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佳寧百貨總裁辦公室,一身職業套裝,身材曼妙的女人,匆匆掛上電話,將手機往桌子上一拍,面色十分不自然。
納蘭靜雯,這個堪稱韓嘉寧閨蜜的女人,在商業領域,亦是有着獨特的見解。家在渝州,回國之後,選擇獨自在蓉城一家外資企業打拼,上次同學會之後,被韓嘉寧高薪挖了過來,雖然韓嘉寧清楚,要留下納蘭靜雯在自己的公司,也只是一時的,但是,能留一時,就一時吧。
畢竟,納蘭家族的產業,主要集中在渝州。納蘭靜雯從小就被父母給予了厚望,她早晚會回渝州的。
掛上電話的納蘭靜雯,面色顯得十分不自然。
她被逼婚了!
再過2天,是爺爺納蘭烈80大壽,納蘭靜雯的母親劉郝霞剛剛給她打電話,讓她到時候務必回家。雖然說是回家爲老爺子祝壽,實際上,則是給她相親,對於此,納蘭靜雯可是心知肚明。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納蘭靜雯不斷在內心問自己!
韓嘉寧……
對,韓嘉寧。
這個時候,納蘭靜雯也只有想到自己的閨蜜韓嘉寧了。
十分鐘過後,納蘭靜雯出現在韓嘉寧的辦公室,將事情一一說了之後,道:“嘉寧,你最足智多謀了,快幫幫我。”
“按我說,你的確也已經老大不小,應該考慮考慮自己的個人問題了。”韓嘉寧道。
“什麼老大不小啊,人家今年才十七歲半……再加七歲半而已。”納蘭靜雯道。
“……”
十七歲半,再加七歲半?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二十五,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講,都是一個分水嶺。大多數家庭,大多數父母,在女兒二十五歲之前,或許將其當成一個小孩子,不會太乾涉她的個人生活。但是,到了二十五歲,他們就會着急着操辦女兒的下半生事情。
而對於她和納蘭靜雯這種生於大家族的人來講,很多的事情,一開始就是註定的。你沒有自己的感情,沒有自己的幸福,所謂的婚姻,只不過是維繫家族利益的工具而已。
韓嘉寧相對來講,還要特殊一些。
“哎呀,怎麼辦呀,我這次回去,怕是凶多吉少,指不定給我介紹什麼牛頭馬面呢。”納蘭靜雯滿是擔憂地說道。
“有牛頭和馬面,就已經很不錯了,你卻還在挑剔。”一個聲音,頓時傳入,轉身一看,段浪提着包子和豆漿,已經邁入了辦公室。納蘭靜雯本身就火燒眉頭,再加上她跟段浪兩個人本身就不對頭,此刻段浪一句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什麼叫又牛頭馬面,就已經很不錯了?
自己是什麼人,難道,只配牛頭馬面嗎?
可惡,簡直太可惡了。
納蘭靜雯滿腔怒火,喝道:“姓段的,你不說話,沒人將你當啞巴。”
“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就你這種要臉沒臉,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女人,難道,你還覺得自己多搶手?我真佩服以後敢娶你的男人的毅力和勇氣,一輩子跟個飛機場水桶腰睡在一起,真不知是怎樣一種體驗。”段浪說道。
開玩笑,論鬥嘴,納蘭靜雯怎麼可能是自己的對手?而這個女人,每次見面,卻都喜歡義無反顧的衝將上來。
段浪很佩服她的勇氣!
他不清楚的是,自己有心無心的一句話,恰好刺疼了納蘭靜雯柔弱的神經。而這納蘭靜雯,也並非一個好惹的主,當即掄起一個韓嘉寧桌子上的咖啡杯,就朝着段浪撲將而去。
“我沒臉沒胸沒屁股?哼,那也總比你這種小丁丁的男人要強的多。”納蘭靜雯怒道。你攻擊我,難道,本姑奶奶就不能攻擊你嗎?
“我丁丁小,你見過,還是摸過?”要不然,你怎麼知道我丁丁小了?段浪滿是好奇。
“我……”納蘭靜雯一下子哽咽住,根本不清楚該如何回答。她剛纔的確也是被段浪給氣着了,所以段浪攻擊了她之後,她纔會立馬反攻擊。“反正,你就小了,只有一釐米,不,一毫米。”納蘭靜雯十分不肯服輸地說道,一把拉着韓嘉寧的胳膊。“嘉寧,你說,是不是,他只有一毫米?”
城門失火,殃及魚池!
兩人討論的問題,更是令韓嘉寧面紅耳赤。
一釐米,一毫米?
身爲妻子,她的確是最有知情權,也是最清楚的。可讓韓嘉寧糾結的是,她和段浪在一起生活這麼久,她的確是不清楚啊。他們兩個人之間,止於親吻……可這樣尷尬的事情,韓嘉寧又怎麼能讓自己的閨蜜納蘭靜雯知曉呢?
“行了,你們兩個,都給我安靜一點兒。”韓嘉寧有些心煩地說道。看樣子,必須得將這兩個人隔離開來。
“不可能。”段浪和納蘭靜雯,大眼睛瞪小眼睛,滿腔怒火,異口同聲地說道。納蘭靜雯痛恨段浪,討厭段浪,她完全就不明白,以韓嘉寧的智商和才貌,怎麼可能和段浪這樣的人在一起。只是,眼睛的餘光,瞧着段浪那不屑的眼神時,納蘭靜雯內心,突然騰昇起一個想法。“嘉寧,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解決方案。”
“你是準備找個臨時男朋友回去做擋箭牌?”韓嘉寧心領神會,否則的話,納蘭靜雯怎麼會如此興奮?以納蘭靜雯的身姿和條件,隨隨便便到藝術學校僱傭一個小鮮肉,都不是問題。
“回答正確。”納蘭靜雯開心地說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她挽着韓嘉寧的胳膊,美眸時而落在段浪身上。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如此短暫的時間,你在哪兒去找那麼一個合適的人選?你們家的條件和背景,可不是一般的小鮮肉就能夠承受得住的。”韓嘉寧擔心地說道。
“我已經有合適的人選了。”納蘭靜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