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深處自然濃,愛到盡頭覆水難收!
剛纔,兩個人雖然有那種“情到深處”、“愛到盡頭”的苗頭,不過,段浪卻是十分清楚的,要想讓這位美女老婆愛上自己,那又豈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剛纔,或許,只是因爲韓嘉寧今天太高興了,略微的一個失神罷了,僅此而已。
“回公司。”兩個警察離開之後,韓嘉寧再次恢復了冰山女總的高冷模樣,道。她的面色之上,雖然十分平靜,可是,此時此刻,韓嘉寧的內心,卻是一點兒也不平靜啊。
剛纔那一幕幕,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腦海中浮現,車子雖然已經啓動,可是,坐在副駕駛上的韓嘉寧,一雙美眸,還不時偷偷的落在段浪的身上。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特別帥?”迅速平息下來,悠閒開着車,裝着若無其事的段浪,突然開口,問。
“你,說什麼?”韓嘉寧神色一慌,問。
“沒什麼,只隨口一問而已。”段浪笑道。
“哼!”韓嘉寧輕哼了一聲,目光凝視着窗外,不再理會段浪。
一個小時後,賓利就抵達了嘉寧國際停車場。
段浪一個帥氣的動作,精準無誤地將車停入車庫,這才一下子將腦袋湊到韓嘉寧的身前,在韓嘉寧身上,上下掃了一眼。
段浪如此一個動作,可着實將韓嘉寧給嚇了一跳,結巴道:“段浪,你,你想幹什麼?”
“我的乖乖小寧兒,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段浪一把抓着韓嘉寧那雙白皙的手,十分貪婪地撫摸了一下,壞壞地笑着,問。
他如此一系列的舉動,可是嚇得韓嘉寧內心一陣又一陣瘮得慌!
“明知故問,我什麼明知故問,段浪,你給我將話說清楚。”韓嘉寧道。
“老婆,你,你這不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嗎?”段浪依舊緊緊地拽着韓嘉寧的一雙手,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解釋道。“剛纔,咱們在機場外,情投意合,就只差一點點,就那啥了,都是那該死的警察,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那個時候過來……這能說明什麼?在公衆場合,有些事情是不適合做的,所以,你二話沒說,直接甩出‘回公司’這麼三個字,難道說,你的意思不是咱們回公司之後,好乾事情?”
“段浪……”韓嘉寧怒喝道。她可真沒想到,自己這個極品老公段浪,竟然是如此有才!
“在,老婆大人!”段浪嬉皮笑臉,厚顏無恥地道。“這嘉寧國際地下停車場,可也是咱們自己的地盤,如果你想體驗一下車震的話,我已經準備好了。我想,你韓大總裁的車擺在車兒,絕對沒有幾個不長眼的敢來搗亂。”
“無恥!”一想到某種場面,韓嘉寧瞬間面紅耳赤,十分沒好氣地罵道。
“怎麼,你不喜歡?”段浪納悶地問道。“沒關係,沒關係,那咱們還是去你的辦公室,更加安全一點兒,畢竟,就算咱們大開着門做那種事情,也沒人敢一聲不吭,就直接邁入你的辦公室,不是嗎?”
“段浪,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韓嘉寧簡直是要崩潰了,她感覺,自己跟段浪相處的這一會兒,聽到的污言穢語,簡直比她這輩子聽到的都還要多。
“好啊,來吧,你就粗魯地撕爛我的嘴吧。”段浪滿是興奮,道。“不過,你必須也只能用你自己的小嘴……”
“……”韓嘉寧怒瞪了段浪兩眼,這才一把拉開車門,落荒而逃。
坐在賓利車內,瞧着韓嘉寧那落荒而逃的樣子,段浪的面色之上,充滿了戲謔地笑容。
他剛纔就是開個玩笑而已,沒想到竟然將韓嘉寧嚇着了。
“嘟嘟!”
段浪正準備下車,回辦公室養精蓄銳,好好地睡上一覺的時候,自己的手機,竟然響了起來!
“段浪,你在什麼地方?”段浪剛剛接聽電話,就聽到了安靜那焦急的聲音。
“我在嘉寧國際,怎麼了?”段浪問。
“公司出事了,你立馬來一下。”安靜道。
“什麼事?喂,喂……”段浪正準備詢問出了什麼事的時候,安靜已經掛上了電話。
段浪迅速下車,來到他的那輛大衆波羅車旁,直接鑽了進去,迅速啓動車子。
這半年時間以來,就算是他不瞭解其他的人,可是,難道他還不瞭解安靜嗎?
憑藉安靜的性格,如果是一般的什麼事情,怕是早就一個人解決了,根本輪不到通知自己。
可是,現在安靜既然通知自己了,那就必然不是小事。
如此一想,段浪內心,可是更加的焦急了起來。
十分鐘後,段浪來到安靜的辦公室外,一把推開門,就走了進去,問道:“安靜,出了什麼事?”
“我們研究院的一個教授死了……”安靜言簡意賅,說道。
“什麼?”段浪的聲音中,夾雜着震驚,道。
神農製藥在成立之後,專門成立了一家研究院,主要職責是研究、論證一些特殊的藥方,並且,製造出較有市場競爭力的中成藥,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神農製藥這個研究院,相當於神農製藥的心臟,對於神農製藥來講,可是至關重要。
雖然說,目前神農製藥推出或者待推出的桑白養肌膏、護闌寶以及藏象丸,均是段浪的手筆,跟這家研究院沒有任何聯繫,但是,安靜卻並不只滿足經營這一款產品,或者幾款產品,她想推出更多的產品,搶佔更多的市場份額……
21世紀的主題,註定是生物。
21世紀,人們關注的焦點,註定是健康。
而中藥講究“食藥同源”,對人體產生的副作用極小,一定會備受華夏,乃至世界的推崇。
安靜深信,這,只是一個時間的問題。
對於這一點,段浪也同樣深信不疑!
在這樣的背景之下,纔有了神農製藥。
只是,神農製藥這才創立多久,他們研究院的一個教授就死了?
這,不免讓段浪和安靜同時嗅到了一種濃烈的陰謀的味道。
“是康剛,康教授。”見到段浪一臉震驚的樣子,安靜說道。“他今天早上,都還在給研究院的同志們打招呼,然後就一直待在辦公室,再沒出來過,大家以爲,康教授比較忙,也就沒人打擾,不過,下午上班的時候,研究院一個工作人員帶着一份文件請康教授簽字,才發現他已經死了……”