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一輛大衆波羅,風馳電測,出現在了雙流機場!
這已經是段浪今天第三次來這裡了!
他的目光,一一掃過人羣,沒多少時間,就見到了兩道性感窈窕,無比禍國殃民的身影。
她們一個沉穩內斂,一個奔放張揚,一個冷若冰霜,一個熱情似火。
這兩道身影,不是韓嘉寧和沐千嬌,更是何人?
見到自己的老婆和情人,原本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纔對。
可是,段浪在這個時候,卻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雖然,在來的路上,他就已經想到了韓嘉寧和沐千嬌兩個女人在機場同時等他的可能性,但是,段浪卻還是抱着一定的僥倖心理。
誰知道,這兩個女人,果真是一起站在這裡。
這下怎麼辦?
段浪甚至忍不住在想,要不自己現在就溜之大吉,再打電話告訴韓嘉寧和沐千嬌,讓她們自己打車回去?
估計他若是真真麼乾的話,兩個女人一定會跟他麼完美了的。
但是,仔細一想,即便是沒完沒了,也比自己現在直接衝上去自殺要強的多吧?
說時遲那時快,段浪一想清楚之後,就迅掉轉車頭,準備溜之大吉。
“段浪……”正在這個時候,距離他不遠處的沐千嬌,則是率先朝着他招手。“這邊……”
“兩位美女,抱歉,實在是抱歉,我原本說提前在機場來恭候你們的大駕,誰知道路上遇到了堵車,別說是我開着四個輪子的了,我看連電瓶車都能被堵住,你們說,現在我們國家的交通,是不是太糟糕了一些?”段浪來到兩個女人身前,滿臉賠笑,道。在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將兩個女人的箱子塞入了後備箱。
“究竟是堵車,還是將我們忘了?”韓嘉寧不滿地問。
“我看啊,堵車是假,壓根就沒將我們當成一回事纔是真。”沐千嬌說道。
“冤枉,冤枉啊,二位,在這個世界上,我就算是將我自己忘了,也不敢將你們忘了啊,我來的時候,是真遇到了堵車。”在韓嘉寧和沐千嬌面前,段浪恨不得將自己的心窩子掏出來。
他現在能不極力表現嗎?
若是這兩個女人清楚,自己遲到了一個小時來接她們,並不是因爲堵車,而是險些和許可卿擦槍走火,那還不將自己給滅了呀?
“時間不早了,咱們上車回去吧?”
兩個女人對望了一眼,就一起朝着段浪那輛並不起眼的大衆波羅走來。
她們的一隻手,均是不約而同地朝着副駕駛的車門拉去,準確地說,是沐千嬌的手,先接觸到副駕駛的車門。
或許,這是平日裡跟段浪鬼混在一起,已經形成習慣了,而韓嘉寧,雖然不算是跟段浪鬼混,但是,她是和段浪住在一起啊,偶爾也會坐段浪這輛並不起眼的車。
完了,完了……
這兩個女人,要是在這個時候火併起來,會不會城門失火,殃及魚池啊?
已經坐在駕駛室的段浪,一見到眼前這樣的場景,內心提心吊膽地想。
“咯咯,韓總,你在飛機上有點兒暈機,現在適合坐前面,你請……”就在兩女都陷入了尷尬,段浪不清楚該怎麼辦的時候,率先抓着副駕駛車門的沐千嬌,咯咯一笑,一把拉開車門,就坐了一個邀請的姿勢,道。
“沐總,你之前不也有一點兒暈機嗎,我是打算讓你坐前面的。”尷尬接觸,韓嘉寧輕聲一笑,彰顯出了自己大家閨秀般的風度。
“不,不,不,你坐前面。”沐千嬌推脫道。
“你坐。”韓嘉寧道。
兩個女人一來二去,你推我讓,都沒有要坐前面的意思。
“哎,我說兩位,你們如果實在是想跟我坐在一起,不如輪着坐前面,如何?”段浪笑呵呵地道。
“自戀。”韓嘉寧沒好氣地來了一句。
“我只是怕韓總暈車而已,誰想跟你坐一起啊。”沐千嬌冷嘲熱諷地道。
“要不……”段浪笑道。“你們一個開車,一個坐副駕駛,我坐後面,不就行了嗎?”
“美得你。”韓嘉寧說着,率先坐入了後排座。
“我跟韓總坐一塊兒。”沐千嬌關上副駕駛的車門,也坐入了後排。
對於兩個女人的態度,段浪也只是輕輕笑笑,沒有太當成一回事。
段浪先送沐千嬌回到香頌灣別墅之後,這才驅車和韓嘉寧直奔草堂之春。
“老婆,你長途奔波,累了一天,早點兒休息吧。”站在韓嘉寧的房間門口,段浪佯裝着大度,道。
他現在,雖然恨不得跟韓嘉寧一起進入她的房間,兩個人迅速修成正果。
但是,段浪又的確沒這個膽兒。
“晚安。”衝着段浪淡淡一笑,韓嘉寧沒有說更多的話,就擡腳邁入了自己的房間。
“晚安?”段浪滿是納悶,他原本以爲,自己和韓嘉寧這麼久沒見,這個女人有很多話對自己說纔對。
誰知道,她竟然對自己,只有如此簡單的兩個字?
懶散地摸出一根菸,段浪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韓嘉寧回到房間之後,脫掉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就邁入了浴室,打開了淋浴。
她現在,又累又困,只想迅速洗漱完呼呼大睡。
正在韓嘉寧剛剛洗完澡,裹着一條浴巾出來的時候,自己的房門,則是“嘭”的一聲被段浪給推開了,而且,這個混蛋,這個時候,正用一種十分驚詫的目光注視着自己,準確地說,是注視着自己身體的一些關鍵部位。
“段浪,這麼晚了,你來我房間做什麼?”韓嘉寧警惕地問。
“怎麼,我幾天沒見我的乖乖小寧兒,來看看都不行?”段浪笑道。
“你現在看完了,可以走了。”韓嘉寧警告道。
她一想到自己現在身上只裹着一條浴巾,再面對段浪的時候,整個人內心,都是充滿了尷尬和不自然。
“走?”段浪邪魅一笑,問。“這是我的家,你是我的老婆,你叫我去哪兒?”
“段浪,你想幹什麼?”韓嘉寧緊張地問。
“我今天因爲堵車遲到了一個小時,我剛在躺在牀上,怎麼都難以入眠,我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補償一下你。”段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