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長,黑風特戰隊全體成員向你報道。”
一個身着胸口佩戴大尉軍銜中年男子對着耶魯格勒彙報道。
“久等了!”
耶魯格勒對着大熊迴應道。
黑風特戰隊對着大熊,人如其名壯得跟熊似的,當然說得是黑熊!
“現在有一個任務交給你們去執行,我要的是必須完成任務,有沒有信心?”耶魯格勒對着大熊和他的黑風特戰隊說道。
“保證完成任務!”
黑風特戰隊所有成員異口同聲地說道。
“好,我需要的就是這種氣勢,我看好你們。”耶魯格勒說道:“現在有一夥人把我們的金礦專家給擄走,這明顯就是斷我們的人財路,如果這樣我們的‘聖戰’還怎麼維持下去呢?”
“怎麼把我們的光榮革命發揚下去,沒有足夠的經費,還怎麼配備更加先進的裝備,幹掉每一個在槍口的敵人?”
“我要你們把他們幹掉,把專家給我搶回來,我相信你們一定能做得到。”
耶魯格勒對着黑風特戰隊所有成員說道,他確實需要經費,因爲前段時間他們的一些分部被聯合國的戰機轟炸了,尤其是分部一個重要的財務大樓被幹掉。
導致整個組織受到不少的打擊,甚至有點傷筋動骨了。
現在迫切找經費,找資金把這個‘聖戰’維持下,這是他們所謂的革命事業,那就是亂殺無辜,把一切都無視在他們的眼中。
前段時間周晨飛他們看到那些死屍成堆,雖然不是他們直接乾的,但也跟他們脫不了干係。
因爲這些種族矛盾就是他們挑起來,而且他們還售賣武器裝備給一些部落拿到一些經濟利益,而且他們搶殺掠奪樣樣幹,認爲這是‘聖戰’必須要見血。
“保證完成任務!”
黑風特戰隊成員一致喊道。
聲勢破天!
就好像一頭老虎在怒吼着一樣。
但和周晨飛他們交手會怎麼樣呢?
……
冷鋒他們不停地跑着。
因爲後面追兵不斷。
而且冷鋒的直覺告訴自己,這次追他們是礦場裡面看到的那些精銳,如果所有人學員都在一起未必怕他們。
但他們現在只有五個人,而且後面又追得如此緊迫!
看來這幫人比在馬裡安遭遇的黑鷹特戰隊還要強大幾分,,否則他們不可能追得那麼緊,利用戰術擺脫了好幾次,但都沒有成功。
足以證明這羣人熟悉特種戰術,普通的戰術根本無法擺脫黑風特戰隊。
“隊長,我們該怎麼辦?”
“就是啊,我們已經跑了兩個小時,在這麼下去,肯定會被追上,這幫人很強啊!”
“隊長,你看前面應該是晨飛隊長留給我們線索,我們該要不要往他們的方向跑去?”
第五小組的組員已經看到周晨飛在撤退的時候留下的聯絡線索,如果按照這種情況繼續追下去肯定能追上。
但是想了想,追上去的話,那麼肯定會連累專家和那些難民們。
甚至有生命危險!
怎麼辦?
冷鋒此時糾結了。
追還是不追呢?
冷鋒智商雖然比周晨飛高,但綜合能力還是比晨飛差很多,尤其在情商方面更是差一截,這也是冷鋒爲什麼性子那麼冷的原因。
而且在決策上還是有一些猶豫,沒有那種果斷性,這也是爲什麼冷鋒做不了隊長直接指揮的原因。
有些人有時候註定就只適合做二把手,做一個軍師而已。
而冷鋒就是這種人,出謀劃策他行,但在決策關鍵的時候,卻經常錯漏子,當然是在和周晨飛在一起的時候這種弊端才漸漸暴露出來。
因爲以前一直都利用智商在分析事情,在華俄特種兵聯合軍事演習面對柴洛斯夫斯基的時候,冷鋒是看到了柴洛斯夫斯基部隊的弱點,這也是他取勝的關鍵時刻。
這也被柴洛斯夫斯基譽爲神人戰術,但冷鋒確實也厲害,上天爲你打開一扇門就會關上你的一扇窗。
人人如此,誰都不是完美人!
“我們走另外一條路!”
冷鋒果斷作出決定地說道:“我們不能連累隊長他們,我們要把這夥人吸引掉,給他們爭取更多的時間返回基地。”
“可是副隊長,我們已經沒有彈藥,甚至連一個手雷都沒有,怎麼辦?”
“就是啊,如果我們還有槍,還有子彈還可以跟他們拼了,問題現在什麼都沒用,我們如何是好,赤手空拳嗎?”
“隊長,我覺得你應該考慮一下現狀吧?”
第五組的組員對着冷鋒說道,不是他們怕了。而是手上的槍和子彈都沒有,就剩下一把沾着乾癟血跡軍刀和軍刺而已。
後面的追兵可是全副武裝,而且都是精良的。
如果追兵是普通的士兵還好,還可以利用戰術殺了他們一個措不及防,甚至消滅他們都是有可能,但偏偏遇上敵人的精銳,從天黑追到天亮,依舊沒有擺脫,依舊在身後窮追不捨,誓要抓到人爲止。
“大家不要忘記了,我們可都是在亞馬遜原始叢林裡面奮戰過,沒有槍,沒有子彈,沒有手雷對於我們來說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冷鋒對着所有人說道:“我們需要的是戰術,利用我們所有的軍事知識幹掉他們,從叢林裡面我們就是赤手空拳也能敵一個排的人甚至更多,我想大家都沒問題吧?”
聽到這話,所有人雙眼都亮起來了。
他們確實忘記自己曾經在亞馬遜叢林裡面浴血奮戰過。
但此時他們的已經被追得忘記這事,在亞馬遜原始叢林裡面他們沒有槍,也沒有炮,更加沒有手雷,只有一把嗜血的軍刺或者軍刀做爲武器生存兩個月的時間。
那時面對種種的危險,種種的困難都是怎麼過來的?
現在確實被追成了狗,連自己會什麼都忘記,這不是很丟人?
確實丟人!
在世界兵王練爐裡面鍛鍊過,都被如此失魂落魄,讓人很是擔心呀!到底是爲什麼他們心裡很清楚。
“沒錯,我們隊長說得對,我們是亞馬遜軍事學院的學員,怎麼在這裡丟鏈子呢?傳出去還以爲我們都是水貨呢!”
何伯對着自己的組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