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辰愣了一瞬之後,富二代的人設又上線了,一拍面前的玻璃:“讓誰閉嘴呢你?”
瑪利亞冷冷的視線看過來,蘇辰的心裡一抖,身體瞬間**不已,從內到外的讓他感覺到一個詞語,“心動”。
蘇辰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否定了這個想法:“你別看我,好好看着路,要是撞了車,你可是全責!”
他悻悻的閉上了嘴,瑪利亞也專心開車。
路邊的景色一直在變化,蘇辰將路線默默的記在心裡,看着路邊的景色由城市逐漸變的偏僻,他皺起眉頭:“公司在這麼偏僻的地方?”
“到了。”
瑪利亞將車停下,蘇辰下了車,頓時瞪大了眼睛。
這個地方他知道,他在地圖上看到過,是一個已經廢棄的地下工廠!
蘇辰不知道瑪利亞帶他來這裡是爲了什麼,但是他能肯定一件事情,這裡絕對不是瑪利亞他們的公司!
“這是什麼地方?”
蘇辰看着瑪利亞,希望她能給一個完美的解釋。
瑪利亞不爲所動,率先走了進去,蘇辰沒轍,只能跟上去,兩人一起走進了這個廢棄的地下工廠。
“頭兒好!”
“頭兒,今天你怎麼來了?”
原本蘇辰以爲這裡面沒有人,可誰知,一進去之後,就看到一片忙碌的景象,所有的人們在看到瑪利亞的時候,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十分恭敬的喊着:“頭兒。”
蘇辰側眼上下打量了這個工廠一眼,在工人們的手裡,他看到了十分熟悉的東西。
白麪!
蘇辰心裡一驚,瑪利亞竟然將他直接帶來了白麪的加工廠!
瑪利亞腳步沒停,蘇辰跟在她身後來到了一間會議室內。
會議室裡已經坐了一個人,蘇辰定睛一看,正是張漢哲!
張漢哲也看到了他,臉皮抽動了一下,保持着臉上的微笑問:“瑪利亞小姐,請問這位是……”
之前的只是他的猜測,但是現在看到瑪利亞真的帶着這個臭小子,張漢哲心裡面也不是滋味。
瑪利亞坐在柔軟的椅子上,面無表情的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我們來談接下來的合作。”
簡單的一句話,讓張漢哲心裡的猜測更加確定了一些。
蘇辰坐在瑪利亞的旁邊,鼻孔朝天的看着張漢哲,更加讓他堅定了自己內心的猜想。
看來,這個只有臉能看的富二代小子,真的對瑪利亞挺重要的。
要不然也不會帶着他來到這麼重要的地方。
“你這次要取多少貨?”
說到正事兒,張漢哲瞬間回過神來,伸出五根手指:“這次人多,我直接要五百萬的貨。”
瑪利亞將這個需求記錄在本子上:“那麼資金……”
“資金問題您不用擔心,我一切都準備好了。”
張漢哲打斷了瑪利亞的話,將他手邊的一個手提箱打開,露出裡面滿滿一箱子的鈔票:“這裡是定金,一百萬,其他的都在卡里面,等拿貨的時候,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瑪利亞隨意的拿起一沓錢,放在手裡看了看:“貨現在就有,跟我去驗貨。”
蘇辰一聽心裡面就有些激動,驗貨肯定是要去倉庫裡驗的,這次記住位置,到時候讓狼牙大隊他們直接一鍋端了!
他正準備跟上去,結果卻被張漢哲按住了肩膀,滿臉的不耐煩:“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張漢哲沒有理他,看着瑪利亞請示:“他能去麼?”
“留在這裡。”
瑪利亞連看他一眼都沒有,徑直走了,張漢哲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冷哼一聲:“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你!”
蘇辰眼睜睜的看着門在自己的面前關上,不禁恨恨的咬牙。
要是這次能確定倉庫的位置,那麼就會給同志們的行動爭取更多的時間!
乾脆單獨去找吧,偷偷的,省的那些人給他找不痛快!
蘇辰磨了磨牙齒,說幹就幹。
這裡面並沒有其他的人,門口倒是有兩個保鏢,蘇辰活動了一下手腕,伸手打開了門。
“對不起,您不能踏出這個房間的門。”
門口的保鏢一人伸出一隻手擋在他的身前,一臉的嚴肅。
蘇辰咧嘴笑了,一口大白牙露出來,卻在他們放鬆警惕的一瞬間,一個勾手掐住其中一人的脖子,然後馬上回身,一腳踢中了另一人的肚子!
兩個保鏢轉瞬就被他打趴下了,毫無還手之力。
蘇辰將他們兩人綁在一起塞進了箱子裡,拍拍手長呼一口氣,感嘆道:“果然是受到了影響,要不然平常不會這麼長時間才解決的。”
攔路之虎沒有了,蘇辰十分順利的來到了剛纔的加工廠那裡。
白麪在機器和工人的努力之下逐漸成型,被封好包裝,一袋袋的裝進箱子裡。
蘇辰這還是第一次看到白麪的製作現場,心下不禁驚訝無比,想要錄下來視頻,一摸口袋纔想起來,自己的手機早就被瑪利亞沒收了。
不交手機也去不了公司,蘇辰百般權衡之下,纔將他的手機交給了瑪利亞。
他倒是不怕瑪利亞去破解手機,裡面和警察有關的東西他都藉助系統的功能,將這些東西隱藏到了另一個手機系統當中,就是沒有手機,現在真是不方便。
“你說,頭兒今天怎麼來了?”
“前一段時間她不是天天來麼,因爲貨少了,把我們都責怪一頓,還把領班給懲罰了。”
“是啊,我真沒想到,這麼漂亮的一個人,懲罰起來的手段可真是陰險!”
“對,我看了都直起雞皮疙瘩!”
不遠處的兩個工人們一邊做着手上的活兒,一邊交談着,蘇辰一聽,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他們的話上。
“這次是來簽單的吧,之前那個一直來買貨的人不是也在麼。”
“說起來,今天頭兒身邊那個人,有點兒面熟啊,我好像在哪裡看過。”
“管這些做什麼,我們幹好我們的工作就行,趕緊幹活!”
他們閉上嘴不再說話,蘇辰聽的心裡癢癢,怎麼說一半兒就不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