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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庚趨笑着擺擺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道:“老了,真的不行了,要是在年輕的時候,我打一套拳下來可用不了這麼久的時間,現在,不服老是真不行了。”
“嶽領軍者這套拳算得上是行雲流水,虎虎生風,一看就是至少練了有不少的年頭,基礎扎的非常牢固,不像現在很多人,憑着幾招花拳繡腿就敢出來,說什麼武術大家還教授徒弟,簡直是誤人子弟。”
“是啊,現在很多人都忘了祖宗留下的那些精華,整天就追逐利益,爲了賺錢不擇手段,毫不顧忌個人的情操休養,還是思想教育的不夠啊。”
不愧是當領軍者的,凡事都能跟情操休養扯上關係。
徐川暗自點頭時,嶽彤彤跑過來拉着他道:“老師也是高手,你也來一套跟我爸比比好了,讓我做裁判看看你倆到底誰更厲害些。”
別說嶽彤彤想看,就連嶽庚趨也想看看,徐川到底有多少料。
徐川一看這情形,心說自己不顯露一下,看來是不行了。
來到院子中間,徐川輕輕的活動了一番手腳,接着氣勢猛的一變,剛纔還是一隻倦懶的大貓,此刻卻猛的一變,成了一隻猛虎一般的。
大喝一聲,一套擒敵拳開始出手。
目光如炬拳如刀鋒,一套擒敵拳打出來,凌厲中含着絲絲的戾氣!
嶽庚趨站在一邊,邊看邊不住的點頭。
身爲鐵鷹團的政委出身的他,雖然是個師級幹部,但是,卻從未放鬆過自己的鍛鍊,尤其是這套全軍都會的擒敵拳。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像徐川這樣能把擒敵拳打的像是真宗的武功一樣,還暗含着濃厚的氣息在裡面。
他絕對相信,徐川這一拳打出去擊中目標的話,就算是兩三個人,恐怕也招架不住。
徐川舞動着,眼前彷彿又出現了那一段崢嶸歲月,那時候的自己,才二十出頭,身爲一名部隊的特殊人員,時刻都在刀尖上舔血。
也正是因爲這個,他才能在這個紛繁的時代,生活的如此遊刃有餘。
這一段人生的經歷對他來說,纔是最最珍貴的。
如果沒有這段經歷,恐怕徐川的人生,也不會這麼完整。雅文吧
更不會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那個老人,是他告訴自己,一種全新的前所未有的東西。
記得老人曾說過:“小子,我沒什麼好送你的,唯獨這一生的平安送給你。”
徐川那時還不懂到底是什麼意思,現在他才深深的體會到,老人話裡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越是體會的深刻,徐川越是感激老人爲自己做的一切,可惜,現在想報答已經沒有機會了。
這一切,都隨着老人的離世,變的虛呼飄渺想找也找不回來了。
一套擒敵拳結束,徐川的氣勢又變回了平時的狀態,可是,那眼神中的銳利,卻讓嶽彤彤閃着花癡一般的目光,手握着在胸前,直到徐川停下,她還沒有感覺。
嶽庚趨的心裡也很震驚,沒想到徐川年紀輕輕,竟然有這份不俗的功夫。
這一身功夫不管是在哪,也絕對都是頂尖的人。
這時,嶽庚趨的心裡才真正放心,不再擔心徐川只是個繡花枕頭,能說不能看的那種。
同時他也暗自高興,女兒的眼光不一般,看來小丫頭也長大了,不再是原來那個傻乎乎的小妮子了。
徐川收了拳勢,走過來,卻被嶽彤彤拉着手,高興的問長問短。
“彤彤不許鬧,快過來,我們要舉行一個拜師儀式。”
“儀式?”嶽彤彤疑惑的問道。
“對,這是我跟嶽領軍者說的,必須這麼做,既然你要入我的門那就是我的弟子,而且,你是我的第一個弟子,就必須遵守我的規矩,否則,我不會教你任何東西。”
嶽彤彤出乎意料的沒有鬧,乖巧的點點頭道:“師傅,我聽你的。”
兩盞蠟燭三炷香,雖然只放在茶几上,但是,絕對的氣氛嚴肅,連嶽彤彤也一臉的認真,沒有絲毫的嬉鬧。
徐川坐在凳子上,大刀金馬的,看上去真的有些師傅的範兒,看着嶽彤彤說道:“那些繁文縟節我就不多說了,既然你入得我門,就是我的親傳弟子,雖然我不能給你是嗎實質性的東西,但是,既然是師徒這份情分就不能割捨,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要謹言慎行嚴於律己。”
嶽彤彤認真的點着頭,對着徐川兩鞠躬,算是行了師徒之禮。
徐川算是正式收了嶽彤彤做徒弟,同時也和市委領軍者攀上了關係,當然,餘下的事,自然是水到渠成。
回到大姐頭徐川在辦公室給狗子打了一個電話,讓他上來,坐在寬大的辦公室中等着狗子,吳九城已經完蛋了,曾經艾克拉的九爺已沒有爭鬥雄心,對於道上的人來說,你要是沒有一顆爭鬥的心,那只有等死的路。
沒有徐川的艾克拉,吳九城發家的事蹟同樣傳奇,老一輩的人都知道,早些年的艾克拉吳九城只是一個小混混,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但是人生奇遇,硬是讓這個小混混混成艾克拉的大佬,知道中間故事的人要麼已經退隱,要麼早就死了,但總有蛛絲馬跡讓人猜想,吳九城當年就是因爲跟了一個人老大,好像最後這個老大出事了,但是具體的事情都已經模糊不清。
艾克拉的傳說對別人來說可能只是故事,但是徐川知道,在吳九城之前的艾克拉確實有一個大佬,聞人飛鵬,這個早先年艾克拉世界的大佬,不但曾經和吳九城稱兄道弟,而且還是他的親生父親。
艾克拉似乎是他命中註定會到的地方,傳說中父親崛起和死去的地方,現在他似乎又重新走上了聞人飛鵬走過的路,難道這就叫做,子承父業?但是首先要先收拾了吳九城,先給自己報仇!
狗子推門進來,“徐哥有什麼事情?”看着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徐川,狗子感覺現在的他高深莫測,黑色頭髮下眼睛明亮的發光,似乎看見獵物的野獸等待出擊,狗子一陣莫名心跳。
“來了!”徐川回神,“晚上的時候我需要你去一趟,四號碼頭,娛樂城的事情,先交給阿江和阿勇,其他的人我不放心。”徐川說,狗子的手段徐川最清楚,他們從同一支部隊出來,曾經是過命的兄弟,現在同樣是他最信任的人。
不是說徐川信不過其他人,人心畢竟難測,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是不是有人有了想法,但是狗子絕對不會是那個人,他相信狗子就和相信自己一樣,即使背叛了世界,狗子也會和自己站在同一條線上。
“是吳九城?”狗子想着說,黑仔他們在彙報吳九城消息的時候,他也是在場,徐川和吳九城之間的事情也同樣清楚,他和吳九城之間不能共存,就像曾經的部隊和反動派的關係,徐川想要在艾克拉站住腳跟,總要有人做墊腳石。
“恩!”徐川點頭,“但是不要抓他,我想放他一馬,已經讓蓉霏放出消息了,所以你去碼頭就是幫我看住吳九城,順便看看情況!”
狗子不解徐川爲什麼要放過吳九城,他所受的所有教育都告訴他,只有死去的敵人才是好敵人,“怎麼想着放過他,兄弟你沒有發燒吧,按照我想的,直接幹掉,也就沒有那麼多雞毛事情,咱肯定幫你辦的乾淨利落。”狗子信心滿滿的說。
曾經的時間,他和狗子唯一學習的就是完成任務,殺人的技巧在他們的手中已經成爲了藝術,但是現在不行了啊,他們已經不再是那個爲了家國的人,而是一個普通人了,人命在徐川的眼中或許並不值錢,但是實在犯不着。
“不是那回事,兄弟你的本事,就是不說,我還不瞭解,上天入地,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只是現在我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們了,說實在,我們現在都是普通人,而現實社會的複雜遠遠超過了我們的想像,就像吳九城,我也想他死,只是他手中還有我需要的東西,還不能死,但是又不能讓他從我眼前消失。”徐川停了一下。
“再就是,現在我不方便行動,很多人都看着我呢?”徐川笑起來,李方勇和周傳江已經好彙報了好幾次,穎霏娛樂城周邊有不少小混子,徐川也沒有讓他們驅趕,誰不知道誰,這些人都是艾克拉各大佬的耳目,現在都盯着自己呢。
“把你能的!就差上天做神仙了,你還真以爲你現在是一個人物了啊!”狗子打擊說,眉頭皺了一下,“徐哥!你真的要走這一條路!”狗子擔心的問。
黑色世界的殘酷,遠超常人的想像,暴力、血腥、人命如同螻蟻,能在道上安全退休的人能有幾個,混的好的最後能落下一點家底,但是真混的好有幾個,大浪沉浮,浪尖的人就那麼幾個人,吳九城就是最好的例子了,曾經也風光過,現在還不是和兔子一樣的躲着,狗子不希望徐川最後也和那些人一樣,他是自己的兄弟。
“你知道我們以前都是怎麼對道上的人,我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走上和他們一樣的路,只要徐哥不後悔,我一定跟你!我的命是你的。”狗子沉聲說。
狗子看着徐川,神情堅定,下定了決心,他相信徐川不會背棄自己,他的命是徐川救的,早已經不屬於自己。
徐川動容的看着狗子,自己的兄弟,心思簡單,但是本事高超,簡單的說就是一個忠厚的人,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真要辦事絕對牢靠。曾經的他和狗子一樣忠誠於國家,只是現在忠誠的對象換成了自己。
黑色的道路,可能意味着就是毀滅,但是狗子卻是義無反顧,徐川有時候也在想,要是有一天和自己曾經忠誠的國家碰撞了,何去何從,是低頭還是抗爭,從進入黑色世界後,徐川一直擔心,那一天的到來。
所以他一直小心謹慎不出格,儘量的在法律容忍的範圍中辦事,但是狗子的話卻讓徐川想的更多了。自己可以選擇道路,狗子的人生自己能否負責呢?
“讓你爲難了!”徐川說,他的聲音同樣的低沉,帶着回憶的味道,迴盪在寬大的房間中,
“我也沒有想過,甚至沒有想過自己會走上這條路,不過,既然已經走進來了,那只有繼續向前走,我絕不後退。”徐川說,他的聲音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支撐着他,狗子動容。
“看來你已經想好了,那我就不用擔心了”狗子放心的笑起來,“別的我不知道,你腦子比我靈光,聽你的就好,你指揮,我來做。”
沉重的氣氛一下消失不見,未來的恐懼在他們爽朗的笑聲中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