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形飛機上分出了兩個陣營,一個陣營是以趙國慶爲首的獵人傭兵團,另一個陣營則是以總秘書長爲首的公會人員。
雙方一個個眼冒火星,大有幹一架的勢頭。
就在剛纔,趙國慶已經將自己和聖母之間達成的協議向衆人說清楚了,這也是讓大家冒火的一個原因。
二十四小時,去尋找一艘突然人間蒸發的海底巨無霸,別說是趙國慶這邊人手有限了,讓他們傭兵聯盟公會去試試!
這分明是坑人不是?
總秘書長這邊卻異常淡定,並不認自己是在坑人,因爲他堅信“金魚”是被趙國慶給支持了,這在之前趙國慶曾經親口向他承認過。
現在他所要做的事很簡單,待在這隱形飛機上盯着趙國慶團隊的一舉一動,等待二十四小時期限的結束,看看趙國慶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趙國慶看了看兩邊的陣營,有一種夾心餅的感覺。
“咳!”趙國慶故意咳了一聲,在吸引了衆人的注意力後向自己的團隊講道,“我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地步,我們沒有後退的餘地。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麼難走,我對大家的要求就只有一個,硬着頭皮給我走下去,找到‘金魚’並把它奪回來!”
“啪、啪啪……”不等趙國慶的團隊有所反應,總秘書長就輕輕地鼓起掌來,一臉奚落地說,“說的好,說的真是太好了!還硬着頭皮走下去,不知情的人還真會被你們給騙了。我告訴你們,不管你們玩什麼花招都沒有用,我會一直留在這裡盯着你們,直到二十四小時期限結束,到時候你們要是交不出‘金魚’來的話,那可就……哼哼!”
哼哼?
什麼意思?
想打架嗎?
現場一片擦槍走火的聲音,趙國慶的團隊根本不懼這種威脅,一個個氣憤的現在就想和總秘書長和他帶的人幹架。
“都冷靜一點!”趙國慶吼了一聲,緊跟着叫道,“我只問你們一句話,有信心完成這個任務嗎?”
“有!”衆人齊聲呼應道,卻有一種被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被逼無奈呀。
現在除了找回“金魚”外還能有什麼好辦法?
“好!”趙國慶叫了一聲,卻並沒有將自己幫助聖母的真正原因說出來。
聖母和世界傭兵聯盟公會是摘星聯盟中一支巨大的力量,在這支力量遇到危機之時,他有責任幫助他們走出困境,即使爲此背上黑禍也在所不辭。
總秘書長又是一陣冷嘲熱諷,認爲趙國慶不過是在演戲而已。
趙國慶對此卻毫不在意,還吩咐丹尼爲這些客人準備地方休息。
作爲曾經公會中的一員,丹尼對總秘書長擁有着一種超乎於常人的敬畏之心,可這時卻又非常的反感,尤其是在總秘書長說出那些嘲諷的話時更是非常的憤怒。
“走吧。”丹尼語氣不爽地叫道。
總秘書長卻輕哼一聲,站在那裡是一動不動。
他不動,剩下的那支小隊更是如柱子一般挺立在那裡。
他們的態度非常的明顯,在找到“金魚”之前,是絕不會讓趙國慶和其他人離開他們視線的。
趙國慶原本是一片好意,見總秘書長不領情就暗自搖了搖頭,索性將這些不速之客當成了透明人。
“時間緊迫,大家有什麼好的辦法或者提議沒有?”趙國慶面色沉重地詢問,說完目光在衆人面上一一掃過。
毫無線索的情況下,這能有什麼辦法?
“我覺得應該先去‘金魚’出現的地方看一看。”蘇珊突然講道。
聽到這話,總秘書長不屑地哼了一聲,傭兵聯盟公會已經“金魚”最後一次出現的地方找了幾個小時,直到現在隊伍還沒有撤退,哪怕是有一絲線索都應該被他們找到纔對。
連傭兵聯盟公會都沒辦法找到線索,趙國慶他們去那邊又能怎樣?
白白浪費時間?
不,趙國慶不這麼認爲。
同樣身爲優秀的狙擊手,趙國慶和蘇珊擁有相同的見地。
每個人看待事務角度不同,傭兵聯盟公會沒有找到線索,並不代表着他們到了那裡也找不到線索。
不管怎麼說,到事發地去看看總是好的。
“服部山野。”趙國慶輕叫一聲。
“收到。”服部山野跳到駕駛位上,啓動飛機輸入相應座標,讓飛機以最快的速度飛往事發地。
“金魚”最後一次彙報的位置距離趙國慶昨天登上不過幾百海里,屬於正常的遊動範圍。
這裡地處公海,平時少有船隻經過,此時卻是一片熱鬧的場景,就像是在舉行一場熱鬧的海上派對一般到少有百十條船聚集在這裡。
這上百條船隻正是傭兵聯盟公會所派遣到此的多功能搜查大隊,已經在這裡盤旋了幾個小時,卻沒有任何的收穫。
趙國慶沒有下到海里,甚至沒有讓隱形飛機真正意義上陷落,只是在空中盤旋了一圈,然後就走到了總秘書長面前。
“總秘書長,我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趙國慶一臉真誠地問,“如果我真的要劫持‘金魚’的話,那動用一艘航空母艦可以做到嗎?”
總秘書長原本不想回應的,聽到趙國慶這個問題後卻不屑地哼了一聲說:“你以爲只憑一艘航空母艦就可以做到嗎?別忘了,‘金魚’本身就是一艘實實在在的海下‘航空母艦’,真正意義就的海底霸主!一個海底,一個海上,別說是一艘航空母艦了,就算是兩艘、三艘也根本不是‘金魚’的對手,它完全有能力自保和擊敗對手!”話音微頓,接着冷笑一聲說,“再說了,我們已經做了調查,這兩天根本沒有航空母艦在這附近出現過,所以你別想將問題推向超級大國!”
趙國慶不以爲意地笑了笑,接着問道:“既然連兩三艘航空母艦都未必是‘金魚’的對手,那你認爲我是怎麼劫持它的?”
“我……你……”總秘書支吾了半天,臉色羞紅地叫道,“這個應該問你自己,而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