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c？
兩人同時脫口而出，只是，厲落雁的面色，在幾秒鐘之後，就直接變了。
紅潤，尷尬，難看。
一眼能看出別人的大小，對於許多人來講，的確是一件爲難的事情。但是，對於段浪這種遊走於花叢的老油條來講，則是十分輕鬆自如的事情。
只是，厲落雁的感覺，則完全性的不一樣了。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徹底暴露在段浪眼底一樣。
匆匆付錢，再白了段浪兩眼，厲落雁便揚長而去。
“段浪，你怎麼能如此冒昧地說出被人的……尺寸呢？”厲落雁走後，馬蕾有些責怪地問。
“那有什麼？”段浪笑道。“既然她來這裡來買底衣，而且，點名要男士爲其服務，這也就說明，她從心理上是可以接受的。而且，我一口說出她的尺寸，這也不正是我‘專業’和‘敬業’的體現嗎？若是連這一點兒能耐都沒有，我還怎麼混飯吃？”
段浪胡亂調侃，兩女一想，潛意識內，忍不住點頭。
尤其是馬蕾，經過剛纔一事，對於段浪的印象，又是增加了不少。
她主動留了自己的電話，加了段浪的微信。
內心，卻在期許着，等到晚上回家，是不是可以跟着傢伙視頻一下之類的。
只是，迎着段浪的目光，馬蕾的目光一直往下，頓時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面色頓時一紅。
段浪能夠輕易看出一位女顧客的尺寸，這也就意味着，她跟劉政淑的尺寸，同樣是暴露在段浪的眼皮底下。
這，這是多麼的難爲情呀？
“先生，你好，能不能幫我推薦幾款底衣？”正在這個時候，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走到段浪身邊，問。“剛纔，我聽你給那位女士的推薦，非常專業。”
剛剛，她就在隔壁。
身爲一個女人，這麼多年來，都不知穿了多少底衣。
對底衣的瞭解，可以說，只瞭如指掌。
但剛剛，她聽到了段浪對厲落雁的講解之後，不由地就有些自愧不如。
“當然。”咧嘴一笑，上下打量了女人一眼，段浪道。“根據你的氣質和性格，我覺得你現在穿的雅芳底衣，不太適合你。”
透過女人薄薄的襯衫以及胸口解開的領口，段浪能夠瞧見裡面底衣的品牌。
同款底衣，他在沐千嬌身上看到過。
女人面色略微一變，但並不生氣，反而心平氣和地問：“那你覺得，什麼底衣比較適合我呢？是剛纔爲那位女士推薦的仙黛兒嗎？”
“也不是。”段浪一口回絕。“雖然說，底衣的品牌有許多，樣式都有許多，站在女人的角度，選擇的餘地，也十分大，可是，站在男人的角度來審美，事情就不是那個樣子了。試想一下，女人穿底衣，除了自己身體和美觀的需要，還有至關重要的一點，是什麼？”
“是……”女人咬了咬檀脣，有些遲疑。
“是男人。”段浪直白地說道。“女爲悅己者容，士爲知己者死，這句話，再明顯不過，雖然，我們的底衣店基本上都是清一色的女營業員，她們也是身經百戰，出類拔萃，爲顧客挑選出來的底衣，也百分之八九十的合適，但是，比較男營業員而言，她們卻差了一點兒東西，那就是男性的審美。”
“就比如你身上的品牌，雅芳，1886年誕生於美利堅的一個品牌，以化妝品聞名於世，其底衣採用東方剪裁，底衣曲線合身，從款式選料到製作由設計師以專業時尚的眼光層層把關，一絲不苟，這個品牌，實際上跟你的氣質，還是很搭調的。”
“但是，你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已婚女人，從你對底衣的款式的選擇來看，你是想吸引住自己男人的心，素我冒昧，你們夫妻之間的某種生活，應該不是很協調吧？”
段浪一一說完，段浪滿是驚詫。在極度震驚中，忍不住點了點頭。
馬蕾和劉政淑兩人，更是瞪大了眼睛。
段浪這究竟是哪兒來的怪胎啊，不僅能夠一眼看出顧客的尺寸，還能看出別人穿的品牌，甚至，連別人生活協調與否，都能夠看出來？
“先生，不瞞你說，我們夫妻之間的生活，的確是出了一點兒問題，我感覺我對我丈夫，已經失去吸引力了。”女人毫不避諱，聲音中，有些淒涼。
“不，不，不。”段浪連連擺手，滿臉微笑。“武則天67歲登機，佘太君百歲掛帥，劉曉琴60餘歲幾度再次出演少女……說這麼多，我的意思是，做女人，不要輕易將自己放棄。”
“華夏女人放棄自己太早了，年過25不再談青春，年過30不再談年輕，年過40不再談姿色。見到人形象好評價就是：呦，都這歲數了，真不容易。在傳統觀中，女人年齡稍長，就不該美好了。女人自己也接受這樣的心理暗示：老啦，不行了……別忘記我們有責任展示生命的美麗，那是女人應有的生命尊嚴。”
“女人自己過早地放棄只會讓男人嫌棄……放棄給了男人n多出軌的理由。女人要做的是永遠挺拔的身姿，永遠乾乾淨淨智慧得體，對那些掛着啤酒肚、油光鋥亮、腦滿腸肥、臉成天喝成醬肝色、邊剔牙邊露出志得意滿的男人說：男人，請收起你的蠢相！”
段浪一一地說着，將現場的幾個女人，均是震住！
周圍，還圍堵了許多的女人。
“laperla，世界最美麗也最昂貴的底衣品牌。”段浪走到一個品牌前，隨手拿起一款底衣。“laperla女式胸衣、襪、褲、連身底衣、吊帶裝、睡衣、緊身褡及泳衣，無不是世間女性的鐘愛。laperla的設計哲學是：一個女人，在脫下外衣時，仍然是美麗的，而且是最富有魅力的，性感的。我覺得，這件底衣，比較適合你，相信你穿上她，一定會美麗四射，光彩照人，重新換回你老公的心。”
“真，真的嗎？”女人滿臉難以確定，但毋庸置疑，她臉上，浮現着濃烈的興奮。
“千真萬確。”段浪接下來，又挑選了幾件底衣。“在將自己打扮的精緻的同時，再搭配這幾款底衣，偶爾來點兒小情調，給人煥然一新，趣味無窮的感覺，我相信，要不了一個月，你老公就會深刻地意識到，他之前經歷的那些花花草草，跟你比較起來，完全就是殘花敗柳，枯枝爛葉，不堪提及……”
“謝謝，我買，你推薦的，我都買，能不能再給我推薦幾款？”毋庸置疑，短暫的時間，女人已經徹底將段浪當成了女性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