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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0章倫敦街頭
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徐川就是一個焦點,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一個焦點,自從來到倫敦,一直都是非常高調的。
出來進去都有很多人相陪,娛樂報紙也會刊登一些消息。
他這次來是解決歐陽振華的以前的一些商業糾紛的,經過這段時間的努力,他解決了不少,交到了很多商人朋友。
雖然他人在國外但是國內的一些事情他一直在遠程操控着,集團上下並沒有因爲代理董事不在而亂了套,反而依然很井井有條。
這一天,徐川招呼了幾個倫敦知名的財閥一起談了很多事情,雖然他只有二十幾歲,但談吐間都是非常的老練,並沒有任何職場新秀的青澀感。
在面對這麼多商業財閥的時候,他一點沒有膽怯的感覺,反而是一種很盛氣凌人的樣子,因爲頭腦比較聰明,所以在面對種種圈套的時候他都也能及時應對,一點沒有退步。
晚上的聚會上徐川喝了一點酒,因爲今天洽談的一些財閥都還是有酒量的,徐川雖然有點酒量,但是面對這些純度非常高的洋酒也還是有點佔下風。
“查理先生,我有點頭暈,出去透透氣,你們先談,我稍後就回來。”徐川起身出去了。
走出大堂,微微的涼風迎面吹來,讓徐川有點昏昏的感覺,倫敦的晚上很繁華很熱鬧,來來往往熙熙攘攘的人們,讓徐川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
他坐在酒店門前的樓梯上,仰着頭看着,都說戀人們如果互相思念對方就可以看看月亮,哪裡承載着戀人們的思念。
他擡頭看看月亮,月亮是那麼的皎潔,那麼的無暇,就像是夢晴的皮膚一樣白皙,他看着月亮想象着夏夢晴是否也像自己這樣想念着他。
突然幾個人影閃過,狠狠的朝着徐川的頭打了過去。
徐川沒有反應的時間,直接暈倒了。
幾個人動作非常熟練,看着周圍沒有被別人發現直接把徐川擡上了一輛車。
車子走的路很顛簸,徐川晃晃悠悠的醒了,但是意識還不是很清楚,雖然頭上被罩着頭套,但是他可以清楚的體會到周圍的氣氛不好,而且車子應該開往了郊外。
很顯然,他被綁架了。
他並沒有說話,車裡有三個人,嘴裡說着法語,但是徐川恰巧研究過法語,他大概聽到了幾句。
有一個人在打電話,大概的意思是交代一下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沒有其他人看見。
徐川不太清楚現在是一種什麼情況,不知道要被帶到哪裡去,此時此刻也不知道自己的隨從們有沒有發現自己已經失蹤。
他頭疼的很厲害,不知道是烈酒的問題還是被剛纔綁匪打了一下的事情,昏昏的睡了過去……
“什麼?失蹤了?你們說什麼?”歐陽振華一邊拍着桌子一邊呵斥。
“對不起老闆,張總確實不見了。”陳建南帶着幾個保鏢滿頭大汗的說。
“怎麼好端端的額一個人就失蹤了呢?你們幹什麼吃的,沒有調取監控錄像嗎?怎麼就找不到呢?”
“老闆,監控應該是有人動了手腳了,我們去調取的時候已經被刪除了,但是監控室人並不知情,沿途的監控錄像我們也看了,就在那個時間段都被刪除了。”
“看來這是有預謀的啊,你們有沒有聯繫警方?”歐陽振華明白,這不是衝着徐川來的,八九不離十就衝着自己來的,徐川只不過是一個幌子。
“老闆我們還沒有報警,您知道的,這裡是倫敦,不是我們的地盤,警方未必會協助,所以我們趕緊來向您報告,等您的指示。”
“好,那就先不要報警了,這件事情千萬不要傳開,否則有人會藉此大做文章,現在你們在國內趕緊給我調來你們的保鏢,越多越好。”
“好的,但是老闆,張總會不會有生命危險。”陳建南擔心的說。
“目前是不會的,敢綁架我的人目的不就只有一個嗎?不就是爲了錢嗎?但是我不會給一分錢的,而且人也必須毫髮無損。”歐陽振華生氣的說。
已經很長一段是假了,歐陽振華沒有這麼生氣了,自己之前被綁架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生氣,現在不同,現在是在國外,而且一看就是蓄謀已久的事情了,歐陽振華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處境並不好。
敢對自己的義子動手,這個不就是明擺着挑戰自己的權威嗎?
“你們先去調查,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包括一起赴宴的人都要調查,只要可疑馬上跟我彙報,然後老陳,現在就在國內馬上調來至少二十個精英保鏢,明天就必須到。”
倫敦這個地方,可不是自己的地盤,不能用理智的想法去解決,更何況警方不能參與這件事,敢動歐陽振華的人一定也不簡單,既然如此,那麼就用同樣的黑暗方式交涉吧。
在一處破舊的廠房裡,徐川被涼水潑醒了……
他的頭疼的非常厲害,像是要爆炸一樣的疼痛,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眼睛睜開,四周都是破舊的牆壁。
“你醒了?”一個說着中文的男人說話了。
他使勁的看了一眼自己前方,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國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就是徐川吧。”這個人開口說話,話語間帶着一絲絲的殺氣。
徐川沒有說話,渾身已經石頭,頭上的水噼裡啪啦的淌了下來。
“你不說話我也知道,你就是歐陽振華的義子吧,看你這個樣子榮華富貴是不是很享受啊。”這個換了一種非常詭異的表情看着徐川,眼睛裡透露着孤獨絕望還有冷血的感覺。
“你是誰?”徐川弱弱的說,他漸漸的有點恢復了意識,挺了挺腰板,坐在了地上擡頭看着對面這個人。
“我是誰?哈哈!我是誰啊?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他大笑着看着周圍的人,周圍站着幾個外國的壯漢。
“真好笑,我也想知道我是誰,你來幫我猜猜吧。”這個人很怪,突如其來的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他俯下身子直勾勾的看着徐川,“你,就會失去一切,爲什麼你的這一切來的這麼容易,爲什麼我的努力在他的眼裡狗屁不是”
雖然不明白這個人爲什麼突然的癲狂,也不知道他碎碎唸的到底在說什麼,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就是這個人已經盯上自己很久了。
大概明白了,自己已經被綁架了,而且是早有預謀的綁架,漸漸恢復意識的徐川其實一點也害怕這樣的事情。
對於眼前這幾個壯漢他也不是很畏懼,反而很是興奮。
“啊,你們這一棒子打的我是真疼啊,不過有點欠火候啊。”徐川站起身來。
雖然雙手和雙腳被綁着,但是他依然輕鬆的站了起來。
“好身手啊,看來有點本事啊。”這個人說。
“呵呵,沒有本事你能盯上我嗎?”徐川恢復了意識,不卑不抗的說,一點害怕之意都沒有。
“你就不怕我把你殺掉嗎?”
“這個我真的不害怕,看來你並不瞭解我啊,我徐川什麼害怕失去,唯一不怕的就是死。”他的眼神充滿了殺傷力。
對面這個人沒有說話,只是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把他看好,不給他一把椅子,給點水喝,別讓他死掉。”說完轉身走了。
“喂,你這樣就沒有意思了呢,我最近筋骨難受的很啊,很想有人按摩一下的,按照慣例,你們應該打我一頓吧。”徐川雖然現在被綁架了,身處劣勢,但是還是那樣的自信和狂妄。
這句話好像有點激怒了那個人,那個人握緊拳頭然後猛地打了徐川一拳,這一拳直接打在了他的臉上。
嘴角瞬間就流血了。
徐川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的血,然後嘴角微微上揚,“這纔有點意思,你的拳頭力氣不夠啊。”徐川囂張的氣焰讓這個人有點擔心。
他沒有想到徐川竟然是一個這麼不怕死的人,看來也是一個亡命徒啊,
其實徐川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骨子裡就是一個野性的人一樣,他不害怕疼痛,反而覺得這滿嘴的血腥味道更加激起了他的慾望。
這種感覺就好像一個被籠子關注的老虎,虎視眈眈的看着周圍的一切,他不害怕,反而一樣得到更大的挑戰。
"你是中國人還是華人?"徐川問。
這個人沒有說話,扭頭走了。
剛纔這一拳還是很有力氣的,沒想到徐川這樣一個養尊處優的人竟然能夠經受得起,這讓這個人有點出乎意料,看來這下有好戲看了。
徐川被關在了一個廠房裡,周圍都有人嚴看死守,都是說着法語的人。
但是徐川聽的出來,他們的法語並不地道,應該不是法國人,這幫人這樣僞裝自己,只是希望他們之間的溝通不會讓徐川聽出來。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徐川的個人簡歷上雖然只寫了精通英文,西班牙語,俄語,但是他的法語也是非常好的。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個人挺有兩下子的啊,看來咱們老大有點失算了啊。"
“是啊,沒看到嗎,這個徐川好像也是一個好戰的人,真想把他送開好好打一架,看看到底有沒有那麼能打。”
徐川沒有做什麼反應,假裝自己沒有聽到的樣子。
"老闆,我們都排查了,但是沒有一點的線索啊,怎麼辦,後天有一個簽約必須張總出席的,否則外界一定會追問的,我們到時候該怎麼應對啊。"陳建南非常擔心。
歐陽振華想了想,嘆了一口氣,“別讓我知道這是什麼人搞的鬼,讓我抓到他,窩一定把他碎屍萬段,竟然綁架我得人。”
“這樣吧,你現在馬上回國,把去浩然家裡說一下情況,我和他父親是世交,他不會泄露出去,讓他幫我盯着點我們國內的市場,看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現象,然後讓浩然來一趟倫敦,幫我調查一下,後天的簽約我自己親自去。”
“明白,我現在就去辦!”陳建南立刻動身回國了。
“什麼?你要去倫敦?去幹嘛?”珍妮等着眼睛看浩然。
“不幹什麼,徐川那邊有點棘手的生意讓我去幫他研究一下,正好我去看看一些老朋友。”浩然也是三緘其口。
“有什麼好看的,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嘛。”珍妮又開始了自己的磨人的伎倆。
“好了,別鬧了,我走了。”浩然簡單的告別了珍妮,就動身出發了。
處於女人的直覺,她感覺一定是有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