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風情?
韓嘉寧險些沒被段浪這可恥的話給氣死,她就不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人呢?
而且,這個人,不但讓她遇到了,竟然,還是她的老公!
面對段浪一系列厚顏無恥地動作,韓嘉寧那才叫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她現在,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沒有辦法。
她後悔了,好端端的,跑去關段浪的空調幹什麼呀,而且,你關了也就關了嘛,竟然又給人家打開,將空調溫度調到最低,這不是明擺着跟這個混蛋機會嗎?這個混蛋,一向可都是一個十分會趁虛而入,抓住時機的人。
失誤!
這,簡直是大大的失誤啊!
“段浪,你,你鬆手。”被只穿着一條褲衩的段浪一隻粗大的手給束縛着,他的肌肉,只隔着薄薄的睡衣,貼在自己身上,這一幕,讓韓嘉寧心慌不已。
“哎呦喂,我的乖乖好老婆,你想叫我鬆手,我就鬆手啦?”抱着韓嘉寧,朝着牀畔走去,段浪十分厚顏無恥地說道。“要清楚,今晚的事情,可都你一個人挑起的,我今晚,就要認認真真的做一回你真正的老公。”
“你敢……”韓嘉寧面色紅潤無比,咬牙切齒,厲聲喝道。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老子不敢做的事情。”段浪十分囂張地說道,一把將韓嘉寧推倒在牀,整個人,作勢就要撲上去,只是,段浪還沒撲到一半,身體便不由地頓住,因爲,他見到了韓嘉寧眼角的淚水。“哎呀,我的乖乖小寧兒,好端端的,你這又是怎麼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啊。”
段浪說着,趕緊從牀頭櫃上扯出一張衛生紙巾,在韓嘉寧潔白的臉頰上擦拭了一下,那晶瑩的淚珠兒,瞬間浸入紙巾,消失不見!
只是,韓嘉寧的一雙眼珠兒,此時此刻,就完完全全成了釀造淚珠兒的機器,一滴淚珠兒剛剛被擦掉,又一滴淚珠兒,瞬間流淌而出。
第三滴。
第四滴。
第五滴。
……
沒多少時間,大半包衛生紙巾,幾乎都用光了,段浪幾乎是好話說盡,韓嘉寧這纔好轉了一些。
早知道這樣,他剛纔就不應該那麼對她了。
這女人,可真是難伺候啊。
“我的親親好老婆,我錯了,還不行嗎,不哭了,乖啊。”段浪安慰道。“我給你出個腦筋急轉彎吧,據說只有1%回答不出來哦。”
“……”韓嘉寧並不說話,只一雙紅彤彤的眸子,幽怨地凝視着窗外。
冷月高懸,寒星點點。
某一個瞬間,韓嘉寧不由地一個寒顫,黛眉傾斜,不經意地掃向眼前這個男人,不由地捫心自問,身爲一個妻子,自己對他,是不是太殘忍了一些?
“螞蟻和蜈蚣結婚了,第二天螞蟻的哥們問螞蟻新婚洞房的感受,你猜螞蟻怎麼說?”段浪滿臉笑容,問道。
“怎麼說?”一直沉默的韓嘉寧,本來不願意搭理段浪的,只是,一想到段浪說,只有1%的人回答不出來,而她,難道,就是那1%嗎?
韓嘉寧雖然不相信自己很愚鈍,可是,她卻好奇真正的答案,看看自己是不是真有那麼傻。
“你這都不知道?”段浪瞪大了眼睛,佯裝着很吃驚的樣子,問道。
“我又沒洞房過,怎麼知道?”咬了咬銀牙,韓嘉寧說道。
“哎呦喂,我的小寧兒,你也知道,你都結婚大半年了,還沒洞房過?”段浪在說話的同時,又朝着韓嘉寧靠近了一些,說道。
“你想幹什麼?”韓嘉寧警惕地問。
“要不,我幫你?”段浪十分曖昧地說道。
“你,你敢……”韓嘉寧一緊張,淚水又要流淌出來。
“哎呀,我投降,我投降……”段浪趕緊起身,舉起雙手,他可害怕一不小心,再將韓嘉寧給氣哭啊,趕緊說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見到段浪規規矩矩,韓嘉寧又恢復如常,道。
“螞蟻氣憤地說:‘掰開一條腿不是,再掰開另一條腿也不是,媽的掰了一晚上……’怎麼樣,我的乖乖小寧兒,你說,這螞蟻的感受,是不是崩潰的,他娶誰不好,非要娶蜈蚣……”段浪開心地說道。
“臭流氓……”韓嘉寧咬牙切齒,面紅耳赤,口乾舌燥,說道。她一開始就知道,段浪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可是,她卻偏偏還着了道!
“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老婆,你不愧是一語中的啊。”段浪繼續厚顏無恥地說道。
“……”有板磚嗎?韓嘉寧恨不得一板磚將這混蛋給拍死。
這個世界上,有這麼不知廉恥的人嗎?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段浪笑着說道,一把從韓嘉寧手中拿走遙控器,道。“我回去睡覺了,你也早點兒休息。”
“段浪……”見到段浪要走,韓嘉寧叫道。
“怎麼?”段浪問。莫非,韓嘉寧想通了,今晚要留下他,同牀共枕?一想到這裡,段浪整個人,不由地又是一陣激動了起來。
“你,真的很想跟我,很想跟我……”韓嘉寧面色紅潤,十分羞澀,低着頭,才艱難地說道。“跟我同牀共枕嗎?”
“你覺得呢?”段浪壞壞地笑着,問道。
“我們本身就是夫妻關係,如果你真想怎麼樣,也並不是不可以。”韓嘉寧思考了幾秒鐘,一臉認真,說道。“只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你今晚就可以留下。”
“啊?”段浪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一隻手,在韓嘉寧的額頭上摸了摸,又迅速在自己的額頭上摸了摸,再次在韓嘉寧的額頭上感受了一番,才說道。“沒發燒啊,怎麼滿嘴胡話呢?”
“……”韓嘉寧無語,她這叫發燒?她現在,完全搞不懂段浪究竟是什麼思維,儘量壓抑住內心的憤怒,使自己保持着平靜,韓嘉寧才說道。“段浪,我剛纔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