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從來都是一羣亡命之徒,他們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耍,刀頭舔血,玩的就是命。
所以,傭兵中,很少有怕死的人。
但這一次,沒有哪個傭兵站出來,衝着寧毅吼一嗓子:“老子想試試,有種你殺了我!”
沒有傭兵這麼做,不是他們怕死,而已這樣做,就純粹是傻缺了,所有人都能看出寧毅現在的樣子,別說是殺一個,就是所有傭兵一起上,他一刀一個全部殺光,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傭兵們在極度憤怒和恐懼之中,繼續向前,再也沒有人說走不動了,自己受傷了之類,因爲他們知道,那個鬼面不會有半點憐憫之心。
這血腥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感到了心驚膽戰,阿森不忍去看那些傭兵的慘狀,於是只能扭過頭去,不去看寧毅那極度兇戾的眼神。
縱使有將這羣傭兵全部抽筋剝皮之心的蕭晨,也明顯的有些不適,他皺着眉,沉默了許久才問:“我們現在,去哪兒?”
寧毅看了他一眼道:“當然去找方明山,你以爲呢?”
“老子的意思是,我們特麼不知道那混蛋在哪兒!”
蕭晨怒道,他總感覺眼前這個傢伙看自己的眼神,總像是在看着一具死屍或者是一個白癡,這讓他很不爽。
寧毅不再說話,只是大踏步走到隊伍的前頭帶路,他對龍空島不是很熟悉,但還是知道原島主包家的府邸,他相信,整件事都是從那裡開始的,他覺得,從那裡結束,最好。
他不敢肯定方明山就在哪裡,但他相信,只要方明山哪怕有一點點在乎這些傭兵,在乎那被自己和蕭晨藏起來的美金,那麼,他就一定會找到自己這一行人的蹤跡!
島上能走的人都走光了,但剩下的人依舊還有很多,方明山要找他們的蹤跡,並不難,更何況寧毅等人根本就沒想過要隱藏自己的蹤跡。
……
“混蛋,居然敢掛我的電話!”
在一艘船的船艙內,方明山強忍着耳朵裡槍聲近距離轟鳴的不適敢,狠狠的摔掉了電話,怒吼道:“現在到混亂羣島,還要多少時間?”
“半個小時左右……”
很快便有傭兵彙報了過來,那傭兵的臉上有驚慌的神色,這個團長的脾氣他太清楚了,他可不想觸團長的黴頭。
“快點,叫船長那邊,將這該死的船開快點!”
方明山臉色猙獰的吼道,那些傭兵都是騰龍的精銳,任何一個人都是騰龍無比寶貴的財產,他雖然不關心那些傢伙的死活,但他更不願意眼睜睜的看着屬於自己的財產受到任何損失!
一股邪火在他的胸中蔓延,讓方明山有種渾身都要爆裂的焦躁感,他低吼着,像是一隻發怒的豹子一般在船艙裡來回渡步,忽然大吼道:“讓玫瑰過來找我,快!”
玫瑰不是花,而是一個像玫瑰花一樣漂亮的女人。
但騰龍的人更喜歡叫她黑寡婦,她長腿蜂腰,酥胸傲人,而且有張漂亮到了極點的面孔
,性子也是放浪到了極點,稍有把持不住的騰龍男人,都會被她迷的神魂顛倒。
只是,和她好的男人通常沒有什麼好下場,往往會死的很慘,因爲所有人都知道,玫瑰是方明山的禁臠,他不允許任何人碰他的女人,碰了,就要死!
玫瑰穿着一身貼身的小皮衣,更讓她那傲人的身材顯得加倍誘人,當她從滿船的男人中穿過,便聽到了身後響起的一連串的吞口水的聲音。
“一羣窩囊廢!”
玫瑰轉身搔首弄姿的笑罵道:“你們是不是喜歡我?等忙完了到姑奶奶的房間裡來找我啊,老孃保證讓你們欲仙欲死……可是你們特麼的有這個種來嗎?”
傭兵們被她的話撩撥的內心躁動不已,卻又不敢搭話,不得不將頭扭開,去望着那漆黑一片的海面,他們太清楚了,跟她一時之歡肯定是神仙般的享受,但接下來,就會是恐怖的人間地獄!
黑寡婦是一種蜘蛛,跟它交合完的雄蛛會被它無情的吃掉!
玫瑰雖不會吃人,但方明山殺人,卻是毫不留情的。
“你這個賤人,難道就那麼喜歡四處勾引男人嗎!”
看着扭腰擺臀進來的玫瑰,方明山兩眼噴火的怒罵着,聲音裡有壓抑的躁動和慾望,很明顯他聽到了玫瑰對他那些手下的挑逗。
“是啊,我就是一個賤人又怎麼樣?一天沒有男人,我就渾身不舒服,難道你是今天第一次知道嗎?”
玫瑰冷笑着,斜乜着眼,挑釁也似的瞪着方明山,那眼神裡充滿了鄙夷的神情,看上去像是在看着一條野狗。
“臭三八!”
方明山瞬間便被激怒,一個箭步竄了過去,狠狠的一拳轟在了玫瑰的小腹之上!
“啊啊……”
玫瑰慘叫一聲跪倒在地,罵聲卻從未停止,各種惡毒骯髒的字眼不住從的她的嘴中蹦出,如果方明山家的祖宗十八代聽到,或許會被氣的從棺材裡蹦出來。
方明山明顯氣的發瘋,他一把揪住了玫瑰的頭髮,狠狠的將她摁趴在了辦公桌上,極其粗暴的扒掉了她那貼身的小皮褲,用一種極其粗暴的方式佔有了她:“你個臭婊子,嘴巴那麼厲害,我看看你牀上是不是也一樣厲害!”
“滾開,你個牲口,禽獸……”
玫瑰的掙扎卻出乎意料的劇烈,她拼命的扭動身軀,怒罵道:“你這個公狗,一聞到你身上的氣味都讓我感到噁心……老孃寧原跟一條豬,一條狗,或者是這船上的任何一個男人做,都不願意跟你做,你簡直比廁所裡的蛆蟲更讓我噁心……”
“我噁心是吧?那你就使勁的叫,使勁的掙扎吧,你掙扎的越夠勁,老子才越興奮,哈哈哈……”
方明山嘿嘿獰笑着,動作變的更加粗暴,他要的永遠都是征服,而不是別的。
強壯的男人,總是更容易讓女人感到滿足,即便是她們的內心無論多麼反感一個男人,但最原始的身體接觸,卻更能激發她們肉體內的慾望。
有
句名言“嘴裡說不要,身體卻是最誠實的”說的就是這種情緒。
顯然,玫瑰的咒罵聲開始斷斷續續,最後完全被連綿不斷的喘息所取代,不由自主的有些迎合着對方。
“哈哈哈,不是說我噁心嗎?不是嫌我骯髒嗎?”
方明山瘋狂的大笑,一點也不介意他們近乎癲狂的動作,所製造出的噪音被船艙外的手下們聽到,征服的快感讓他得意的吼道:“現在爽了吧?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和一條母狗有什麼分別?”
玫瑰趴在桌子上,她自己也覺得自己像是一條母狗,但她的腦海裡卻浮現出了某個人的身影,她似乎看到了對方眼角的笑紋,那臉龐近的似乎伸手就可以觸摸。
“天哥,天哥……”她呢喃着呼喚道。
天哥二字一聽到方明山的腦海裡,他像是如遭雷噬一般,體內的慾火像是被淋上了一桶冰水一般,瞬間熄滅!
“三八,跟老子辦事,你居然在心裡想着別的男人?”方明山一把揪住了玫瑰的頭髮,發瘋一般的扇着對方的耳光。
“哈哈哈……”
玫瑰瘋狂的大笑,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孩子一般死死的盯着方明山尖叫道:“天哥,天哥……”
“滾,滾,你給我滾出去!”
方明山一把抓住了玫瑰的胳膊,像是丟一條破麻袋一般狠狠的將她丟出,重重的撞在了艙門上。
“哈哈哈……”
玫瑰癲狂的笑着,提着褲子便拉開門往外走,完全不顧自己此刻衣不蔽體,那些門外的傭兵們早就被艙房內的動靜撩撥的慾火焚身,此刻見她一出來,目光變像是被磁鐵吸住的鐵絲一般,全被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看到他那敞開的皮衣之下,大半滑膩的酥胸,以及肌膚上那道道青白的指痕,不少人甚至連手中的槍都握不穩,哐當聲一片,掉的滿甲板都是。
“哈哈哈,你們這羣賤男人……”
玫瑰嬌笑着,故意將皮衣敞開,嫌惡的向艙房內盯了一眼,便看到了方明山那幾欲吃人的眼神。
但她絲毫不怕,高聲尖叫道:“我們偉大的方團長,在牀上簡直就是一個慫包,堅持不了幾分鐘就不行了,弄的人家不上不下,老孃現在回房,有那個猛男願意來安慰安慰一下人家?”
“一個好像不太夠,你們也可以多來幾個哦,嘻嘻……”她嬌笑着,在路過的男人身邊妖嬈走過。
但沒有人敢搭理她,甚至沒有人敢多看她一眼,這個時候誰敢招惹她,那純粹就是在找死,方明山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將之殺掉!
玫瑰回房,將自己關進了浴室,冰冷的水在她的肌膚上流淌,她那放蕩的眼神裡,卻又開始有了水霧,喃喃的道:“天哥,天哥……”
她很清楚,他已經死了,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被方明山一拳打爆了腦袋。
方明山看上的女人,絕不允許別人染指,哪怕玫瑰在遇見方明山之前,就跟她的天哥好了幾年,但結局,依舊是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