絲毫擋不住他目光的尖銳,他死死的盯着楊功成,冷冰冰的問道:“你真的沒拿堂口的錢?”
被袁嘯天這麼盯着,楊功成覺得很是不舒服,他覺得袁嘯天好想已經看出來自己實在騙他。楊功成慌忙撇過了頭,沒有直視袁嘯天那尖銳的目光,佯怒道:“老袁,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分明是不相信我!‘操’,咱們都十幾年的兄弟了,你竟然現在懷疑我?!”
看到楊功成如此,袁嘯天卻是哈哈一笑,道:“功成,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再怎麼說,咱們當年也是兄弟嘛!”
聞言,楊功成長吁了一口氣,緩緩的轉過了頭,道:“虧你還有點良心,老袁,跟我說說,你要怎麼對付那個魏亮?”
袁嘯天嘴角輕輕一挑,擡起了手腕,看了看錶,道:“估計現在已經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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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慶市區,四海賓館內。
“亮哥,不好了!咱們好像被包圍了!”小劉通過窗口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敵人,急忙跑到了魏亮的身邊,絮絮叨叨的說道。
“恩?”魏亮虎目一瞪,手持砍刀,大步走到窗前,通過窗戶,魏亮清晰的看到了四海賓館外的敵人。
狼社的計劃很完美,他們先是將魏亮等華興社的人力引入大慶市區,然後在利用警方來剿滅他們在肇源縣的勢力。現在狼社又前來,那人手肯定不少,己方還不足兩千人,要對付對方近萬的人手,那根本就是以卵擊石,就算是唐峰親自前來壓陣,那也絕不可能戰勝對方。
此時,魏亮的心中很是慌‘亂’,他很恐慌,但他卻又不得不在小弟的面前故作冷靜。
在沉默片刻之後,魏亮好不容易將煩躁的心情終於平靜了下來。
魏亮仔細的想了想,這時候,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現在他帶的這兩千名小弟還不知道留在肇源縣的那三千名兄弟已經被警察給抓了。這個消息,絕對不能讓手下的兄弟們知道,如果他們知道現在只剩他們兩千人了,而他們又要面對外面近萬名狼社的小弟,那他們絕對不會有絲毫的鬥志。
“不行,這是我第一次執行大任務,我一定不能失敗,我一定不能讓人瞧不起我,我一定不能辜負老大對我的期望!”
魏亮心中默默對自己說了幾句之後,他很是冷靜的對衆人吩咐道:“媽的,讓所有的兄弟都聚到大廳內,將後‘門’和偏‘門’都堵住。只給狼社的那些狗日的留個前‘門’,他們進來一個,咱們殺一個,來兩個,就殺一雙!”
“是,亮哥!”
剛剛經歷過爭鬥的四海賓館,此時大廳內已是一片狼藉,但整個賓館內,也就只有華興社的人,其他的人早就跑光了。
收到魏亮要封‘門’的命令後,華興社的那些小弟二話不說,立刻將賓館各個房間的‘牀’都搬了出來,堵在各個‘門’上;不僅如此,他們還將一樓大廳內的裝飾巨石合力抱了起來,堵在了‘門’上。這巨石雖說是裝飾用的,但是那石頭卻是實實在在的,6個大漢卯足了盡力纔將那巨石搬了起來,將賓館的後‘門’給堵上了。
看着手下的小弟一切準備就緒後,魏亮會心的一笑,此時四海賓館的大廳幾乎成了一個密封的空間,除了正面的旋轉‘門’可以進人以爲,其他的地方,只有蒼蠅才能飛進來。
這些事情說起來慢,但是放在上千人的手裡,那也就是三、兩分鐘的事情。
當狼社的人圍上四海賓館的時候,才恍然發現,他們只能從四海賓館的正‘門’進去。一個小小的旋轉‘門’能一次進多少人呢?而且,魏亮和他那將近兩千名龍‘精’虎猛的華興社兄弟還在一樓大廳內正襟危坐,不停的擦拭着手中的鋼刀。
雖然狼社的人數有近萬人之多,但是,他們面對這個被封閉的四海賓館,卻是一籌莫展,毫無辦法。
看着‘門’外狼社的那些人急得抓耳撓腮,魏亮和華興社衆多兄弟皆是大笑。
“亮哥,你這招實在是太絕了!狼社的那些人,沒一個敢進來的!”小劉笑呵呵的說道。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