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決戰之初

夜輕寒拉住她的手腕,看着她依舊蒼白的臉色,皺眉擔擾道:“藍兒,你醒了,你的身體尚未大好,需要吃藥調理,並且半個月不可以運用內力,否則身體更是虛弱,你還是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和呂將軍指揮,你不用擔心,楚歌一時半會還攻不上來。”

“攻不上來?等到他攻上來就遲了!你放開我!”白藍一把甩開他的手,快步上前對呂方纔與徐雲道:“呂將軍,徐將軍,你們馬上安排人去幫我把那兩間房裡這幾天製作出來的東西,及交待你派士兵做好的那十萬只箭羽,全部給我搬到城樓上來,動作要快!”

呂方纔忙急急安排人去搬東西,之前因爲白藍在昏睡,無人會使用那些兵器,所以擱置。如今她及時醒來了,自然是快快讓人去搬來使用,不然他的七萬軍隊,如此守下去,傷亡必然更慘重。

白藍看着樓下那片廣闊的土地上,那滿天的硝煙,塵土,那些如狼似虎的南疆軍與楚軍,很顯然,他們戰鬥力提高了不少,想來都爲前幾夜那一場大火燒死的戰友不甘,都帶着滿心的仇恨,悍不畏死地往前衝。

有一小部份南疆軍扛着長梯已經衝到了城牆下,正在搭着城牆往上爬。

有些人爬上一半,被秦軍的箭射殺而掉下去,但是緊接着又有人抓着長梯往上爬,這種不畏死的精神倒是值得敬佩。

而秦軍這邊,站在城樓最前方的那一排弓箭手,也有很多中了楚軍的箭羽,而掉下城牆的,雙方各有傷亡。

白藍蹙眉看着這一切,戰爭總是無情,戰火所到之處,屍橫遍野,每一個平凡的軍人,都在爲自己的家國付出努力,甚至付出性命,也都在所不惜。

在民族大義面前,個人性命是如此渺小,如一粒微塵。

前世的白藍,就是這樣一個爲家國與人民放棄自己性命的軍人。

在那些遙遠的記憶裡,前世的她在新兵連呆了一年,然後調到女子特戰隊,進行女子集訓三個月,然後呆在女子特戰隊半年,雖然真正出任務,上戰場的機會不多,畢竟那是一個和平年代,所出的任務,大多都是看不見的硝煙,但是作爲一個從女子特戰隊出來的軍人,她具有超強的戰鬥力,和不輸於任何男子的指揮能力。

半年後因成績突出,她被破例調入特戰旅裡最強的突擊特戰隊,開始她真正流連於各個戰場的軍人生涯。

每次出任務,她都是第一個衝在最前方的,也都總是最爲出色的完成任務。

在突擊特戰隊裡,只有她和亞楠兩個女人,其餘五個都是男子.但是在隊裡,沒有人把她當作女人看待,她如男子一般如刀凌厲,甚至比那些男戰友更頑強,更果敢,更出色。

因爲戰功卓越,她的軍銜在不到五年升爲少校,職位也升爲突擊特戰隊裡的副隊長,一名指揮官。

如今站在古代這個滿是硝煙的的戰場,她深深想起前世的種種,那些殘酷的訓練,每天身上與手腳都綁着沙袋跑步;在泥濘裡打滾;打沙包;各種格鬥練習;軍事演習;與人對戰;與一些國際頭號罪犯的實戰。

那些與危險隨行的軍人生涯,那些久遠的記憶,現在想來,仿如昨日。

夜輕寒並肩站在她身旁,轉頭看着白藍,發現她的目光不是停留在戰場上,而是穿過戰場,看向更幽遠的地方,他知道她在回憶,而那些回憶必然是美好的,那回憶裡面沒有他夜輕寒的存在。

到底是怎麼樣的記憶,讓她有這樣的眷戀表情?

據他所知,她十五年來在將軍府深居簡出,被所有人遺忘冷落,她的成長,應該是灰暗的,怎麼會有這樣令她懷念的記憶?

遠處的楚歌與南疆王安慶斯坐在高大的馬上,在聯軍的後面看到白藍一身藍色羅裙出現,那小小的身影刺痛了兩人的眼睛,就是這樣一個小小的女子,在四天前給了他們一個雷鳴痛擊,令他們損兵折將,損失慘重。

至今想來,兩人還是有些不可置信,但是那個小女子的身影,對於他們兩個這般身居高位,擁有高貴的身份,與生俱來的尊榮,那一夜的慘敗,無疑是一個大大的諷刺,是他們人生裡最大的敗筆。

尤其是南疆王,現在只餘下五萬普通士兵在此,沒有了將軍帶兵指揮作戰,只因他所帶來的四名大將,都在那一夜,被對面的那個小女子刺殺而死,這件事對於人才稀缺的南疆小國來說,痛失辛苦培養出來的四名將才,無疑是在南疆王的心頭上插了一刀,狠狠泣血般地疼痛。

安慶斯咬牙切齒:“奶奶地!那個蒙紅惜終於出現了,二皇子,本王要殺了她!她多留一刻性命,本王就多承受一刻的恥辱!來人,給本王弓箭!”

“你殺不了她的!不必多此一舉了,她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我們此戰,也許真的要無功而返了!”楚歌目光深邃地看着遠方的那小人兒,自從她的身影出現,他莫名地覺得一種奇怪的感覺充斥心頭,說不清是什麼樣的感覺,即使那小小的人兒一夜之間令他損兵十萬,他對她也是恨不起來。

“二皇子,你這是長他人志氣,就算我們現在只有十五萬人有戰鬥力,也是多於秦軍兩倍有餘!本王還就不信這個邪了,一個小小的十五歲女娃,居然可以力挽狂瀾,反敗爲勝?本王今天就要她命喪於此!看她還怎麼囂張!”

安慶斯怒吼完,氣恨地咬牙切齒,一把接過身旁士兵遞過來的弓箭,不理會楚歌的話,拉弓搭箭,剎時,一支夾着強大風聲的箭羽,破空而去,迅猛凌厲,這麼遙遠的不在射程內的距離,依然如閃電般快速而去。

楚歌正要揮手阻止,看他這般憤恨,不聽勸阻,便也由得他了,他相信以白藍的武藝,這具具一支箭羽,還傷不了她。

白藍與夜輕寒,冷莫一併肩而站,那支凌厲的箭,直面白藍而來,剎那間到了她的眼前,眼看就要射中她的心臟,她正要運功閃避,忽然,她身邊兩個人影動了,冷莫一剛移動身形,便停了下來,因爲他慢了一拍,夜輕寒已快一步,伸出兩指,輕鬆地夾住了箭羽。

不待白藍與冷莫一反應過來,夜輕寒已一揮手,把那支箭羽按原路射回去,這回箭羽的速度比來時更迅速兩倍,帶着的強大內勁氣流更是勢不可擋,安慶斯一眨眼間,就看到那支箭破空而來,速度快得不可思議,他一驚,想要閃避,已是不及,一陣悶痛傳來,正中他的左邊胳膊,箭羽直穿透了胳膊的骨頭,箭上帶着的強大內勁使得他的整條手骨破碎,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

安慶期剎時哇哇大叫,大聲地痛呼着,那一隻胳膊頓時血流如柱,無力地軟軟垂下。

與此同時,夜輕寒清郎的聲音通過內力遠遠傳來:“南疆王,你膽敢傷害本王的王妃,廢你一隻手,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以後想傷人時看清楚對方的身份,不是什麼人你都惹得起的。”

安慶斯痛得厲害,聽了夜輕寒這話,更是氣得哇哇大喊,卻無暇理會他,從馬上躍下來,大聲叫身邊的士兵迅速去傳軍醫過來給他拔箭止血,這麼流血下去,就不只是殘廢一隻胳膊了,只怕性命也難保。

楚歌聽到夜輕寒的話,才知道那個站在白藍身邊的白衣男子,原來是夜輕寒,他是什麼時候到這裡的?莫非是追着她而來的?

想到這裡,楚歌對於那個白衣男子,特別是在他說到他的王妃時,有一種無法言說的嫉妒。

夜輕寒如此順利地娶到了她,讓他如何甘心?

那個女子是他楚歌先認識的,五年多以前的那個一身布衣的小女孩,站在秦京的大街上,一身凌厲與囂張,以小小的十歲的瘦弱身子,獨鬥三十個大漢,片刻完勝,那一刻,時光停駐,即使那時的她墨顏醜陋,毫不起眼,卻仍是一面之後就入了他的眼。

他說過等她長大,他會再來找她,可是那個女子,從來都沒有記住過這句話,更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五年後重逢,在墨家選舉大會上,她以男裝以人,第一眼就認出了他,卻裝作不認識他,直到他認出了她就是當年的墨顏醜女,當時的那種震撼與狂喜,他方知道,這個女子是入了他的心。

如今,她長大了,露出真容,如此風華絕代,如此聰慧才高,卻不是屬於他的,他不甘心。

這個女子,經過這場戰爭,她所展現的軍事才能,更是讓他心動不已,讓他如何能甘心?

即使得不到她,他也要打敗得到她的那個男子,讓她知道,世間只有他楚歌才配與她站在一起,傲視天下。

中原秦國的富庶國土,他是勢在必得的,多年籌謀,纔有了今天這一戰,如今這一戰已到最後關頭,即使南疆王倒下了,他也不能就此放棄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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