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沒有理會香巴拉族六大長老的話,但見他手持長劍,身形如電,直接朝着六長老奔將而去,一劍斬下。
“找死……”六長老沒想到,段浪第一個要攻擊的對象,竟然是自己,手中一件青銅古鼎,當即拋出。
整片空間,瞬間籠罩在一片規則力量之中,但見拳頭大小的一個古鼎,在拋出的一瞬,直接遮天蔽日,朝着段浪碾壓而下。
段浪那一劍斬出的無限劍芒,直接被古鼎吸收,與此同時,那古鼎還在以極其迅猛的速度,朝着段浪鎮壓而下。
“斬不破?”望着飛奔而來的古鼎,段浪眉心一皺,道。
“哼,也不看看你是什麼東西,竟然妄圖破我六道鎮魔鼎?”
六長老見到自己一擊,就已經佔據上風,那才叫一個囂張狂妄,不可一世,道。“撒旦,昔日,你能夠斬殺老七,並不是你身手實力,究竟有多麼的強大,而是老七根本就沒將劍門派放在眼裡,出門之時,也未曾攜帶法寶,否則的話,你以爲,你現在
還能站在我香巴拉族聖山?”
“是嗎?”段浪不屑地問了一句,手中長劍,衝着六道鎮魔鼎,一劍斬下。
“當!”
一聲巨響,響徹天地。
巨劍與古鼎接觸,發出一聲撼天動地的轟鳴,段浪握劍的手,都感覺有些麻木了。
但是,那六道鎮魔鼎,卻依舊安然無恙,並且繼續朝着段浪鎮壓而來。
“撒旦……”
六長老居高臨下,不可一世地說道。
“你就這點兒實力,連我的六道鎮魔鼎都破不了。”
“虧你還敢來我香巴拉聖地?”
“真不知是誰給你的勇氣。”
六長老的言談舉止中,對於段浪,無不夾雜着戲謔和嘲諷。
在他眼中,段浪簡直就是螻蟻一般,不堪一擊。
正如六長老所言,段浪連他的一個六道鎮魔鼎都破不了,又何談滅亡香巴拉?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但段浪卻根本沒有將六長老的話當成一回事,他冰冷的目光,凝視着不斷朝着他飛奔而來的六道鎮魔鼎。
在六道鎮魔即將靠近段浪,將段浪鎮壓時,卻只見六道鎮魔鼎的速度,瞬間變慢。
古鼎表面,瞬間龜裂開來。
一條條裂痕,迅速瀰漫,遍佈着整尊古鼎。
“轟隆!”
只不過片刻功夫,六道鎮魔鼎,瞬間一聲巨響,直接炸裂開來。
古鼎,化爲齏粉。
虛空之中,那威壓萬古的六道鎮魔之力,隨着古鼎的炸裂,也一同消失。
“這……”剛纔還張揚跋扈,不可一世的六長老,瞬間面色鉅變,滿目難以置信,忍不住一聲驚呼,道,“撒旦,你居然毀掉了我的六道鎮魔鼎,這怎麼可能?”
六道鎮魔鼎,經六道輪迴,鎮壓萬古妖魔。
怎麼可能如此輕而易舉,毀滅?
這對於六長老來講,簡直是完全無法想象的。
與此同時,其他長老乃至香巴拉族長,再見此一幕後,同樣是面色凝重,滿目難以置信。
但段浪卻根本沒有再給他們過多思考的時間,劍指六長老,大喝一聲:“斬!”
“撒旦,你敢……”六長老一緩過神來,身體極速後退,但一切已經根本來不及,劍鋒至,只見六長老的身軀,直接被劈成兩半,儼然身死人手,朝着虛空掉落而下。
“此人身手實力,絕非我等想象的那麼簡單。”
“我們一起聯手,將他擊殺。”
“殺。”
……
其餘幾名長老,見此場面,再也來不及多想,紛紛使出渾身解數,直接朝着段浪席捲而來。
但段浪面對這樣的場面,卻是根本沒有當成一回事,只見他長劍再次揮出,一劍衝着一名長老斬下!
五長老,卒!
衝在最前面的三長老和四長老見此場面,無不深吸涼氣,甚至有些懷疑他們的能量,是否就能夠硬抗段浪了。
但是,他們現在也已經根本來不及多想,因爲,他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於是只有一左一右,朝着段浪席捲而去。
而大長老和二長老,在此刻同樣是不敢掉以輕心,兩人一前一後,直擊段浪。
一時間,四大長老,幾乎從四面八方,將段浪的退路,封的死死的,而且,他們至剛至強的攻擊,更是直擊段浪要害。
見此場面的段浪,身形迅速雷動,手中長劍,連揮四劍!
四名長老,幾乎在同時,直接被段浪劈成兩截,身死人手。
靜!
整座聖山,香巴拉族無數強者見此場面,無不寂靜無聲。
哪怕是香巴拉族長,也是忍不住面色驟變。
香巴拉族六大長老,究竟具備着怎樣的能量,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香巴拉強者和香巴拉族長,卻是心知肚明的啊。
但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香巴拉族的六大長老聯合,面對段浪,竟然是螻蟻一般,不堪一擊。
這對於香巴拉來講,簡直是完全無法接受的事實。
哪怕是香巴拉族長,現在內心,不免也騰昇起一絲懊悔之意。香巴拉這次王者歸來,原本跟劍門派之間,是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的。但是,他卻至始至終,都沒有將劍門派放在眼裡,以至於香巴拉族在此時此刻,遭受如此承受的代價
。
到目前爲止,這樣的損失,對於香巴拉族來講,簡直是完全無法彌補的。
“撒旦……”
香巴拉族長面色抽了抽,但隨即開口,道。
“化干戈爲玉帛?”段浪不屑地說道,“香巴拉老狗,你是在癡人說夢嗎?”“撒旦,寡人已經做出讓步,給你臺階下,你可不要不知好歹……”香巴拉族長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